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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霸主会盟盘误作承糕盘,渣落鼎腹添威统

春秋霸主庙的霸主气裹着夜光宝石香,漫过殿内的会盟纹地砖 —— 砖面以墨玉勾勒诸侯会盟台,台周嵌着昼隐夜显的夜光宝石碎粒,踩上去能闻见青铜的凛冽、宝石的幽润与檀木的沉香交织,仿佛还留着戈戟交鸣的威严与盟书宣读的庄重。庙心霸主台中央,霸主会盟鼎威严矗立,鼎身刻着尊王攘夷、会盟定约、安内抚民的三重纹路:尊王纹泛着暖黄夜光(昼间隐现),攘夷纹透着冷蓝夜光,会盟纹嵌着七彩夜光宝石细点,在霸主气中似有钟鼓齐鸣、诸侯宣誓的声响隐现,是彰显春秋霸主护周安邦功绩的镇庙重器(鼎身夜光宝石最忌强光直射,一照便失夜光,磕碰则碎裂,一颗价值堪比三座城池)。

鼎侧两排器物摆得威严庄重:左首是三具霸主会盟盘,青铜为胎、龙凤纹镶夜光宝石(龙纹用暖黄夜光宝石勾勒,凤纹用冷蓝夜光宝石填充,盘心会盟台嵌着鸽卵大的七彩夜光珠,边缘缀着十二颗星月形夜光石,石旁嵌着细如发丝的金纹),盘底刻 “尊王攘夷” 四字(昼间隐于青铜色下,入夜则显夜光),昼间泛着淡青青铜辉,入夜则映得满台流光(这祭盘是 “夜光珍宝级易碎品”:青铜胎怕刮,夜光宝石怕强光、怕磕碰,金纹一断便失会盟威仪,更兼夜光珠需靠霸主气滋养,离庙便失光泽);右首是摞得齐整的沉香木镶银装糕盘,盘壁雕着诸侯会盟戈戟图(纹隙填银粉),底心 “糕” 字漆得冷银亮,外层裹着霸主绒布(布面绣尊王旌旗图,缀着小银珠),专门用来装 “融和定邦糕”。

殿外传来仙马车轱辘与钟鼓齐鸣的混响,子受乙赶着车停在殿前,车厢里的糕盒裹着九层霸主绒布(比往常多四层防光防振),每盒角嵌着小夜光石(昼间呈乳白色),系着银白绳结,风一吹,融和的温润混着定邦的沉稳,裹着夜光宝石香飘进殿内。“六人搭手!遮好强光!这会盟盘的夜光宝石见强光就失色,碰一下就碎,咱们要是搞砸了,别说赔罪,连人皇的太庙祭器都得拿去抵押!” 子受乙刚喊完,就见哪吒踩着风火轮 “轻飘” 下车,手里还攥着块反光的银片(早上擦风火轮剩下的),赶紧冲上去夺下银片:“慢着!拿开强光!这盘的夜光宝石禁不起照!你上次碰松七彩宝石,这次要是让夜光珠失了光泽,咱们全得留在庙当十年守盘童子!”

他让金大升、常昊、杨显(化人形)、申公豹、小霸主童五人搭手扶住一盘,指尖裹着防刮绒布:“这是霸主会盟盘,昼间看是青铜镶石,入夜才显夜光!龙纹暖黄、凤纹冷蓝,泛淡青青铜辉的都是它!你看这颗七彩夜光珠,强光一照就成白珠,碰一下就裂!” 又指了指沉香木盘:“那是装糕的,沉香木镶银、绣尊王旌旗,底有‘糕’字,记死!敢认错,就罚你帮霸主童守盘十年、抄百遍《会盟誓约》!”

