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如何？139xxxx6268。”
他还没回呢，老板已经说了。
“这个号码不错，特别好记。又带6，又带8，又顺利又能发。眼光不错。”
“可以。”
他说：“那就拿这个。”
“好，稍微等一下，我给你们办。可能差不多得两个小时左右才能有信号，也有可能多等一会儿。如果明天还不能打就过来找我。”
“行。”我看了看店面，看到他前面那个广告牌，突然心血来潮，问他：“哎，老板，今天买手机没什么赠品吗？”
“哎哟，我们都赚不了什么钱，没得哦。”
“那那个广告牌子上面写的买多少多少钱，然后送什么东西，难不成是假的？”
“诶，你的眼睛太尖了。这都注意了。”
“那不是白纸黑字写着的吗？虽然小了一点，不过眼睛好。所以有送的吗？”
“是有几样东西，行吧，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也就只能亏点咯。”
“不会亏的，你这么大个店，随便来几个人买，很快就挣回来了。都有哪些？”
“有一个烧水壶、电饭煲、电热毯，嗯，好像还有一个保温杯吧。这个一会儿我进去看看。
你先想一想你们要什么？”
我跟王贵川两个人商量。
“嗯~~电饭煲，保温杯什么的，好像都用不到。刚刚才买的电饭煲，要不咱们要一个电热毯？”
“也可以，就是有点危险。”
“睡觉的时候不开。这个天特别潮湿，有一个电热毯可以烘一烘被窝。睡得舒服一点。”
王贵川勾唇，然后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行，办事也不会冷，就有电热毯。”
“去你的！”
我把他推开了。
这时候老板已经进去拿东西去了。
我就冲着里头的屋子说：“老板，给我们拿电热毯吧。确定是新的哦？”
“要得。稍微等一下，我还得顺一顺。”
差不多两三分钟，他从里头拎着一个袋子出来。
“肯定是新的噻。看嘛，标签都还在这上面，包装都没拆开过。这个电热毯好用的很，我还打算之后自己拿来用。被你看到了。”
“哈哈，老板，大家以后多照顾你的生意，什么都有了。可以买好多咯。”
“是是是，你会说话。其他人我都不给。”
他往椅子上一坐，继续操作，然后把身份证和卡都给我们。
“可以了，你们注意一下信号。电话号码写在这上面了，你也可以保存一个在手机上。”
“行。”我拿手机把号码记下来。
回去时，琳琳的奶奶在摊位面前。
正好有两个人在买菜。
王贵川赶紧去帮忙。
“娘，又来买菜了？”
“是啊，我还想着这个位置是不是换人了，结果说是你妈。”
“是的。我妈她也是刚来不久。过来帮我的忙。”
“诶，姐，这个葱就算了吧，算是送给你的。”
琳琳奶奶说。
“诶，这个怎么好得？”
“没得事，你都帮我销了这么多东西，小本买卖别的给不了，送个葱还是送得起的。”
“好好好，要的要的。那就麻烦你了~~老板~~”
“小事。”
我发现琳琳的奶奶也是随机应变的。
所以很多东西多多少少是有点遗传因子。
王贵川也是，琳琳也是。
这两个人买的东西都比较多，我们摊位剩的不多了。
可以低价卖完。
也可以留着自己家里消化，做菜用。
时间相对灵活了。
琳琳奶奶说：“诶，卖的差不多了耶~~”
“嗯。你的功劳大，这么多都卖了。”
“我就是随便卖。这个给你。”琳琳奶奶说：“我留了一点，平常买其他的东西要。”
“嗯，应该的。”
王贵川说：“你不说我也会拿。”
“那肯定要说清楚噻，要不然无缘无故的你还觉得我这个老太婆偷拿了。”
我也懒得敏感。
管她是不是说给我听的，她要拿去买别的东西，这也说得通。的确也是应该。
只要不提我的名字就好。
又有人过来买。
王贵川在卖。
我把我儿子接了过来。
“上了一次厕所。”琳琳奶奶说：“有点拉肚子，可能是感冒还没好完，你们自己看看要不要弄点药给他吃，我是不敢买。”
“要得，麻烦你了亲娘。”
“……没事。这边没那么忙，我就上楼煮饭去了，差不多到时间你们就回来吃。”
“好。”
“你去嘛，这边我们守到。”
王贵川说。
“嗯。”
我打算先观察一段再说。有时候受凉，有时候是药物影响。
本来才感冒。
要是晚点还是这样的话再去看也行。
反正诊所就在楼下，近得很。
我给他喝了一些温水。
小家伙有点儿挑，就不愿意喝，王贵川提议，说：“可能是没味道，你要不搞点什么葡萄糖放在里面试试。”
“琳琳小时候就这么喝。”
他说。
“这也行？”
“少放点，有点味道他就喝了。”
“这附近哪点有卖？”
“诊所就有。你看着，我去买回来。”
“……好。谢谢。”
王贵川去买葡萄糖。果然，娃儿就喜欢甜味儿。
这就乖乖自己抱着奶瓶喝了。
一直到了晚上都没动静，估计是不拉了。
吃完饭，琳琳奶奶说了个重磅消息。
等琳琳去了房间后她才悄悄说的。
说：“我今天看到杨杰了。”
琳琳爷爷也是一愣，问：“你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啷个可能？我就算再怎么眼花眼瞎也不至于认不出来噻？就是他，我绝对敢肯定！”
我和王贵川下意识对视。
琳琳奶奶问：“难不成你们两个早就已经晓得了？
你们也看见了？”
我本来不打算和他们说的，也没想过和他们说。
但她看到了，这个就由不得我们两个了。
王贵川说：“嗯，看到了。可能就是路过也不一定。”
“屁！”
琳琳奶奶却很笃定：“哪个都可能是路过，他不可能！小川，小凤，我和你说说哈，他这个人心眼小得很，肯定是冲着你们两个冲着我们一家人来的，不要小看这个事，隐患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