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贬太子密谋造反 筹集兵力粮草
(城郊破庙内,断壁残垣间爬满枯藤,寒风从破损窗棂灌入,卷动烛火剧烈摇曳,将众人身影投射在斑驳墙壁上,忽明忽暗。二十余名太子旧党齐聚一堂,或身着便服却腰佩利刃,或头戴斗笠遮掩面容,气氛凝重如弦,每道目光都透着隐秘的躁动。前礼部侍郎周显(注:此处按剧情逻辑修正为太子旧党核心成员,延续谋逆线)手持一卷泛黄绢帛,正是身陷天牢的庶人李瑾亲笔密信,他高举绢帛,声音刺破庙内沉寂:“殿下虽身陷囹圄,却始终心念旧部!如今九皇子把持朝政,排除异己,朝堂乌烟瘴气,百姓怨声载道,正是我们起兵造反、拥立殿下重登帝位的大好时机!”)
众人闻言,纷纷摘下斗笠,眼中燃起狂热火焰,此起彼伏的响应声震得屋梁落尘:“愿追随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九皇子窃权乱政,早该推翻!”“只求早日救出殿下,重振朝纲!”
周显抬手压了压,待喧哗稍歇,继续沉声道:“殿下已有周密部署,命我们十日之内务必筹齐兵力与粮草,不得有误!兵力方面,京畿卫戍部队中仍有三十余名校尉是殿下旧部,由前禁军副将马坤联络,务必说动他们届时倒戈;同时派人与西山寨、黑风岭等江湖势力接洽,许以‘破城后府库财物分三成’,邀其派死士助战。”他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户部主事魏庸身上,“粮草之事,由魏主事全权负责——你暗中挪用国库粮仓的储备粮,再以‘军需筹备’名义向江南盐商大户摊派,三日内需凑齐十万石粮食、五万两白银,十日之后子时,在皇城北门汇合,直捣皇宫!”
魏庸闻言面色惨白,双手下意识攥紧衣角,声音发颤:“周大人,挪用国库储备粮乃是杀头重罪,京中粮仓由九殿下亲信看管,盘查极严,一旦被发现,不仅我性命难保,整个计划也会败露……”
周显眼神骤然阴狠,上前一步逼近魏庸,指尖几乎戳到其鼻尖:“事到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事成,你便是拥立之功,封爵拜相不在话下;若失败,横竖都是一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他猛地拍向桌案,茶具震得叮当作响,“此事由不得你犹豫,明日便动手,若延误时机,休怪我不念旧情!”
(魏庸被其气势震慑,额头渗出冷汗,望着周围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深知已无退路,只得咬牙点头:“好……属下遵命,定在三日内凑齐粮草。”)
周显见状面色稍缓,又看向马坤:“马副将,京畿卫戍部队的联络之事,你需亲自出面,那些弟兄当年多受殿下恩惠,你以‘旧主恩情’‘富贵前程’双管齐下,务必确保他们届时响应。”
马坤身着短打劲装,腰间挎着虎头刀,抱拳应声:“周大人放心,属下与那些弟兄出生入死多年,情谊深厚,定能说动他们倒戈,十日之内必凑齐五千兵力!”
“还有江湖势力。”周显转向一名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正是太子旧部中负责联络江湖的吴六,“西山寨寨主铁刀王与殿下有旧,黑风岭也需许以重利,你即刻动身,务必在五日内带回他们的承诺,至少召集三千死士。”
吴六咧嘴一笑,露出泛黄牙齿:“周大人尽管放心,江湖人重利更重义,有殿下的名号再加财物诱惑,保管让他们乖乖听话,三日内定有答复!”
