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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扬帆南下,暗流涌海疆

天枢阁外院的宁静,被接踵而至的警讯打破。如同平静湖面投入数颗石子,涟漪迅速扩散,预示着风暴的临近。苏念棠三人知道,这处暂时的避风港,已不宜久留。

玉衡子行事雷厉风行。在接到各方势力异动消息的次日,便已安排妥当一切。

“这是通往闽浙沿海的路线图,以及几个可靠的联络点。”他将一卷用防水油布仔细包裹的地图和几枚看似普通的木质信符交给陆北辰,“阁中在东南沿海的势力以渔行、船坞为掩护,首领姓陈,人称‘老海狼’,值得信赖。我已传讯于他,他会为你们准备合适的船只和必需的给养。”

他顿了顿,又取出一个巴掌大小、非金非木的罗盘,递给苏念棠:“此乃‘定星盘’,虽不及上古法器神异,但于海上辨识方位、感应异常地磁颇有奇效,或许对你们寻找‘归墟之眼’有所帮助。切记,南海诡谲,尤其归墟海域,自古多传闻,非仅风浪之险。”

苏念棠接过罗盘,入手微沉,指针并非寻常磁针,而是一枚细小的、悬浮的蓝色晶石,此刻正微微指向南方。她能感觉到罗盘中蕴含着一丝微弱的、与星辰相关的引导之力,虽远不如曾经的星钥碎片,却正是眼下所需。“多谢道长。”

“此人,”玉衡子指了指一旁被特殊禁制封住、依旧昏沉的大祭司,“我会亲自押送回阁中总坛审问。一有关于‘星黯使徒’或南海的新线索,会设法通知你们。”他郑重地看着三人,“前路艰险,望三位务必谨慎。天枢阁与诸位,已是同道。”

没有更多寒暄,在黎明前最深的夜色里,三人换上了玉衡子准备的、更具沿海风味的粗布衣裳,带着简单的行囊,悄然离开了天枢阁外院,如同水滴汇入溪流,向着东南方向迤逦而去。

这一次的旅途,与以往穿越山林迥然不同。为了尽快远离川滇是非之地,他们不得不更多地利用这个时代尚显简陋的交通网络——颠簸的长途汽车、拥挤的短途火车,甚至搭乘运货的机动船。每一次转换,都需格外小心,避开可能的盘查与眼线。

苏念棠将星辉力场运转到极致,配合简单的易容技巧,将自己伪装成一个面色微黄、带着愁容的渔家女。陆北辰收敛了大部分煞气,扮演沉默寡言、护送妹妹南下寻亲或讨生活的兄长。清风则依旧是机灵却瘦弱的小学徒模样。

沿途,他们谨慎地收集着关于南海的种种信息。在嘈杂的码头茶馆,在拥挤的火车车厢,在沿途小镇的客栈饭铺,那些关于“吃人漩涡”、“鬼船出没”、“海底龙宫”、“会发光的海水”的奇谈怪论,如同零碎的拼图,逐渐在他们脑海中勾勒出南海,尤其是“归墟”海域那神秘而危险的大致轮廓。

与内陆传说不同,海洋的传说更加粗犷、直接,充满了对大自然无常威力的敬畏,也夹杂着许多难以解释的灵异事件。许多老渔民谈起某些特定海域都讳莫如深,宁愿少捕些鱼也不愿靠近。

同时,他们也隐约察觉到,南下的路途并非一帆风顺。在某个小城的客运站,陆北辰敏锐地发现有几个穿着普通、但目光过于警惕的人在留意着南下的旅客;在一条内河航船上,清风怀里的铜钱曾莫名发烫,警示有身怀异样气息者同船。

这些迹象表明,玉衡子收到的消息并非空穴来风。官方的“磐石”小组、疑似“堕落后裔”或相关势力、甚至可能还有其他闻风而动的宵小,都已经将目光投向了南方。他们的行踪,并未完全摆脱追踪。

十数日后,历经辗转,三人终于抵达了玉衡子地图上标注的第一个沿海联络点——位于闽东的一个繁忙渔港,三沙湾。

海风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咸腥、鱼获和柴油的味道。码头上桅杆如林,机帆船、小舢板往来穿梭,搬运工吆喝着号子,充满了与内陆截然不同的、粗糙而鲜活的生机。

按照玉衡子的指示,他们找到了码头附近一家挂着“陈记渔行”招牌的铺子。铺子不大,里面堆放着渔网、缆绳和各种干货,一个皮肤黝黑、满脸风霜褶子、缺了一颗门牙的老汉正蹲在门口修补渔网。

陆北辰上前,递出那枚木质信符,低声道:“老海狼?”

