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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气息远去的刘振熙紧紧抱住了师弟。

许久未抱的师弟的身体。

小时候没有多想,但现在她的心脏狂跳不止。

用绷带紧紧包裹的胸?像火一样炙热。

师弟的气息、触感、体温,全部。

这些都在实时提醒她作为女人的身份。

其实早就知道了。

尽管剑后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她看向师弟的眼神中却充满了粘稠的爱意,这与冷美人之名不符。

剑后所说的化境高手的气息被二流末尾的师弟感知到的事实本身就是谎言。

剑后故意接近的事实。

甚至听到西门清夏与师弟通情的消息时,虽然知道是假的,但仍感到不安,与凌月香的传闻也是如此。

当徐夏琳与师弟李哲秀结缘时,虽然是师门的喜事,但她却无法感到高兴。

‘我······’

刘振熙咬紧了嘴唇。

一直以来都是否认的。

因为是师兄,必须是男人,必须是长子。因为要重建崆峒派。因为拥有天武之体的天赋,必须复兴崆峒派。

······作为女人有缺陷。

所以必须作为男人活下去。

但是······

‘我喜欢师弟······’

刘振熙终于直面了自己的感情。

很久以前,也许从师弟让出灵药的时候开始······

不,也许更早之前。

她爱上了师弟。

唯一的师弟,喜欢他的全部。献身于师门的他,找到灵药让给师兄的师弟,递手帕安慰师兄的师弟,她都喜欢。

天武之体……

世人也称其为天煞星,两者如同硬币的两面,拥有压倒性武才的天武之体的主人看待世界和人类如同蝼蚁一般。

当然,正因为不觉得人类是人类,失去人性也很容易。由于体质根本不同,失去人性的天武之体被称为天煞星。

拥有天下奇才也无法企及的超越人类的压倒性天赋,差点让她失去了人性。最初抓住她人性的是与师父的关系以及师父赋予的重建师门的责任。

但不知何时,师弟走进了她的心里。

而现在成为了她的全部。

但一直保持着距离。

因为师弟似乎并不喜欢作为男人的她。

不想做师弟不喜欢的事。

因为不完整的身体无法投入师弟的怀抱。

然而……

‘······’

刘振熙咬紧了嘴唇。

她小心翼翼地将倒在地上的师弟交给了徐夏琳。

“师妹要多照顾师弟,我先······进去看看。”“祝您有个宁静的夜晚,刘少侠。”

听着徐夏琳平淡的告别,刘振熙走进她的房间,关上门后瘫坐在地上。

她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水。

‘······喜欢你,师弟。’

她咽下了永远无法说出口的话。

刘振熙缓缓走到房间角落,用怀中的钥匙打开了柜子的锁。

咔嚓。

柜子里装着她偷偷收集的东西。

从镜子到粉盒、发簪、发饰等女性用品。

刘振熙把手伸进柜子里。

刷地一声。

她的绷带慢慢解开,落在地上。解开绷带的同时也解除了束胸和易容术。

她的身形逐渐变化,恢复了女性的模样。虽然不像剑后那样,但她的胸?在月光下显得颇为丰满。

卸下男装的刘振熙的目光转向了镜子。

镜中站着一位绝世美女。她有着光泽美丽的长发,闪烁的眼睛,令人印象深刻的少女。她的美貌甚至可以与赤沙月媲美。

但她并不满意。无论外表如何,她都有一个缺陷。

《孔子家语》中有云:‘妇有七出,三不去。’

在遥远的海东地区,这被称为‘七去之恶’,是对女性不德行为的教导。

作为妻子的七种被休弃的原因之一就是无子。不能生育的女人理应被休弃。实际上,在不孕的消息传开之后,被休弃的女人数不胜数。

而她因为天生的天武之体,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刘振熙的手颤抖着。她颤抖的手抚摸着腹部。

‘这样的身体,无法成为师弟的女人。’

