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直播风暴
夏晚晴的直播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巨石，激起的涟漪迅速扩散至整个网络。在线人数突破百万大关，并且仍在疯狂攀升。弹幕密密麻麻，几乎覆盖了整个屏幕：
“哈哈哈，打脸来得太快！”
“那个汉斯的脸都绿了！”
“老奶奶好可爱，说的太对了！”
“这才是真实的声音！”
“支持林医生！支持中医！”
窗外，汉斯显然没料到对方会用这种方式破局。他听着身边手下低声汇报着网络上急速逆转的舆论风向，看着眼前玻璃窗内夏晚晴那从容自信的笑容，以及诊所里井然有序、与门外他们的“悲壮抗议”形成鲜明对比的景象，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试图对着夏晚晴的镜头喊话，但他的声音被隔绝在优质的隔音玻璃之外，只能看到他那张因气急败坏而有些扭曲的嘴脸，显得格外滑稽。
“大家看到了吗？”夏晚晴将镜头稳稳对准窗外的汉斯，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揶揄，“这位‘科学守护者’的汉斯先生似乎很激动。不过，正如我们林医生所说，医术的真伪，患者的评价才是最好的答案。我们不妨再多听几位今天前来复诊的患者怎么说？”
她话音未落，早就被经理卡尔悄悄安排好的几位患者“恰好”完成了治疗，从前台结账处走向门口。
第一位是位穿着得体、精神矍铄的老先生，名叫阿尔布雷希特。他之前深受顽固性失眠困扰，长期依赖安眠药，在楚瑶的中药和针灸调理下，如今已能安然入睡。他走到门口，对着外面的人群，也对着夏晚晴的镜头，朗声说道：“我以我退休大学教授的身份担保，辰星诊所的医生是我见过最专业、最负责的。他们治好了我十几年的失眠，而没有给我开任何有依赖性的药物。那些污蔑的话，简直是对医学的侮辱！”
第二位是一位年轻的母亲，抱着她约莫三四岁的孩子。孩子之前患有反复发作的小儿湿疹，西药膏治标不治本，在林辰的辨证施治下，通过内服外用药，皮肤已恢复光滑。这位母亲眼眶微红，激动地说：“我的孩子，他之前因为湿疹痒得整夜哭闹……是林医生救了他，也救了我们全家！我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说，但他们肯定没来过这里，没受过林医生的恩惠！”
第三位，正是刚才在直播中激动喊话的老太太，她名叫格特鲁德。她的肩周炎被林辰三次针灸配合中药彻底治愈，此刻她索性不走了，就站在门口，叉着腰，中气十足地对着外面那群逐渐显得底气不足的示威者喊道：“看看！看看我们这些被治好的病人！你们哪个敢站出来说自己是来看过病没效果的？啊？我看你们就是收了黑心钱，来这里捣乱的！”
真实、生动、充满感激的患者证词，通过夏晚晴拥有巨大影响力的直播间，形成了排山倒海般的舆论力量。这些面孔朴实，语言真挚，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具杀伤力。
汉斯彻底慌了神。他试图指挥手下也拿出“证据”，比如他们打印的那些充满断章取义和臆测的“黑材料”，但在活生生的康复者面前，那些纸张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有示威者开始悄悄后退，试图将自己隐藏在人群中，甚至有人偷偷摘下了身上印着标语的绶带。
“看来，真相有时候确实很简单。”夏晚晴将镜头转回自己，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但这微笑并不让人讨厌，反而让人觉得解气，“各位直播间的朋友们，事实胜于雄辩。辰星欧洲分公司就在这里，我们欢迎任何怀着求医问药之心前来的朋友，也随时准备用疗效回应一切基于事实的质疑。至于无端的污蔑和诋毁……”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窗外愈发狼狈的汉斯，“我相信，法律和公众的眼睛，自然会给出公正的判断。”
说完，她优雅地站起身，对着镜头挥了挥手：“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感谢大家的关注和支持。记住，健康的选择，应该掌握在你自己手中。再见。”
直播关闭。
然而，网络上的风暴才刚刚开始。夏晚晴这场临危不乱的精彩直播，以及患者们自发而有力的声援，被无数观众录屏、转发、剪辑，#辰星诊所患者现场打脸#、#夏晚晴直播反击污蔑#、#中医疗效看得见# 等话题迅速冲上当地社交媒体的热搜榜，并向着更广阔的范围扩散。
先前那些被汉斯等人蒙蔽或者摇摆不定的民众，开始重新审视辰星和中医。之前取消预约的电话又开始响个不停，这一次，是更多新的、抱着好奇和尝试心态的预约请求。
诊所内，一直站在夏晚晴身后，如同影子般守护的江若彤，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她看着窗外那群已然士气涣散、进退维谷的示威者，尤其是面如死灰的汉斯，低声对着衣领处的微型麦克风说道：“舆论阵地初步夺回。‘礼物’可以开始准备了，等他们最狼狈的时候……送出去。”
电话那头传来“夜鹰”简洁的回应：“明白。数据包已就绪。”
窗外，汉斯看着周围稀稀拉拉、已然失去斗志的手下，再看看诊所内那些对他投来鄙夷目光的患者和员工，知道今天的行动已经彻底失败，甚至起到了反效果。他咬了咬牙，正准备招呼手下灰溜溜地撤离，挽回最后一点颜面。
然而，他已经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