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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药握着归真叶往归真塔走,指尖突然传来一阵轻颤——不是归真叶的纹路硌的,也不是风扫过的,是叶上“融在一起”的影在发烫,烫得像刚从归真盆里捞出来的水。他低头看,叶尖竟凝出一滴极亮的“归心露”,露不是透的,也不是暖的,是“净的”,像恒常林的守心灯芯,又像元初境的混沌珠,悬在叶尖,慢慢映出所有境人的笑脸。

“这是‘归心的召’。”老妇人的声音从归真塔后传来,她手里拿着一串刚从归真树上摘的“归心果”,果上没有皮,却裹着无数人的心跳:归极炉工的沉、太无星民的轻、通玄魂灵的柔、尘里村人的实,还有归一菱翁的稳、心墟芦翁的缓、万源荷翁的润——所有的心跳都缠在果上,像一串连在一起的鼓。“之前你懂了归真是‘合境’,现在要懂归心是‘连心’——归真是让境和境相融,归心是让人的心和心相印;心要是隔着,再融的境,也只是没有温度的壳。”

归心露突然落了,顺着归真叶的光往归真塔前飘,落在归真台的石上,竟长出一根细细的“归心藤”。藤是半透明的,茎里能看见所有境人的心跳在流动:归极的沉、太无的轻、通玄的柔、尘里的实,还有归一的稳、心墟的缓、万源的润——这些心跳在茎里撞来撞去,没有快慢,像一群久别重逢的朋友,在同一个脉管里奔跑。

“归心不是‘同调’,是‘心跳懂心跳’。”老妇人蹲下来,摸着归心藤,藤上突然开出一朵“归心花”,花心里映着一幅小画:归极的炉工蹲在地上,给太无的星民暖冻僵的手,星民的心跳轻得像星,炉工的心跳沉得像火,两跳撞在一起,竟融成了暖;太无的星匠坐在石上,给通玄的魂灵磨照路的镜,魂灵的心跳柔得像雾,星匠的心跳轻得像石,两跳缠在一起,竟织成了亮;通玄的魂灵飘在麦上,给尘里的村人挡吹倒麦的风,村人的心跳实得像麦,魂灵的心跳柔得像雾,两跳叠在一起,竟护成了稳——“你看,沉的心跳懂轻的冷,轻的心跳懂沉的热;柔的心跳懂轻的燥,轻的心跳懂柔的虚;实的心跳懂柔的空,柔的心跳懂实的累——这就是归心,是‘心心相印,冷暖相知’的懂。”

归真叶突然飘了起来,牵着小药的手往归真塔深处走,飘向那片被归心露染透的“归心原”。原上没有归真苗,也没有共生藤,只有一望无际的归心藤,藤上挂着无数“归心果”:有的果是圆的,一半映着归极炉工的脸,一半映着太无星民的脸,炉工的沉心跳和星民的轻心跳在果里撞,撞出了暖光;有的果是方的,一半照着太无星匠的脸,一半裹着通玄魂灵的影,星匠的轻心跳和魂灵的柔心跳在果里缠,缠出了亮光;有的果是长的,一半裹着通玄魂灵的影,一半盛着尘里村人的笑,魂灵的柔心跳和村人的实心跳在果里叠,叠出了稳光;还有的果是扁的,一半盛着尘里村人的笑,一半映着归一菱翁的脸,村人的实心跳和菱翁的稳心跳在果里融,融出了甜光——这些果混在一起,没有老少,只有“懂”的暖,像一片结满了安心的园。

“每个果,都是‘归心的懂’。”老妇人走到一个映着归极炉工和尘里村人的归心果旁,果里的炉工正帮村人挑烧火的柴,村人正帮炉工擦汗湿的脸,炉工的心跳沉得像火山,村人的心跳实得像田埂,两跳撞在一起,竟暖透了果壁——“炉工的沉,是扛着柴火的累;村人的实,是挑着麦饼的沉;沉的懂沉的累,沉的也懂沉的暖——没有‘你的心跳和我不一样’,只有‘你的累我见过,我的暖你要过’,凑在一起,就是归心的懂。”

