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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能在黑夜里精准找到闫奇家的卧室位置,简直绝了。

一直关注外面动静的闫奇,也跟着转移到了卧室。

他透过卧室的彩窗玻璃向外看去。

这些玻璃也值不少钱呢!

这种彩制玻璃在这个年代算是相当高档,很受主流认可的。

彩制玻璃采用的是双面毛玻璃设计,主要是为了防窥。

不过,有些区域在室内一侧特意留了观察口,可以看到窗外实景。

说白了,就是在毛玻璃的某些部分做成了平面,方便从里面往外看。

从室内往外看容易,但从室外想往室内看就难了。

闫奇本就具备夜视能力,这已经占了优势。

现在又有彩制毛玻璃的遮挡,他完全可以站在窗后,清楚地监视这些家伙的一举一动。

闫奇注意到封条缝隙处突然探出一截锋利的玻璃刀尖。

看来对方队伍里也有精通玻璃工艺的人,否则不会配备专业工具。

眼看窗户即将被破坏,闫奇心头火起——这些人不仅无故挑衅,竟还要损毁他的财产。

他当即从储物空间取出一把工口钳,牢牢钳住刀身。

窗外传来讶异声。

傻柱不耐烦地催促:磨蹭什么?快动手啊!

别催!刀被卡住了,我换个位置。

听闻对方还要破坏其他封条,闫奇握紧钳子毫不退让。

傻柱愈发急躁:你到底行不行?

有本事你来!这姓闫的不知道在玻璃里搞了什么名堂!

闪开!傻柱抢步上前。

闫奇立即松钳——他深知傻柱蛮力惊人,若强行较劲恐会惊扰屋里的四个女儿。

当傻柱猛力抽刀时,因用力过猛竟仰面摔进院子,活像只滚地葫芦。

闫奇在窗后忍俊不禁。

那几个趴在窗口不敢乱动的人,让闫奇更觉得好笑。

“这……怎么回事?”

“不清楚啊,玻璃刀已经不见了,估计是傻柱拿走了。”

“哟呵!真看不出来,傻柱力气还挺大!”

“是不是你之前拔刀的时候晃松了,他轻轻一抽就出来了?”

“对对对!有可能!非常有可能。”

“不然也说不通为什么我拔得那么费劲,傻柱那家伙却能轻松拔走。”

“行了,别管他了,先干咱们的事。”

“好,我这就准备,你们都捂好鼻子。”

“快点吧你!”

“对了,玻璃刀开的口子够小吗?你那根管子能塞进去不?”

“不用塞,只要有个缝,就能把药吹进去。”

“行,你可要保证有用。”

闫奇听到窗后的对话,刚放松的心情又紧绷起来。

** ?

好家伙,还真有这种东西!

看来古书上说的没错。

老祖宗的智慧,果然不是吹的。

只是,那位发明 ** 的老祖宗,怎么也想不到,当初用来麻醉的药,有一天会被人用来做这种事吧?

为了不让对方把 ** 吹进来,闫奇迅速从临时储物空间里拿出玻璃胶。

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利落地把玻璃刀划开的口子给严严实实地堵上了。

闫奇收好玻璃胶,警惕地望向窗外。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捂住了口鼻。

只见趴在窗口那人把脸上的面巾往下拉了拉,露出鼻子。

他不知从哪掏出一根像中空毛衣针一样细的小管子。

那人拿起“毛衣针”

,对准玻璃刀开的口子,就往里插。

一边插,还一边得意地解释:

“这里面啊,已经提前装好药了。”

“要用的时候,轻轻一吹,嘿嘿……”

有人不耐烦地催道:

“行了赵老二,别磨叽了。”

“赶紧的!再拖下去怕出事。”

这时,许大茂的声音突然响起:

“赵老二,你确定这东西管用吗?”

被叫作赵老二的人拍着胸脯保证:

“放心!以前干活的时候,这东西可灵了。”

好家伙,这街区还真是卧虎藏龙。

闫奇也没想到,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赵老二,居然还是个“行家”

许大茂压低声音说:

“那就好,那就好!”

“回头给哥哥留点,哥哥另有用处!”

赵老二笑得一脸狡黠,应道:

“行啊,大茂哥!”

“回头我给你留着。”

“凭咱们这交情,我给你打个对折!”

许大茂显然没料到赵老二会跟他要钱。

一时语塞,不再接话。

他是这院里出了名的“铁公鸡”

想从他身上拔毛?简直做梦。

赵老二把毛衣针 ** 玻璃刀开的洞口,

猛吸一口气,噙住针尾就吹。

一片白雾自窗口弥漫开来。

谁知玻璃刀开的洞口,里面竟被封死了。

吹出的**全倒涌回来,飘向窗外。

赵老二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事。

一见烟雾倒灌,他捂住口鼻,转身就跑。

“糟了,**没吹进去!”