哪吒把银片塞进怀里(用绒布裹紧),拍着胸口:“俺记牢了!绝不带强光靠近!” 说着把画着会盟台纹的麻布图样揣进怀里 —— 霸主气中的宝石香早把图样浸得发潮,他随手捋了捋,没注意棕圈旁的夜光石痕被殿内微光映得彻底隐形。刚到鼎侧,哪吒盯着会盟盘看了半天:“这盘子看着挺普通啊,青铜镶白石头,装糕摆上去,跟把霸主会盟盛青铜盘里似的,比沉香木盘朴实多了!”

金大升赶紧提醒:“别傻看!这是夜光的,入夜才好看!小心碰着!” 六人刚托住盘沿,哪吒就 “嘶” 地屏住呼吸:“怎么比承平盘还沉!手都不敢晃,怕碰着‘白石头’!霸主庙的承糕盘都用青铜镶石做的?也太低调了!” 他们慢慢把盘子平托在胸前,脚步放得极轻,扯过霸主绒布轻轻裹住(特意留了透气缝,怕闷坏夜光珠),布角没裹紧,昼间乳白色的夜光石蹭了蹭哪吒袖口,留下片淡白印子。

杨显刚化回羊形,早被车厢里的糕香勾得直舔嘴唇 —— 这 “融和定邦糕” 混了诸侯贡米的香气,咬一口能尝出齐鲁的麦香、楚地的稻香、燕地的粟香,越想越馋。他趁子受乙跟霸主庙主神聊 “糕体防夜光宝石香浸染”,偷偷溜到车旁,用蹄尖极轻地扒开绒布缝(怕碰掉盒角夜光石),抠出块糕刚要咬,就听见小霸主童喊:“杨显仙友!别靠鼎腹太近!鼎上会盟纹会随甜香显威统气象的!”

杨显一慌,嘴里的糕渣 “啪嗒” 掉在会盟鼎的鼎腹上,还滚了三颗卡在会盟纹的七彩夜光宝石点旁。金黄的糕渣裹着霸主气,混着夜光宝石香往鼎身渗,突然 “嗡” 的一声,鼎身会盟纹瞬间亮了:尊王纹的周天子像泛着暖黄夜光,攘夷纹的戈戟队透着冷蓝夜光,会盟纹的诸侯群像嵌着七彩夜光发亮(连殿内微光都被压过),连殿外霸主柏下躲着的灵盟犬(毛色昼间呈灰,入夜则显夜光纹)都 “汪” 地沉声叫着走进来,贴着鼎壁往上探头,活像 “灵盟观威统”。

“杨显!你又偷吃闯祸!” 申公豹攥着《春秋霸主庙交接表》跑过来,表上刚写下 “融和定邦糕 118 盒”,就被一阵带着夜光宝石香的风吹飞,落在会盟祭盘旁 —— 表角沾了夜光石碎屑和银粉,“118 盒” 的 “8” 被夜光点盖得模糊,还挂了片霸主柏叶,叶尖的夜光石痕滴在表上,晕开一小片淡白痕。

这边还没收拾,六人抬盘时又出了岔子。哪吒怀里的银片没裹紧,不小心滑出来,“叮” 地掉在石台上,反光刚好照在会盟盘的七彩夜光珠上 —— 珠子瞬间从七彩变成乳白色!哪吒脸瞬间煞白:“完了完了!宝石失色了!” 常昊慌得尾巴一甩,刚巧卷住银片,却蹭到了边缘的星月夜光石,石头 “咕噜” 滚到绒布上(幸好没碎),整摞糕盒跟着晃,五十三盒糕掉在地上,绒布散开,糕块滚进殿旁的会盟草堆里,沾了层草屑和夜光石碎屑。

“俺不是故意的!银片自己滑出来的!” 哪吒急得快哭了,金大升赶紧用绒布盖住夜光珠(挡强光),杨显忙着捡星月夜光石:“快找泉水补!上次承平盘就这么补的!” 申公豹也凑过来,指着夜光珠:“用霸主泉!能养回夜光!”

