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博生日那天,特意邀请了江域。
江域说不去。
赵一博威胁他,不来的话去他公司楼下拿喇叭喊。
江域知道赵一博这种人还真做的出来,所以不得不答应。
路上,谢寂洲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江域心虚地回他:“晚点,处理点工作。”
他不是故意要骗谢寂洲的,是因为谢寂洲醋性大,要是知道他去赵一博那,肯定会生气。
反正他就去坐一下,不会待太久。没必要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
谢寂洲那边听完没说什么,把电话挂了。
江域没察觉到谢寂洲哪里不对,他推开包房门进去的时候也没注意到坐在角落的谢寂洲。
赵一博起身迎他。“域域,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让我难过。”
江域把手里的袋子递给赵一博。“生日快乐,拿给你爸喝吧,你不配。”
赵一博接过东西,拍了拍江域的肩膀。“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不用带东西。”
他特意把江域带到c位坐下。“等你来切蛋糕呢,你半天才到。”
江域慵懒地往后一靠,“等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寿星。”
赵一博站蛋糕面前许愿,许完把第一块蛋糕递给了江域。“域域,咱俩这关系,你必须得吃第一块。”
江域有些受不了,“你能不能闭嘴,咱俩什么关系啊。”
赵一博意味深长地看着江域。
“你懂的呀。”
其他人故意跟着起哄。“江少,你就收了赵一博吧,你出柜的事全海城都知道了,还想瞒着谁啊。”
江域懒得解释,笑了笑。
赵一博切第二块蛋糕,送给了谢寂洲。“老谢,今天咱俩是碰巧遇到。你难得给面子来给我过生,这第二块蛋糕必须给你。”
江域刚端上酒杯,听赵一博这样说立马看向左侧。
看清那里坐着的人后,慌地差点把杯子都掉了。
谢寂洲怎么来了?
谢寂洲没接赵一博手里的蛋糕,而是冷冷地看向江域。“凭什么他先吃第一块,难道你俩关系真不一般?”
赵一博添油加醋。“我跟域域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你就别跟他比了。”
谢寂洲眼里的冷意快要结冰,“是吗?”
他这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江域心虚地垂下头,完了,这下回去得哄半天。
赵一博一脸傲娇地说:“那当然了,我之前没地方去,在域域家里还住过呢,就是你出国那阵。”
江域眼神警告了赵一博几次,赵一博以为江域在鼓励他。
他越说越起劲。“域域半夜给我做过夜宵,你吃过吗?”
谢寂洲用力捏着手里的打火机,黑眸微眯。
眼神散发着浓重的杀意。
“江大少爷爱心这么泛滥,只谈一个怕是少了吧?要不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江大少爷做老婆?”
江域后背已经汗湿了。
他是见识过谢寂洲吃起醋来什么样的。
那天他在酒会上跟人合了张影,谢寂洲知道后连卧室的门都没让他进。
他连着哄了三天才把人哄好。
今天这场合,别说三天了,怕是三个季度都哄不好。
他怎么这么倒霉,非要进这破地儿来。
赵一博也是的,好端端的,生什么日!
江域勉强扯了一个笑来,冲着谢寂洲说:“一个够了,我不滥情。”
谢寂洲眼神依旧冷漠。“那江少还真是对赵一博专情,只要他一个就够了。”
江域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他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面说我只要你,他知道谢寂洲现在不想公开。
但他要是不说,就是默认和赵一博的关系。
他左右为难的时候,赵一博替他坐实了。
“哎呀,我都打算过年带域域回去见家长的。”
谢寂洲用力把酒杯往桌上一顿,“啥时候结婚啊,我好随份子钱。”
赵一博:“快了快了,都是水到渠成的事。”
江域在心里骂赵一博。
谢寂洲狠戾的眼神看着江域,“江董到时候别忘了给我发请帖。”
江域除了苦笑什么也做不了。
……
有人提议玩游戏。
江域说他不参加。
谢寂洲挑衅地看着江域:“你凭什么不参加?”
江域只好改口,“那参加吧。”
赵一博说了一个恶心的游戏,叫闭眼摸腹肌猜人,猜不出摸的是谁,就罚酒。
最先来的是赵一博,他随手一指,指到了江域。
他闭着眼睛摸完后,精准地猜到了江域的名字。
这下全场都沸腾了。
说他俩没什么关系,狗都不信。
谢寂洲看见赵一博那狗爪子碰到了江域的腹肌,像是看到了喜欢的东西沾了屎一样的恶心。
他锋利的视线快要把江域切成碎片。
江域感受到如芒在背的视线,他想补救。“赵一博,你到底怎么猜出来的?”
赵一博暧昧地说:“我对你了如指掌。”
江域想杀了赵一博的心都有了,你了个屁!
他求生欲很强地看向谢寂洲,特意作弊选了他。
结果谢寂洲故意往旁边移开,另一个人顶上了他的位置。
江域被迫走到那人跟前,刚准备伸手,听见谢寂洲说:“你敢摸吗,江域。”
江域哪里还敢伸出去。
他换了方向,走向谢寂洲。“那你到底给不给我摸?”
谢寂洲气冲冲往外走。“你只配摸赵一博。”
其他人看的云里雾里的,这到底在上演什么剧本?
江域怕其他人看出来他和谢寂洲有什么,所有特意等了很久才离开。
他猜到谢寂洲肯定把自己关家里在生闷气,所以买了一堆的吃的回去哄人。
没想到他一进去,看见谢寂洲和李迦南坐在客厅玩游戏。
俩人嘻嘻哈哈的,他站那半天都没发现。
江域走过去将电视关了,然后冷冷地说了声:“麒麟,送客!”
麒麟走过去咬李迦南裤腿。
李迦南不满地跳到沙发上去,“麒麟,你咬谁呢?我不是你好兄弟了?”
麒麟又看着江域。
江域继续发号施令:“对,就是他,赶出去。”
麒麟再次咬李迦南裤腿。
李迦南气死了,“麒麟,我那些狗粮都喂了狗了是吗?你看清楚,他是外人,我才是你最好的兄弟。”
麒麟依旧执行命令。
谢寂洲凶了麒麟:“麒麟,滚开!”
麒麟分得清这个家谁的地位最高,所以它滚了。
李迦南昂头挺胸看着江域,“看见没?麒麟,我真正的兄弟。”
江域散漫搭腔:“是吗?它管我叫爸。”
李迦南瞪大了眼,“为什么?”
江域没再看李迦南,把外套往旁边一丢。“谢寂洲,现在是他走还是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