没有男人会喜欢不能生育后代的女人。

也没有男人会喜欢她这个怪物。

她一生都无法得到爱。

师弟也是如此。

如果他知道这个事实,就会远离她。

得不到师弟的爱。

她所爱的师弟会讨厌她。

这个事实让刘振熙感到无比恐惧。

‘所以,不是女人,这个模样······没有任何意义。’

刘振熙咬紧了嘴唇。

她挥动手臂,镜子上布满了裂痕。

那是无法触及的模样,再也不想看到。

咔嚓。

刘振熙随意地关上了柜子。

她瘫坐在地上。

即使这样的身体,也想扑入师弟的怀抱。

想告诉他我爱你。

但不想被他讨厌。

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翻涌的瞬间。

她脑海中闪过一丝希望。

刘振熙用手背擦去了眼泪。

她咬紧了嘴唇。

“我会······守护师弟……哪怕成为天下第一人。”

如果成为天下第一人,就能主宰江湖武林。

成为无人能质疑的江湖武林之主。

这样就能掌控天下。

或许······

即使不能生育,作为一个女人也无法被原谅的身体。

也许会被接受。

即使不是正妻,即使是妾室,哪怕是情人也好。

刘振熙想着这些,把脸埋在膝盖间。

她不停流淌的热泪湿润了膝盖。

*

达到一流境界的那天。

我在白天昏倒后,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

看来这段时间积累的疲劳都转化为了睡眠。

既然不需要再休息,我立刻起身继续个人修炼。

幸运的是,剑后之后再也没有来找过我。当然,像剑后这样的高手如果刻意隐藏气息偷看我,现在的我是无法察觉的。

不过,怎么可能,化境的高手还会继续偷看我这个一流境界的修炼呢?

我已经通过了考验?

剑后性格严厉,既然上次的考验已经通过,现在不会再偷看我的修炼了。

而且她也很忙。

总之,在达到一流境界后,每天依旧坚持外功修炼、内力修炼、凯格尔运动、深蹲和剑术修炼。

终于到了一周的时间。

我迅速结束了修炼,下山后首先去了昆华楼。

是为了比武的投注。

“欢迎光临,李少侠。”

因为是白天,昆华楼一楼没有营业。

正在擦拭桌子的夏总管迎了上来。可能是因为经常来,或者不知道赤沙月说了什么,夏总管现在把我当作客人对待。

“有什么事吗?”

“这次西门世家对崆峒派的比武,我也想下注。”

我对夏总管道。

这次比武虽然不如震动整个江湖武林的正邪之争,但也是撼动甘肃武林的大事件。

当然,昊武门也会开设赌局。赔率肯定又会很低。

虽然我在上次比武中击败了黑煞龙帮的两个后辈弟子,但他们只是二流角色。

与一流高手兼四龙五凤之一的剑凤西门清夏相比,我还是处于客观劣势。

当然不会是二十倍的赔率,但无论如何,这次我依然是冷门。

不下注就是傻瓜。

“啊,如果您要下注,请到贵宾室······”

“不去。”

夏总管自然地引导我去贵宾室,我摇了摇头。

看来这次赤沙月也想见我,但现在不行。

上次谣言随便传播的事,再加上师父的叮嘱,暂时还是避开她比较好。

“嗯?到,到底为什么······”

“原本这个分部就是你负责的。所以除了我之外其他赌徒的钱都是你来收管的,你来收吧。”

听了我的话,夏总管的脸色变得苍白。

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传音。

夏总管像在恳求般对我说道。

“哈,但是······李少侠,不,大侠……拜托去贵宾室······”

“不去。打死也不去。如果再让我去贵宾室的话,我就再也不来这家客栈了。”

这样也不行。

现在不能见赤沙月。如果用推拉战术来说,现在应该是推开的时候。

“那,那个······”

“······总之你把钱收起来。”

“那个······有点······呃······”

听了我的话,夏总管显得很慌张。

就在我们沉默的时候。

“······啊,明白了。是,我来收。”

似乎收到了传音的夏总管向我低头。

终于,赤沙月举起了白旗。

“赔率是多少?”

