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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穿越917,巨舰重炮横扫两大洲 > 第289章 活捉徐知谏,放回三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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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活捉徐知谏,放回三千人

这场战役的胜负,早被炮口喷出的火光写定。当开花弹在敌军阵列中开出血花,当火药包将云梯炸成齑粉,冷兵器时代的勇气与忠诚,终究抵不过工业文明浇筑的城墙与火炮——那些在炮管里燃烧的火药,烧的不仅是硫磺与硝石,更是一个时代的落幕。

三更,子时(23:00-01:00)初刻。

江州刺史李应武率领五千江州百姓军到达钟家村布下天罗地网,林积容恢复钟家村以及江南制造总局外围据点的布防,等待天亮打扫战场。

林积容并不急于立即清理战场,她也并不担心徐知谏等人逃脱。钟鹏举曾明确表示,除了徐温之外,其他人皆可放过。即便是攻占其他国家或政权,除非是那些不得民心的统治者,对于并无太大罪孽的统治者,仍可给予他们一条生路。

钟飞国对徐知谏的中军打了十几炮就收手,徐知谏众叛亲离,他自己换装潜逃。

第二百一十二日

卯时(05:00-07:00)

日出,太阳初升,人们开始晨起。

徐知谏剩下的近万名被打得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士兵,终于选择了放下手中的武器,默默地聚集在一起,静静地等待着敌方的收编。那一份《告全体将士书》在前,等着领银两不香吗?在这场大势已去的战斗中,谁还愿意继续为徐温父子进行毫无意义的顽固抵抗呢?钟鹏举军队强大海陆炮火如同一记重锤,敲击在每个士兵的心头,让他们深刻意识到,继续抵抗不仅徒劳无功,还会带来更多的伤亡和痛苦。因此,他们选择了放下武器,接受现实,等待命运的安排。

林积容和组长钟良泉正在按规定发放银两。

突然前面传来一阵阵喧哗声,只见数百个徐温军押着一个人走过来。

徐知谏一身火头军粗布短褐,腰间还沾着灶间油污,原本束发的玉簪换成了草绳,几缕乱发贴在汗湿的额角。他被两名甲士反剪双臂押回,粗布裤腿沾满泥污,膝盖处磨出破洞,露出渗血的擦伤——想来是潜逃时慌不择路摔了跤。

甲士将他按跪在地,他抬头时,眼底还残留着惊惶,下颌的胡茬冒出青茬,哪还有半分往日公子模样。火头军服饰的领口歪斜,露出脖颈处被荆棘划破的血痕,他喘着粗气,嘴角却紧抿,望着前方的眼神里,藏着不甘与一丝未散的慌乱。

原来这数百中央禁军和黑云都协助打扫战场时,是他们在一个灌木丛里找到躲在那里的徐知谏。

最后这数百人个个都要跟随过来。

林积容仔细地清点了一下在场的人数,确认无误后,发现总共有整整六百六十人。面对这一大群人,她决定将那一万两白银平均分配给大家。林积容为人豪爽大方,毫不犹豫地决定,干脆每个人都赏赐二十两银子。这样一来,每个人都得到了应有的奖赏,现场顿时洋溢着一片欢声笑语,大家无不感到心满意足,皆大欢喜。

那些归顺的徐温兵们,个个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容,心情格外舒畅。他们感受到了林积容的慷慨与诚意,心中对这位首领的敬意和信任也随之加深,整个队伍的士气也因此大振。

韩立率领他的两百亲卫最终也未能逃出去。

林积容经过认真甄别把的确想留下来的五万五千人安置好,其他的(包含韩立和林动两位都指挥使都)都按规定发放银两遣散回乡,用一般的运输船(为安全起见,不安排军舰,害怕被劫持和拦截)把他们送到升州(今江苏南京)、润州(今江苏镇江)和广陵(今江苏扬州)等地。

这一场激烈的战役,从根本上彻底动摇了徐温稳固的权力根基。他最为信赖的嫡系私军——黑云都,原本拥有精兵强将共计1万人,如今却已在这场战火中化为乌有,灰飞烟灭,不复存在。而另一支嫡系部队,以长枪着称的长枪效节都,原本兵力高达2万人,也在此次交锋中遭受重创,损失了整整5000人,元气大伤。

更为严重的是,作为中央禁军的重要组成部分,左龙武军原本拥有3万人的强大兵力,却在此次战役中被敌方消灭了一半,损失惨重。此外,江淮地区那些一直忠于徐温的亲信地方节度使所率领的军队,也在此次战乱中损失了多达5万人马,使得徐温在地方上的势力大幅削弱。

