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与沈东亭快马加鞭,直奔城郊的楚家旧宅。古宅在岁月的侵蚀下更显破败,大门紧闭,门扉上挂着的铜环也因长年未用而生锈。林墨下马,星辰枪轻拄地面,蓝芒映照出他坚毅的面容。他轻声道:“沈兄,此处便是楚明德的故居?”沈东亭下马,短刃轻点地面,回应道:“正是。楚明德死后,楚家迅速衰败,这宅子也被废弃多年。”他微微一顿,眼神中透着几分凝重,“林将军,你需小心,这宅子说不定藏有机关。”
林墨微微颔首,星辰枪蓝芒轻吐,照亮了大门上的锁链。锁链虽锈迹斑斑,但依旧坚固。他轻抚星辰枪,枪尖轻点锁链,蓝芒瞬间爆发,锁链应声而断。沈东亭短刃寒芒暴涨,形成一道防护罩,将二人裹在其中:“这楚家旧宅,怕是藏有不少秘密。”林墨轻声回应:“我们需仔细查找,说不定能发现与先帝有关的线索。”
踏入宅中,一股陈腐气息扑面而来。大厅内,供桌上的香炉积满了灰尘,一尊尊神像也蒙上了蛛网。林墨轻抚星辰枪,蓝芒照亮了四周,只见墙上挂着的字画也已残破不堪,唯有正厅一侧的书房,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沉静之气。
林墨缓步走向书房,星辰枪的蓝芒在门前微微闪烁。推门而入,只见书房内书架林立,其上摆满古籍与卷轴。书桌上摆放着一方砚台,砚中墨汁虽已干涸,但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墨香。沈东亭轻声赞叹:“这楚明德,生前倒是雅好诗书。”林墨微微颔首,星辰枪蓝芒轻吐,照亮了书桌下的秘密暗格。
“这书桌似有玄机。”林墨轻声说道,星辰枪蓝芒轻点书桌边缘。沈东亭短刃轻扫,瞬间撬开书桌侧旁的暗格,一卷泛黄的帛书静静躺在其中。林墨轻声惊呼:“这帛书……”他小心翼翼地取出帛书,星辰枪蓝芒轻吐,照亮了帛书上的文字。
帛书上以工整的小楷记载着楚明德的生平与心路历程。林墨轻声诵读:“生逢乱世,心向庙堂,然先帝之暴,实难容直言。”沈东亭凑近细观,突然注意到一段令他心惊的文字:“某年某月,奉密诏赴边境,却见屠城惨状,方知先帝与龙渊教勾结之深。返京后,遭排挤,终致罢官。”林墨微微蹙眉,星辰枪蓝芒轻吐,照亮了帛书的下一页:“这楚明德,竟在边境亲眼目睹了屠城事件,并且知晓先帝与龙渊教的勾结?这与罪己诏原件中的记录,有诸多吻合之处。”他看向沈东亭,“沈兄,这楚明德生前,怕是掌握了不少先帝的罪证。”
沈东亭微微颔首,短刃轻点帛书,沉声道:“这帛书中的记载,与我们在罪己诏原件中看到的内容,确实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看来,这楚明德的罢官,与他所知的秘密有关。”他微微一顿,眼神中透着几分凝重,“林将军,这楚明德的遭遇,或许与你的身世之谜也有着某种联系。”林墨轻抚星辰枪,枪尖轻点桌面:“这帛书中的内容,提及了先帝与龙渊教的勾结,但并未明确指出屠城命令的下达者。我们需要进一步查证。”沈东亭短刃轻点桌面,轻声道:“这帛书的最后一页,提到了一封遗书,藏于密室之中。或许,这遗书能为我们提供更多线索。”
林墨轻抚星辰枪,枪尖轻点地面,蓝芒微微闪烁:“这密室,怕是藏在这书房的某个角落。”他缓步走向书架,星辰枪蓝芒轻吐,照亮了书架后的墙壁。沈东亭微微颔首,短刃轻点书架,试图寻找暗门的机关。
“这书架上的书,排列得极为整齐,怕是有人刻意为之。”林墨轻声说道,星辰枪蓝芒轻点书脊。突然,书架缓缓移开,露出一条隐秘的通道。林墨轻声惊呼:“这通道,直通密室!”他率先踏入通道,星辰枪蓝芒轻吐,照亮了通道尽头的密室。
密室中央摆放着一口檀木棺椁,其上覆盖着一方素帛,帛上以金粉书写着“楚明德之遗骸”。沈东亭轻声叹道:“这楚明德,至死都在守护着某些秘密。”林墨轻抚星辰枪,枪尖轻点棺椁,蓝芒微微闪烁:“这棺椁之内,或许藏有我们所需的遗书。”他微微一顿,星辰枪蓝芒暴涨,棺椁应声而开。
棺中除了一袭破旧官服,赫然还有一封密封的遗书。林墨轻声惊呼,星辰枪蓝芒轻吐,照亮了遗书上的封蜡。封蜡上印着楚家的家徽,遗书以麻绳捆扎,显得极为庄重。林墨轻抚星辰枪,枪尖轻点麻绳,麻绳瞬间断裂。他轻声说道:“这遗书,定能为我们揭开屠城事件的真相。”他看向沈东亭,“沈兄,我们需尽快阅读这遗书,查明真相。”沈东亭微微颔首,短刃轻点遗书,沉声道:“这遗书的出现,或许能为我们提供关键线索。”林墨轻抚星辰枪,枪尖轻点地面:“这屠城事件的真相,即将浮出水面。”
遗书被小心翼翼地展开,沈东亭轻声诵读:“当年边境的屠城之令,并非先帝亲下,而是有人伪造。这伪造者身份特殊,与先帝关系极为密切。”林墨轻抚星辰枪,枪芒微颤,震惊道:“这究竟是何人所为?”
沈东亭继续读道:“此人位居先帝之侧,手握实权,暗中与龙渊教勾结,图谋不轨。”林墨轻抚星辰枪,枪尖轻点地面:“这人,莫非是当朝首辅楚昭然?”沈东亭轻叹一声,短刃寒芒微吐:“这遗书并未明确指出此人身份,但从描述来看,此人极有可能是楚昭然。”他微微一顿,眼神中透着几分凝重,“林将军,这遗书的出现,为我们的调查提供了新的方向。”林墨轻抚星辰枪,枪尖轻点地面:“我们需尽快查证,找出真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