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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袅袅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突然覆上的唇堵了回去。

燕行之的唇压下来时带着不同往日的凶狠,像是要将离别在即的焦灼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他齿尖磨过她柔软的唇瓣,攻城略地般扫过。

姜袅袅被这突如其来的侵袭逼出泪花,喉间溢出一声呜咽,却反被他扣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唔…”

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时,燕行之才惊觉自己咬破了她的射箭。殷红的血珠渗出,被他用舌卷去,混着唾液渡入她口中。

铁锈味的缠绵让这个吻愈发癫狂,他近乎暴戾地吮吸那处伤口,听着她吃痛的抽气声变成断断续续的喘息。

“疼…”姜袅袅缩在他怀里控诉,却仍固执地环住他脖颈,将他拉得更近。

燕行之眸色一暗,掐着那截细腰将人放倒在鸳鸯锦被上。

青丝如瀑铺了满枕,有几缕缠上他腕间,他俯身时,那缕发丝扯得她仰起头,露出颈间跳动的脉搏。

“这里也疼么?”他含住那寸雪肤轻啮,满意地感受她骤然绷紧的身躯。

姜袅袅的指尖陷入他肩背肌肉…

“夫君…”她突然捧住他的脸,无神的眸子蒙着水雾,“你心跳得好快。”

燕行之低笑,捉住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那里确实跳得厉害,煞气在经脉中翻涌的灼痛,此刻竟被另一种更炽热的疼痛盖过,是欲念,是贪恋…

“袅袅摸摸看…”他引着她纤细的指尖划过自己紧绷的腹肌,停在腰带上,“还有哪里跳得快?”

姜袅袅的耳尖瞬间红透,她瑟缩着想抽手,却被他强硬地按住。

他俯身含住她耳垂…

“别!”她的抗议被突然探入衣摆的手掐断。

燕行之的吻沿着锁骨下移,留下艳丽的痕迹。

她的小衣早被扯得松散,系带可怜兮兮地垂在榻边。

当他…她终于呜咽着揪住他散落的长发。

昏暗的帐内,姜袅袅看不见他眼中翻涌的占有欲,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具压着她的躯体烫得骇人,汗珠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在她心口。

“记住这个感觉…”燕行之突然咬咬住她肩头,“记住是谁让你这样的…”

*

“我的心肝儿啊!”

姜袅袅刚被搀下马车,还未来得及站稳,便被一双温暖的手臂紧紧拥住。

那怀抱带着熟悉的气息。

马车旁整齐站立着十余名身着碧水山庄服饰的弟子,实则是燕行之精心挑选的手下乔装打扮而成,此刻皆垂首屏息,不敢有丝毫僭越。

“袅袅…”姜母哽咽着抚上女儿的面颊,姜袅袅虽看不见,却能清晰感受到母亲指尖传来的颤抖,心中酸涩更甚。

“瘦了...”姜母捏了捏女儿。

姜袅袅眼眶一热,摸索着抱住母亲:“母亲…”

话未说完就被姜父的咳嗽声打断。

马车旁,身着靛蓝长衫的中年男子站在后面,扫过马车旁那些“碧水山庄弟子”,见女儿平安归来,他也欣喜:“原本想给你们送信,想着若事务繁忙便不必急着归来......”话未说完,姜母已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还有脸说!”

“为什么不回来?你把我的女儿送到那么远的地方还不让回来,你怎么这么狠心!”她越说越气,“当初是谁拍着胸脯说南宫家是良配?结果整整半年音讯全无!”

姜父被妻子当众责难,脸色有些尴尬,但他自知理亏也没有反驳。

他深知江湖险恶,但南宫家乃名门正派,更与朝廷素有往来…当初同意这桩婚事,不正是看中南宫漓的可靠,能为天生眼盲的女儿寻个庇护之所吗?

姜袅袅闻言心头一紧,连忙踮起脚尖环住母亲的脖颈。

“娘亲......”软语相劝,指尖轻轻抚上母亲紧蹙的眉心,“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她虽看不见姜父的脸,却能想象他此刻的窘迫,心中更是愧疚难当。

“娘亲...”她软声哄着,“夫君待我极好。您瞧…”她转身指向马车,“这些都是他准备的...”

阳光下,金红木箱齐齐打开。

百年老参的须子用红绳缠着,雪蛤膏盛在琉璃盏中…

姜母这才稍稍平复情绪,却仍不忘瞪了丈夫一眼。

“姑爷有心了。”姜母抹着泪,“快进屋吧,娘让人炖了你最爱的燕窝羹...”

她扶着女儿往院内走去。

姜父被留在原地。

暗处,燕行之负手立于高大的树下。金黄的落叶随风飘落,有几片沾在他的玄色大氅上。

他眯眼望着姜袅袅被母亲搀扶远去的背影。

“教主。”暗卫无声跪地,“可要属下......”

“不必。”燕行之抬手制止,目光始终追随着那抹纤细的身影,“在夫人身边守好,切记不要暴露身份。”他顿了顿,又道:“任何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姜母牵着姜袅袅的手踏上青石板小径,庭院深处传来阵阵花香。

姜父如今为皇家效力,这座由皇帝赐予姜父的府邸不算奢华,却处处透着清雅。

“袅袅,你弟弟最近回来了。”姜母推开门,院内一株桃花正开得灿烂,花瓣铺了满地,“不过他如今被选为皇子伴读,要下了学才能回来见你。”

“嗯,我也好久没见阿弟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恍惚的温柔。

姜母望着女儿失焦的眸子,心中一阵酸涩。

小儿自幼习武,如今虽已长成七尺男儿,但在母亲眼中仍是当年那个跟着武僧离开时,哭着回头挥手的小豆丁,更让她揪心的是,连日日相伴的女儿也不在身边,府中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你弟弟......”姜母有些忧愁。

“母亲不必忧心。”姜袅袅知道母亲在担心什么,“阿弟既选了这条路,必是有他的造化。”她顿了顿,忽然轻笑,“说来我们姐弟,他离家时还不记事,如今看来院重新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