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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寒渊藏镜骨,影语透玄机

第一节:潭边异声?水脉泣鸣

寒水潭的雾气比三日前更浓了。

石苍踩着湿滑的卵石滩往前走,赤狂刀的雷火纹忽明忽暗,刀身贴着裤腿的位置传来细碎的震颤。他弯腰捡起半片水蓝色衣料,指尖刚触到布料,就被残留的寒气刺得一缩 —— 这是圣女的外袍碎片,边缘还凝着未化的冰碴,显然是强行挣脱时被撕裂的。

“不对劲。” 林凡突然驻足,影罗袍下摆扫过滩涂的积水,激起一圈细碎的涟漪,“潭水的灵力在逆流。”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原本该沉静流淌的潭水竟在悄悄倒灌,岸边的水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后退,露出底下黑沉沉的淤泥,淤泥里插着数根断裂的水家法杖,杖头的蓝宝石早已失去光泽,爬满了紫色的霉斑。

紫烟闭着眼,双生魂的紫光顺着地面蔓延,突然剧烈闪烁起来:“传人的气息…… 在往下沉!而且很虚弱,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圣女蹲下身,指尖划过滩涂的裂缝,《灵溪秘录》自动翻开,书页上的字迹飞速游走:“寒水潭底有三重水幕,水家传人守在最深处的‘归墟阁’,但现在第二重水幕的封印已经破了。” 她抬头时脸色发白,“秘录显示,水幕破时,会唤醒潭底的‘沉渊兽’。”

话音未落,潭心突然传来沉闷的巨响,像是有巨物在水下翻身。浓雾中浮出无数青灰色的鱼鳍,密密麻麻铺满水面,鱼鳍后拖着长长的触手,末端的吸盘正吸附着碎石,随着水流摆动。

“是沉渊兽的幼崽!” 影姬甩出影丝缠住一根袭来的触手,却被吸盘死死吸住,猛一用力才扯断,“成年兽能吞掉整座水宫,必须在它醒来前进去!”

石苍已经拔刀出鞘,雷火顺着刀刃缠上刀身:“我开路!” 他纵身跃向潭心,赤狂刀劈出的瞬间化作火龙,将围拢的幼崽烧得噼啪作响,潭水被烫得沸腾起来,冒出滚滚白雾。

林凡趁机拽住三人的手腕,影罗袍化作巨大的墨鱼状虚影,带着众人潜入水下。潭水的寒意比上次更甚,穿透衣料刺得骨头生疼,水下能见度极低,只有紫烟的紫光能照亮三尺范围,隐约可见周围的岩壁上嵌着无数惨白的骸骨,都是水家弟子的遗骨。

“第一重水幕到了。” 圣女突然停住,前方的水面泛起淡蓝色的光晕,幕布上刻着水家图腾,此刻图腾的眼睛正渗着紫雾,“需要水魂珠才能打开,但上次净化的水魂珠还在水宫石门上。”

“用这个试试。” 石苍掏出火眼灵宫找到的青铜碎片,碎片刚靠近水幕,幕布上的符纹突然亮起,竟自动裂开一道缝隙,“火家与水家的图腾当年是共生的!”

四人钻进缝隙,刚穿过水幕,就听见前方传来清晰的锁链拖地声。紫烟的紫光往前探去,只见第二重水幕已经碎裂成无数片,水面上漂浮着断裂的锁链,中央的石台上绑着个身着蓝裙的少女,长发垂在水中,已经被染成了青灰色。

“是水家传人!” 紫烟刚想上前,石台突然剧烈震动,从水下钻出四只背生龟甲的怪物,甲胄上刻着水家符纹,显然是守护水幕的 “玄甲卫”,但此刻它们的眼睛里翻着紫雾,显然已被邪气侵染。

“小心它们的甲胄!” 圣女大喊着抛出《灵溪秘录》,书页化作水盾挡住玄甲卫的冲撞,“玄甲卫的龟甲能反弹灵力!”

影姬突然甩出影丝缠住一只玄甲卫的脖颈,将它往石苍的方向拽:“石苍,用雷火攻它的腹甲!那里是弱点!”