老汉抬起头,混浊的眼睛扫过信符,又仔细打量了三人一番,尤其在苏念棠身上停留了一瞬,这才咧嘴一笑,露出缺牙:“啥狼不狼的,叫老陈头就行。屋里说话。”

他将三人引入铺子后间。这里更加杂乱,但却隐蔽。关上门,外界的喧嚣被隔开大半。

“玉衡子道长传过话了。”老陈头直入主题,声音沙哑,“船,有。但去你们想去的那片‘闹鬼’的海域,普通的机帆船不行,风浪大点就散架,碰上邪门事更没跑。”

他走到墙边,掀开一块脏兮兮的帆布,露出一个简陋的船模。那是一条看起来有些年头的中式木壳帆船,船型瘦长,船首尖锐,桅杆高耸,与码头常见的宽胖渔船截然不同。

“这条‘海燕号’,是我爷爷那辈传下来的老伙计了。”老陈头抚摸着船模,眼神有些怀念,“龙骨是上好的铁力木,浸过桐油,够结实。帆是加厚的土布帆,吃风稳。最重要的是,船底下我爷爷请高人刻过一些老符文,据说是镇海驱邪的,这么多年,跑过不少险地方,都没出过大岔子。”

他看向三人:“船是现成的,停在湾子东头的小避风塘里,收拾收拾就能用。人手嘛……本来该我或者我儿子带你们去,但最近湾子里不太平,有些生面孔在打听古怪事,我家小子被盯上了,走不开。你们……自己会驾船吗?”

陆北辰略一沉吟:“简单的操纵和看海图没问题,但深海远航,尤其是目标海域情况不明,需要个熟手。”他接受过相关的军事训练,但毕竟不是专业老海狼。

老陈头挠了挠头:“这样啊……倒是有个人选。湾子西头有个怪人,大家都叫他‘阿腥’,原来是大船上的水手,跑过远洋,后来不知道遇上啥事,一个人回来了,性子孤拐,但手艺没得说,对那片‘鬼海’也好像知道点啥。就是……不太好请,脾气臭,而且……”他压低声音,“他身上……有点说不清的‘味道’,有些老伙计都不太愿意靠近他。”

有本事,熟悉情况,但背景可疑。这正符合他们目前需要,却又必须警惕的人选。

苏念棠与陆北辰交换了一个眼神。破妄星瞳无声开启,望向湾子西头的方向,隐约能感应到那里有一股压抑的、带着淡淡海腥与某种晦暗气息的能量场。

“我们去见见他。”苏念棠做了决定。时间紧迫,他们没有更多选择去慢慢寻找绝对可靠的帮手。有些风险,必须承担。

在老陈头的指点下,他们来到了湾子西头一片相对僻静、堆满废弃船板和贝壳的滩涂。一间低矮歪斜的木板屋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屋前晾晒着一些奇形怪状的海草和晒干的、难以辨认的海洋生物。

还未靠近,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海腥、腐物和淡淡檀香的古怪气味就飘了过来。一个穿着油腻汗衫、头发花白凌乱、背影佝偻的男人,正背对着他们,蹲在地上,用一把小刀专注地刮着一块黑乎乎的、像是某种大型鱼类头骨的东西。

“阿腥师傅?”陆北辰出声招呼。

那人动作停了一下,缓缓转过头。

那是一张被海风和岁月蚀刻得沟壑纵横的脸,眼睛不大,却异常锐利,带着一种常年凝视深渊般的疲惫与麻木。他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过,尤其是在苏念棠脸上停留时,那麻木的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捕捉的波动,随即又恢复了古井无波。

“谁让你们来的?老陈头?”他的声音嘶哑干涩,像砂纸摩擦。

“陈叔说,您是最好的海狼,我们想雇船出海,去……东边远一点的海域看看。”陆北辰斟酌着词语。

阿腥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东边远海?还是直说吧,是不是想去‘那个地方’?最近打听的人可不少。”他扔下小刀,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骨屑,眼神变得有些古怪,打量着三人,“你们……看起来不像那些鬼鬼祟祟的家伙,但也不像普通找死的。身上有‘味’,特别是这位姑娘。”

他指向苏念棠,目光仿佛能穿透表象。

苏念棠心中微凛,但面上不动声色:“我们确实在寻找一些特别的东西,或许与海上的古老传说有关。阿腥师傅如果熟悉,价钱好商量。”

阿腥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你们信……海底下有不是鱼的东西吗?信……有些地方,船开过去,罗盘会乱转,水会往下吸,天上星星的位置都不对吗?”

这话,几乎直指“归墟”的特征!

“信。”苏念棠点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所以我们才需要最好的向导。”

阿腥又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转身往木屋走去,丢下一句话:“明天早上,潮水涨到第三格的时候,到东边避风塘找‘海燕号’。工钱,到了地方再算。自带干粮淡水。还有……”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告诉老陈头,最近湾子里来的那些生面孔,有几个身上……有和我差不多的‘臭味’。”

他砰地关上了木屋的门。

留下三人站在滩涂上,海风吹过,带来咸湿的气息,也带来了更深的疑云与紧迫感。

阿腥的警告,证实了老陈头的观察。堕落后裔或其他邪祟势力的人,果然已经渗透到了这出发的港口!他们的南海之行,尚未真正开始,便已暗流汹涌。

明天,等待他们的,将是莫测的大海,神秘的归墟传说,以及隐藏在波涛之下、紧随而至的恶意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