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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大夏的公民,只要脚踩这片土地,心里装着这片土地,无论贫富贵贱,无论从事什么职业。”

“都有资格,有权力谈信仰,谈爱国,谈先烈。”

“这从来都跟职业无关,只跟一个人的本心有关。”

陈青云径直走到乔亚楠身边,目光扫过殷夫人,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你口口声声说娱乐圈收入非常高,科学家工资低。”

“可你怎么没看到,多少艺人用自己的影响力呼吁公益,在灾区需要时第一时间捐款捐物。”

“多少经纪人默默深耕文化领域,把大夏的故事、大夏的文化通过作品推向世界,让更多人看见我们的家国情怀?”

“你只盯着少数偷税漏税的败类,却故意无视整个行业里坚守底线、传递正能量的人,是为了抹黑而抹黑。”

“再说那些科学家,他们毕生追求的,从来不是眼前的工资数字。”

“而是,国家科技的突破,大夏的强盛,民族未来的希望……”

“再者,这些年一直在加大对科研的投入,提高科研人员待遇、完善保障体系,从住房到子女教育都有倾斜。”

“这些实实在在的进步你看不见,偏偏抓着过去的个别现象挑事,居心何在?”

“每个行业都有败类,娱乐圈有,官场难道就没有?”

“可就算是犯错的人,至少没像某些人一样,拿着国外势力的资助,把本该化解的人民内部矛盾、正常的官场博弈。”

“故意放大到国运层面,试图搅乱大夏的根基,破坏我们好不容易换来的安稳。”

“比起那些偷税漏税的人,某些吃里扒外,损害大夏利益的垃圾。”

“才是最恶心、最该死的……”

陈青云的意有所指。

将殷夫人那对傲然曲线,气的几乎要炸开,再也维持不住半分体面。

啪地一声再次拍在茶几之上,再次向南宫剑施压,语气越发蛮横。

“说一千道一万,雷大器的产业,已经被我老公殷震霆派人接手了。”

“用不了多久,大佬 A 就会在换届棋局里兵败如山倒,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你想保南宫家周全,光让你妹妹低头道歉,答应亲事还不够。”

“我还要你,亲手把陈青云这个泥腿子,推向万劫不复。”

“这是你,向我们殷家投诚的投名状,也是南宫家唯一的活路。”

怎料,陈青云也啪的一巴掌,重重拍在了茶几之上。

拍的动作,比殷夫人的大,拍出的声响,更是比殷夫人的响。

就连陈青云扬起的下巴,扬起的头颅,都比殷夫人的高出半截。

语气里的不屑与强势,更是压住了殷夫人,盖过了对方的气焰。

“谁说雷大器先生的产业,已经被你们殷家接手了?”

“实话告诉你,你老公殷震霆派去南岛省的人,早被我打得落花流水,跟丧家之犬似的抱头鼠窜了。”

陈青云说着,更是居高临下的上前一步,俯视着殷夫人的眼睛。

故意在殷夫人身边,吸了一口香气。

“至于雷大器先生留下的所有产业,早就被我尽数接手。”

“如今,整个南岛省的经济命脉,依旧牢牢握在大佬 A 手里。”

“就凭你们殷家这点能耐,也想抢?也能抢?还不够格……”

陈青云的这个消息,这个通知,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会客厅里轰然炸开。

乔亚楠和南宫嫣脸上的担忧,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喜色。

就连一直紧绷着神经,在家族存亡与信仰间挣扎的南宫剑。

也忍不住瞳孔一缩,满脸震惊看向陈青云,显然没料到局势会有如此反转。

唯独殷夫人,脸上那抹居高临下的高傲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不可思议。

嘴唇哆嗦着,声音都带着颤音:“这…… 这怎么可能……”

陈青云俯身靠近,故意在殷夫人脖颈间,又深吸了一口香气。

“你要是不信,现在打个电话问问你老公殷震霆。”

“真假一验便知,何必在这里自欺欺人?”

殷夫人还真打了。

打给了丈夫殷震霆。

得到的回复是,让她先回来。

这个模糊却带着挫败感的回复,让殷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胸前那对傲人的曲线,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起伏的快要把衣服,撑爆……

上一次带干儿子殷昌鸣来南宫家提亲,就是被陈青云这个泥腿子坏了好事。

这一次,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又栽在了同一个人手里。

“姓陈的,你给我等着。”

“敢和我们殷家作对,敢和大佬 b 为敌,等我们在棋局里站稳脚跟,第一个清算的就是你。”

“到时候,定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尝遍世间所有苦楚。”

陈青云一阵冷笑,“我记得,上一次你带着殷昌鸣来提亲时,就说过差不多的狠话。”

“怎么,过了这么久,你们殷家就只会这一套威胁人的说辞?”

“下次能不能换点新鲜的?我耳朵都快听起茧子了。”

“你你你……” 殷夫人被这番话,怼得脸颊通红,眼看就要喘不过气。

一旁的殷昌鸣见状,连忙上前扶住殷夫人,低声安抚。

“干妈,别跟这小子一般见识。”

“咱们先回去从长计议,没必要在这里气坏了身子。”

殷夫人狠狠瞪了陈青云一眼,在殷昌鸣的搀扶下,狼狈离开了南宫家别墅。

刚窜进房车里。

殷夫人就立刻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巧的药瓶,对着鼻子猛喷了几下。

她有哮喘病。

情绪太过激动,就会呼吸困难。

缓过劲后,殷夫人从房车抽屉里,抽出一根细细的柳木条。

就那么朝着殷昌鸣,挥了过去。

而殷昌鸣像是早有预料,熟练的跪在了房车地毯上。

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抗拒,反而透着一丝诡异的期待。

每当干妈情绪激动,心情不爽时,就会用柳木条抽打他发泄。

久而久之,殷昌鸣不仅不生气,反而渐渐习惯,甚至享受这种感觉。

殷昌鸣急切的仰头看着殷夫人,语气满是迫不及待。

“干妈,您别气坏了身子。”

“只要能让您开心、让您解气,您就随便打,狠狠打、使劲打。”

“干儿子扛得住,一点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