石苍会意,赤狂刀凝聚起全身雷火,劈向玄甲卫的腹部软甲。雷火炸开的瞬间,玄甲卫发出刺耳的嘶鸣,身体渐渐融化成清水,露出里面藏着的半截断矛 —— 和杀害火长老的凶器一模一样。

“邪使来过这里!” 林凡皱眉,影罗袍化作利刃劈开另一只玄甲卫,“传人的气息更弱了!”

四人合力解决掉玄甲卫,冲到石台边才发现,少女的脚踝被锁链钉在石台上,锁链上缠着紫色的邪藤,正不断吸收她体内的水脉之力。紫烟立刻放出紫光缠住邪藤,将其寸寸斩断,少女这才缓缓睁开眼,她的瞳孔竟是纯粹的蓝色,像凝结的潭水。

“你们…… 是谁?” 少女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鼻音,“木心玉…… 是不是碎了?”

“你怎么知道木心玉?” 石苍愣住,刚想问更多,潭水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远处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无数气泡从潭底涌上来,“是成年沉渊兽!它醒了!”

少女突然抓住圣女的手腕,指尖泛起蓝光:“快带我去归墟阁,时衍尊的残魂在那里…… 但邪使也在找它,他手里有‘控魂笛’,能操控沉渊兽!”

第二节:水宫迷阵?镜骨低语

少女名叫水凝,是水家最后一任圣女,也是守护水脉的传人。据她所说,三日前邪使带着鳞奴突袭水宫,抢走了水魂珠,还想用控魂笛操控沉渊兽打开隐藏界门,幸亏她及时启动了水幕封印,才暂时挡住了邪使。

“归墟阁在水宫最深处,穿过迷魂阵就能到。” 水凝坐在林凡用影丝织成的浮筏上,指尖划过水面,引出一道淡蓝色的水线,“但迷魂阵会照出人心底的执念,要是走不出来,就会永远困在里面。”

浮筏顺着水流前行,前方的水面突然变得清澈起来,能看到底下立着无数根水晶柱,柱身上刻着复杂的符纹,正是水家的迷魂阵。刚靠近水晶柱,周围的景象突然变了 —— 石苍发现自己站在灵溪谷的石阶上,阿竹正抱着布包跑过来,手里的葫芦还冒着寒气。

“石师兄,你怎么才回来?火长老都等急了。” 阿竹的声音和记忆里一模一样,连发丝上的晨露都清晰可见。

石苍下意识地摸向背后的赤狂刀,却发现刀不见了。他刚想开口,突然想起水凝的话,猛地闭上眼:“这是幻象!”

再次睁开眼时,阿竹的身影已经消失,水晶柱上正映着他的脸,眼神里满是迷茫。石苍挥拳砸向水晶柱,雷火炸开的瞬间,幻象彻底消散,他才发现自己差点撞上柱子,幸亏赤狂刀自动护主,刀身的雷火挡住了撞击。

另一边,林凡站在影尊殿的大殿里,父亲正坐在王座上,手里拿着影核:“凡儿,你终于愿意回来继承影尊之位了?”

“父亲?” 林凡愣住,他的父亲早在十年前就死在域外邪族手里。影尊殿的景象太过真实,连空气中的檀香味都和记忆里一样,父亲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带着熟悉的温度。

“别再跟着那些人瞎闹了,影族的未来才重要。” 父亲的声音带着蛊惑,“只要你接过影核,就能复活我,我们父子俩一起统治灵域。”

林凡的手刚要触到影核,怀里的影突然飞出,蓝光炸开:“幻象!” 影核的景象瞬间破碎,他发现自己正对着一根水晶柱,柱身上映着邪使的脸,正对着他冷笑。

“执念越深,幻象越真。” 水凝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她已经带着圣女和影姬穿过了大半迷阵,“快跟上!沉渊兽要追来了!”

