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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静言被降位的消息在后宫并没有引起什么太大的波动,就连华妃也是极为短暂的高兴了一小会儿。

如今妃位上只有她一人,可她真正心烦的还是安陵容。

这个长相在宫中并不算是出众的女人,到底是哪里吸引了皇上呢,真的就靠她那不入流的刺绣技术?

华妃甚至想过把安陵容变成自己的专属绣娘来羞辱她,可雍正是真的把安陵容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

主要是她的那刺绣的本事和调香的本事,那是只能用在自己和自己儿子身上的。

他拒绝自己的儿子和后宫中任何一个人用同款。

华妃第一次想把安陵容叫来羞辱,结果安陵容还没到翊坤宫雍正的斥责就到了。

华妃还因此被罚了半年的俸禄,华妃接旨的时候已经快要吃人了,回头就把自己宫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砸了个粉碎。

贱人!全都是贱人!

没了独一份的欢宜香,齐月宾也离世了。

华妃的情绪更难得到安抚,华妃甚至觉得自己快被后宫里的这些贱人活生生气死了。

“都是贱人,都是不入流的狐媚子只知道和本宫争抢皇上。”

“若是本宫的女儿还在,皇上怎么会这么久都不来看本宫?”

华妃凄厉的声音几乎能穿破宫墙,可最终也只有颂芝走敢上前一边哭一边跪着恳求了几句。

时间就这么缓缓的流逝着,所有人都知道齐嫔娘娘是彻底失宠了。

宜修在她被关第五天就跑去求情,雍正看向宜修的目光满是嘲讽。

就在宜修以为自己要无功而返之时,雍正像打发什么小猫小狗一样准许了把李静言放出来。

可那没把她看在眼里的神情却更深的刺痛了宜修,她倒宁愿皇上没有同意她的要求。

宜修被刺激的头风发作却又不敢请太医,最后只能咬着牙自己活生生的熬了过去。

等到李静言来特地感谢之时,宜修更是被她气的差点撅了过去。

新人中依旧是安陵容的一枝独秀,恩宠几乎能够与华妃娘娘比肩。

甚至雍正还特地向安陵容透露了,等再过个一年半载就给她封嫔。

谁让安陵容另外一件双面绣的衣裳也做好了呢,还特地给他这个皇上也熏了和太子同样的香料。

雍正穿的那身衣服和弘历一起去康熙面前炫耀的时候,康熙气的差点蹦起来。

又派人去给安陵容送了去了一套一样的料子,可雍正转头又告诉安陵容不必在意太上皇。

封嫔也是他给自己这个好用的爱心的奖赏和拉拢,必须让安陵容知道自己才是他的依靠而不是老爷子。

时间一晃就到了年宴会,再开年就是雍正元年了。

而这场年宴最为特殊的就是原剧中女主与大胖橘的第一次相遇,那一句“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直接拉动了二人之间的联系。

从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弘历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因为他也是半个文盲来着。

背的那些诗句在踏出高中校门的一瞬间就尽数还给了老师,脑袋里空的一晃还有水声。

可如今他已经读书好几年了,自然是知道这句诗句是错的原本应该是唐代诗人崔道融所作的《梅花》。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更是其中的名句。

诗中“朔风”暗指动荡时局,将个人漂泊感与梅花形象交织。

改为逆风则使得整首诗的意境都变了,也让整首诗的格调都拉低了不少。

年宴时雍正自然是带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压轴出场。

父子二人身上穿着几乎别无二致的明黄色龙袍,如果忽略他们二人身后还跟了一个同样复制粘贴的太上皇的话。

那可真是在天底下感情最深厚的父子了呢。

看着一同出场,连身上衣服都差不多的祖孙三代。

坐在前面的王公贵族和诸位大臣自然是忙不迭的跪在地上请安。

雍正则是拉着自己儿子的手坐在了最高处,这才开口让他们起来。

雍正的椅子自然是在最前面最中间的位置,清朝自来以左为贵。

雍正左边第一位就是康熙这位太上皇,刚升职为太皇太后的博尔济吉特氏已经病的起不来床了。

听太医说也就是最近几日了,自然是没有出席的。

而右边第一位就是弘历。

太上皇时期太子爷只是坐在诸位皇子之首,就这那些老臣就觉得太上皇已经做的可以了。

结果到了雍正时期,太子的位置直接被搬到了上面。

因为太子所坐的椅子要比皇帝的小一圈,若是单看最前面。

那就是太子比皇帝和太上皇坐的还要靠前一些。

要不是太子爷没有坐在正中间,那就要搞得跟其他两位都是陪衬似了。

年宴之上其乐融融,坐在前面的自然是太上皇的诸多皇子们。

而有一个空位则是十分的令人遐想,理亲王的位置是空的。

听说还是直亲王亲自入宫去给他告的假,只说理亲王前几日略微有了些风寒。

实在是不敢拖着病体来面见皇上和太上皇,若是不小心传染了病症那可就是罪大恶极了。

可有不少住在皇城的勋贵可是见到今天早上理亲王殿下还拎着鸟笼子出去遛鸟呢。

恕他们眼拙,他们觉得理亲王殿下的面色红润一点也不像有病的样子。

可现在能坐在这里的又有谁不是人精,没有一个人会在这个时候说些煞风景的话。

只是从怡亲王开始,提酒祝贺皇上新春安泰,大清明年必定风调雨顺。

怡亲王敬酒雍正自然是要喝的,他还特地询问了怡亲王的身体,端的是一副兄弟和乐的姿态。

下面就是直亲王等人了,只有胤禟如今不在大清。

他勉强因为和弘历的关系被封了个贝勒,就这雍正还总觉得他是吃干饭。

胤禟无比需要一个功劳来证明自己是有用之人,在雍正准许开海禁的第二日。

弘历又提出了自己的另外一个想法,他想在海禁完全解除之前先去西方派一艘船看一看。

西方的那点琉璃怎么能卖那么贵呢?

他们大清的瓷器若是能畅销到西方岂不是能大赚特赚?

雍正是看不上皇家子弟做生意的,可若是提出这个要求的是自己儿子那就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