“快跑啊!”

他喊得快,但已经迟了。

赵老二溜得飞快,许大茂却因贪心想凑近看个究竟,

来不及躲开,被烟雾喷个正着。

“啪嗒!”

吸了**的许大茂身子一软,

口歪眼斜,直接瘫倒在地。

其他四人还算走运,除了摔个跟头,没大碍。

可许大茂这个“带路党”

一晕,

六人小队顿时失去了“眼睛”

棒梗气得大骂:

“赵老二,你这个蠢货!”

“你把许大茂给药倒了,我们接下来怎么行动?”

“你有没有解药?快把他弄醒啊!”

赵老二也一肚子火:

“我哪知道会这样?”

“要怪……就怪王老五!”

“他说玻璃刀已经把封胶打通了,”

“谁知道里面根本没通?”

“这不是害人吗?”

被叫王老五的那位立刻反驳:

“你怀疑我?”

“我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玻璃工,还能不知道胶打通没?”

“明明是你技术不行,别赖我。”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

棒梗急忙打断:

“两位大哥,两位大爷!”

“求你们别吵了行不行?”

“解药到底有没有,快点拿出来!”

棒梗一提醒,赵老二忙接话:

“你们来的时候只说下药,没提救人啊!”

“解药还在家里放着,要不我现在回去取?”

棒梗听得直摇头:

“行了行了,大爷你安静会儿吧!”

“我得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不得不说,在这种歪门邪道上,棒梗确实有点天分。

他很快拿定主意,说:

“直接点蜡烛吧。”

“这时候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发现了。”

“再拖下去,别人没事,我们先完了。”

其他三人都同意。

这时,那个一直叫不出名字的邻居忽然开口:

“棒梗,你听到傻柱的动静没?”

“怎么半天没声音了?”

“他会不会出事了?”

棒梗一愣。

“这……”

“快!快点蜡烛!”

“别真闹出人命。”

一听对方要点蜡烛,闫奇心里一沉。

他之所以能对付这六个人,靠的就是夜里的视力优势。

一旦对方有了光,

他的优势就彻底没了。

闫奇皱紧眉头,朝院子里望去。

他的眼睛在夜里确实能视物,

但也有距离限制,

毕竟这不是千里眼,只是夜视能力。

之前傻柱摔出去的时候,他光顾着乐,没注意对方手里还握着玻璃刀。

难道……玻璃刀扎进傻柱身体里了?

不会这么倒霉吧?

不过以傻柱那体质,也不是没可能。

今晚这场闹剧发展到现在,

闫奇最怕的就是出人命。

如果傻柱真的死了,

他几乎能肯定,那些禽兽邻居一定会把责任全推到他头上。

就算他手里有证据,可众口铄金,

对方摆明是抱团来整他,怎么可能给他辩解的机会。

当然,闫奇也可以动用关系把自己摘干净,

但那肯定是个麻烦的过程。

他还要养家,还有高薪工作等着,

实在不想在这事上耗时间。

但现在冲出去也没用,

对方还有四个人能动手。

傻柱的情况还不明确,暂时可以不考虑他。

许大茂运气不好,直接晕过去了。

没有解药,他一时半会儿也动不了。

那么,就算闫奇现在冲出去,也得面对三个半男人——棒梗还小,只能算半个。

即便如此,闫奇也没有把握能一下子让这三个半人失去反抗能力。

所以,他眼下最好的选择是待在屋里,先看看情况再说。

院子里有光线透进来,看来对方点燃了蜡烛。

那四人先看了一眼倒在窗边的许大茂,接着快步跑进院子。

很快,说话声传了过来:

“呼,还好,傻柱只是摔晕了。”

“是啊,幸好他摔倒时紧紧攥着玻璃刀。”

“要是刀锋反弹回去,说不定就 ** 他身体了。”

王老五在红星轧钢厂是做玻璃工的,对玻璃刀的轨迹最清楚。

听他这么一分析,其他三人都松了口气。

屋里的闫奇,也暗暗松了口气。

王老五接着说道:

“玻璃刀虽然是工具,可对普通人来说, ** 力还是大了些。”

“那个……我就先收起来了啊。”

为了“消灭”

证据,王老五决定收回他的玻璃刀。

其他三人也没有反对。

毕竟在他们看来,只要傻柱没事就好。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没必要追究是谁的责任。

几个人大概把昏迷的傻柱拖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之后又举着蜡烛回到闫奇卧室的窗边。

“那许大茂怎么处理?”

赵老二对许大茂晕倒的事也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