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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报告师尊,小师妹她靠邪修杀疯了 > 第85章 “乌禹?”乌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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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乌禹?”乌禹是谁?

两人没有多做耽搁,简单收拾后,便去向古一长老辞行。

长老看着安然眉宇间隐现的忧色与泽佑周身愈发凝练却也更加危险的煞气,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长叹一声:“此去前路未卜,万事……小心。”

安然与泽佑对着长老深深一拜,“安然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长老答应。”

泽佑也愣了一瞬,望向安然,不明所以。

安然缓缓开口:“若是墨寒长老来了,麻烦您告诉他我们去了北境。”

古一长老看着安然诚恳的神情和一旁泽佑复杂的眼神,愣了一瞬,仿佛明白了什么,无言,只是点了点头。

安然随即转身,身影很快消失在明月山庄外的茫茫山道之中,朝着那片被冰雪与魔气笼罩的北境之地,疾行而去。

只是当安然与泽佑刚踏足北境之时,眼前的景象让两人心神俱震,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记忆中那片浩瀚无垠、被永恒冰雪覆盖的天地,此刻竟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蹂躏过!

连绵的冰川断裂崩塌,露出下方丑陋的黑色岩层,曾经汹涌的魔气变得稀薄而混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与腐朽混合的怪味。

放眼望去,哪里还有昔日魔族军阵整齐肃列的半点影子?

曾经巍峨耸立的魔宫只剩断壁残垣,如同巨兽的尸骸匍匐在地。

训练场上遍布着巨大的、仿佛被利爪撕裂的深坑,破碎的兵刃和铠甲碎片散落得到处都是,有些上面还沾染着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迹。

一片死寂。

除了呼啸而过的、带着凛冽寒意的风,再无任何生机。

“怎么会这样……”安然脸色煞白如纸,瞳孔剧烈收缩,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离开前,明明将北境托付给了玄女和乌朔,以他们的能力和麾下兵力,怎会……怎会让北境变成这般模样?

难道……他们遭遇了不测?

这个念头如同冰锥,狠狠刺入她的心脏。玄女,乌朔……那些曾追随她的魔族将士……

古一长老那句“天煞孤星,克亲克爱,终将孑然一身”的判词,如同恶毒的诅咒,在此刻无比清晰地回荡在耳边。

父母、宗门、墨寒屡次遇险……如今,连她托付北境的属下也……

一股巨大的恐慌和自责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身体微微摇晃,几乎站立不稳。

“别慌。”泽佑一把扶住她颤抖的肩膀,血眸锐利地扫视着四周,“先找找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安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与泽佑一同在这片巨大的废墟中艰难搜寻。

她不顾伤势未愈,身体虚弱,徒手在冰冷的碎石瓦砾中翻找,指尖被划破也浑然不觉。

终于,在一处半塌的、似乎是昔日主帐的角落,她发现了一块被压在巨石下、只露出一角的暗紫色布料——那是玄女惯常衣袍的颜色!

她疯了一般和泽佑合力推开巨石,扯出那角布料,下面竟压着一枚刻着玄鸟图腾、边缘却有着明显焦痕和裂痕的令牌!正是玄女的身份令符!

更让她心头发冷的是,在令牌旁边,她还找到了一小截断裂的、属于乌朔的独特弯刀刀尖,以及几片沾染了暗红血迹、质地特殊的魔族铠甲碎片。

这些痕迹,无一不昭示着这里曾发生过极其惨烈的战斗,而玄女和乌朔……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安然握着那枚冰冷的、带着裂痕的令牌,指尖不住地颤抖,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和巨大的愧疚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玄女......”她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冰冷的断墙上,望着这片死寂的废墟,眼中充满了茫然与痛苦。

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可一线生机也没有。

不对!

还有个地方,安然几乎是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冲向那里!

果然两人终于在废墟最底层的地牢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破开冰栅,阴寒刺骨的死气扑面而来。

地牢中央,一个身影被儿臂粗的寒铁锁链贯穿肩胛,牢牢钉在冰壁上。

他低垂着头,面色消瘦,浑身覆盖着一层薄冰,气息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正是乌朔!或者说是那个顶着乌朔容貌和身份的乌禹!

“乌朔!”安然惊呼上前,声音带着颤抖。

听到她的声音,那身影艰难地抬起了头。

冰晶簌簌落下,露出一张苍白憔悴却依旧能看出乌禹清俊轮廓的脸,只是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无尽的疲惫、痛苦与一丝释然。

“殿……下……”他开口,声音嘶哑破碎,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力,“您终于回来了。”

安然立刻渡去灵力,又取出丹药想喂他服下,却被他微微摇头拒绝。

“没……用了……”乌禹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目光却温柔地落在安然脸上,仿佛透过她看到了遥远的过去,“殿下……对不起,一直……骗了您。”

安然不顾他的阻拦,焦急地为他注入法力,“你坚持住乌朔,你骗我什么了?”

他断断续续地开始讲述那段被掩埋的真相:“小时候……陪您和玄女殿下的不是我,我是乌禹。”

“乌禹?”两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乌禹是谁?

“乌朔……他是我的祖父,他本应早就老死,由我继承他的一切,可不知为何他......他没死,还窥见了……我对玄女殿下……的心思”

乌禹眼中涌上强烈的恨意与痛苦:“他……把我关进这……暗无天日的地牢……用秘法……维持着我的性命……又仿照我的样貌,回到了玄女殿下身边。”

安然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之前那么多反常的地方,比如在安然和玄女小时候身边的叔叔,在经过那么多年后为何还年轻了起来,原来根本就是两个人,如此说来,便能说的通了。

“那后来呢?又发生了什么?玄女呢?北境怎么会变成这样?!”安然急切地追问,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