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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操偶得一七星宝刀,听闻相国乃爱刀之人,特来奉上。”

谢珩看着来人,确如历史记载身材不高,但眼神锐利、气场强大,透着一股威严。

面对众人,神态沉稳。

不知他会不会坚持刺董。

此时可不是好时机。

曹操摸着袖里的匕首,“相国,操此次前来,除了献刀,另有他事,相国可愿移步。”

董卓倒是没有怀疑,盖因曹操今日登董府之门之事,怕是早已传入那些朝臣的耳边,不管曹操是否真心归顺,在他人眼中,曹操已是他董卓的人了。

“随吾来。”

谢珩看着两人的背影,视线落在了董卓案前的宝刀上。

看来,曹操另有准备,不愧是枭雄。

吕布看着谢珩,心里愈发想与之一战。

后殿,曹操看着近在咫尺的董卓,眼里闪过一丝杀意,躬身道,

“相国,如今您已在危难之中,操有一计,可让相国揽尽天下之才。”

董卓背对着曹操,哦了一声,

“孟德且说来。”

曹操上前几步,眼神一厉,抽出袖中匕首,直接向董卓后腰捅去。

董卓没有防备,被匕首刺入后腰。

曹操见此,立即从窗户翻了出去。

没有丝毫防备的董卓只觉后腰一阵巨痛传来,大喊一声,

“有刺客。”

吕布立即跑进后殿,就见董卓捂着后腰,后腰上插着一把匕首。

杀人众多的吕布一下就看出这里的位置,心里嘶了一声。

但又很快隐去表情,面上满是担忧之色,

“义父,谁,谁竟敢行刺于您?”

痛的面色惨白的董卓心中暗骂蠢货,这还看不明白吗?

“曹操。”

这两个字在董卓的牙缝里蹦了出来。

此时,牛辅等人也进来了。

牛辅一愣,

“来人,请御医。”

“岳父,不,相国,您如何了?”

牛辅连忙挤开吕布,将董卓扶到了软榻上。

疼得已经说不出来话的董卓张了张嘴,嘴唇张了又闭。

牛辅愤怒的呵斥吕布,

“吕奉先,你还杵在这干嘛,快去拿下曹操。”

吕布低头应是,出了门口,唇角溢出一丝冷笑。

早晚砍了你。

曹操神色如常的走出董府,牵过一旁侍从递上的马绳,

“多谢。”

曹操骑上马后,迅速朝城门而去。

吕布出了府门,得知曹操去向后,驱马追赶。

一刻钟后。

洛阳城外的树林中,吕布成功拦下了曹操。

曹操看着擦着他头飞过的方天画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不得已停了下来。

吕布大笑一声,驱马上前,拔出插到地上的方天画戟,冷斥一声,

“曹操,安敢伤我义父?”

跟在一大群士兵后面划水的谢珩慢慢退到众人身后,悄无声息的走到林中。

曹操拱手一礼,

“你吕奉先也算个豪杰,怎可助纣为劣,看着那董贼辱我天子,欺我百姓。

董贼自入洛阳以来,纵容士兵烧杀抢掠,上至朝臣,下至百姓,无不想生郯其肉,痛饮其血。

奉先,弃暗投明吧。”

吕布说不过他,向后摆手,

“抓起来。”

此时,一身黑衣,黑巾覆面的谢珩持枪而出,朝曹操喊道,

“快走。”

曹操二话不说,直接驱马离去,

“壮士之恩,孟德没齿难忘。”

谢珩眉角一动,跑的倒是快。

吕布右手握紧方天画戟,指着谢珩。

“何方小辈,如此藏头露耳,还不报上名来。”

谢珩嗡声道,

“山野游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吕布不屑笑道,

“拿命来。”

说罢,便驱马上前,赤兔如一阵风一般,片刻就到了谢珩眼前。

方天画戟直朝谢珩心窝捅来,谢珩脚尖轻点,灵活的闪躲,一枪挑出,将方天画戟挑的差点失控。

吕布动了动发麻的手心,仔细的看了看谢珩的眼睛。

“你很像一个人。”

谢珩笑道,

“也许是因为我是大众脸。”

吕布疑惑道,

“何为大众脸?”

“就是扔在人群里都找不出来。”

吕布暗暗点头,“倒是贴切。”

此时,一个校尉上前说道,

“将军,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杀了他,我等好捉拿曹操。”

吕布斜睨了校尉一眼,有心想说,要么你来。

能打过的话,我用得着在这里废话吗?

谢珩眼神看向吕布的右手,眉间一挑,

“可要再战?”

吕布深吸一口气,

“贼人势重,速速回禀相国。”

说完,吕布就挥手,带着众人离去。

谢珩立马回到深林中,脱下夜行服,放回空间,暗中回到队伍中。

曹操刺董的消息很快就在洛阳传开。

贾诩哈哈直笑,

“临渊,你当时不在,不知道董卓听到御医所言时的神色,简直太可乐了。”

谢珩诧异道,

“难道董卓真的?”

贾诩笑道,

“那倒没有,就是有点影响。”

谢珩默默点头。

曹操,你可真行。

此时,全力逃命的曹操自然不知道他的壮举。

皇宫里,刘辩三人凑在一起,一个咬着衣袖,一个掐着大腿,一个捂住嘴,肩膀直颤,刘辩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知叶笑完后,小声道,

“陛下切记,不可露出破绽。”

刘辩当即正襟危坐,默默点头,他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就笑出声来。

知叶从袖中掏出一粒药丸,“陛下,这是今日的药。”

刘辩接过后,放入口中,咽了下去。

“这药效果真不错,这几天,我,朕觉得自己的脾气都好了很多。”

知叶嘴角上扬,弧度没有丝毫变化。

一旁的蝶衣翻了个白眼,都试探多少回了,烦不烦。

刘辩无趣的摸了摸鼻子,“好了,是朕多疑了。”

蝶衣撑着下巴,“知叶,你能拿进来一副纸牌吗?这里的生活也太无聊了。”

知叶呵呵一笑,“我的祖宗,你是来干嘛的,还想玩纸牌?你在想屁吃。”

刘辩兴致勃勃的看着二人斗嘴。

他们到底是谁的人?

如此有趣?

不知弟如今如何了?

“知叶,我,朕皇弟现如今如何了?”

知叶坐在桌案另一边,

“陛下放心,那位伤势已然在恢复了,现在很安全。”

刘辩点了点头,心头一松。

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