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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靖康逆转:易枫传 > 第195章 羊奶藏劫焚理智 泣血承欢系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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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羊奶藏劫焚理智 泣血承欢系族群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将易军大营的中军大帐染得深沉。烛火跳动着橘红色的光晕,映在舆图上密密麻麻的城池标记与行军路线,也映着易枫沉凝的侧脸。他眉头微蹙,指尖正落在幽云十六州的版图上,眸底翻涌着北伐灭金的决绝——再过一年,他便要举全国之力挥师北上,踏平金国的每一寸土地,收复失地,更要了结多年来的血海深仇。“将军,夜深了,喝碗羊奶暖暖身子吧。”耶律余里衍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带着草原女子特有的清冽,打断了易枫的沉思。她端着一只白瓷碗,碗沿氤氲着淡淡的热气,羊奶的醇厚香气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香,在帐内悄然弥漫。易枫回过头,目光落在她身上。这位契丹公主身着一袭浅碧色的草原劲装,腰间束着同色腰带,勾勒出纤细却挺拔的身段。烛光下,她的肌肤胜雪,眉眼间凝着几分刻意收敛的英气,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眼底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连日来,她时常会以送膳为由来帐中走动,却从未有过逾矩之举,易枫只当她是感念庇护,想略尽心意。“多谢。”他接过碗,指尖触到瓷壁的温热,只当是寻常的关怀。连日筹备北伐,昼夜不休,神经时刻紧绷,一碗温热的羊奶确是解乏的好物。他未曾有半分疑虑,仰头便将羊奶一饮而尽。醇厚的奶香在舌尖弥漫,带着一丝草原奶品特有的甘醇,下咽时还掠过一抹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甜意。易枫随手将空碗递还,刚想转身继续查看舆图,一股莫名的燥热忽然从丹田窜起,如星火燎原般顺着血脉蔓延至四肢百骸。起初只是微热,转瞬便成灼人的热浪,顺着经脉游走,烧得他浑身气血翻涌,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膛。他下意识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压制这突如其来的异动。可那股燥热却如附骨之疽,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发炽烈,让他浑身皮肤发烫,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往日里清明如镜的头脑,此刻竟被一股混沌的欲望裹挟,视线不受控制地再次落在耶律余里衍身上。此刻再看她,竟与往日截然不同——劲装勾勒出的曲线愈发清晰,颈间细腻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连呼吸间带着的淡淡气息,都像是带着勾人的魔力。易枫心中一惊。他征战多年,见过无数美人,身边更有朱琏、赵福金、邢秉懿三位情深意重的妻子,向来能守得住心神,从未对旁人有过半分绮念。可此刻,那股燥热却扭曲了他的理智,让他生出一种原始而强烈的冲动——想将她扑倒在地,撕开她的衣衫,占有她的全部,让她彻底沦为自己的所属,让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染上自己的气息。“你……”易枫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粗重与压抑。他猛地惊醒过来,身体的异样与方才喝下的羊奶瞬间串联在一起,眼底骤然覆上一层冰冷的寒意,“羊奶里加了什么?”征战多年,他见惯了阴谋诡计、阴私手段,鸿门宴、毒酒计、美人计,无一不是冲着他的性命或权位而来。此刻的状况,分明是中了药——一种能乱人心智、催发欲望的药。他死死盯着耶律余里衍,目光如刀,仿佛要将她的心思看穿,语气里的怒意几乎要凝成实质。耶律余里衍没有躲,也没有避。她静静地站在原地,澄澈的眼眸迎上易枫的审视,没有丝毫慌乱,只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平静与决绝。面对他冰冷的质问,她既不辩解,也不否认,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尖落在劲装领口的盘扣上。“咔哒”一声轻响,第一颗盘扣被解开,露出颈间细腻如玉的肌肤,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却异常坚定,没有半分犹豫。一颗、两颗、三颗……浅碧色的衣衫顺着肩头缓缓滑落,露出里面素白的内衬,勾勒出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烛光映在她的脸上,明明灭灭,她的眼神依旧平静,仿佛正在践行一件神圣而悲壮的仪式,而非苟且的算计。“我没有退路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清晰,穿透了帐内沉重的空气,“金国将亡,西辽风雨飘摇,我的族人要么死于战火,要么沦为奴隶。契丹不能亡,那些刻在草原上的文字、流传了百年的习俗、埋在血脉里的荣光,不能只活在史书里。”她的目光掠过易枫愤怒的脸庞,落在帐外漆黑的夜色中,像是看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草原,看到了那些在苦难中挣扎的族人。“我试过接近你,试过让你看到契丹人的价值,可你心里只有北伐,只有你的妻子和孩子。我没有兵马,没有财富,没有能与你谈判的筹码,除了我自己,我一无所有。”这句话如同一根导火索,彻底点燃了易枫体内被压制的欲望与怒火。他本就因被算计而心生戾气,此刻看着耶律余里衍主动袒露的身躯,听着她直白到近乎残酷的宣告,那股被药物催生的燥热与被算计的愤怒交织在一起,如同火山喷发,彻底冲垮了他最后的理智。“放肆!”易枫低吼一声,声音里带着野兽般的咆哮,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猛地朝着耶律余里衍扑了上去。