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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每个世界死遁后,男主都疯了 > 第29章 少帅的“夫人”有点野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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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少帅的“夫人”有点野 29

喉咙干得发紧,时言是被渴醒的。

一睁眼,就见陆砚舟还睡着,侧脸埋在枕间,呼吸均匀,眼下的青黑淡了些,倒显出几分难得的平和。

时言没惊动他,悄悄往床边挪,可脚刚一沾地,膝盖就软得像没了骨头,差点直挺挺摔下去。

他踉跄着扶住床沿,才勉强站稳,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尤其是腰腹处,酸得发沉。

费力挪到穿衣镜前,镜面里映出的景象让他倒抽一口凉气——脖颈、锁骨,甚至胸口,密密麻麻全是深浅不一的红痕,像被什么东西啃噬过,看着竟有些吓人。

昨晚的画面猛地涌进脑海,陆砚舟那股子不知餍足的劲儿,那些带着惩罚意味的吻,还有他哑着嗓子在耳边说的那些话……

时言的脸颊腾地烧起来,颇有些羞恼。他现在渴得喉咙冒烟,连走几步路都费劲,全是这人的错!

他越想越气,踉踉跄跄走回床边,卯足了劲,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陆砚舟脸上,“起来!”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这一拍不仅没把陆砚舟拍醒,反而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直接栽进了对方怀里。

陆砚舟被这动静惊醒,一睁眼就看到时言趴在自己身上,脸颊气得通红,眼里还带着水光。

他勾了勾唇角,哪还在意那点力道不轻不重的拍打,伸手稳稳接住他,语气带着戏谑:“这么热情?一大早就投怀送抱?”

“……”

时言无语凝噎,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按着后脑来了个绵长的早安吻。

一吻结束,时言气喘吁吁地推开他,没好气地命令道:“我渴了,快去倒水!”

见他是真急了,陆砚舟这才收敛了调笑的神色,翻身下床:“等着。”

看着他转身下楼的背影,时言揉了揉发烫的唇瓣,又瞥了眼镜子里的红痕,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这人,真是越来越没分寸了。

陆砚舟端着温水回来,时言接过杯子一口气喝完,喉咙的干渴才稍稍缓解。他刚放下杯子,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径直走向浴室。

“我自己能走!”时言抗议。

“是吗?”陆砚舟挑眉,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发颤的腿。

时言语塞,干脆闭嘴。

换衣服时,陆砚舟拿着衬衫,目光却在时言颈间流连,指尖还故意在那些红痕上轻轻蹭了蹭,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半分悔意都没有。

时言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拉起衬衫领子想遮住,又觉得遮不住,索性停下动作,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弄成这样,叫我怎么出门?”

陆砚舟从背后环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语气漫不经心:“这里算什么?下面也有,怎么不看看?”

时言耳根瞬间烧红,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推开他,满眼震惊。这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脸皮厚得简直没边了!

陆砚舟原来是个疯批变态吗?!

以前那个冷峻自持的陆少帅去哪了?!

见他气鼓鼓地抿着唇,陆砚舟低笑出声,伸手把人捞回怀里,强行将衬衫套在他身上:“好了,不逗你了。”

下楼去吃晚饭时,时言刚要坐下,就发现陆砚舟不知何时在凳面上铺了个软乎乎的垫子。

他愣了一下,看向陆砚舟,对方却像没事人一样给自己盛汤,只淡淡道:“坐吧,舒服点。”

时言:“……”

他默默坐下,心里五味杂陈。陆砚舟这人,坏得明目张胆,偏又偶尔透出点细心,真是让他恨也不是,气也不是。

两人正安静地用着晚饭,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黑衣手下,躬身凑到陆砚舟耳边低语了几句。

陆砚舟握着筷子的手没动,脸上神色如常,只淡淡“嗯”了一声,道:“知道了,下去吧。”

时言抬眼看他,刚要开口问是什么事,陆砚舟已先一步放下碗筷,语气平静地说:“明晚是祖母的八十大寿,吃完饭我得回府一趟。”

“我也去。”时言几乎是立刻接话,放下勺子望着他。

陆砚舟却皱了眉,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听话,在家等着。明晚……不太平。”

时言抿紧了唇,他知道陆砚舟说的“不太平”是什么意思。陆家那些人既然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动心思,寿宴上怕是少不了明枪暗箭。可正因为危险,他才更想跟着去。

见他低着头不说话,只闷闷地舀着碗里的粥,勺沿碰撞瓷碗发出轻响,满是不情愿。

陆砚舟叹了口气,握住他拿勺子的手,声音放软了些:“别不高兴。我知道你担心我,但那里人多眼杂,我顾不上你。待在这儿最安全,嗯?”

他捏了捏时言的指尖,又补充道:“等我处理完事情,立刻回来陪你。给你带城南那家铺子的糖糕,你上次说好吃的那种。”

时言抬头看他,陆砚舟眼底带着安抚,却没有半分松口的意思。

他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只能闷闷地“哦”了一声,把脸埋回碗里,小口喝着粥,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晚饭在沉默中结束,碗筷碰撞的轻响都透着几分滞涩。陆砚舟起身整理衣襟,他起身时,椅子在地板上划出轻微的摩擦声。

“真的不能带我去?”时言突然抬头,又问了一遍。

陆砚舟回头看他,灯光落在时言脸上,映出眼底藏不住的担忧。他走过去,抬手捏了捏时言的脸颊,语气笃定:“放心,我不会有事。”

时言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微微发颤:“陆砚舟。”

“嗯?”

“……别死。”

陆砚舟低笑,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遵命,夫人。”

“谁是你夫人!”

时言被这声称呼闹得耳根发烫,却没松开手,直到陆砚舟又保证了一遍“很快回来”,才不情不愿地松了劲。

夜色沉沉,汽车引擎声渐行渐远,时言站在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方才被吻过的唇角,心里默默念着——一定要平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