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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快穿:主神独宠的病秧子他是上神 > 第55章 摄政王的掌心孤雏,他又宠又护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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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摄政王的掌心孤雏,他又宠又护29

“皇叔,我饿了。”

一声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朗,又掺着几分慵懒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沉寂。

朝阳公主睫毛微颤,眼角的余光瞥见一道身影从东侧暖阁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那是渊阙,穿着一身月白锦袍,领口袖边绣着暗金色的云纹,墨发松松地用一根玉簪束着,显然是刚睡醒的模样。

他走到玄熠身边,姿态自在得仿佛这庄严的景王府只是自家后院,甚至还微微歪了歪头,眼神里带着几分依赖。

朝阳公主偷瞄到他脸上的神情,不由得心头一震——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往日里这位皇叔总是威严冷峻,眉宇间自带一股不容置喙的压迫感,可此刻看向渊阙的眼神,却像被温水浸过一般,满是化不开的宠溺,连唇角都带着浅浅的笑意:“不是说了不要叫皇叔吗?叫我名字便好。”

渊阙却像是没听出他话里的纵容,反而往前凑了凑,伸手轻轻拽住了玄熠的衣袖,语气带着点明知故问的装傻:“不可以吗?您本来就是我的皇叔呀。”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软糯,连朝阳公主都觉得,这声“皇叔”喊得理直气壮,又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玄熠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指尖划过那柔软的发丝,动作自然又亲昵:“好好好,阿渊想喊什么就喊什么。”

他无奈地摇摇头,语气里的纵容几乎要溢出来,“厨房炖了你爱吃,还有刚出炉的蟹粉小笼,我让小厨房热着。″

玄熠的目光从渊阙背影上收回,方才眼底的温情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寒凉,缓缓落在仍跪在地上的朝阳公主身上。

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遮住了眸中翻涌的复杂情绪。

谁也不知道,此刻站在这里的玄熠,早已不是最初那个对亲情尚存希冀的摄政王。

他曾在冰冷的宫墙内咽下最后一口气,带着被至亲背叛的彻骨寒意,而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朝阳公主,正是上辈子将他推入深渊的刽子手之一。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这一世的轨迹确实已悄然改变,许多事情尚未发生,可刻在骨子里的警惕与憎恨,又怎能轻易磨灭?

“朝阳公主请回吧。”玄熠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疏离,“国师的事,我也管不着。”

他刻意加重了“管不着”三个字。可玄熠心里清楚,有些人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无法回头。

即便这一世她还未做出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他也绝不会再给她任何靠近自己、伤害身边人的机会。“你我交易早已结束。”

朝阳公主猛地抬头,脸上血色尽褪。她原以为方才玄熠对渊阙那般温和,或许对自己也能……,却没料到他态度如此决绝。

她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却在触到玄熠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那眼神里的冷漠,比寒冬的冰雪更让人心惊。

他轻轻拽了拽玄熠的衣袖,语气里带着点茫然:“皇叔,皇姐怎么跪在这儿?是犯了什么错吗?”

这话问得直白,却让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朝阳公主的身子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头埋得更低,连呼吸都屏住了几分。

玄熠看着渊阙故作懵懂的侧脸,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似是安抚,又似是示意他不必多问。

“来人,送公主出去。”

玄熠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像一块投入寒潭的冰石,瞬间冻结了殿内残存的暖意。

他甚至没有再朝朝阳公主的方向瞥一眼,仿佛那跪在地上的身影不过是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话音刚落,他便自然地转过身,伸手拉住了渊阙的手腕。

那动作流畅而熟稔,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牵引之力,仿佛刚才那片刻的冷厉从未出现过。“走,带你去吃饭了。”

他的语气又恢复了先前的温和,甚至比刚才更多了几分急于避开什么的轻快。

渊阙被他拉着,踉跄了一下才跟上脚步。少年回头望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朝阳公主,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但很快便被玄熠带着往前走去。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很快消失在通往内殿的回廊拐角,留下满殿的寂静,和那句“送公主出去”的余音,沉甸甸地压在朝阳公主的心头。

门外的侍卫早已应声而入,沉默地走到朝阳公主身边,那无声的姿态,比任何催促都更让人心慌。

“好吃吗?”渊阙指尖搭在白瓷勺柄上,目光落在玄熠空了的唇齿间,连声音都比寻常柔和几分。

方才他见玄熠盯着碗中琥珀色的莲子羹出神,便干脆舀了一勺递过去,此刻正等着对方的评判。

玄熠含着最后一口清甜咽下,抬眼时眼尾还沾着点热雾,喉间轻轻“嗯”了声,才清晰答道:“好吃。”

他舌尖不自觉蹭了蹭下唇,似乎还在回味。

“在想什么?”渊阙问道。

玄熠回过神,他轻轻摇了摇头,:“无事,就是在想朝阳公主为何会喜欢国师。”

“国师?”渊阙闻言挑了挑,剧情并没有出现这位国师,可依如今的发展来看国师也是重要人物,剧情改变好像都因这位国师呢。

语气里添了几分冷意,“你信那一套吗?”他抬眼看向玄熠,眼底掠过一丝嘲讽,“我记得这位国师大人,可是在我出生那日,当着满朝文武断言,我天生带煞、是祸乱朝纲的不详之人呢。”

玄熠闻言一怔,握着茶盏的手指微微一顿,显然是全然没想起还有这桩旧事。

他垂眸回忆片刻,脑海里也只有上一世模糊存着国师常年一身玄衣、满口天命的模样,关于那句“不详”的断言,竟半点印象也无。

待反应过来,他才抬眼看向渊阙,语气坦然得不含半分迟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