耶律余里衍早有准备,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熟悉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裹,带着硝烟与阳光的味道,与她想象中草原男儿的粗犷截然不同,却同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粗糙的手掌抚过她的肌肤,带着灼人的温度,让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一丝战栗顺着脊椎蔓延开来。炙热的唇毫无预兆地落在她的脖颈上,带着惩罚般的力道,有些刺痛,却又让她心头猛地一缩。羞耻、委屈、不甘,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两行清泪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滴落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泪水滚烫,却浇不灭身上的灼热,也浇不灭心中的信念。她不是不痛,不是不羞。身为契丹公主,她自幼骄傲,何曾这般卑微地将自己奉上?可这份疼痛与羞耻,早已被“为族群存续”的信念覆盖。她能感觉到易枫的粗暴与愤怒,能感受到自己的尊严被肆意践踏,能感觉到每一寸肌肤都在承受着他的怒火,可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只任由泪水无声流淌,将所有的委屈、不甘与悲壮,都咽进腹中。帐内的烛火燃了一夜,灯花噼啪作响,光影在帐篷内壁上摇曳不定,映照着一场被药物与欲望操控的沉沦。易枫如同失去神智的野兽,彻底被原始的本能支配,宣泄着体内的燥热与怒火。粗重的喘息声、衣物的摩擦声、帐篷轻微的晃动声交织在一起,衬得耶律余里衍的无声啜泣愈发悲凉。他的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力道,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耶律余里衍始终闭着眼睛,泪水浸湿了枕巾,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睫毛偶尔的颤抖,泄露了她的痛苦。她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任由他摆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怀上孩子,一定要怀上他的孩子。只要能达成这个目标,这点苦难,她认了。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泛起鱼肚白,晨光透过帐帘的缝隙照进来,带着一丝凉意,驱散了帐内的燥热。药物的效力渐渐消散,易枫浑身脱力地倒在榻上,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复。头脑如同被重锤敲击过一般昏沉,却在晨光的刺激下,渐渐恢复了清明。当他看清身边的景象时,浑身猛地一震。耶律余里衍蜷缩在榻边,衣衫凌乱地散落在身上,肌肤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红痕,脖颈处更是布满了青紫的印记。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眶红肿,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嘴唇紧抿着,泛着不正常的血丝,显然是昨夜咬得太用力。散落一地的衣物、榻上凌乱的被褥、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暧昧气息与淡淡的药味,还有自己身上残留的痕迹,瞬间将昨夜的疯狂与失控串联成完整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回易枫的脑海。他猛地坐起身,眼中满是震惊、愤怒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他想开口质问,想斥责她的胆大妄为,想将她拖起来问个明白,可看着耶律余里衍那副脆弱不堪、满身伤痕的模样,那些激烈的话语竟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征战多年,杀伐果断,从未被人这般算计过。可此刻,看着这个为了族群不惜牺牲自己的契丹公主,他心中的怒火竟掺杂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是怜悯?是鄙夷?还是别的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耶律余里衍是被浑身的酸痛惊醒的。她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帐顶的帆布,陌生而压抑。昨夜的记忆如破碎的玻璃碴,猛地涌入脑海,每一个片段都带着尖锐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地蹙眉,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酸软无力。她不敢再看榻上的易枫,甚至不敢与他有任何眼神接触。羞耻与委屈瞬间将她淹没,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挣扎着起身,动作僵硬地拾起散落的衣物,手指颤抖着,连系盘扣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衣衫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混杂着羊奶与药草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却又只能强忍着。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甚至不敢呼吸太重,只是踉跄着走向帐门。掀开厚重的帐帘时,清晨的冷风扑面而来,带着露水的湿气,让她打了个寒颤,也让她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她再也忍不住,加快脚步,几乎是逃离般地跑出了中军大帐,朝着自己的居所狂奔而去。一路之上,遇到不少早起操练的士兵。他们穿着整齐的铠甲,手持兵刃,看到耶律余里衍时,纷纷停下脚步,投来诧异的目光。那些目光落在她凌乱的发丝、苍白的脸庞和略显狼狈的身影上,带着探究与好奇,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死死低着头,将脸埋在衣领里,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视线,只能凭着记忆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房门被她用力关上,并从里面拴紧。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顺着门板缓缓滑落,最终瘫坐在地,压抑了一夜的哭声终于爆发出来。