顺着归真叶的牵引,小药走到归心原深处,那里有一座“归心桥”,桥不是石头做的,也不是木头做的,是用无数归心藤缠成的,桥面上刻着“无界归心”四个隶字。桥的中央,放着一个“归心盆”,盆里的水不是清的,也不是浊的,是“暖的”,水里映着所有人心跳融在一起的影:归极的炉工和太无的星民背靠背坐在火山旁,两跳撞出的暖光,烘着星流的石;太无的星匠和通玄的魂灵肩并肩站在星流里,两跳缠出的亮光,照着魂雾的路;通玄的魂灵和尘里的村人手拉手走在田埂上,两跳叠出的稳光,护着麦的根;尘里的村人和归一的菱翁面对面蹲在菱塘边,两跳融出的甜光,养着菱的叶;归一的菱翁和心墟的芦翁头挨头坐在潭边,两跳靠出的软光,润着芦的茎;心墟的芦翁和万源的荷翁脚碰脚站在井边,两跳磨出的润光,甜着茶的香;万源的荷翁和归极的炉工手牵手坐在井旁,两跳混出的热光,温着水的凉——所有的心跳都在水里融着,像一首活的“同心曲”。

“这盆照的不是影,是‘归心的理’。”老妇人往盆里丢了一颗归心果,果落在水里,竟长出一棵小小的归心树,树上结满了和之前一样的归心果,“归极的沉、太无的轻、通玄的柔、尘里的实,还有归一的稳、心墟的缓、万源的润,单独看,都是孤的心跳;融在一起,就是暖的心跳——就像这棵树,一颗果长不成树,无数果凑在一起,才能成林;一颗心跳成不了暖,无数心跳融在一起,才能归心。”

正看着,归心盆里的影突然乱了:归极的炉工不再给太无的星民暖手,说“我的心跳沉,你的轻,凑不到一起”;太无的星匠不再给通玄的魂灵磨镜,说“我的心跳轻,你的柔,缠不到一起”;通玄的魂灵不再给尘里的村人挡风,说“我的心跳柔,你的实,叠不到一起”;尘里的村人不再给归一的菱翁送麦,说“我的心跳实,你的稳,融不到一起”——盆里的水慢慢变得冰凉,暖的光开始消退,变成一片冷清清的色,像被寒冬冻住的潭。

“是‘隔心雾’来了。”老妇人的脸色沉了下来,指着远处的天空,只见一团带着“心墙”的雾正往这边飘,雾里裹着无数“隔心的念”:“你的心跳和我不一样,我不懂你”“我的累你没受过,你别管我”“人心隔肚皮,再近也隔层墙”“你有你的难,我有我的苦,凑一起也白凑”……这些念落在归心藤上,藤开始慢慢枯萎;落在归心果上,果开始慢慢发黑;落在归心桥上,桥开始慢慢松动。

小药想起归真叶上的归心露,他赶紧举起归真叶,叶面对着隔心雾,叶里映出的“归心影”开始发光:归极炉工和太无星民心跳撞出的暖、太无星匠和通玄魂灵心跳缠出的亮、通玄魂灵和尘里村人心跳叠出的稳、尘里村人和归一菱翁心跳融出的甜——这些光顺着归真叶飘出去,落在枯萎的归心藤上,藤又绿了;落在发黑的归心果上,果又亮了;落在松动的归心桥上,桥又稳了。

可隔心雾太大了,刚亮起来的归心藤很快又开始枯萎,雾里的隔心念更凶了:“懂了你的心跳,我的沉就不沉了”“融了你的心跳,我的轻就不轻了”“叠了你的心跳,我的柔就不柔了”“混了你的心跳,我的实就不实了”……这些念像刀子一样,割着归心藤,割着归心果,割着归心桥——归极的炉工和太无的星民吵了起来,一个说“你不懂我扛柴火的累”,一个说“你不懂我踩星石的冷”;通玄的魂灵和尘里的村人争了起来,一个说“你不懂我飘魂雾的虚”,一个说“你不懂我种麦子的苦”。