第二百一十三日

卯时(05:00-07:00)。

在钟鹏举的水陆大军抵达西陵峡西段归州(今湖北秭归)外围。

前日,吴越王钱镠派遣其子钱传瓘率领三万士卒,气势汹汹地向杨吴的常州发起进攻。杨吴方面,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徐温亲自率领众将前往抵御,指挥常州防御战全局。

双方军队在无锡狭路相逢,一场决定胜负的大战正式拉开帷幕。此刻徐温十分焦灼。连日以来的紧张局势让他心力交瘁,提心吊胆,难以安寝。两线作战的巨大压力使他左右为难,顾此失彼,深感力不从心。他心中充满了忧虑和不安,担心自己多年积累的家底和势力,将在这两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消耗殆尽,最终落得个一败涂地的下场。

在918年杨吴与钟鹏举的地缘博弈中,权臣徐温对钟鹏举的四次谋害与攻打均以失败告终——每一次失败都如同砝码,不断压垮徐温的战略理性。当得知钟鹏举亲率主力远征前蜀,而后方仅留少量守军驻守钟家村江南制造总局时,他不顾麾下谋士“稳扎稳打”的劝谏,强行集结杨吴几乎全部机动兵力(八万大军,占杨吴机动总兵力的60%),孤注一掷地扑向钟家村。

四日后,当徐温征讨钟鹏举江南制造总局的败讯传回到常州,徐温长叹一声,向后倒地。当然不少国家也收到了关于徐温打内战兵败的情报。八万大军最后只放回两三千人。

徐温身边的幕僚一片哀鸣。他们经过详细分析,认为其行为本质是“长期挫败积累下的赌徒式失控”,核心心理可拆解为四个方面:

一、心理基础:四次失败催生的生存焦虑+执念扭曲。

徐温对钟鹏举的恐惧,早已从“权臣权力制衡”升华为“个人生存危机”,五次失败的记忆不断强化他的非理性认知:

挫败感逐渐累积成“认知偏差”:第一次谋害钟鹏举(深夜回村时被偷袭)失败后,徐温尚视之为“偶然”;第二次联合江州世家和饶州刺史突袭钟家村,却被钟鹏举的战船击毁饶州一百三十艘战船,损兵五万,他开始意识到钟鹏举的水师优势;第三次派遣死士夜袭钟家村医院,第四次死士袭击钟鹏举旗舰,他才惊觉对方军工能力的恐怖;第五次试图借助刘信及讨伐虔州军队之手杀害钟鹏举,反折损一万人马,还被钟鹏举连夺吉州和虔州,钟鹏举更是借抗疫之功,被民间封神——五次失败使他陷入“越输越怕,越怕越急”的恶性循环,认定“只要钟鹏举活着,自己的势力迟早会被吞并”,而忽略了钟鹏举此时的主要精力集中在远征前蜀,并无即刻攻吴的计划。

2.钟鹏举的“技术威慑”转变为徐温的“心理压迫”。江南制造总局的存在,成为徐温的心腹大患——他曾派遣细作潜入钟家村,探得对方每月生产各式火炮500门、钢铁战舰及各类船舶100艘,且正在试制“线膛枪炮”(由滑膛管枪炮向线膛管枪炮过渡)。更为神秘的是,发动机厂和飞行器厂的保密措施极为严密,连只蚊虫都难以飞入。

这种“对手实力持续增强”的现实,令徐温心生“再拖延便错失良机”的恐慌:918年钟鹏举远征前,制造总局已储备1000门精钢炮、130艘钢铁战船。若待其远征归来,再整合前蜀的战利品(如每年数百万两白银的财税、战马、金银铜铁铅锡盐矿),杨吴将彻底丧失抗衡之力。这种“时间紧迫”的焦虑情绪,为后续的赌徒式决策埋下了伏笔。

二、失控触发:“远征窗口期”被误判为“唯一翻盘机会”。

钟鹏举亲率6万主力(六十艘军舰)远征荆南和(前)蜀,给了徐温“趁虚而入”的错觉,而这一错觉瞬间点燃他积压的焦虑,使其从“战略考量”转向“赌徒式冒险”.

