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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乡下来的泥腿子,根本不懂人情世故。”

“也不懂得尊老爱幼,目无尊长,就该天打雷劈!”

“谁沾上他谁倒霉,所以我信贾婶的话。”

“这事十有**就是姓闫那小子捣的鬼,等着瞧吧!”

“我看也是,不然哪有这么巧?等揭穿了,看他怎么收场。”

周围的议论让贾张氏脸色变来变去。

她本想反驳,可闫奇说得也有道理。

干脆,就继续耍无赖算了。

“我不管,就是你跟你朋友搞的鬼!”

“欺负一个老婆子,你算什么东西?”

“趁我们娘俩不在家,还欺负我孙子孙女,你还是人吗?”

闫奇转向三位贵客,耸了耸肩:

“三位,你们也看到了。”

“不是我想挑事,是这疯婆子太不讲理。”

“平时就胡搅蛮缠,现在更厉害,直接栽赃陷害了。”

“唉,住这院里,每天都像在演谍战剧。”

三位贵客互相看了看,那位参事开口:

“闫大师不必烦恼,这事我来处理。”

闫奇连忙摆手:

“不用不用,上回就是我朋友载了她们一趟,就被赖上了。”

“这回可别又连累您,我无所谓,可不能委屈了参事先生。”

参事摆摆手,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没再接话。

旁边的协会代表眼珠一转,立刻接话:

“闫大师,既然住得不舒心,不如搬出来吧!”

“要是您不嫌弃,我认识些朋友,能帮您找套不错的房子。”

闫奇摆了摆手,直接回绝:

“这宅子是我妻子留给我的地契。”

“我怎么舍得把它卖掉?”

“再说,在这院里住久了,也挺有意思的。”

“只要不掺和进去,就像在看一出戏。”

“每天都有热闹瞧,我反而不想搬了。”

闫奇态度明确,协会代表也不好再劝。

那位报社编辑从出院子起,眼睛就没停过。

特别是见到闫奇和贾张氏这对冤家碰面,他更是目光来回转动。

一会儿看看闫奇,一会儿瞅瞅贾张氏。

凭着写稿带节奏的敏感,他很快嗅出不少“秘密”

这大概就是新闻人的嗅觉吧。

“闫大师,我能做的不多。”

“但我可以发一篇报道,把你们四合院这点事儿写出来。”

“让全国读者都看看,什么叫人性之恶。”

“稿子一发,保证那疯婆娘没脸见人。”

“以后就等着被全国读者戳脊梁骨吧!”

这时,贾张氏才注意到闫奇身边的三人。

之前四人交谈,并没有避讳。

所以贾张氏听得清清楚楚。

这三人,又是有本事的大人物。

贾张氏实在想不通,闫奇哪来这么大面子,认识这么多能人。

之前的胡老板是,再早的奇院长、杨厂长、校长也是。

现在又是这三位陌生男人。

看他们谈吐、穿着,贾张氏断定,他们非富即贵。

贾张氏虽然蛮横不讲理,但不代表她没脑子。

正因有脑子,她才懂得胡搅蛮缠、占尽便宜。

要是真一根筋,早就没法在这满院禽兽中活下去了。

所以,听到四人毫不遮掩的对话,贾张氏一下子慌了。

她什么都不怕,连丢脸也不怕。

可要是丢脸丢到全国,还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那可不行。

贾张氏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孙子、孙女想想。

所以,一听报社编辑要把四合院的事登报,

贾张氏立马就怂了。

此刻,她恨不得能插上翅膀,立刻飞走。

偏偏这时候,她的双腿却不听使唤了。

惊惧带来的颤抖传遍全身,让她连迈步都变得艰难。

闫奇听了报社编辑的话,立刻明白了对方灵活的用意。

这是要让他配合演戏,把贾张氏吓跑啊!

不愧是做新闻编辑的,脑子转得就是比普通人快。

随后,在闫奇的示意下,另外两人也配合着演了一出戏。

大致是参事用权、协会代表用钱、报社编辑用威胁的方式,把已经心生退意的贾张氏彻底吓退了。

贾张氏和这满院的禽兽本质相同,都是欺软怕硬的主。

一见闫奇身边三人身份不凡,她立马就怂了。

因此,闫奇他们并不算精湛的演技,竟真把贾张氏给唬住了。

三位贵客依次与闫奇道别。

闫奇亲自把他们送到四合院门口。

其他一路跟来看热闹的人,以及那些闻讯而来的“顾客”