“得点亮‘归心芯’才行。”老妇人拉着小药往归心桥的中央跑,桥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归心槽”,槽里嵌着一颗发暗的“归心珠”,珠上缠着无数冷白色的丝,每根丝都对应着一道隔心念,“归心芯是‘所有归心懂的根’,它亮了,所有的归心藤、归心果、归心桥都不会灭;它暗了,就算单个的归心再暖,也抵不住雾的隔。”

小药伸手去摸归心珠,指尖的归真叶突然爆发出光,光里映出所有“归心的真”:归极炉工第一次给太无星民暖手时,星民的轻心跳撞进他沉心跳的暖;太无星匠第一次给通玄魂灵磨镜时,魂灵的柔心跳缠进他轻心跳的亮;通玄魂灵第一次给尘里村人挡风时,村人的实心跳叠进他柔心跳的稳;尘里村人第一次给归一菱翁送麦时,菱翁的稳心跳融进他实心跳的甜——这些“第一次的懂”,像一缕缕暖,顺着指尖传到归心珠上。

珠上的冷白色丝开始慢慢断开,每断开一根,珠就亮一点,珠里的光顺着归心槽往四周溢,落在枯萎的归心藤上,藤长得更绿了;落在发黑的归心果上,果结得更暖了;落在松动的归心桥上,桥变得更稳了;落在隔心雾上,雾里传来“滋滋”的响,隔心念开始慢慢消散,像冰块遇到了烈火。

最后一根冷白色丝断开时,归心珠突然爆发出柔和的光,光里映出的不再是互相争吵的影,而是“无界归心”的样:归极的炉工把沉心跳里的暖,揉进太无星民的轻心跳里,星民的冷消了,炉工的累也轻了;太无的星匠把轻心跳里的亮,织进通玄魂灵的柔心跳里,魂灵的虚满了,星匠的燥也静了;通玄的魂灵把柔心跳里的稳,叠进尘里村人的实心跳里,村人的苦淡了,魂灵的空也实了;尘里的村人把实心跳里的甜,融进归一菱翁的稳心跳里,菱翁的闷散了,村人的累也松了;归一的菱翁把稳心跳里的软,靠进心墟芦翁的缓心跳里,芦翁的燥平了,菱翁的沉也轻了;心墟的芦翁把缓心跳里的润,磨进万源荷翁的润心跳里,荷翁的干解了,芦翁的涩也甜了;万源的荷翁把润心跳里的热,混进归极炉工的沉心跳里,炉工的渴消了,荷翁的凉也暖了——每个人都在把自己心跳里的“暖”,送进别人心跳里的“冷”,像一个永远转不停的“归心轮”,没有心的边界,没有人的分别,只有“懂”的暖。

光顺着归心原的藤往四周漫,隔心雾彻底消散,露出底下的“归心路”:路上的人,不管是归极的、太无的、通玄的,还是尘里的、归一的、心墟的、万源的,都心连着心,炉工的沉心跳暖着星民的轻心跳,星民的轻心跳亮着魂灵的柔心跳,魂灵的柔心跳稳着村人的实心跳,村人的实心跳甜着菱翁的稳心跳,菱翁的稳心跳软着芦翁的缓心跳,芦翁的缓心跳润着荷翁的润心跳,荷翁的润心跳热着炉工的沉心跳——没有“你的心跳是你的,我的是我的”,只有“你的冷我来暖,我的累你来懂”,像一块没有缝隙的暖玉,贴在每个人的胸口。

“无界归心,归的不是‘一样的心跳’,是‘不一样的心跳懂在一起的暖’。”老妇人捡起地上一缕隔心雾的灰,灰在她掌心变成一颗归心果,“归极的沉不是因为只扛自己的柴火才沉,是因为能扛星民的冷才沉;太无的轻不是因为只踩自己的星石才轻,是因为能踩魂灵的虚才轻;通玄的柔不是因为只飘自己的魂雾才柔,是因为能飘村人的苦才柔;尘里的实不是因为只种自己的麦子才实,是因为能种菱翁的闷才实——这些‘能懂别人冷的暖’,就是真,是‘无界归心’的真。”