“无妨,霸主之道,在于容过。” 霸主庙主神的声音传来,他笑着指了指殿旁的霸主泉池 —— 泉眼冒着细碎夜光雾(昼间呈淡白,入夜则显七彩),池边石台上还摆着夜光石胶、七彩夜光粉和装着银粉的陶碗,“霸主泉能养夜光、补石痕,混着夜光粉涂在珠上,再裹霸主气,便能复原,糕渣沾了霸主气,倒让鼎纹更显威统。”

子受乙眼睛一亮,赶紧舀了勺霸主泉,混着七彩夜光粉调成糊状:“陛下说得是!祭盘滑,就用霸主泉混银粉涂盘底,凝层薄银膜就不滑了;鼎腹糕渣不用擦,夜光珠也能养回光泽!哪吒你把银片扔了,别再带强光物件!”

众人赶紧行动:杨显抱着沾了糕渣的霸主柏叶,往会盟草圃撒 —— 灵盟犬追着柏叶跑,灵盟雀(羽毛昼间呈灰,入夜显夜光斑)跟着飞,霸主台旁很快清净;六人屏住呼吸,哪吒把银片扔进泉池,金大升扶稳夜光珠,常昊尾巴缠在盘底防晃,往祭盘底涂霸主泉银粉糊,用绒布裹住夜光珠养光泽,摆上糕块,果然稳了,入夜后会盟盘映得满台流光,与鼎纹呼应更显威统;常昊坐在石台上,让霸主童把夜光石碎屑轻轻敷在尾巴上(怕再晃),时不时轻甩两下,尾巴尖的夜光点溅得老远,还嘟囔着 “下次抬盘,俺先搜哪吒身,不让带强光物件!”

申公豹把湿了的交接表放在霸主泉池旁的石台上烘(避开强光),夜光气慢慢散了,他用朱砂笔重新描了 “118 盒”,还加了行备注:“夜光珠辉添糕威,糕渣润鼎增统合”。霸主庙主神拿起块沾了草屑的糕,尝了一口,点头赞道:“沉稳带威,还映夜光,比庙中的会盟羹还解乏。下次祭典,多带些来当茶点。”

杨显不好意思地把藏在蹄子缝里的糕掏出来,递给小霸主童:“俺再也不偷偷藏糕了,给你吃。” 哪吒拍着胸脯(声音还发颤):“下次俺把图样刻在夜光石牌上,再涂层厚墨漆标‘糕’(昼间显墨色),肯定不会认错!而且俺下次绝不带强光物件!”

夕阳西下,入夜后庙内亮起夜光,糕盒都整齐摆在沉香木镶银盘里,霸主会盟盘养回光泽送回霸主台,盘沿还沾着点甜香和夜光宝石香。众人离开时,杨显的羊角上挂着夜光石碎屑和银粉,哪吒的风火轮沾了霸主泉,入夜后转起来带起小夜光雾,常昊的尾巴尖闪着淡夜光,金大升的牛角上挂着片霸主柏叶,叶尖夜光痕入夜则显淡蓝。

“下次去战国七雄庙送‘威统融和糕’,可得盯紧哪吒,那庙的‘七雄并峙盘’是青铜镶星辰宝石,比会盟盘还娇贵,星辰宝石一离庙就黯淡,碰坏了连神仙都救不了!” 申公豹把交接表塞进嵌夜光石的锦盒里,子受乙点头:“这次虽让夜光珠失色,却显了威统气象,也算是圆满,该记进《三界霸主食册》里。”

霸主气裹着夜光宝石香和甜香,跟在众人身后。常昊突然喊:“哎?俺尾巴上怎么还沾着颗小糕渣!还裹着夜光粉,入夜亮闪闪的!刚才敷石时粘的吧?” 众人回头,果然看见他尾巴尖卷着颗亮晶晶的小糕渣,入夜映着夜光像颗小夜光珠,还沾着点七彩夜光粉 —— 这趟霸主庙送糕,虽闹了 “失色乌龙”,却让会盟鼎添了几分霸主威统的庄重气,倒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