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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晒场藏玄机 老匾镇邪祟

分洪渠的水腥气里混着麦糠香,张叙舟踩着晒场的石碾子往南看,李老汉正挥着木锨翻晒新收的小麦,麦秸在石碾下 “咔嚓” 作响,像被掰断的干树枝。护江力 720 点的暖流在掌心轻轻跳,比昨天对付紫水时稳当多了,像揣了个刚温好的鸡蛋。

“王二柱他爷的牌位有点烫。” 李老汉的木锨往麦堆上一插,拄着锨柄歇气,铜烟锅在裤腿上磕了磕,“今早起雾时,我见牌位裂缝里渗金粉,跟撒了把碎铜末似的。” 他往晒场东头努嘴,“黑袍人昨晚准来过,那片玉米秸垛歪得蹊跷,像被啥东西碾过。”

苏星潼蹲在晒场边的石臼旁,银簪在手里转着圈。星纹扫过麦堆的影子,在地上拼出个模糊的 “煞” 字,“瘟煞符的残气没散干净,藏在麦糠里呢。” 她捏起把麦糠搓了搓,指尖沾着的细灰有点发黏,“跟拌了浆糊似的,沾在手上甩不掉。”

赵小虎背着工具包跑过来,帆布包带磨得发亮,里面的铜辐条叮当作响。他蹲在石臼边翻出个铁皮盒,里面装着腌咸菜的老卤水残渣,“我娘说这渣子腌萝卜太咸,扔了可惜,没想到……” 他刚把残渣撒在麦糠上,灰黏就 “滋滋” 缩成球,“比新鲜卤水还顶用!”

张叙舟摸出兜里的瘟煞破局符,符纸被晒得有点脆。他想起王二柱今早蹲在晒场边补麻袋时说的话:“我爷守晒场那阵,总把牌位搁在石碾子上,说石碾压过的麦子壮,牌位沾着麦香也能镇邪。” 他往石碾上撒了把麦糠,糠壳碰到牌位的瞬间,竟 “腾” 地冒起白烟。

李老汉突然喊:“快看玉米秸垛!” 东头的秸垛突然往下塌,露出个黑窟窿,里面的玉米芯滚出来,芯子上缠着灰黏,像被蜘蛛网裹住的虫子。“准是黑袍人藏了东西!” 他扛着木锨就往那边走,铜烟锅在腰后晃悠,“58 年收麦时,就有人往秸垛里藏偷来的麦穗,一戳一个准。”

赵小虎摸出铜辐条往窟窿里探,辐条刚进去就抖得厉害,比昨天断辐条时震得还凶,“跟捅了马蜂窝似的!” 他突然 “哎哟” 一声,辐条带出团灰黏,沾在他手背上就化成细沙,“这玩意儿比紫水蚀得还快!”

王二柱突然想起怀里的牌位碎渣,往赵小虎手背一按,碎渣 “啪” 地爆金光,细沙 “嘶” 地缩成灰。“我爷的碎渣就是管用!” 他把剩下的碎渣分给众人,“揣好喽,比啥护身符都灵。”

张叙舟往破局符上撒麦糠,符纸的金光突然涨了涨。他突然拍大腿:“李大叔,把晒谷的竹匾搬过来!越旧越好,最好是带着麦锈的!” 李老汉应着跑去仓库,扛来个边缘烂了角的竹匾,篾条上还沾着去年的麦壳,“这匾用了十年,晒过的麦子比别家多打两成!”

张叙舟将破局符铺在竹匾上,往符纸撒了把老卤水残渣。竹匾往玉米秸垛上一扣,窟窿里突然传出 “嗷” 的怪响,灰黏像被踩住的蜈蚣往外涌,却被竹匾的金光挡在里面,“跟扣住了只疯狗似的!” 赵小虎看得直咋舌。

苏星潼的银簪突然发烫,星纹在麦堆上拼出完整的 “镇” 字。“是晒场的地脉在帮忙!” 她往麦堆上泼了瓢井水,水珠在金光里滚成球,砸在灰黏上就炸开,“井水混着麦香,比渠水还厉害!”

李老汉举着铜烟锅往竹匾上敲,“当啷” 一声,匾下的灰黏全化成了灰。他烟锅往玉米芯上一戳,芯子里滚出块刻着符纹的黑木片,“原来藏着这鬼东西!” 木片刚落地,就被赵小虎的卤水残渣蚀成了粉。

日头爬到头顶时,晒场的麦堆突然 “哗啦” 塌了个角,露出底下的青石板,石板上刻着的 “护江” 二字正泛金光。王二柱跑过去摸石板,掌心的牌位碎渣突然融进石缝,金光顺着石缝往江堤的方向爬,“我爷说过,晒场的石板通着江堤的根!”

张叙舟的破局符在竹匾上慢慢化开,符纸融进麦糠里,让整晒场的麦子都泛着淡金。赵小虎把剩下的卤水残渣撒在青石板上,石板的金光更亮了,连石缝里的草芽都直起了腰。

李老汉从怀里掏出烙饼,葱花的香味混着麦香飘得老远。“都垫垫肚子。” 他往张叙舟手里塞了两张,“我那口子说,晒场的活儿费力气,不吃饱连石碾子都推不动。”

赵小虎啃着烙饼笑:“黑袍人怕是想不到,竹匾和卤水渣子能破他的符。” 话刚说完,远处的参地方向传来骨笛声,细得像蚊子叫,却让人头皮发麻。

王二柱突然握紧祖父牌位,裂缝里的金粉又开始渗:“他还没走!”

李老汉的铜烟锅在青石板上磕得 “当啷” 响:“走不走由不得他!” 他往麦堆上撒了把麦糠,“这晒场的麦子沾着全村人的汗,石碾子压过的地脉硬得很,他敢来就叫他尝尝竹匾扣头的滋味!”

张叙舟望着江堤的方向,护江力 730 点的暖流在掌心稳稳跳。晒场的麦香混着卤水的酸气,竟让人心里踏实得很。赵小虎的铜辐条在阳光下亮闪闪的,竹匾的破角沾着麦糠,像个打了胜仗的老兵 —— 这场仗打得土气,却比啥都让人安心。

远处的骨笛声渐渐没了踪影,晒场的风里,只有石碾子转动的 “咕噜” 声,和李老汉哼的 58 年修渠时的老调子,在麦堆上轻轻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