四人终于穿过迷魂阵,眼前出现了一座巨大的水宫。宫殿由无数根白玉柱支撑,屋顶嵌着发光的夜明珠,将宫殿照得如同白昼,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个水晶棺,里面躺着位身着白衣的老者,正是时衍尊的残魂所化。

“是时衍尊!” 圣女激动地走上前,刚想触碰水晶棺,石台上突然亮起符纹,一道水墙将众人挡住,“怎么回事?”

水凝叹了口气,指尖泛起蓝光按在符纹上:“这是血脉封印,只有水家传人才能打开。” 她的手刚触到符纹,水晶棺突然震动起来,棺盖上浮现出一行字迹:“镜骨缺一,残魂难醒,金脉未归,邪雾难清。”

“镜骨是什么?” 影姬皱眉,“时衍镜的碎片我们已经找齐了。”

水凝指向水晶棺的角落,那里嵌着一小块青铜碎片,与众人找到的三块碎片正好吻合:“这是第四块碎片,也是最重要的‘镜骨’,没有它,时衍镜永远无法完全激活。当年时衍尊将镜骨藏在水宫,就是为了防止被鳞母夺走。”

石苍刚想上前取下镜骨,宫殿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屋顶的夜明珠纷纷坠落,砸在地上碎成粉末。水凝脸色大变:“是邪使!他在用控魂笛操控沉渊兽撞水宫!”

殿外传来震耳欲聋的撞击声,白玉柱开始出现裂缝,无数水流从裂缝里涌进来。林凡突然拽住众人往旁一拉,原本站立的地方炸开一道水柱,沉渊兽的巨爪从水里伸出来,差点将石台拍碎。

“它闯进来了!” 影姬甩出影丝缠住巨爪,却被轻易甩开,“这东西太结实了!”

水凝突然指向水晶棺:“快取镜骨!镜骨能克制沉渊兽!” 石苍立刻会意,赤狂刀劈开涌来的水流,纵身跃向石台,刚触到镜骨,碎片突然亮起金光,与他怀里的三块碎片产生共鸣,自动飞到一起,形成一面完整的时衍镜。

镜中射出一道光柱,正好击中沉渊兽的巨爪。沉渊兽发出凄厉的咆哮,巨爪渐渐融化成清水,缩回了水里。但撞击声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密集,宫殿的裂缝越来越大,眼看就要塌了。

“快走!水宫撑不住了!” 水凝大喊着,指尖泛起蓝光,引出一道水门,“从这里走,能直接到潭边!”

四人刚穿过水门,就听见身后传来巨响,水宫彻底坍塌,无数碎石落入潭中,激起巨大的水花。沉渊兽的咆哮声渐渐远去,显然是被时衍镜的力量吓跑了。

第三节:影踪乍现?金脉之谜

众人坐在潭边的卵石滩上喘息,时衍镜被石苍小心地收在玉盒里,镜骨的加入让镜子散发出更浓郁的金光。水凝看着镜子,眼神复杂:“这面镜子,承载着三百年前的恩怨。”

据水凝所说,三百年前时衍尊与五族先祖联手封印鳞母,却发现鳞母的邪力能污染灵脉,于是将时衍镜分成四块,由四族分别守护,金族则持有激活镜子的 “金脉钥匙”。但后来金族突然叛变,投靠了鳞母,金脉钥匙也不知所踪。

“金族叛变?” 影姬愣住,“锐金阁的古籍里没写这些!”

“因为金族后来又反悔了,帮助时衍尊重新封印了鳞母。” 水凝叹了口气,“但金脉钥匙从此失踪,没有它,就算找齐了镜碎片,也无法激活时衍镜的全部力量。”

林凡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怀里的影核:“邪使手里有金骨令,会不会和金脉钥匙有关?”

“金骨令是金族的信物,能感应到金脉钥匙的位置。” 水凝点头,指尖划过水面,引出一幅水镜,“金脉钥匙藏在锐金阁的‘锁金塔’里,但锁金塔有金族血脉才能打开,现在金阁主重伤,我们根本进不去。”

话音未落,传讯符突然亮起,里面传来金阁弟子焦急的声音:“影姬大人!不好了!锐金阁遭袭,锁金塔被打开了,邪使抢走了金脉钥匙!”

“什么?” 影姬脸色大变,“金阁主怎么样了?”