1.将“局部空窗”误判为“全局漏洞”。徐温通过细作得知钟家村仅留1万守军,便认定“制造总局是钟鹏举的死穴,此时打最易得手”,却刻意忽略两个关键风险:一是制造总局的防御体系(外围有2道钢筋混凝土城墙,墙上架设有两百门火炮,且有60艘钢铁战舰留守总部基地),二是钟鹏举的招募兵员的速度(钟鹏举新政使广大老百姓受惠,军队待遇高,老百姓和流民参军积极性高)。他只盯着“守军少”的利好,对“防御强、募兵快”的风险视而不见,本质是“赌徒选择性忽略不利信息”的典型表现。

2.将“摧毁家底”等同于“铲除对手”。徐温偏执地认为,江南制造总局是钟鹏举的“能力根基”——只要烧毁工坊、熔掉火炮、杀光工匠,钟鹏举即便远征归来也会“无兵可造、无炮可用”。这种认知忽略了两个关键:一是制造总局的核心技术掌握在钟鹏举的核心团队手中(工匠多为钟鹏举培养的亲信,且关键工艺如焦炭炼钢、锻造、冶金技术、钨钢提纯和火药配方等仅钟鹏举及其心腹知晓),即便打下工坊,徐温也无法复制技术;二是钟鹏举在洪州和虔州仍有备用工坊(可临时生产火炮)和造船厂,并非“一毁就垮”。徐温的这一执念,本质是“输急了想一次性掀桌”,而非基于实际战力的理性判断。

三、非理性决策:八万大军的“孤注一掷”与风险漠视。

为攻打制造总局,徐温几乎赌上了杨吴的“国运”——八万大军是杨吴能调动的全部机动兵力(留守广陵、宣州的兵力仅1.5万,且多为老弱),其决策过程充满赌徒失去理智的特征:

1.资源投入的“非理性倾斜”。徐温不仅调集八万大军,还挪用杨吴三年的盐税储备(约50万贯),用于打造攻城器械(如200架撞车、500架云梯),甚至强征扬州周边的民夫5万,负责运送粮草与攻城物资。这种“倾尽国力”的投入,远超“突袭空窗”应有的规模——正常情况下,攻打1万人驻守的据点,4万兵力已足够,而他派八万大军,本质是“怕了,想靠人数堆赢”,试图用“绝对数量”弥补之前五次失败的心理阴影,而非基于战术需求的合理配置。

2.对后方风险的彻底无视。徐温攻打钟家村时,杨吴的后方(如润州、常州)仅留少量兵力,且未与周边的吴越国、闽国达成中立协议——吴越国早与钟鹏举有默契,帮助钟鹏举牵制徐温,若趁杨吴主力在外突袭常州或润州(今镇江),杨吴将陷入两线作战;闽国也觊觎杨吴的建州(福建省南平市建瓯市),随时可能趁虚而入。

徐温对此并非不知情,但其谋士劝谏时,他竟怒吼“先杀钟贼,再平吴越闽国”,完全被“铲除钟鹏举”的执念主导,失去了权臣应有的“全局视野”,沦为“只顾眼前赌局,不顾身后崩盘”的赌徒。

3.对战场变量的盲目乐观:徐温认定“八万大军三天内必破钟家村”,却未做任何应急预案——未考虑攻城不利时的撤退路线——及时止损。当五万杂牌军被火炮轰得尸横遍野,从而崩盘(第一波就损兵五万)时,仍然逼迫中央禁军士兵冒死冲锋。这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偏执,已完全脱离“胜负考量”,变成“为了不输而赌”的非理性行为——他怕的不是攻打失败,而是“连这次机会都抓不住,以后再也没机会”。

四、心理本质:从“权臣博弈”到“赌徒掀桌”的蜕变。

徐温的幕僚长对其他幕僚说道:“徐温的此次失控,本质是“长期处于‘弱势追赶者’地位的焦虑,在‘最后机会’面前的总爆发。”

作为杨吴权臣,他原本的核心目标是“掌控杨吴政权,制衡周边势力”,但钟鹏举的崛起(短短大半年从江州一个土匪俘虏发展到拥兵10万、掌控长江中游和赣江流域的势力)打破了这一平衡。

五次失败让他从“试图用常规手段解决对手”,逐渐沦为“被恐惧与不甘驱动的赌徒”,将“攻打江南制造总局”视为“最后一张牌”,哪怕这张牌可能拖垮整个杨吴;

当他下令八万大军强攻火炮阵地时,其心理已与“赌场里输光筹码的赌徒” 无异——不再计算胜率,不再考虑后果,只想着“再试一次,也许能赢”,而赢的代价,早已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

最终,徐温的八万大军在江南制造总局的火炮轰炸下惨败(损兵九万八千,仅剩三千残兵被放回),这场内战令杨吴从此四面楚歌,而徐温本人也因这次惨败走向极端。这场失败,本质是他“赌徒失去理智心理”的必然结果——用非理性的冒险,赌一个本就不存在的“翻盘机会”,最终输掉了自己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