众人不再迟疑,纷纷领命散去,脚步声顺着破庙甬道渐行渐远。庙内仅剩周显一人,他凝视着烛火中李瑾的密信,指尖摩挲着“事成封王”四字,眼中闪过贪婪与决绝,随后将密信凑近烛火点燃,灰烬随风飘散,如同他心中孤注一掷的赌局。
(次日清晨,魏庸身着便服,怀揣早已伪造好的“九殿下钧旨”,前往京郊最大的国库粮仓。粮仓守卫森严,禁军士兵手持长枪来回巡逻,魏庸出示钧旨,神色故作镇定:“奉九殿下之命,调取五万石粮食用于西北军需,即刻装车运出。”)
守卫统领接过钧旨仔细查验,见印章清晰、字迹规整,虽心中疑惑——近日并无西北军需调粮的消息,但碍于九殿下威势,不敢多问,只得下令开门:“既是殿下钧旨,末将领命,这就安排士兵装车。”
魏庸心中暗松一口气,强压下慌乱,指挥早已等候在外的车队入场。车队由二十辆马车组成,车夫皆是太子旧党伪装,众人动作迅速,将粮食装车密封,趁着晨光熹微驶离粮仓,一路向南,直奔城郊隐秘粮库。待车队远去,魏庸才擦去额头冷汗,心中暗忖:第一步总算得手,接下来向盐商摊派,怕是更为棘手。
(同日午后,江南盐商首富沈万堂府邸内,魏庸端坐客厅,面前摆着精致茶点,却无心品尝。沈万堂身着锦袍,手持玉扳指,听完魏庸“摊派五万两白银充作军需”的要求后,眉头紧锁:“魏主事,五万两白银并非小数目,且近期盐税已缴,再行摊派,恐难向府中交代,还望通融。”)
魏庸放下茶杯,语气带着威胁:“沈老爷是聪明人,应知如今朝堂局势,九殿下虽权势滔天,却树敌众多。这笔银两名义上是军需,实则是为日后铺路,若沈老爷识时务,日后殿下复位,定少不了你的好处;若执意拒绝,恐难免祸事。”他暗示性地拍了拍腰间,那里藏着一把短刀,“沈老爷需想清楚,是区区五万两重要,还是家族安危重要。”
沈万堂脸色一变,深知魏庸背后有太子旧党撑腰,若拒绝,恐遭报复,思索良久后,咬牙道:“好,五万两白银,三日内送到魏主事指定地点,只求日后殿下复位,能念及今日之情。”
魏庸心中大喜,起身告辞:“沈老爷明智,日后必享荣华富贵。”
(与此同时,马坤正秘密召集京畿卫戍部队的旧部,在城郊酒馆包间内聚会。包间内烟雾缭绕,十余名校尉围坐桌旁,马坤举起酒杯:“各位弟兄,当年我们跟随殿下,何等风光,如今殿下蒙冤入狱,九皇子把持朝政,排挤我们这些旧人,难道你们甘心一辈子当个校尉,受人打压?”)
一名校尉放下酒杯,愤愤道:“马副将,我们怎会甘心!只是九殿下势大,我们孤掌难鸣,如何反抗?”
“如今便是时机!”马坤压低声音,“殿下已暗中部署,十日之后子时起兵,只要我们届时打开北门响应,事成之后,每人升三级,赏黄金百两,封妻荫子!”他从怀中掏出银两,分发给众人,“这是殿下先给的定金,事成之后另有重赏,各位弟兄意下如何?”
众校尉看着手中的银两,又想起当年太子的恩惠与如今的处境,纷纷动容,一名校尉起身道:“马副将,我们信你!十日之后,定听你号令,打开北门响应!”其余人也纷纷附和,举杯盟誓:“愿随马副将,拥立殿下复位!”
(三日之后,魏庸顺利凑齐十万石粮食与五万两白银,将其囤积在城郊隐秘粮库,派专人看守;马坤已联络二十名校尉,承诺届时倒戈,可动员五千兵力;吴六也带回消息,西山寨铁刀王愿派两千死士,黑风岭派一千五百死士,五日内便会抵达京城外围埋伏。)
周显在破庙召集核心成员议事,听闻筹备进展,满意点头:“甚好!如今兵力已达九千五百,粮草充足,足以发动突袭。马坤,你届时率京畿卫戍部队打开北门,接应江湖死士入城;吴六,你带领死士直奔天牢,救出殿下;魏庸,你留守粮库,确保后勤供应;我则率亲信直奔皇宫,控制太祖与九殿下,待殿下到来,即刻登基!”