那哭声凄厉而绝望,混杂着委屈、羞耻、恐惧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希冀,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她双手抱住膝盖,将脸埋在臂弯里,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将这一夜所承受的所有苦难都通过哭声宣泄出来。哭了不知多久,她的声音渐渐嘶哑,眼泪也流干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啜泣。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士兵操练的呐喊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缓缓抬起头,看着房间里熟悉的陈设——墙上挂着的契丹狼旗、桌上摆放的草原乐器、床榻边叠放整齐的契丹服饰,每一样都在提醒着她的身份,提醒着她肩上的责任。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伴随着母亲萧文妃萧瑟瑟温柔而担忧的声音:“里衍,你在里面吗?开门让娘看看。”耶律余里衍浑身一僵,哭声骤然停止。她不想让母亲看到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更不想让母亲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那扇薄薄的门板,终究挡不住母亲的担忧。萧瑟瑟见里面没有回应,心中愈发不安。她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向来骄傲坚韧,从不轻易示弱,哪怕在辽国灭亡、被金人掳走的日子里,也从未这般闭门不出、避而不见。如今这般模样,定是出了大事。她放缓声音,语气中满是疼惜:“里衍,娘知道你心里苦,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娘都会陪着你。开门吧,别一个人扛着,娘心疼。”门外的声音带着真切的关怀,如同温暖的光,照进耶律余里衍冰冷而绝望的心底。她吸了吸鼻子,用袖子擦了擦脸上干涸的泪痕,挣扎着站起身,走到门边,缓缓拉开了门栓。门一开,萧瑟瑟便看到女儿红肿的眼眶、苍白如纸的脸色,以及眼底那挥之不去的悲伤与羞耻。她心中猛地一沉,目光下移,落在女儿凌乱的衣衫与脖颈间隐约可见的红痕上,瞬间便明白了昨夜发生了什么。“我的儿……”萧瑟瑟心疼得眼圈发红,一把将耶律余里衍搂进怀里,声音哽咽,“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能做这种事?你可知这有多危险?”被母亲抱住的瞬间,耶律余里衍所有的坚强都土崩瓦解。她靠在母亲的肩头,再次失声痛哭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娘,我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了……金国要亡了,易枫很快就要北伐,西辽撑不了多久了……族人要么死,要么成为奴隶……我只能这么做,我只能怀上他的孩子,让他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过契丹……”萧瑟瑟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泪水也忍不住滑落,打湿了女儿的衣衫。她心疼女儿的遭遇,更心疼女儿的无助。作为前辽的文妃,她曾享尽荣华富贵,也亲历了国破家亡的痛苦。她比谁都清楚亡国之痛,比谁都希望契丹能存续下去,比谁都想让那些残存的族人能好好活着。可她也知道,女儿的这个举动,实在是太过冲动,太过冒险。“你呀,太糊涂了。”萧瑟瑟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担忧与责备,“易枫是什么人?他是杀伐果断的枭雄,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他能救我们,也能轻易杀了我们。你这般算计他,给他下药,一旦他彻底清醒,追究起来,你不仅性命难保,就连他从金国救下的那些辽国宗室女,还有散落在各地的契丹族人,都会被你牵连,尽数丧命啊!”萧瑟瑟的声音不大,却如同一盆冷水,浇在耶律余里衍的头上,让她浑身冰冷。她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与慌乱,嘴唇颤抖着:“娘,我……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想着……想着怀上他的孩子,只要有了孩子,他就不会不管……”“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失败了呢?”萧瑟瑟捧着女儿的脸,目光凝重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易枫向来记仇,你这般算计他,践踏他的信任,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他会认为我们所有契丹人都包藏祸心,会认为我们的归顺都是假的,是为了日后报仇。他会杀了我们,杀了所有契丹人,让契丹彻底从这个世上消失!”耶律余里衍呆呆地站在原地,母亲的话如同重锤,一下下砸在她的心上。她只想着成功后的希望,只想着怀上孩子就能护住族群,却从未深思过失败的后果。是啊,易枫不是仁慈之人,他的宽容与庇护,都是建立在绝对的实力与信任之上。一旦信任崩塌,他的报复将会是毁灭性的。恐惧如同藤蔓般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她看着母亲担忧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悔恨与不安。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也不知道等待自己和族人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如果真的因为自己的冲动,让所有契丹人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就算是死,也无法赎罪。房间里再次陷入沉寂,只有母女俩压抑的啜泣声,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悲凉。耶律余里衍靠在母亲怀里,浑身颤抖,脑海中一片混乱。事已至此,再无回头之路。她只能祈祷,祈祷长生天保佑,祈祷自己能顺利怀上孩子,祈祷易枫能看在孩子的份上,饶过契丹族人。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也是她孤注一掷的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