“阁主他…… 他为了保护钥匙,已经牺牲了。” 弟子的声音带着哭腔,“邪使说,要去迷雾林的隐藏界门激活钥匙,打开九域通道!”

四人立刻起身赶往迷雾林,沿途的邪雾越来越浓,连阳光都透不进来。刚到林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刺耳的笛声,正是邪使的控魂笛。紫烟闭着眼感应了片刻,脸色惨白:“他在用金脉钥匙引动隐藏界门,界门的邪气越来越浓了!”

林子里的树木已经全部枯萎,地面裂开无数道缝隙,涌出浓浓的紫雾。四人顺着笛声往前走,突然看见前方的空地上,邪使正站在隐藏界门旁,手里拿着金脉钥匙,笛子放在嘴边吹奏。界门已经打开了大半,里面传来无数邪族的嘶吼声,隐约能看到巨大的黑影在里面晃动。

“住手!” 石苍挥刀劈出雷火,却被邪使甩出的紫雾挡住。邪使冷笑一声,停止吹奏,将金脉钥匙插进界门:“晚了!九域邪族马上就要来了,你们都得死!”

影姬突然催动影尊信物,蓝光化作利刃劈向邪使:“我父亲的仇,今天必须报!”

邪使早有防备,骨杖挡住攻击,突然甩出数枚毒针。紫烟及时放出紫光挡住毒针,圣女引动灵溪泉化作水刃,劈向邪使的后背。邪使转身避开,刚想再次吹奏笛子,林凡突然纵身跃起,影罗袍化作锁链缠住他的手腕,将其按在地上。

“快把钥匙拔出来!” 林凡大喊着,用力按住邪使的手。石苍立刻冲上前,赤狂刀劈开界门周围的邪雾,刚想拔出金脉钥匙,界门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里面伸出一只巨大的爪子,抓住了石苍的肩膀。

“是鳞母的爪子!” 水凝脸色大变,指尖泛起蓝光,引出一道水墙挡住爪子,“它要出来了!”

石苍咬紧牙关,赤狂刀凝聚起全身雷火,劈向爪子。雷火炸开的瞬间,爪子发出凄厉的嘶鸣,缩回了界门里。石苍趁机拔出金脉钥匙,界门的震动渐渐停止,里面的嘶吼声也弱了下去。

邪使见状,突然掏出一枚黑色的珠子塞进嘴里,身体渐渐膨胀起来:“鳞母大人会为我报仇的!影中客…… 会替我们…… 打开界门!”

他的身体炸开,化作无数紫粉,在空中凝聚成一行文字:“影中客在你们之中,镜魂已被污染。”

紫粉散去后,金脉钥匙落在地上,时衍镜突然从玉盒里飞出,镜中射出一道光柱,照在紫粉凝聚的文字上。文字突然扭曲起来,化作一道黑影,朝着林凡扑去。

“小心!” 石苍挥刀劈向黑影,却被黑影轻易穿过,钻进了林凡的影罗袍里。林凡突然浑身一颤,影罗袍暴涨起来,眼神变得浑浊,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林凡!” 影姬愣住,刚想上前,林凡突然甩出影丝缠住她的脖子,将其按在地上,“你怎么了?”

“他被影中客附身了!” 水凝大喊着,指尖泛起蓝光,引出一道水墙挡住林凡的攻击,“影中客藏在他的影罗袍里,一直没离开!”

石苍握紧赤狂刀,却迟迟不敢下手:“我们该怎么办?伤了林凡怎么办?”

圣女突然掏出《灵溪秘录》,书页自动翻开:“秘录里说,影中客怕时衍镜的镜魂之力,只要激活镜魂,就能将它逼出来!但需要五族血脉同时注入……”

“还差金族血脉!” 影姬挣扎着喊道,“金阁主已经死了,没有金族传人了!”