“周大人英明!”众人齐声响应,眼中满是胜券在握的狂热。
(然而,他们不知,这一切早已被暗中监视的暗卫尽收眼底。九王府书房内,玄影正向九殿下禀报:“殿下,太子旧党已筹集兵力九千五百余人,粮草十万石,计划十日之后子时,从北门入城,分三路行动——救太子、攻皇宫、守粮库,核心成员为周显、马坤、魏庸等人。”)
九殿下端坐书案前,指尖敲击案面,神色平静却目光锐利:“来得正好,既然他们自投罗网,便将其一网打尽。传我命令,秦风率五千禁军,暗中包围城郊隐秘粮库,十日之内密切监视,待叛军行动当晚,一举拿下魏庸及守粮士兵,切断粮草供应;霓裳率三千暗卫,埋伏在北门内侧,待马坤打开城门接应叛军时,发动突袭,生擒马坤,歼灭入城死士;玄影,你率两千暗卫,提前潜入天牢附近,待吴六率死士劫狱时,将其包围歼灭;我则坐镇皇城,调动禁军防守皇宫,瓮中捉鳖!”
“属下遵令!”秦风、霓裳、玄影齐声领命,迅速离去部署。
(十日光阴转瞬即逝,起兵当晚,月色昏暗,寒风呼啸。城郊破庙内,周显身着铠甲,手持长剑,对集结完毕的叛军高声道:“弟兄们,今日便是我们建功立业之时,随我杀向皇城,拥立殿下复位,富贵荣华唾手可得!出发!”)
叛军分为三路,马坤率五千京畿卫戍部队直奔北门,吴六率三千五百江湖死士冲向天牢,周显则率两千亲信向皇宫进发,队伍在夜色中潜行,如同蛰伏的毒蛇,伺机发动致命一击。
(北门处,马坤手持令牌,对城门守卫喊道:“奉九殿下之命,开城门迎接西北援军!”守卫早已被马坤策反,见状立刻下令开门。城门缓缓开启,马坤率部正要入城,突然两侧火把亮起,霓裳率暗卫冲出,箭矢如雨般射向叛军:“叛贼休走,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马坤大惊失色,挥刀喊道:“弟兄们,杀出去!”叛军慌忙反击,却因毫无防备,瞬间死伤惨重。霓裳挥舞玄铁佩刀,刀光闪过,一名叛军应声倒地,她直奔马坤而去,两人激战在一起。马坤虽武艺不弱,却难敌霓裳精湛刀法,几个回合便被击落兵器,生擒在地。剩余叛军见头目被俘,军心大乱,纷纷投降,北门之乱迅速平息。
(天牢附近,吴六率死士刚靠近大门,便被玄影率暗卫包围。“杀!”吴六大喊一声,死士们手持兵器冲向天牢,却遭遇暗卫顽强抵抗。玄影下令放箭,箭矢密集如蝗,死士们纷纷倒地,吴六见状,挥舞大刀冲向前方,却被玄影一箭射中肩膀,惨叫一声倒地,被暗卫生擒。剩余死士见势不妙,四散逃窜,却被埋伏在周围的暗卫逐一歼灭。)
(皇宫之外,周显率亲信刚抵达宫门,便见宫门紧闭,禁军士兵手持长枪严阵以待,九殿下身着铠甲,立于宫门之上,目光冰冷:“周显,你勾结叛党,意图谋反,今日难逃一死!”)
周显脸色惨白,却仍强作镇定:“九殿下,你窃权乱政,不得人心,今日弟兄们定能攻破皇宫,拥立殿下复位!”他下令攻城,叛军纷纷冲向宫门,却被禁军箭矢击退,死伤无数。周显见大势已去,转身欲逃,却被禁军士兵包围,最终被生擒在地。
(城郊粮库,秦风率禁军发动突袭,守粮士兵毫无防备,很快被歼灭,魏庸被擒,粮草尽数被缴获。)
天刚破晓,叛乱彻底平息,周显、马坤、魏庸等叛党被押至午门斩首示众,京城百姓纷纷围观,拍手称快。九殿下看着叛乱平息的京城,神色凝重,心中暗下决心:太子旧党余孽虽除,但朝堂仍需整顿,唯有加强治理,才能确保大胤朝长治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