小药走到归心盆边,往盆里看,盆里的水又变回了暖的,水里的影更热闹了:归极的炉工在教太无的星民怎么扛柴火,不是让他学沉,是让他懂沉里的累;太无的星匠在教通玄的魂灵怎么磨镜子,不是让他学轻,是让他懂轻里的燥;通玄的魂灵在教尘里的村人怎么飘魂雾,不是让他学柔,是让他懂柔里的空;尘里的村人在教归一的菱翁怎么种麦子,不是让他学实,是让他懂实里的苦;归一的菱翁在教心墟的芦翁怎么采菱角,不是让他学稳,是让他懂稳里的闷;心墟的芦翁在教万源的荷翁怎么编芦席,不是让他学缓,是让他懂缓里的燥;万源的荷翁在教归极的炉工怎么煮荷叶茶,不是让他学润,是让他懂润里的干——每个人都在把自己心跳里的“难”,说给别人听;也在把别人心跳里的“冷”,暖给自己看,像一所没有围墙的“暖心学校”。

当晚,小药住在归心桥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缕归心暖,飘到归极炉工的沉心跳里,懂他扛柴火的累;飘到太无星民的轻心跳里,懂他踩星石的冷;飘到太无星匠的轻心跳里,懂他磨镜子的燥;飘到通玄魂灵的柔心跳里,懂他飘魂雾的空;飘到尘里村人的实心跳里,懂他种麦子的苦;飘到归一菱翁的稳心跳里,懂他采菱角的闷;飘到心墟芦翁的缓心跳里,懂他编芦席的燥;飘到万源荷翁的润心跳里,懂他煮茶的干——没有“我是归心暖”的念,只有“我懂你的冷,你懂我的暖”的真,像一缕风,吹过所有的心跳,吹过所有的难,吹过所有“懂”的暖。

梦醒时,天刚亮,归心原里的归心藤都醒了,藤上的归心果都亮了,桥中央的归心盆里,映着无数境人赶来的影:归极的炉工扛着柴火,柴火上搭着给星民暖手的布;太无的星民背着星石,星石上放着给魂灵照路的镜;太无的星匠提着磨石,磨石上裹着给魂灵拂尘的布;通玄的魂灵飘着草虫,草虫上缠着给村人挡风的柔;尘里的村人提着麦饼,麦饼里夹着给菱翁解闷的糖;归一的菱翁挑着菱角,菱角上挂着给芦翁润喉的菱干;心墟的芦翁抱着芦席,芦席上垫着给荷翁暖手的绒;万源的荷翁端着荷叶茶,茶里泡着给炉工解渴的蜜——他们都带着自己心跳里的“暖”,来换别人心跳里的“懂”,像一场热闹的“暖心会”。

老妇人递给小药一个“归心壶”,壶里装着归心盆的水,水是暖的,却能映出所有归心的懂:“该去‘传归心’了。”她说,“归心不是藏在原里的,是要放在每个人的心里的——让归极的人知道,沉的真不是只扛自己的累,是能懂星民的冷;让太无的人知道,轻的真不是只踩自己的石,是能懂魂灵的虚;让通玄的人知道,柔的真不是只飘自己的雾,是能懂村人的苦;让尘里的人知道,实的真不是只种自己的麦,是能懂菱翁的闷;让归一的人知道,稳的真不是只采自己的菱,是能懂芦翁的燥;让心墟的人知道,缓的真不是只编自己的席,是能懂荷翁的干;让万源的人知道,润的真不是只煮自己的茶,是能懂炉工的渴——懂人的暖,懂人的冷,懂人的难,懂人的苦,就是归心的真。”