就在这时,林凡突然松开影姬,转身走向界门,影罗袍化作无数影丝,开始重新打开界门:“没有金脉也没关系,只要献祭你们的血脉,界门一样能开……”

他的眼睛彻底变成了紫色,手里凝聚起黑色的邪气,朝着石苍扑来。石苍咬紧牙关,赤狂刀劈出雷火,却在即将击中林凡时停住了手。雷火炸开的瞬间,林凡的影罗袍突然亮起蓝光,影核从里面飞出来,挡住了攻击。

“影核…… 在反抗它!” 水凝惊喜地喊道,“林凡还有意识!快用镜魂之力帮他!”

石苍立刻将时衍镜抛向空中,镜中射出一道光柱,照在林凡身上。林凡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影罗袍里钻出一道黑影,正是影中客。影中客刚想逃跑,水凝突然甩出一道水链缠住它,圣女引动灵溪泉化作水牢,将其困住。

“终于抓住你了!” 影姬站起身,甩出影丝缠住影中客,“说!你到底是谁?”

影中客冷笑一声,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 鳞母大人已经醒了,你们都活不了多久了。”

它的身体突然炸开,化作无数紫雾,钻进了地面的裂缝里。时衍镜落在地上,镜中突然浮现出时衍尊的身影,他的脸色很凝重:“不好!影中客只是分身,真正的本体在九域…… 它刚才在林凡身上种下了邪种,只要邪种发芽,林凡就会彻底变成鳞母的傀儡。”

身影消失后,林凡缓缓睁开眼,眼神恢复了清明,但脸色很苍白:“我…… 刚才怎么了?”

“你被影中客附身了。” 影姬扶住他,眼眶泛红,“它还在你身上种下了邪种。”

林凡下意识地摸向胸口,那里传来隐隐的刺痛,影罗袍下的皮肤已经泛起淡淡的紫色。时衍镜突然亮起金光,照在他的胸口,邪种的颜色淡了一些,但并没有消失。

第四节:镜魂示警?九域风起

四人回到灵溪谷时,谷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弟子们正忙着加固防御,谷口的符阵已经亮起金光,显然是在防备邪族突袭。阿竹看见石苍回来,立刻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封染血的信:“石师兄,这是金阁弟子送来的,说金族还有一位传人活着!”

信是金阁主临死前写的,上面说金族的传人是他的女儿金瑶,当年为了躲避邪族追杀,被送到了迷雾林隐居,手里还拿着半块金脉令牌,能感应到金脉钥匙的气息。

“太好了!有了金族传人,就能激活时衍镜的全部力量了!” 圣女激动地握紧信纸,“我们现在就去找金瑶!”

刚走出谷口,时衍镜突然从玉盒里飞出,镜中射出一道光柱,映出一幅画面:迷雾林的隐藏界门已经完全打开,无数邪族从里面涌出来,为首的是个身着黑袍的女人,脸被阴影遮住,手里握着一根骨杖,正是鳞母。她的身后跟着无数鳞奴,还有几只巨大的沉渊兽,正朝着灵溪谷的方向赶来。

“鳞母真的醒了!” 水凝脸色惨白,“她的力量比三百年前更强了!”

画面突然切换,映出迷雾林深处的一间木屋,里面住着个身着金袍的少女,正是金瑶。她似乎察觉到了危险,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手里拿着半块金脉令牌,令牌正闪烁着金光。

“金瑶在那里!” 紫烟指着画面,“但邪族已经往木屋的方向去了,我们得快点!”

四人立刻赶往迷雾林,沿途的邪雾越来越浓,地上躺着无数弟子的尸体,显然是被邪族追杀的。刚到木屋附近,就听见里面传来打斗声,金瑶正拿着一把金剑与几只鳞奴搏斗,她的剑法很凌厉,但毕竟势单力薄,渐渐有些体力不支。

“住手!” 石苍挥刀劈出雷火,将鳞奴烧得精光。金瑶愣了一下,看到他手里的金脉钥匙,眼睛亮了起来:“你们是来帮我的?我父亲呢?”

“金阁主他…… 牺牲了。” 影姬的声音很低,“他让我们来带你走,激活时衍镜对抗鳞母。”

金瑶的眼圈瞬间红了,但很快又擦干眼泪,握紧金剑:“我跟你们走!父亲临终前说过,金族的使命就是守护灵域!”

