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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穿越917,巨舰重炮横扫两大洲 > 第368章 古巴真天府,雄藩镇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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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古巴真天府,雄藩镇楚边

根据白帝城至渝州的地形与航线特征,从白帝城水陆两路急行军到渝州,陆路需8-12日,水路顺江而下需3-5日。

水路急行军:顺江而下的“快速通道”(3-5日)。

白帝城(今重庆奉节)至渝州(今重庆市区)的长江航道约350里,急行军时选择“大型战船+快船协同”,顺江而下的流速(2-3米\/秒)可大幅缩短行程,具体时间与条件如下:

1.核心优势:顺流流速与船只配置。

流速助力:长江瞿塘峡至铜锣峡段为顺流航道,平均流速2米\/秒(约17里\/小时),急行军时可昼夜航行(除夜间过险滩需减速),每日可行船12-14小时,单日航程达200-240里,理论上2日可抵渝州,但需预留险滩通行时间。

船只选择:钟鹏举用经过特别改造过的“江防控制舰”、“急流突击舰”(载兵200人,吃水浅、动力多元、航速快)与“快船”(载兵50人,用于巡逻、侦查与传令)相结合,船队可保持“前有斥候快船探路,后有战舰载主力”的阵型,过瞿塘峡、巫峡等险滩时,仅需1-2小时清理航道(如移除暗礁标记),无需长时间停留。

白帝城溃军使用的是木质快船,比钟鹏举的钢甲快船更轻。

陆路急行军:翻山越岭的“艰难行程”(8-12日)。

白帝城至渝州的陆路约400里,需穿越大巴山余脉与长江北岸的山地(如明月山、铜锣山),路面多为“栈道+土路”,急行军时需克服地形阻碍,具体时间与条件如下:

1.核心阻力:地形与行军速度。

山地路况限制:陆路多为“一尺宽的栈道”(如瞿塘关栈道)与“泥泞土路”(雨季时路面泥泞,需铺垫树枝才能通行),轻骑兵单日可走50-60里,步兵(携带武器)单日仅能走30-40里,若携带简化版拿破仑炮(每门需3-4匹马拖拽),速度会再减10%,单日行程降至25-35里。

翻山与补给压力:需翻越3座海拔500米以上的山岭(如巫山、方斗山),每座山岭需耗时1日(上山3小时,下山2小时,中途休整);沿途驿站稀少(约 50里1个),需携带3-5日的干粮,士兵负重增加(每人额外携带2斤干粮),进一步拖慢速度。

2.时间测算与实战变量。

理想条件(轻骑兵为主,无补给压力):8-10日。

第一日:白帝城→草堂镇(30里,过瞿塘关栈道);

第二日:草堂镇→巫山县(40里,翻巫山);

第三日:巫山县→大昌镇(35里,平缓土路);

第四日:大昌镇→奉节县(30里,过方斗山);

第五日至第十日:沿长江北岸陆路逐步推进,日均35里,最终抵达渝州。

所以西方邺被放后,从黄金滩峡谷出发去渝州走的是水路,白帝城溃兵走的是水路,钟鹏举尾随的海陆大军也是选择水路。

渝州治巴县,下辖巴县、江津县、南平县、万寿县、壁山县5个县。大致包括今重庆主城区及周边部分地区,人口四五十万。

渝州的战略地位。

在十国现时蜀国的军事地理中,渝州是一座具有极高战略价值的咽喉重镇。其重要性体现在:

1.水路总汇,兵家必争之地:

渝州位于长江与嘉陵江的交汇处。

这意味着谁控制了渝州,谁就控制了进入四川盆地的东大门。顺长江而下可威逼荆襄、江东;逆长江而上可图取成都平原;沿嘉陵江北上则可进入陕西、汉中。

对于钟鹏举来说,拿下渝州,就等于扼住了整个上游地区的咽喉,进可攻,退可守。

2.经济与物资枢纽:

作为水路枢纽,渝州是西南地区粮食、兵员、矿产(如蜀盐、铁矿)的集散中心。占领渝州,就能获得充足的补给,为长期征战打下基础。

3.政治象征意义:

渝州是区域性的政治中心。它的失守,将对整个地区的抵抗士气造成毁灭性打击,同时极大提升钟鹏举的声望和威慑力。

结论:正因为渝州如此重要,白帝城的败军才会向这里撤退寻求庇护,而钟鹏举也才会不惜一切代价要迅速拿下它。这注定是一场硬仗。

渝州的城防体系。

渝州的城防极具特色,可以概括为“山为骨,江为池,城为甲”的立体防御体系。此外,在重要的城门和交通要道可能设有瓮城、护城河等设施,以增强城防的坚固性和防御能力。

1. 天然屏障——依山傍水的“天险”。渝州(今重庆市区)地势险要,两水夹一山,城在山上,山在城中,城垣雄踞半岛之巅,居高临下,具有天然的防御优势。

山城结构:渝州城并非建在平原,而是依山而建,地势起伏极大。这意味着:

仰攻困难:钟鹏举的陆军需要从低处向高处发动进攻,守军的弓箭、滚木礌石能发挥最大威力。

城墙高耸:城墙高三丈(近十米高)城墙顺着山势蜿蜒,在视觉和实际高度上都显得极为险峻。

三面环江:古代渝州主城半岛通常三面被长江和嘉陵江环绕,形成一道天然的护城河。这使得:

水路成为关键:钟鹏举的四十艘战舰(荆州水军加入十艘海鹘战舰)是破局的核心,但也会暴露在守军的水寨和岸防工事之下。

蜀国在这部署了四万余守军。

天复二年(902年),(前)蜀高祖王建以王宗佶为武信节度使。天复十五年(915年),刘知俊投奔蜀,王建任命他为遂州武信军节度使。

蜀天汉元年(917年)王建派刘知俊出兵征讨李茂贞,令李昊主持武信军节度使府留守事务。十二月,刘知俊被王建召回以谋叛罪名斩杀于成都炭市。此后,武信军节度使这一职务暂由潘璧坚代理。

潘璧坚是一位精通兵法,饱读诗书的儒将,在他的治理下渝州日益繁荣,深受老百姓爱戴。

这对于进攻方钟鹏举的水陆大军构成了巨大挑战。

2.人工防御设施——难以逾越的“人祸”。

坚固的城墙与城门:城墙多用条石垒砌,异常坚固。城池周长30余里,城门数量有限且大多险要,例如着名的朝天门,直接迎向长江,易守难攻。

强大的水军寨堡(水门):渝州拥有自己的水军基地,设在两江沿岸的港湾内,设有水门、栅栏、箭楼。共有大小战船200余艘,水军一万余人。败退的白帝城水军会汇入这里,加强防御。

岸防体系:在临江的险要处,设置炮台(投石机)、弩床等,用以轰击试图靠近登陆或攻击水门的敌方战舰。

铜锣峡是渝州城东面的最后一道关隘,根据历史记载,刘备曾在此置关。蜀国在此驻扎4000人的军队,设置防御设施,作为渝州的重要外围防线。

城内巷战准备:由于山势起伏,城内街道狭窄、台阶众多,极易设置障碍。即使外城被攻破,三万陆军守军仍可凭借街巷节节抵抗。

三、战役推演:钟鹏举将面临的挑战。

结合以上分析,钟鹏举“尾随溃军,继日到渝州”的战术,可能会遇到以下情况:

最佳情况(奇袭成功):溃军冲乱渝州守军阵脚,守将来不及关闭水门或调整布防,钟鹏举的水陆大军趁乱一举夺城。但这可能性较低,因为渝州作为重镇,守将应有预案。

最可能的情况(强攻硬仗):

1.江面血战:渝州水军依托水寨和岸防火力,与钟鹏举的舰队在江面上展开激战。四十艘战舰能否迅速摧毁敌方水门是关键。

2.惨烈的登陆与攻城:陆军需要在下船后,在敌人的箭矢和滚石下,进行高难度的登陆作战和仰攻城垣。六千陆军可能会付出巨大伤亡。

3.长期围困:如果强攻不下,钟鹏举可能被迫转为长期围困,切断渝州与外界的陆路联系。但由于渝州水路通达,围困效果可能打折扣。

白帝城陷落的烟尘尚未散尽,通往渝州的江面上,已是一片狼藉。残破的战旗斜插在渗水的船舱里,甲板上挤满了衣衫褴褛、面带惊惶的士兵。这是一支由败军组成的船队,约三千余人正沿着长江,向着他们最后的希望——渝州,亡命奔逃。

经过三日的奔逃,白帝城溃军的舟船终于望见了渝州那如同巨兽脊背般起伏的城郭。然而,他们看到的不是生机,而是紧闭的水门和城头林立的旌旗。

渝州,这座浸泡在江雾中的山城,早已严阵以待。它就像一头盘踞在长江与嘉陵江交汇处的石龟,以其山为骨,江为池。陡峭的岩壁上,城墙蜿蜒如龙,垛口后方,寒光闪烁的箭簇正对准了江面。岸边的炮台上巨大的投石机和床弩沉默地指向下游。

钟鹏举的舰队虽携胜势,但在如此天险与坚城面前,也不得不放缓了速度。尾随溃军的奇袭之策已然落空,他们落在后面约五六里。接下来,将是一场考验勇气、耐力和牺牲的正面强攻。每一步推进,都必将用鲜血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