小药背着归心壶往各境走,每到一处,就往每个人的胸口洒一点归心水:在归极境的火山旁,水落在炉工的胸口,炉工们开始把沉心跳里的累说给太无的星民听,星民们用轻心跳里的暖给炉工揉肩,火山旁的笑声更响了;在太无界的星流里,水落在星民的胸口,星民们开始把轻心跳里的冷说给通玄的魂灵听,魂灵们用柔心跳里的亮给星民暖脚,星流里的光亮更柔了;在通玄境的魂雾中,水落在魂灵的胸口,魂灵们开始把柔心跳里的空说给尘里的村人听,村人们用实心跳里的稳给魂灵递麦,魂雾中的麦香更实了;在尘里村的田埂上,水落在村人的胸口,村人们开始把实心跳里的苦说给归一的菱翁听,菱翁们用稳心跳里的甜给村人送菱,田埂上的菱香更甜了;在归一镇的菱塘边,水落在菱翁的胸口,菱翁们开始把稳心跳里的闷说给心墟的芦翁听,芦翁们用缓心跳里的润给菱翁递茶,菱塘边的茶香更润了;在心墟镇的心墟潭边,水落在芦翁的胸口,芦翁们开始把缓心跳里的燥说给万源的荷翁听,荷翁们用润心跳里的凉给芦翁扇风,潭边的凉风更爽了;在万源镇的万源井边,水落在荷翁的胸口,荷翁们开始把润心跳里的干说给归极的炉工听,炉工们用沉心跳里的热给荷翁添柴,井边的火更旺了——每一个人,都在把自己的“难”说出来;每一个人,都在把别人的“冷”暖起来,像一张没有缝隙的“暖心网”,把所有的心都缠在一起,把所有的懂都聚在一起。

走到归极境和太无界交界的“火石坡”,见之前吵架的炉工和星民正坐在灶边聊天:炉工说“扛柴火时,肩膀总磨得疼”,星民就用星流的石给炉工做了个软肩垫;星民说“踩星石时,脚总冻得麻”,炉工就用火山的火给星民烤了双暖布鞋。见小药来,炉工笑着拍了拍星民的肩:“小药,你说的对,我的沉里有疼,他的轻里有麻,疼和麻凑在一起,就懂了彼此的难——沉不是硬扛,是有人懂你的疼;轻不是硬踩,是有人懂你的麻。”星民也笑着点头:“是呀,之前我总觉得他的沉和我的轻不一样,现在才知道,不一样的心跳里,藏着一样的难——你的疼我懂,我的麻你懂,这就是归心的暖。”

走到太无界和通玄境交界的“星雾滩”,见之前争执的星匠和魂灵正坐在镜旁说话:星匠说“磨镜子时,手总酸得僵”,魂灵就用魂雾的柔给星匠揉手;魂灵说“飘魂雾时,总觉得心里空”,星匠就用星流的石给魂灵磨了个小镜,让镜里的亮陪着他。见小药来,星匠笑着举了举小镜:“小药,你看,我的轻里有酸,他的柔里有空,酸和空凑在一起,就懂了彼此的虚——轻不是硬磨,是有人懂你的酸;柔不是硬飘,是有人懂你的空。”魂灵也飘着柔雾:“是呀,之前我总觉得他的轻和我的柔不一样,现在才知道,不一样的心跳里,藏着一样的虚——你的酸我懂,我的空你懂,这就是归心的亮。”

走到通玄境和尘里村交界的“魂麦地”,见之前红脸的魂灵和村人正坐在麦边谈心:魂灵说“飘魂雾时,总觉得没有根”,村人就把田埂的麦捆成束,让魂灵抱着麦束飘;村人说“种麦子时,总怕天不下雨”,魂灵就用魂雾的柔聚成云,给麦地浇了场小雨。见小药来,魂灵飘着麦束:“小药,你闻,我的柔里有慌,他的实里有怕,慌和怕凑在一起,就懂了彼此的稳——柔不是硬飘,是有人懂你的慌;实不是硬种,是有人懂你的怕。”村人也笑着摸了摸麦:“是呀,之前我总觉得他的柔和我的实不一样,现在才知道,不一样的心跳里,藏着一样的慌——你的慌我懂,我的怕你懂,这就是归心的稳。”

