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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8章 中医风水以穴位改风水

夜风拂过,带走了医院里最后一丝消毒水的气味。苏九站在路边,城市的霓虹在他眼中,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光源,而是无数因果线交织而成的璀璨星河。

他本打算就此回家,那片在“道场”感知中浮现的病态气场,却像一根扎进皮肤的细刺,让人无法忽略。

那不是普通的阴煞,而是一种更加根源的、系统性的“紊乱”。就像一个精密的程序,被人恶意植入了一段错误代码,导致整个系统濒临崩溃。

这种手法,将风水与中医理论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结合,其心之毒,其术之奇,都勾起了苏九的几分兴致。

他没有犹豫,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长青苑。”

司机是个话痨,从后视镜里打量了一眼苏九,便开始滔滔不绝地抱怨油价和路况。苏九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神却早已沉入了那片被锁定的区域。

长青苑,一个听起来充满生机与希望的名字。

然而,当出租车驶入这片建成已有十多年的小区时,一股挥之不去的迟滞感便扑面而来。

路两旁的香樟树,本该是枝繁叶茂的季节,此刻却显得叶片稀疏,色泽暗黄,仿佛被抽走了生命力。小区中心的人工湖,水色浑浊,漂浮着一层绿色的浮萍,那本该是点睛之笔的喷泉,早已干涸,只剩下布满水垢的丑陋基座。

偶尔有几个在楼下散步的居民,一个个都面带倦容,步履沉重,眉宇间萦绕着一股化不开的郁结之气。整个小区,都像是被一层无形的灰尘笼罩,失去了应有的活力。

苏九付钱下车,没有直接走向气场最紊乱的那栋楼。他信步走在小区的石板路上,像一个饭后消食的普通住户。

他的“道场”早已展开,将整个长青苑的布局尽收眼底。

他很快就看明白了。这片小区的整体规划,在当年应该是由一位颇有水准的风水师设计的。楼宇的排布,道路的走向,绿化的配置,都暗合章法,构成了一个虽然简单但有效的聚气纳财、颐养身心之局。

但现在,这个局,被人从内部破坏了。

湖心的喷泉,是整个小区的“心脏”,如今“心血”枯竭。东侧那片本该疏肝理气的竹林,被人拦腰砍断,换上了一排尖锐的铁栅栏,如同利刃刺“肝”。北面作为“肾水”源头的一口老井,被水泥封死,上面还压了一个巨大的垃圾中转站……

每一处改动,都精准地打击在整个风水局最脆弱的“穴位”上。

布下此局的人,其心可诛。

苏九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七号楼前。这里,是整个长青苑气场最混乱的核心,是所有“病气”的汇聚之地。

他刚站定,七号楼的单元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身材微胖,但整个人却像是被抽了主心骨,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发旧的t恤,眼窝深陷,脸色是一种混杂着疲惫与焦虑的灰败。

男人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鼓鼓囊囊,散发出一股浓重的中药味。他走到楼下的垃圾桶旁,将袋子扔了进去,动作间,一声沉重的叹息,从他胸腔里挤了出来。

就在他转身准备上楼时,目光无意间扫过了站在不远处的苏九。

只一眼,男人便愣住了。

眼前的年轻人,身形挺拔,气质干净得不像话。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仿佛与周围那片颓败压抑的环境格格不入。他就好像是灰白画布上,一抹突兀而鲜亮的色彩,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男人叫赵卫国,在长青苑住了十几年。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这个年轻人身上,有种让人心安的力量。

或许是病急乱投医,或许是连日的绝望让他抓住任何一根看似稻草的东西。赵卫国鬼使神差地,朝着苏九走了过去。

“小……小兄弟,”他开口,声音沙哑干涩,“你是在等人吗?”

苏九转过头,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身上:“我在等你。”

赵卫国又是一愣,脑子里一片空白。等我?

“你家里的情况,很不好。”苏九没有绕弯子,直接点明。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赵卫国紧绷了数月的情绪闸门。他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你……你怎么知道?”他嘴唇哆嗦着,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你是……大师?”