,在听到闫奇的报价后,也纷纷被吓退了。

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这天晚上,闫奇觉得有些奇怪。

今天的四合院似乎格外寂静。

仔细一想,原来是邻居们每晚例行的聚会没有举行。

闫奇回想起来,似乎自从贾张氏婆媳被抓走后,院里就再没有夜间聚会的习惯了。

回到家里,四个小丫头已经写完了作业。

见他回来,立刻跑过来要帮忙。

闫奇把她们哄出厨房,让她们自己先玩会儿。

一顿颇为丰盛的晚饭端上桌,饿坏了的小姑娘们立刻大口吃起来。

饭后,闫奇烧了些热水,伺候四个小丫头洗漱完毕,才哄她们上炕睡觉。

把四个小丫头哄睡后,闫奇也洗漱一番,上了大炕直接休息。

这个年代没什么消遣,大家都睡得很早。

闫奇忙了一天,虽然在城西工地不用动手,但也颇费心神。

躺在炕上,他回想白天发生的种种,睡意很快袭来,沉沉睡去。

然而,睡眠很浅的闫奇刚睡下没多久,耳朵一动,猛地从炕上坐起。

凭着夜视能力,他不用点灯,直接朝传来动静的方向看去。

院子里原本一片漆黑,但在闫奇眼中,几个有意遮住脸的年轻人正从院墙外翻进来。

闫奇不由得眉头一皱,心里暗叹:

怎么又来?

上一次是傻柱偷偷翻进来偷石灰。

这一次,院子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年轻人。

究竟是为了什么?

闫奇不动声色地藏在卧室暗处,透过窗缝,不断向外张望。

没过多久,院子里已经聚集了六名蒙着脸的年轻人。

单看这阵势,闫奇就知道,要有大事发生。

他不能坐以待毙,起身便往厨房走去。

到了厨房,闫奇直接拎起一把磨得锋利的菜刀。

这次和上次完全不同。

一下子闯进六个人,这已经是团伙作案了。

面对这么多人,闫奇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谁要是敢往正屋摸,他就准备给那不怕死的来上一刀。

闫奇走到正屋门口,贴着门缝往外看。

那六个年轻人进了院子,倒也没急着行动,而是聚在一起。

他们或许是在适应院里的环境,又或者,另有目的?

闫奇侧耳细听,在这寂静的夜里,他确实听到了很轻的说话声。

“我去,这也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啊!”

“要不点根蜡烛?这跟瞎子似的,万一有点动静,被那姓闫的发现,可就糟了。”

趴在门口的闫奇忍不住冷笑。

幸好自己睡得浅,不然真被这帮小子得手了也说不定。

他通过声音辨认出,说话的正是这四合院里的街坊邻居。

闫奇心里纳闷,这些“邻居”

大半夜不睡觉,跑到他院子里来干什么?

而接下来这个人的声音,让他立刻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都、都给我闭嘴!”

“蜡烛绝对不能点。”

“只要有亮光,咱们就很容易暴露。”

“虽然外面有三位大爷守着。”

“但万一有人不知情,起夜上厕所,听见这院里的动静,把事情闹大,可就麻烦了。”

“姓闫的那家伙心狠手辣。”

“上次要不是全院的人求情,我肯定被他送进巡捕房了。”

“这回说好了,不管闹出多大动静,坚决不能有光亮。”

这是傻柱的声音。

闫奇不由得咬紧牙关。

好你个傻柱!

真是死性不改!

看来上次没把你送进巡捕房,你是一点记性都不长!

闫奇心里暗想。

上回借着夜色,他狠狠揍了傻柱一顿。

这孙子难道没长记性吗?

怎么又敢冒头了?

这也让闫奇下定了决心。

这一次,不给他们点教训尝尝,这群人是不会记住的,以后只会更加放肆。

也怪自己上次心太软。

一听说院里有那么多人要保傻柱,闫奇便觉得就算把他送进巡捕房,恐怕也没什么大用。

于是,闫奇干脆用自己的方式,给傻柱来了顿教训。

结果还闹出了一场往茅厕丢石头的荒唐戏。

现在闫奇是真后悔,当初没把傻柱直接送进巡捕房。

就算有院里邻居作保,他进去也只是走个过场,可那份威慑力总归是在的。

要不然,傻柱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再次闯进来。

进了巡捕房,不管时间长短,震慑效果总是有的。

这年头,大多数人还是很在乎名声的。

名声不仅影响找活干,也关系着周围人的看法。

傻柱本就三十好几,一直讨不到媳妇。

要是“二进宫”

的名声传出去,那以后可就更难了。

头一件,找对象就更不容易了。

谁愿意跟一个进过两次局子的光棍处对象?

再说,名声一臭,还可能影响他在红星轧钢厂的工作。

这年代对个人信誉看得极重,成分不好,很多单位都不敢要。

要是傻柱真“二进宫”

了,不管什么罪名,肯定会在厂里传得沸沸扬扬。

一个二进宫的员工,厂里也得掂量掂量,这种人还敢不敢用。

万一他“死性不改”

,在厂里再惹事怎么办?

所以说,上次的心软,才让傻柱现在敢又一次翻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