走到尘里村和归一镇交界的“麦菱田”,见菱翁和村人正坐在田边唠嗑:村人说“割麦子时,腰总弯得疼”,菱翁就用菱塘的菱藤给村人编了个护腰;菱翁说“采菱角时,总觉得水里凉”,村人就用田埂的麦杆给菱翁编了双隔水鞋。见小药来,村人笑着捶了捶腰:“小药,你说的对,我的实里有累,他的稳里有凉,累和凉凑在一起,就懂了彼此的甜——实不是硬割,是有人懂你的累;稳不是硬采,是有人懂你的凉。”菱翁也挑着菱筐:“是呀,之前我总觉得他的实和我的稳不一样,现在才知道,不一样的心跳里,藏着一样的累——你的累我懂,我的凉你懂,这就是归心的甜。”

走到归一镇和心墟镇交界的“菱芦塘”,见菱翁和芦翁正坐在塘边喝茶:菱翁说“采菱时,总觉得闷得慌”,芦翁就用心墟的芦叶给菱翁编了个小扇;芦翁说“编芦席时,手总磨得糙”,菱翁就用菱塘的菱壳给芦翁做了盒护手膏。见小药来,菱翁笑着扇了扇小扇:“小药,你看,我的稳里有闷,他的缓里有糙,闷和糙凑在一起,就懂了彼此的润——稳不是硬采,是有人懂你的闷;缓不是硬编,是有人懂你的糙。”芦翁也摸了摸手:“是呀,之前我总觉得他的稳和我的缓不一样,现在才知道,不一样的心跳里,藏着一样的闷——你的闷我懂,我的糙你懂,这就是归心的润。”

走到心墟镇和万源镇交界的“芦荷潭”,见芦翁和荷翁正坐在潭边歇脚:芦翁说“编芦席时,总觉得心里燥”,荷翁就用万源的荷叶给芦翁泡了杯凉茶;荷翁说“煮茶时,总觉得水不够润”,芦翁就用心墟的潭水给荷翁添了瓢水。见小药来,芦翁笑着喝了口茶:“小药,你喝,我的缓里有燥,他的润里有干,燥和干凑在一起,就懂了彼此的凉——缓不是硬编,是有人懂你的燥;润不是硬煮,是有人懂你的干。”荷翁也添了瓢水:“是呀,之前我总觉得他的缓和我的润不一样,现在才知道,不一样的心跳里,藏着一样的燥——你的燥我懂,我的干你懂,这就是归心的凉。”

走到万源镇和归极境交界的“荷火井”,见荷翁和炉工正坐在井边聊天:荷翁说“煮茶时,总觉得柴不够旺”,炉工就用归极的火山给荷翁添了把火;炉工说“烧火时,总觉得口干得紧”,荷翁就用万源的井水给炉工泡了杯蜜茶。见小药来,荷翁笑着端起茶杯:“小药,你暖,我的润里有急,他的沉里有渴,急和渴凑在一起,就懂了彼此的热——润不是硬煮,是有人懂你的急;沉不是硬烧,是有人懂你的渴。”炉工也喝了口茶:“是呀,之前我总觉得他的润和我的沉不一样,现在才知道,不一样的心跳里,藏着一样的急——你的急我懂,我的渴你懂,这就是归心的热。”

回到归心原时,归心壶里的水只剩最后一滴。小药把水洒在归心珠上,珠突然飘了起来,落在归心桥的中央,变成一座“归心塔”——塔不是圆的,也不是方的,是用无数归心藤缠成的,塔身上刻着所有境人的笑脸:归极的炉工、太无的星民、通玄的魂灵、尘里的村人、归一的菱翁、心墟的芦翁、万源的荷翁,所有的笑脸都融在塔上,像一幅“同心合璧”的画。塔的顶端,飘着一缕暖的归心光,光里映着所有境人一起谈心的影:炉工和星民一起揉肩,星匠和魂灵一起磨镜,魂灵和村人一起护麦,村人和菱翁一起送菱,菱翁和芦翁一起编扇,芦翁和荷翁一起煮茶,荷翁和炉工一起添火——所有的影都在光里动,像一场永远散不了的“暖心宴”。

老妇人走过来,递给小药一颗归心果,果里映着他自己的心跳:从刚开始的寻真,到后来的懂暖,再到现在的传归心,他的心跳,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心跳”,是“所有人心跳连在一起的心跳”;他的懂,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懂”,是“所有人懂融在一起的懂”。“这是你的归心果,也是所有境归心果的一部分——只要你还在把自己的难说出来,还在把别人的冷暖起来,还在把彼此的懂聚起来,无界归心的暖就会永远在。”