最近一年,他家就像中了邪。先是七十多岁的老母亲,身体一向硬朗,却突然查出多种慢性病,三天两头往医院跑。接着是他妻子,无缘无故地开始大把掉头发,晚上整夜整夜地失眠。上小学的儿子,成绩一落千丈,整天精神萎靡,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而他自己,原本在单位是个小组长,却接连犯错,上个月刚被降了职。

一家人,老的病,小的闹,中的衰。跑遍了全市所有的医院,做了无数检查,医生都说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身体虚,免疫力差,开回来的药吃了一包又一包,却像石沉大海,一点效果都没有。

他不是没想过是风水出了问题,也偷偷找过几个所谓的“大师”。有的说是祖坟问题,有的说是冲撞了邪祟,做法事、买符纸,花了好几万,家里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

渐渐地,他也绝望了。

苏-九看着他命宫之上那团浓得化不开的黑气,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带我上去看看吧。”

赵卫国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连点头,激动得语无伦次:“好好好,大师,快请进,快请进!”

他领着苏九走进单元楼,上了三楼。

一打开房门,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便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中药、消毒水和某种说不清的霉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客厅的采光明明不错,光线照进来,却显得有气无力,让整个空间都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色调。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坐在沙发上咳嗽,旁边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在给她拍背。茶几上,堆满了各种药瓶和医院的缴费单。

看到赵卫国领着一个陌生年轻人进来,女人和老太太都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妈,小莉,这位是苏大师,是来帮我们看看的!”赵卫国急忙介绍道。

女人张了张嘴,眼神里充满了怀疑,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疲惫地点了点头。老太太则用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苏九。

苏九没有在意他们的反应,他的目光,已经扫过了整个屋子。

这套房子的户型本是不错的,南北通透,气场流畅。但现在,屋子里的“气”,却像一锅煮过头了的粥,粘稠,凝滞,充满了败坏的气息。

他缓步在客厅里走动,最终,停在了阳台的角落。

那里摆着一盆绿萝,本该是最好养的植物,此刻却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藤蔓,叶子全都枯黄脱落,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在风水局中,这个角落,是这套房子的“生门”之一,也是纳气入户的关键“气眼”,对应着人体的“膻中穴”,主一身之气。

“这盆花,一直都这样吗?”苏九开口问道。

赵卫国的妻子,也就是小莉,有气无力地回答:“大概是半年前开始的吧,怎么浇水都不管用,换了好几盆,都是没多久就死了。”

苏九点了点头,蹲下身。

他伸出手指,在那干结的泥土里,轻轻地挖了起来。

赵卫国一家三口,都好奇地围了过来,不知道这位年轻得过分的大师在做什么。

很快,苏九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

他将那东西捻了出来,托在掌心。

那是一截指节大小,通体漆黑,已经完全炭化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段烧焦的植物根茎。

“这是什么?”赵卫国不解地问,“我们没在花盆里放过这东西啊。”

苏九没有回答。他将那截黑色的根茎凑到鼻尖,轻轻一嗅。

一股极其微弱,却阴冷刺鼻的气息,钻入鼻腔。

是附子。

而且是经过特殊手法炮制过的,生附子之毒,被完全锁在了里面,再用阴火反复煅烧,将其药性由“大热”转为“阴寒”,最后再用一道符咒封印。

这东西,埋在住宅的“生门气眼”之中。平时,它就像一颗休眠的毒瘤,不会立刻爆发。但每当这家人吃一些温补的药物,试图调理身体时,那些药物的阳和之气,就会通过气场流转,引动这枚“阴毒附子”。

阳气越足,引动的阴毒就越烈。

这就像往一个虚不受补的病人嘴里,硬灌虎狼之药。不但无法补身,反而会加速气血的败坏。

所以,他们吃的药越多,身体就越差。医生开的方子越对症,他们的病情就越重。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风水术了。

布阵之人,将中医的药理、药性,与风水的布局、气场,结合得天衣无缝,创造出了一种闻所未闻的恶毒法门。

“以药理入风水,化生机为死气……”

苏九站起身,将那枚已经失效的“阴毒附子”在指尖碾为齑粉。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芒。

“好一个恶毒的‘中医风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