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营地的一角,药堂与工堂的临时作坊灯火通明,彻夜未歇。药香与铁器打磨的火星交织,医师与匠人各司其职却又默契配合,为破解黑风寨的三重邪阵,赶制着专属的破邪利器。
药堂的作坊内,十余个青铜药炉同时燃起,火焰舔舐着炉底,蒸腾的热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李医师手持铁铲,专注地翻炒着炉中的药材,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纯阳破瘴丹,需用阳炎果、破邪花、冰晶草三味主药,辅以朱砂、艾草,文武火交替炼制三个时辰,方能凝聚纯阳之力!”
炉旁的弟子们分工明确,有的按比例添加药材,有的用玉杵研磨成粉,有的则将炼制好的丹药倒入瓷瓶。这些“纯阳破瘴丹”通体赤红,表面泛着淡淡的金光,比普通破邪丹体积更小,效力却强三倍。“医师,第一批丹药炼成了!”一名弟子高声喊道,小心翼翼地将丹药装入贴着红签的瓷瓶。
李医师接过瓷瓶,倒出一粒丹药仔细端详,满意点头:“不错,药力充足。立刻将一半丹药研磨成粉,加入蜂蜜调和,制成药膏!”弟子们立刻行动,将丹药碾碎,混入温热的蜂蜜,搅拌成粘稠的红色药膏。“这破邪药膏,涂抹在武器上可增强破邪效果,砍杀邪祟时能直接灼烧其阴魂;涂抹在防护盾上,可形成一层纯阳屏障,抵御邪力侵蚀。”李医师一边指导弟子分装药膏,一边叮嘱道。
另一边,几名医师正专注地绘制清心符箓。黄纸朱砂,笔尖流转着微弱的真气,每张符箓上都刻着繁复的符文。“应急醒脑符,需注入三分阳刚真气,遇迷魂瘴幻境时,捏碎即可驱散;驱邪护身符,需以精血为引,佩戴在身可阻挡邪息侵入。”一名老医师一边画符,一边向弟子传授诀窍,“每人分五张,用红绳系好,标注清楚用途,不可混淆!”
弟子们将符箓按类别整理,装入特制的布囊,每个布囊上都缝着“应”“驱”二字,便于快速取用。同时,他们还将“锁邪膏”分装成小罐,这种药膏呈深褐色,涂抹在伤口处能瞬间凝固,阻止邪息顺着经脉蔓延,是应对邪祟攻击的必备之物。
与药堂的精细不同,工堂的作坊内则充满了铁器碰撞的铿锵声。王匠人光着膀子,手持铁锤,狠狠砸在烧红的精钢上,火星四溅:“断链剪,要的就是锋利与坚韧!精钢混合玄铁锻造,咬合处镶嵌破邪宝石,才能切断幽冥锁阵的精铁锁链!”
几名匠人围着铁砧,轮流捶打、淬火、打磨,一把把黝黑的断链剪渐渐成型。剪刃锋利如刀,手柄处缠着防滑的兽皮,尾部还设计了借力装置,便于发力。“王师傅,这十把断链剪都打磨好了,您过目!”一名年轻匠人递过剪子,王匠人接过,用力一合,剪刃发出“咔嚓”一声脆响,满意地点头:“不错,能切断三指粗的精铁!”
旁边的匠人则在制作“破阵锥”,锥身由精钢打造,长达三尺,尖端镶嵌着鸽蛋大小的破邪宝石,宝石在灯火下泛着淡淡的白光。“破阵锥专攻幽冥锁阵的机关核心,这破邪宝石是关键,能直接破坏邪力枢纽!”王匠人拿起一柄破阵锥,掂量了一下重量,“再缠上防滑绳,便于握持发力!”
而“防瘴盾”的制作则体现了药工两堂的协同。盾牌由多层坚硬的兽皮与精钢叠加而成,表面打磨光滑,几名药堂弟子正手持毛刷,将药堂特制的破瘴药剂均匀涂抹在盾牌上。“这破瘴药剂需薄涂三层,每层都要自然风干,才能形成持久的防瘴屏障。”李医师亲自指导,“涂抹时要顺着盾牌纹路,确保无死角,既能抵御迷魂瘴,又能格挡邪刃攻击!”
此外,工堂还搭建了五架简易云梯,云梯由轻质木材与铁条加固,轻便且坚固,顶端装有防滑的铁钩,可牢牢勾住寨墙;十副攀爬钩则由精钢打造,钩尖锋利,缠着粗麻绳,便于在岩壁与寨墙上攀爬。“这些工具,都是破阵后快速推进的关键,必须反复检查,确保万无一失!”王匠人逐一敲打云梯与攀爬钩,确认稳固后,才让弟子们搬到指定位置。
夜色渐深,药堂与工堂的准备工作已接近尾声。药堂的丹药、符箓、药膏整齐排列,工堂的断链剪、破阵锥、防瘴盾、云梯等工具也已备好。李医师与王匠人相互检查对方的成果,李医师拿起一柄涂抹了破邪药膏的断链剪:“王师傅,工具锋利,药膏附着均匀,可保破邪效果!”王匠人则接过一张驱邪护身符,点头赞道:“李医师的符箓,真气充盈,定能护得弟子们周全!”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所有利器都已准备就绪,整齐地堆放在营地中央。联军将士们看着这些凝聚着医师与匠人心血的破邪利器,眼中充满了信心。他们深知,有了这些利器相助,破解黑风寨的邪阵,便多了几分胜算。而药堂与工堂的弟子们,也已整装待发,准备随王隐一同前往破阵前线,用他们的智慧与手艺,为潜入小队扫清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