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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灵兰的战斗力远超顾舟的预料。

明明是副娇小玲珑的身板,还是初尝禁果,此刻却像头不知疲倦的小兽。

不忘用叫嚣着:“借的东西,自然要好好用才行......”

顾舟被她这股野劲儿勾得心头火起,决定给她一点小教训,运转起久未动用的铁裆功。

这门采阴补阳的功法霸道异常,寻常女子被采补后会气虚力竭。

若是不加节制,肆意采补,更是有精元枯竭、元气大伤的风险。

以往顾舟很少使用,概因这功法对于体质的改善缓慢,且对女子伤害极大。

顾舟有了修为后,便不屑于对和自己有鱼水之欢的女子使用。

然而不久后,顾舟却愣住了。

韦灵兰那看似纤细的身躯里,仿佛藏着一片无垠汪洋,任凭他这抽水机如何运转,都不过是沧海一粟。

他不再保留,肆无忌惮地催动功法,贪婪地汲取着那股源源不断的阴柔之力。

身子扭动间,床榻摇晃得愈发剧烈,几乎要撑不住这狂风骤雨般的冲击。

良久过后,战火渐渐平息,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厚重的呼吸声。

韦灵兰像只餍足的小猫,蜷缩在顾舟怀里沉沉睡去。

顾舟也抵不住连番耗损,搂着怀里温热的身子,眼皮越来越沉,很快便坠入了梦乡。

意识迷蒙间,他又踏入了那座熟悉的白玉宫殿。

依旧是金砖铺地,琉璃为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

那位禹皇的新妃穿着一身水红色的纱裙,身姿婀娜地立在房中。

见他进来,眼波流转间漾起盈盈笑意,主动上前牵住他的手。

“大王,你可算来了。”

她的声音娇柔婉转,带着几分刻意的撩拨,“春宵苦短......”

顾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子,只感觉今夜格外的忙碌。

......

次日。

阳光透过窗缝照进房间,晒在床榻之上。

韦灵兰倏地睁眼,像只偷腥的猫儿般火速爬起来穿好衣服。

接着,悄咪咪返回自己房中,继续呼呼大睡。

顾舟折腾了一整晚,连睡梦中都在修炼,醒来却只感觉神清气爽,浑身都透着股用不完的劲儿。

握了握拳,指节发出 “咔啪” 轻响,筋骨间仿佛有暖流在游走。

体质分明又精进了一大截。

他细细感受,一时有些分不清这提升里,多少是夔牛锻体诀的功劳,多少是昨夜采补所得。

毕竟这夔牛锻体诀的循环圆满之日,正好与那位娘娘梦中缠绵的七日之期重合。

两股增益撞在一起,加之昨夜操劳,完全没有注意分辨。

但确定的是,整体的效果比预想中还要显着。

更让他意外的是真气的增长,居然比上一次还要多出少许。

这得归功于昨夜的突发奇想。

梦里与那位禹皇新妃缠绵时,他鬼使神差地运转了铁裆功,没料到竟真能从她身上汲取到力量。

而且与往日不同,除了体质精进,连真气都跟着水涨船高。

“看来是因为之前采补的对象都是普通人……”顾舟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按这个进度,再来两次,他就能顺利晋升到练神返虚境了。

收回思绪,顾舟转头看向身旁的任婷婷。

她还在熟睡,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顾舟伸手,将她额头上那张梦貘形状的纸片取了下来。

纸片离体的瞬间,任婷婷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

视线对上顾舟含笑的目光,她的脸一下红透了。

任婷婷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并且睡的很沉。

抬头看了眼窗户,她低声道:“逍遥…… 我是不是睡太晚了?”

想起昨夜自己主动上门,还说要照顾他,结果今早反倒起得比他还迟,任婷婷的耳根都烫了起来,手指不安地绞着被角。

她浑然不知,在自己熟睡的这段时间里,身旁曾上演过怎样荒唐的场面。

不然,恐怕就不是现在这副姿态了。

顾舟看着她这副娇憨模样,忍不住欺身压了上去:“不晚,正好还能做做早课。”

任婷婷惊呼一声,没有反抗。

这种事,她纵然羞怯,却也甘之如饴。

......

日头爬到檐角时,聚福楼的一楼已经坐了好几桌客人。

顾舟牵着任婷婷下了二楼,径直走向他专用的雅间。

推开门,只见韦灵兰已经在用早膳。

至于韦不仁,昨夜找顾舟讨了一小杯雷髓酒,此刻恐怕还在呼呼大睡。

韦灵兰抬眸瞥了顾舟一眼,又若无其事地低头吃着碗里的莲子羹。

那副淡定的模样,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

落座后,伙计立刻端上热腾腾的早点。

这时,却见千鹤道长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犹豫。

“顾先生。”

他拱手行礼,目光在顾舟和任婷婷之间转了转,才道,“贫道有个不情之请。”

顾舟擦了擦手,示意他但说无妨:“道长请讲。”

千鹤道长深吸一口气,语气诚恳:“是关于我师兄的事。”

“先前任老太爷尸变,师兄确实有看管不严之过,才让僵尸逃出义庄害了任老爷……”

他看了眼任婷婷,见她神色平静,才继续道,“但要说他蓄意谋害,贫道万难相信。”

“师兄在任家镇的风评有目共睹,如今治安所归顾先生管辖,不知能否……”

这是替九叔说情来了。

顾舟没立刻回答,转头看向任婷婷:“婷婷,你觉得呢?”

任婷婷握着汤匙的手顿了顿。

父亲的死是心头的刺,可九叔……

说他蓄意害人,她也不信。

经历了周永昌的栽赃构陷,更让她明白。

之前阿威对于九叔的种种指控,不过是掌权者的手段罢了。

但若说九叔全然无辜,却也未必。

至少,他疏于看守的过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任婷婷垂着眼,脸上带着几分怅然,语气无措,“逍遥,你决定吧,我、我不知道......”

顾舟心底无声地摇了摇头。

任婷婷这性子,终究还是太柔软了些,善良得近乎没有锋芒。

看她这副模样,哪里是 “不知道”,分明是心里早就没了怪罪九叔的意思。

别说只是关着九叔,恐怕此刻自己说要当场放了人,她也只会喏喏应下。

可这显然不符合他的利益。

只有关在牢里的九叔,才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顾舟巴不得这牢门能把九叔锁一辈子。

但千鹤道长亲自开口求情,他也不好直接拒绝。

对付这种正直的人,就得以理服人。

想到这,顾舟开口道:“我对九叔并不了解。不过我信得过千鹤道长,自然也就信得过九叔。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