小药握着归心果,抬头看向归心原的天,天上飘着无数归心果的光,光里裹着归极的沉、太无的轻、通玄的柔、尘里的实、归一的稳、心墟的缓、万源的润,没有心跳的快慢,只有“懂在一起”的暖。他突然懂了之前走过的所有路:归一境是找合的根,心墟境是找柔的根,万源境是找幽的根,尘境是找实的根,无界境是找融的根,元初境是找一的根,恒常境是找守的根,共生境是找道的根,归真境是找合的根,归心境是找懂的根——所有的路,最终都指向“无界归心”的真,是“心不分心,懂不分懂,暖不分暖,真不分真”的懂。

风又吹来了,带着归心果的沉、轻、柔、实、稳、缓、润,漫过归极的火山,漫过太无的星流,漫过通玄的魂雾,漫过尘里的田埂,漫过归一的菱塘,漫过心墟的潭,漫过万源的井,漫过所有他走过的境,最后落在归心原的归心塔上,塔的光更暖了,暖得能照见每个心的角落,能懂每个人的难。

小药握着归心果,往归心原外走,果的光牵着无数归心果的光,像一串结满了懂的项链。远处的归真原还在,共生原还在,恒常林还在,元初树还在,无界井还在,尘里村的麦还在,归一镇的菱还在,心墟镇的芦还在,万源镇的荷还在——所有的境都在,所有的人都在,所有的懂都在,像一首永远唱不完的“暖心歌”。

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热闹的脚步声,小药回头看,是所有境的人都来了:归极的炉工扛着柴火,柴火上搭着给星民的软肩垫;太无的星民背着星石,星石上放着给魂灵的小镜;太无的星匠提着磨石,磨石上裹着给魂灵的拂尘布;通玄的魂灵飘着草虫,草虫上缠着给村人的挡风柔;尘里的村人提着麦饼,麦饼里夹着给菱翁的解闷糖;归一的菱翁挑着菱角,菱角上挂着给芦翁的润喉菱干;心墟的芦翁抱着芦席,芦席上垫着给荷翁的暖手绒;万源的荷翁端着荷叶茶,茶里泡着给炉工的解渴蜜——他们都笑着,闹着,往归心塔的方向走,要一起在塔下开一场“无界暖心宴”。

“小药,快来呀!”炉工笑着挥手,“我们用火山的火,太无的石,煮万源的茶,烤尘里的饼,一起说说‘心里的难’!”

“是呀小药!”星民也笑着喊,“我们用星流的石,通玄的柔,磨一面‘暖心镜’,照照所有心的暖!”

小药笑着点头,加快了脚步。风里,传来归心塔的光,暖得像一颗永远不会冷的太阳;风里,传来归心果的香,甜得像一口永远不会化的蜜;风里,传来所有人的笑,懂的像一缕永远不会散的春——这些光、香、笑,混在一起,没有心的边界,没有人的分别,只有“无界归心”的真,只有“懂在一起”的暖。

小药知道,他的路还没走完,还有很多心等着他去懂,还有很多难等着他去暖;但他也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在走,所有境的人都在陪着他,所有境的懂都在护着他——因为无界归心的真,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懂”,是“所有人的懂”;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暖”,是“所有心的暖”。

就像老妇人说的:“心不分心,才是真的心;懂不分懂,才是真的懂;暖不分暖,才是真的暖;真不分真,才是真的真。”

风里,归心塔的光更暖了,照得所有心都融在一起,像一块没有裂缝的暖玉;风里,所有人的笑更懂了,懂的所有难都散在一起,像一团永远不会灭的火——这就是无界归心的真,是“心心相印,冷暖相知,难难相懂,暖暖相连”的真。

小药握着归心果,往归心塔的方向走,往所有人的方向走,往“无界归心”的真走——因为他知道,他走的不是“一个人的路”,是“所有心的路”;他找的不是“一个人的真”,是“所有心的真”;他传的不是“一个人的暖”,是“所有心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