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当天，斯莱特林女生宿舍宛如战场。
潘西·帕金森站在穿衣镜前，指挥着三把自动卷发棒同时工作：“左边再卷高一点！对，像《女巫周刊》封面的那种！”
爱莉西娅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纳西莎派来的家养小精灵蒂蒂为她编发。她的黑发被盘成优雅的复古发髻，几缕微卷的碎发垂在耳侧，绿宝石发饰在烛光下闪烁着幽深的光泽。
“爱莉小姐太美了！”蒂蒂激动得尖声说，“像童话里的精灵女王！”
潘西回头看了一眼，吹了个口哨：“哇哦，德拉科今晚怕是要窒息。”
爱莉西娅对着镜子转了转脸，绿眼睛在妆容的衬托下更加明亮：“你也不错，潘西。布雷斯的眼睛估计要黏在你身上了。”
潘西得意地转了个圈，她的深紫色礼服裙摆缀满碎钻，随着动作闪烁如星空：“那当然，我可是花了三十加隆从巴黎订购的这身。”
赫敏·格兰杰敲门进来时，两个斯莱特林女生同时倒吸一口气——
赫敏的乱蓬蓬棕发被施了柔顺咒，挽成一个精致的发髻，蓝色礼服衬得她肤色如雪，整个人像被施了发光咒一样耀眼。
“梅林啊！”爱莉西娅跳起来，“赫敏！你太美了！”
潘西难得没有毒舌，而是真诚地点头：“格兰杰，你该每天都这么打扮。”
赫敏脸红了：“谢谢……克鲁姆送了我一套保加利亚的护发魔药。”
潘西和爱莉西娅交换了一个眼神。
“所以，”潘西拖长音调，“你和克鲁姆……”
赫敏立刻摆手：“只是舞伴！只是舞伴！”
爱莉西娅坏笑：“罗恩知道吗？”
赫敏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他……呃，在公共休息室看到克鲁姆邀请我时，把巧克力蛙扔进了壁炉。”
三个女生同时叹了口气。
***
当斯莱特林小团体步入礼堂时，整个大厅的谈话声瞬间低了一半。
爱莉西娅的墨绿色礼服像一汪深潭，裙摆上银线刺绣的藤蔓花纹随着步伐流动，仿佛活物。她的绿宝石耳坠与眼睛同色，在黑发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德拉科站在楼梯口等她，铂金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黑色礼服衬得他肩线笔直。他灰蓝色的眼睛在看到爱莉西娅的瞬间微微睁大，喉结不明显地滑动了一下。
“等很久了？”爱莉西娅笑着挽住他的手臂。
德拉科轻哼一声：“马尔福从不等人。”但他悄悄调整了姿势，让她能更舒服地搭着自己。
潘西和布雷斯跟在他们身后，西奥多则一如既往地低调，但他的深灰色礼服剪裁考究，引得几个拉文克劳女生偷偷打量。
哈利穿着深红色礼服（“金妮选的！”他辩解），正笨拙地试图给领带打结。
“需要帮忙吗，哥哥？”爱莉西娅调侃道。
哈利如蒙大赦：“快救救我！这比对付火龙还难！”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却还是上前帮他整理：“巨怪都比你灵巧，波特。”
（金妮在不远处偷笑，潘西和爱莉西娅对视一眼表示磕到了。）
***
教师席上的变化更令人震惊——
麦格教授穿着一身深绿色镶金边的礼服，头发盘得一丝不苟，但当她的目光落到某处时，手中的茶杯“啪嗒”掉在了桌上。
魔药大师的亮相更是堪称“核弹级”的亮相。
斯内普站在礼堂入口，一改往日的黑袍形象。墨绿色天鹅绒礼服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银质蛇形胸针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他的黑发柔顺地披在肩上，面容苍白却轮廓分明，漆黑的眼眸如深潭般摄人。
整个礼堂鸦雀无声。
“那是……斯内普教授？”一个赫奇帕奇学生颤抖着问。
“梅林的胡子！”另一个拉文克劳捂嘴惊呼，“他居然这么……这么……”
“帅。”潘西淡定接话，“这个词很难说出口吗？”
爱莉西娅骄傲地挺直腰板：“那是我爸。”
德拉科小声嘀咕：“我现在理解为什么我爸总说‘西弗勒斯年轻时迷倒过半个霍格沃茨’了。”
（教师席上，斯内普狠狠瞪了邓布利多一眼——校长正笑眯眯地往他这边看。）
***
卢修斯和纳西莎站在斯莱特林长桌旁，卢修斯的表情介于“满意”和“不爽”之间：“西弗勒斯居然真的穿了那套礼服。”
纳西莎微笑：“你欠我五十加隆。”
小天狼星和卢平站在格兰芬多区域，小天狼星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那是鼻涕精？！他用了什么黑魔法？！”
卢平忍笑：“可能只是……洗了头？”
德姆斯特朗的随行人员中，一个银发“教授”靠在柱子上，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当爱莉西娅的目光扫过他时，他轻轻眨了眨眼。
（邓布利多的视线立刻飘向那个方向，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闪过一丝温柔。）
***
邓布利多敲了敲高脚杯，宣布舞会正式开始。勇士和他们的舞伴需要跳开场舞——
塞德里克和秋·张如同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舞步流畅得令人惊叹。
克鲁姆和赫敏的组合引来无数目光，赫敏的蓝色裙摆旋转如海浪。
哈利和金妮跳得有些生涩，但金妮的红发飞扬，笑容灿烂得让罗恩差点捏碎酒杯。
爱莉西娅和德拉科——
“跟紧我的节奏。”德拉科低声说，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腰。
爱莉西娅轻笑：“别踩我脚，马尔福。”
“我五岁以后就没踩过任何人的脚！”
“潘西说你七岁时还踩哭过舞蹈老师。”
“……帕金森的话能信吗？！”
他们的舞步却完美契合，墨绿与黑色的身影在舞池中旋转，像两片交织的树叶。
***
舞会进行到一半时，那位“德姆斯特朗教授”穿过人群，向爱莉西娅行了一个古老的巫师礼。
“跳得不错，小渡鸦。”他的声音只有她能听见。
爱莉西娅眼睛一亮：“老师！”
格林德沃微笑着竖起手指：“嘘。”
邓布利多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闪烁着笑意：“盖勒特，你答应过不打扰学生。”
格林德沃耸肩：“我只是来欣赏我徒弟的舞姿。”
德拉科僵在原地，灰蓝色的眼睛在两位传奇巫师之间来回移动：“……你们认识？”
爱莉西娅憋笑：“德拉科，这位是我魔咒课的……课外导师。”（爱莉显然不想让格林德沃的身份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