五人刚离开木屋,就听见远处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声,鳞母带着无数邪族赶来了。她的目光落在时衍镜上,发出冰冷的笑声:“时衍镜终于重聚了,可惜…… 你们没有机会激活它了!”

鳞母挥动骨杖,甩出无数紫雾,紫雾落在地上,化作无数邪藤,朝着众人扑来。石苍立刻将时衍镜抛向空中,镜中射出一道光柱,挡住邪藤。金瑶突然掏出半块金脉令牌,按在时衍镜上:“快注入血脉之力!我来引动金脉!”

四人立刻会意,石苍的雷火、水凝的蓝光、圣女的绿光、影姬的蓝光同时注入时衍镜,金瑶的金脉之力顺着令牌涌入镜子。时衍镜突然亮起万丈金光,镜中射出一道巨大的光柱,击中鳞母的骨杖。鳞母发出凄厉的嘶吼,身体渐渐后退,骨杖上的符纹开始脱落。

“不可能!你们怎么会有金脉之力!” 鳞母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影中客说金族已经没人了!”

时衍镜突然震动起来,镜中浮现出时衍尊的身影,他的声音带着威严:“鳞母,三百年前你输了,三百年后你一样会输!九域邪族永远别想踏入灵域!”

时衍尊的身影化作一道金光,融入时衍镜中。镜子射出的光柱越来越强,鳞母的身体渐渐融化,化作无数紫雾。邪族见状,纷纷转身逃跑,却被光柱追上,一一消灭。

就在众人以为胜利的时候,时衍镜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镜中浮现出一道黑影,正是影中客的本体。他的脸终于露了出来,竟和林凡长得一模一样!

“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 影中客冷笑一声,身体化作无数影丝,钻进林凡的影罗袍里,“林凡的身体已经被我种下了邪种,只要我愿意,他随时都会变成我的傀儡。三个月后,九域界门会再次打开,到时候我会带着更多邪族来,毁掉整个灵域!”

影中客的声音渐渐远去,林凡突然浑身一颤,倒在地上晕了过去。时衍镜落在地上,金光渐渐暗淡。众人围上来,发现林凡的胸口泛起浓浓的紫雾,邪种的气息越来越浓。

圣女蹲下身,检查了一下林凡的伤势,脸色凝重:“邪种已经和他的血脉融合了,除非找到九域的‘净化之泉’,否则根本无法清除。但净化之泉在界门另一边,我们根本进不去。”

水凝突然想起什么,掏出一枚蓝色的玉佩:“这是水家先祖留下的‘界门钥匙’,能暂时打开九域界门,但只能用一次,而且进去后随时会有危险。”

石苍握紧赤狂刀,眼神坚定:“不管多危险,我们都得去!林凡不能有事,灵域也不能有事!”

金瑶点头,握紧金剑:“我跟你们一起去!金族的使命还没完成!”

众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时衍镜突然亮起微弱的金光,镜中映出净化之泉的位置,就在九域的坠龙渊底。远处的天空泛起淡淡的红光,显然影中客已经开始准备再次打开界门。

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灵溪谷的防御已经加固完毕,弟子们都在积极备战。石苍、水凝、圣女、影姬、金瑶五人站在谷口,手里拿着界门钥匙,准备前往九域寻找净化之泉。林凡躺在担架上,脸色依旧苍白,邪种的气息越来越浓。

“出发吧。” 石苍扛起赤狂刀,率先走向迷雾林的隐藏界门。水凝打开界门钥匙,界门缓缓打开,里面传来浓浓的邪雾,但隐约能看到一道淡蓝色的光芒,正是净化之泉的方向。

五人抬着林凡,走进界门的瞬间,时衍镜突然亮起金光,镜中射出一道光柱,映出影中客的身影:“欢迎来到九域,我在坠龙渊等你们……”

界门缓缓关闭,将灵溪谷的景象隔绝在外。九域的天空是暗红色的,地面上布满了裂缝,涌出浓浓的邪雾,远处传来无数邪族的嘶吼声。五人握紧武器,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加艰难,而影中客的陷阱,可能就在前方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