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商朝开局,建立千年世家 > 第196章 这是什么道理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有了杞氏一族的加入,桐安邑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在新设立的各级职司有序运转下,各项事务迅速铺开。

杞氏两千余遗民逐渐安顿下来,在桑季、邱庸等人的规划协调下,开垦的田亩日益扩大。

猎户们组队进入山林,不仅带回肉食皮毛,下地干活的村民也鲜少再有野兽下山伤人的事情发生。

铸铜工坊和青砖工坊增加了人手后,更具规模与章法,淬炼的铜器、烧制的青砖源源不断地运出。

铜器的锻造效率提升,青砖的产量也稳步增加,使得李枕规划的府邸建造进度明显加快。

田间,在司空的督导下,引水渠的挖掘有条不紊地进行,清澈的河流被引入旱地。

通往六邑官道的道路拓宽工程也已破土动工。

民夫们肩挑手推,将泥泞的土路拓宽整平,虽尚未完全竣工,却也已经能够看到一些雏形。

整个桐安邑仿佛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每一个部件都在全力运转,处处皆是热火朝天的景象,透着一股欣欣向荣的朝气。

这日午后,阳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在简陋的院子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李枕正陪着妲己在石桌旁打麻将。

妲己身着一袭藕荷色绣折枝莲纹的曲裾深衣,衣襟袖口滚着细细的银线,随着她抬手的动作,衣袂轻扬,勾勒出孕中愈发丰腴柔美的身姿。

她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唇色淡红,慵懒中透出一股蚀骨媚意。

青丝半挽,几缕垂落肩头,随着她拈牌的动作微微晃动,颈项修长,锁骨精致,即便孕身丰腴,仍难掩那股天生妖娆。

明显隆起的小腹将衣襟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母性的光辉,却依旧难掩那份惊心动魄的美艳。

孕期的她眉眼间少了几分往日的清冷,多了几分柔和温婉,眉眼间慵懒与慧黠并存,偶尔因牌局蹙眉或展颜,依旧风情万种。

“碰!”李枕笑吟吟地推倒两张牌。

妲己看了看已经摸到手中的牌,瞥了他一眼:“不行,不准碰,等下我打给你碰。”

李枕脸上笑容一僵:“这是什么道理。”

妲己眼波流转,似嗔似笑:“我不许就是道理,你是要碰牌,还是要夫人开心,我要是不开心了,你也别想开心。”

“好好好,要你开心行了吧。”李枕笑着摇了摇头,伸手将已经推倒的牌又扶了起来。

“这才对嘛。”妲己眉开眼笑,眼波如春水荡漾,“把我哄开心了,我才能不作妖,允许你晚上去那杞寡妇家睡不是?”

“你也不想晚上去了那杞寡妇家,才刚进去,小竹就去砸门,说我身体不适吧。”

李枕闻言,冲着她挑了挑眉:“夫人贤惠,不过夫人说的进去,是哪个进,该不会是指我刚进门,你就让人去捣乱吧。”

妲己语气娇慵,带着几分促狭:“你说呢?”

李枕瞪了她一眼:“你这妖妇......”

“谢谢夫君夸奖,天下人不是都这么说我吗。”妲己心满意足的将手中的牌插了进去,随手打出了一张。

两人正说笑间,院外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桑季的身影很快出现在篱笆门口,步履匆匆。

“邑尹,六邑来人求见。”

桑季快步走进院子,看了一眼妲己,稍作迟疑,还是上前低声道:

“邑尹,六邑那边来了个人,说是奉了涂山女之命,有要事求见邑尹。”

李枕闻言,手中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妲己。

妲己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面前的牌,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看我做什么?你自己惹的风流债,自己解决。”

妲己神色平淡无波,语气听不出喜怒。

李枕讪笑了两声:“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风流债,你信我,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她让人来找我,肯定是为了正事。”

“再说了,那天晚上我也是为了寻你。”

“是她的侍女告诉我你在那个帐篷里沐浴,我才进去的。”

“而且那天晚上我喝多了,进去之后就倒地上睡着了,什么都没干,连帐内的人是不是你都没有看清楚。”

“要不是后来酒醒之后,听小竹说你已经回去了,我……”

“行了行了。”妲己终于放下牌,抬眸淡淡打断他。

“你都解释多少遍了,我又没说你跟她有什么,你心虚什么。”

“谁说我心虚了,谁心虚了吗?”李枕挺直腰板,义正辞严。

“我李枕行得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也不怕鬼敲门,我用得着心虚吗?”

妲己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眼角眉梢流转间,竟是说不尽的风情万种:“是是是,你没做亏心事,我信你了还不行吗?”

她顿了顿,指了指院外:“你都说人家是为了正事而来,还不赶紧让人把人带进来,别耽误了你的正事。”

李枕干笑了两声,转向桑季:“将人带过来吧。”

“诺。”桑季躬身应下,转身快步离去。

不多时,桑季引着一人回到院中。

来人是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身形壮硕,穿着常见的麻布短褐,风尘仆仆。

他一进院子,目光先是快速扫过院中景象,随即落在李枕身上,连忙躬身行礼,语气恭敬:

“淮邑司马仲卫,见过李邑尹。”

淮邑是涂山袂的封地,司马掌封地内的军事,算是封地内的两大核心辅官之一。

这是把左右手给派来了啊。

李枕笑着放下手中的牌,抬了抬手:“免礼吧。”

仲卫直起身,抱拳道:“谢邑尹。”

他站定后,从怀中取出一份用锦帛包裹的简册,双手奉上:

“启禀邑尹,在下奉我家女君之命前来。”

“女君言,先前邑尹曾允诺赴我涂山参加雩(yu)祭,以祈甘霖、慰农桑,彼时邑尹慨然应允。”

“然邑尹或因桐安初立,百端待举,未能成行。”

“女君体谅邑尹政务繁冗,操劳邑中民生,并未介怀。”

“女君曾言,邑尹大人身负社稷之重,岂能以一祭之期,责君子之信。”

他顿了顿,继续道:

“今时序流转,下月便是秋尝之祭,乃酬谢天地、庆贺丰收之礼。”

“女君特命在下前来,再致邀请。”

“女君特命在下传语:昔者春雩未践,今以秋尝补之。”

仲卫说完,微微躬身,将简册再次向前递了递:“此乃女君亲笔所书请柬,并附秋尝祭典日程概要,请邑尹过目。”

李枕闻言,这才恍然想起之前的那个约定。

他记得自己答应过涂山袂要去参加一次祭祀典礼,也知道雩祭是春末的祭祀。

可他知道归知道,他知道的也就仅限于他对历史知识的了解,说出祭祀的名字,他大概知道这是一个什么祭祀。

简而言之就是,他对祭祀的了解,也就仅限于历史记录的那些。

根本不会像这个时代的人那样,像是常识性的一样把那些祭祀时刻记在脑子里。

你对他说要举行什么什么祭祀了,他能跟你就这个祭祀说道一二。

你要是不说,他也不会记得什么时候到了,该举行什么祭祀了。

加之他近段时间本来就诸事缠身,哪里会记得什么约定,什么时候该举行什么祭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