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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肯定是在大哥那吃出一身汗,回来的时候受风了……”王泽宇难受得抿了抿鼻子。

“那感情巧了,昨天挨家挨户找人的时候,顺手拿了两包胡椒,等会儿给你煮一大碗,多放点胡椒你发发汗……”

王泽宇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他在方舟号上开小灶已经吃顶脖了……

正寻思找个什么借口免了战士大哥的好意……

“滋滋滋……滋滋……”

王泽宇惊讶的看着手中的对讲机,这玩意儿自打到他手上,就没响过!

今天响得倒是时候啊……

“开门……”

听见周言的声音,章小天忙站起身,笑着看着王泽宇,一边开门一边打趣的说道:“你这个年纪估计没玩过,我以前玩魔兽,大哥喊我开门的时候,我脑袋里都会自动代入当年玩魔兽的场景……”

……

周言来了。

那个监狱长,以及他的监狱,貌似是一个喂养自己两个小伙伴的好副本……

踏出一步,房间里那刺骨寒风和温暖舒适的方舟号形成了强烈的温度反差。

“这个天气不对劲吧?就算是九月末,也不可能这么低啊?”

王泽宇一边跺脚,一边对着周言解释道:

“本地人说这边自从暴雨开始,温度就在持续降低,这几天还算是暖和点了呢!”

几个战士有些犹豫的看着只穿着休闲黑色长裤和短袖的周言有些不忍。

“兄弟,不行你先穿这个军大衣对付对付吧?”

周言看着那还沾着血渍的绿色军大衣摇了摇头。

这种温度对他来说,只是不适应罢了,倒不至于冻成狗。

毕竟那六十点的体质在那摆着呢。

更何况,你这军大衣是好道来的吗?

那血看着可挺新鲜呢……

“大哥……你这是?”

王泽宇这是第一次被派到这么远单独执行任务,大哥居然还跟来了?

自己也不是没觉醒,大家都带着枪呢,怎么大哥这么不放心自己?

周言没说话,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人。

疑惑的问道:“武阳呢?”

王泽宇:“楼下另一道门那值班呢……”

周言将那件军绿色的大衣摊在地板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在火堆边烤着火,一边淡淡的开口道:“章小天说,你们遇到了一个冒充监狱长的罪犯?还敢跟你们狮子大开口又要物资又要女人的?”

一提起来,几个战士都一脸的杀机。

“是!他真该死!”

一想到,自己保护的群众里,居然还有这路货色,几个战士气的就一阵牙痒痒。

“你们不用去了,你们是兵,这种战斗你们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我要不是怕他拿军属威胁我,今天我就毙了那个过来谈判的畜生了!”

周言拉着他坐了下去。

“我说的是身份,没别的意思……”

另外几个战士明显对眼前这个男人以及他的团队不了解。

对周言最大的了解,就是他有一艘远超现代科技的“战舰”。

看见周言一副打算带着自己人独自对付那所监狱的模样,连忙劝阻道:“大兄弟,那个监狱不简单呐!里面出来的人我们也见了三五个,一个个的身上杀性重得很,都不是什么好人。”

“没事的……”

周言站起身。

“哥几个先吃着吧,我去看看那监狱的情况。”

说完,转身对着章小天一挥手。

“开门,带路。”

蓝色的传送门打开,周言和章小天一步迈出。

王泽宇没等跟上,门却渐渐关闭了,只留下周言淡淡的一句。

“你留下吧。”

王泽宇:“……”

羊城,

公羊山上。

远处就是羊城地势最高的建筑“羊城第一监狱”了。

章小天贼兮兮的拉着周言躲在树后。

“大哥,他们有人站岗的!我们小心点……”

“没必要,点火吧,你都快被冻成孙子了,咱们就在这烤烤火……”

章小天:“烤……烤火?那谁去里面……”

“点火吧……”

“嗷嗷……”

章小天挠了挠头,总感觉眼前的大哥好像变了……

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

片刻后,章小天有些无奈的看着脚下那一堆潮得不行的树枝叹了口气。

转过身,小心翼翼的看着站在大树下的周言。

却发现,周言闭着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一咬牙,章小天撕开了身上的羽绒服,掏出几坨夹层中的鸭绒,撕了几块布下来。

团成一团,塞在树枝下,重新点起了火。

火苗微弱,

随风摇摆,像是下一秒就要熄灭一样……

当那团微弱的火苗亮起的一瞬间,即使外界的温度可能已经零下,但章小天额头上还是缓缓淌下一滴冷汗……

一步一步的倒退着,动作轻柔的向着周言身边凑了过去……

“大哥……刚才树林里,好像有东西,唰一下就过去了!我没看清……”

“嗯……烤火吧……”

“嗷……好……”

章小天看着大哥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心中也安定了不少。

大不了开门跑路!大哥就在身边,自己怕个吊!

……

羊城第一监狱。

四号监区内。

一众满身泥泞的幸存者挤在狭小的房间中。

监狱,其实和大学宿舍很像。

八个人一个房间,上下铺。

只不过看守每道门的宿管阿姨,被需要刷卡和输密码的电子门所替代了。

浑身湿透的中年人看着站在门外那穿着警服的男人有些慌乱的喊道:

“不是说,我们进来之后就能自由活动吗?我们已经被关了一整天了,什么时候能打开门让我们出去?”

房间很小,也就十五六平米罢了。

硬是挤下了十六七个人。

屋里没有灯光,只有几罐应急蜡烛在烧着,散发着微弱的亮光。

这些都是从水里用各种小船木板划过来的,浑浊的洪水泡过,又在山路上打了一身的泥浆,身上的味道都有些一言难尽。

“我们需要水!我的孩子在高烧!没有药……那水总有吧?”

女人焦急的喊道,她怀中的孩子小脸通红。

身边还搀扶着腿受了伤的老人,那是在爬山的路上,踩了一脚烂泥,摔伤的。

门外那穿着警服的男人儒雅随和的笑了笑,不停得用语言安慰着监室里的幸存者,众人被安抚后,

他独自转身离去。

监狱早就断电了,应急发电机也没撑过几个星期。

现在监狱所有的门,都是用老式门锁锁上的。

穿着警服的儒雅中年人,对着看守铁门的光头警员吩咐道:

“一个一个的骗出来,搜一搜,吃的,喝的,有用的全收了!挨个问清楚来历,医生、技工和女的,都留着,其他没什么用的直接弄死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