“崆峒派的李少侠······”

听了我的话,夏总管说出了赔率。

我身上的赔率,按现代计算方式是五倍。

虽然没有上次的二十倍那么多,但仍然是相当高的反赔率。

我把上次比武彩票所得的赔率中扣除给丐帮的信息费半两后剩下的199.5两全部交给了夏总管。

“这次也把这些全押在我身上。”

“······是,明白了。这是令牌,找钱时请务必去贵宾室。”

我接过令牌放入口袋后离开了昆花楼。

离开昆花楼后,我的脚步来到了华政县外的官制庙。这里是丐帮华政县分部。

看到官制庙院子里正架着大锅煮补身汤的乞丐们。

其中正在喝酒的红奇乞的身影映入眼帘。

“这是谁?不是我们崆峒派的李哲秀少侠吗?”

醉意上头,脸红的红奇乞。

酒味和未洗的乞丐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恶臭刺鼻。

我控制着面部肌肉说道。

“已经过了七天,我是来听关于王三、张义贤的消息的。”

听了我的话,红奇乞的眼珠恢复了神采。

红奇乞闭上眼睛盘腿坐下,用内力驱散了醉意。

片刻后,似乎还带着宿醉的红奇乞对我说道。

“正好你来了。我刚从南主的甘肃分坛收到回信。进来吧。”

这次红奇乞又带我进了废弃的官制庙。

我在被我破坏过的木地板痕迹依然存在的官制庙里随便坐了下来。

“啊,说之前先等等。客人来了,丐帮难道不招待一下吗?”

我看着院子里举行补身汤派对的乞丐们说道。

补身汤。

自古以来都说狗肉对精力好。这样的机会怎能错过。

听了我的话,红奇乞的表情变得古怪。

“丐帮有什么招待······难道要吃那狗肉······”

仿佛是在问怎么从乞丐那里弄到手的表情。

但我李哲秀。

如果对精力有好处,连跳蚤的肝也能吃下去。

“客人来了应该招待才是礼节,难道你们丐帮连这点人与人之间的道义都不遵守吗?”

听到普遍的待客习俗,红奇乞的表情僵住了。

短暂的沉默。

“真的要吃吗?”

“是的。”

用餐时间有客人来访应该招待,这是这个时代的礼节。

我的提议非常合理且合乎逻辑。

“······这种疯子······活到现在第一次见到吃乞丐施舍的疯子。”

红奇乞一边夸奖我一边走了出去。

不久,冒着热气的狗肉块放在了我的面前。

“请享用。”

我接过狗肉撕开吃了起来。

嗯,调味做得很好。长时间炖煮使得肉质十分软烂。

这些乞丐手艺不错啊?

同样撕着自己那份狗肉,红奇乞边吮吸着油光闪闪的手指边说道。

“首先,奴隶商人王三这人据说两年前离家出走后失踪了。说是失踪,其实可能是遇到了山贼客死他乡。他的经历没什么特别之处。”

治安比南美更糟糕的中世纪武林里,在路上遇到刀剑客死他乡的事根本不算新闻。

正如红奇乞所说,这是太常见的事了。

“但问题在于之后,调查他的行踪发现。正如你所说,他从五年前开始就绑架孤儿和贫民窟的孩子,女孩卖入妓院,男孩阉割后作为宦官贩卖,真是令人发指的恶人!”

这也是我在前世为了对付王三让东厂调查出来的内容。

王三那小子真的是个垃圾。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阳?危机,我会让他遭受更加惨痛的折磨。

“还有与王三勾结的阉工张义贤。此人虽然以手段高明的阉工闻名,但实际上却将王三绑架的孩子阉割后制成宦官卖给皇宫。但张义贤也在不久前被人发现吊死在家里。留下了一份承认自己罪行的遗书。算是逃到阴间去了。”

听了红奇乞的话,我停止了撕狗肉的动作。

自杀?

不,这不是自杀。

这是伪装成自杀的他杀。这是东厂常用的手段。

东厂介入了。而且是在我影响力无法触及的遥远北京。

那么结论只有一个。

“皇上,您真的回来了。”

元华帝朱嘉律。

我亲手扶上皇位的她跟着我重生了。

“啪。”

我手中的狗肉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