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见微语气凝重:“廷砚,有件关乎家族兴衰的事,你必须知道。”
傅廷砚只得随她来到后台会客室。苏见微将调查资料递过去,难掩得意:“廷砚,你被骗了。邢芝芝根本不是李佑山的私生女,她和邢亦异父异母,毫无血缘。你再和她交往,只会成为整个圈子的笑柄。”
傅廷砚面色平静地翻看资料,内心却在冷笑:烦不烦?我与她交往,看中的是她这个人,不是她的血缘。她漂亮、可爱、有才华,你有的她都有,你没有的她更有。除了家世,你哪一点及得上她?
但他面上不显,只沉声道:“资料我收到了,今晚我会和她谈谈。”
“你还犹豫什么?”苏见微趁势逼近,“消息很快就会传开,她马上就会人人喊打!趁现在甩了她,及时止损!”她观察着他的神色,声音带上蛊惑,“我知道你们至今没有发生关系……廷砚,你其实可以和我试试。试过之后,你才会明白,谁才是让你……欲罢不能的女人。”
话音未落,她竟当着他的面,衣衫尽褪,里面竟然空无一物。不久前刚做的隆胸与脱毛手术让她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她魅惑一笑:“现在,要亲自验验货吗?”
傅廷砚目光冷淡地扫过,语气没有一丝波澜:“现在不行。穿好衣服。”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演出结束,九点二十分,208房,你去开好房间。”
苏见微心领神会,微笑着点头。
傅廷砚回到观众席。演出结束时,邢芝芝坐到他身边。他侧过身,语气温和:“今晚我在207房开了香槟为你庆祝。另外,有个小忙需要你配合。”
“什么忙?”
傅廷砚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邢芝芝的眉头微微蹙起:“她要不要脸啊。”
“可不是么。”傅廷砚轻笑,“总得让她亲眼看看,我们有多‘恩爱’。”
“好。”邢芝芝了然,点头应下,她交代禾禾晚上不用等她了,待会她自己回去。
苏见微很快去开了208房的门,并且虚掩着门,等待着傅廷砚的临幸。
然而,她只等到了隔壁207房间的一对情侣刺激的嬉闹声。
“celine,你好香……” 傅廷砚低沉的嗓音穿透墙壁,带着从未对她展现过的浓稠情欲,“我好像要不够你。”
“哎呀,廷砚,昨天不是才……” 邢芝芝娇嗔的回应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扎进苏见微的心脏。。
“做过就不能再要么?芝芝,你不想?”
“哎呀,那里好痒啊。廷砚,你好坏啊。”
娇笑声传来,每一个细节都在凌迟着苏见微的神经。她僵立在房间中央,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原来傅廷砚让她开房,是为了让她亲耳聆听这场羞辱。
两人的嬉闹声很大不仅苏见微听到了,走廊里来往的人也听到了。
靳寒烨约好了合作方在这家酒店的会议室聊合作,没想到能听到这场暧昧对话,听起来邢芝芝和傅廷砚早就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脸色变了,身边的合作方也抹汗说:“看来这家酒店隔音不好,情侣们真是忘得太过忘我。”
靳寒烨没有说话,但旁边的谢临渊看出来,老大周身布满了寒气,随时就要喷发风暴。
合作方恭敬说道:“靳总,这边请。会议室那边是绝对安静的,不会有这种情况。”
“砰——”
208房传来重重的摔门声,伴随着仓皇逃离的脚步。
靳寒烨往背后一看,是狼狈跑开的苏见微。
他心下了然,邢芝芝只是演戏,他表情稍霁,跟着合作方的指引走开。
207的房间里的两人听到隔壁的关门声,邢芝芝往猫眼一瞧说:“搞定了,她气跑了,那我们也走吧。”
傅廷砚却一把拥她入怀说:“还走什么,现在才到我们的正题。”
“嗯?”
沈清芝抬眼,发现傅廷砚褪了上衣,那双原本冷静自持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欲望。他紧紧抓着她的手,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他轻声:“celine,到你了,让我看看你的胸,好吗?”
虽然有点无奈和意外,但毕竟是男友的要求,只要自己还是戏中人就得满足。
于是她轻轻解开自己的上衣,提醒道:“但你不可以像上次一样留下印记好吗?”
“没问题。”他应得爽快。
然而,当衣物褪去,傅廷砚的目光落在她胸前时,眉头骤然紧锁,语气瞬间结冰:
“你的穿孔呢?”
沈清芝一怔,下意识回道:“哦,那个啊……前不久觉得不舒服,就拿掉了。”
“拿掉了?”傅廷砚猛地攥紧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吃痛,“为什么不事先问我?”
“为……为什么要事先告诉你?”她真的无法理解。
“为什么?”傅廷砚的眼中翻涌着被触犯的占有欲,几乎是在低吼,“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也属于我!谁允许你擅自去掉我喜欢的标记?!”
?????沈清芝觉得无语,心说你喜欢怎么不在自己胸上打,但还是保持冷静地说:“因为有了异物,很容易发炎,我就干脆拿掉了。”
“但你至少说一声啊,你怎么这么自私,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的男朋友!”
话音刚落,她先是听到皮带落地的声音。
接着裙摆被猛地撩起,一阵风渡了进来。
腿根处传来一阵陌生的摩擦!
突然起来的刺痛感,让她战栗。
整个过程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
巨大的罪恶感、被侵犯的恐惧,以及对黑影可能知晓此事的恐慌,瞬间淹没了她。与此同时,一种更深层的、近乎悲凉的清醒也浮上心头——她发现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这个名为男友的男人。
“傅廷砚,我不要!你放开我!”沈清芝想推开他。
但傅廷砚就像撼不动的大山。
突然,她眼前看见一道痕迹飞落在毯子上。
她被这前所未有的疯狂吓坏了,挣扎的力气在他的掌控下如同蚍蜉撼树。
他的手还要得寸进尺,想褪掉她的内裤。
极度的恐惧中,一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劈入她的脑海——《圣经》!
她停止挣扎,用尽全身力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她用一种近乎吟诵的、空灵而清晰的语调,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念道:
“‘婚姻,人人都当尊重,床也不可污秽……因为苟合行淫的人,神必要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