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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阿姨们的老公我不当了! > 第218章 酒会上的王者与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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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酒会上的王者与不速之客

晚七点,外滩华尔道夫酒店宴会厅。

水晶吊灯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空气中浮动着香槟、高级香水和金钱混合的微妙气味。

卡佩基金会亚洲区成立酒会邀请了半个上海的上流社会——投资银行家、科技新贵、家族继承人,还有几位刻意保持低调的政界人士。

徐小默挽着Elena入场时,全场的目光像聚光灯般打过来。

Elena今晚穿的是那件酒红色露背礼服,丝绸面料在灯光下流淌着暗红色的光泽,像凝固的葡萄酒。

她的金发盘成精致的法式发髻,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性感的背部线条,腰臀比完美得如同希腊雕塑。

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脖颈上的项链——卡地亚猎豹系列全钻项链,中心那颗十五克拉的哥伦比亚祖母绿在灯光下折射出深邃的绿光,那是她十八岁成人礼时祖父送的礼物,价值超过一辆法拉利。

而徐小默,一身汤姆·福特定制的午夜蓝天鹅绒晚礼服,腕上的百达翡丽虽然停摆了,但他换上了另一块更罕见的——理查德米勒Rm 56-02蓝宝石水晶腕表,整块表由整块蓝宝石切削而成,在灯光下通透得像一滴凝固的海水。

这块表全球限量五枚,他去年在日内瓦拍卖会上以两千三百万美元拍下。

这对组合像两颗恒星突然闯入星系,瞬间改变了整个宴会厅的重力场。

“亲爱的,放轻松。”

Elena侧过头,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垂,“今晚你不是来谈判的,你是来宣告的。”

“让所有人知道,你属于这里——不,应该说,这里属于你。”

她的中文带着法语腔的柔滑,每个字都像在调情。

徐小默感到她挽着自己手臂的力度,既像依赖,又像掌控。

第一个迎上来的是卡佩基金会亚洲区总裁,一个五十多岁的法国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Elena!你今晚美得让人窒息。”

他行贴面礼,然后转向徐小默,“这位就是徐先生?久仰。”

“我是弗朗索瓦,Elena经常提起你。”

“经常?”徐小默挑眉看向Elena。

“我告诉弗朗索瓦,我找到了亚洲最有潜力的投资伙伴。”

Elena微笑,手指在他手臂内侧轻轻划了一下,“当然,省略了一些私人细节。”

接下来的半小时是标准的名利场巡礼。

Elena像女王般带着徐小默穿梭在人群中,用流利的法语、英语和中文交替介绍他。

每经过一群人,徐小默都能感觉到那些目光——羡慕、嫉妒、算计、审视。

有几个认识他的上海本地富豪试图用中文和他寒暄,但Elena总是恰到好处地打断,用一句法语或一个亲昵动作重新夺回焦点。

她在宣示主权。

徐小默意识到这一点,但并不反感。

相反,这种被一个如此耀眼的女人公开标记的感觉,竟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

“累了吗?”

Elena递给他一杯香槟,“那边有阳台,我们可以透透气。”

宴会厅外的弧形阳台上,黄浦江的夜风带着水汽拂面而来。

对岸陆家嘴的摩天楼群在夜色中闪烁,像一块巨大的集成电路板。

Elena靠在栏杆上,礼服裙摆被风吹起一角,露出白皙的小腿。

“我喜欢上海,”她说,“因为它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你看那些灯光,每一盏背后都是交易、野心、征服——赤裸裸的,很诚实。”

徐小默站在她身侧,目光却落在江对岸m50艺术区的方向。

那里此刻应该也亮着灯,柳婉和顾言大概还在为明天的展览做最后的准备。

“在想她?”Elena突然问。

徐小默没有否认。

“嫉妒吗?”

“有一点。”

Elena转过身,背靠着栏杆,面对着他,“但更多的是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徐小默这样念念不忘,又恨之入骨?”

“你调查过她。”

“当然。”

Elena坦然承认,“柳婉,三十一岁,复旦设计系硕士,父亲是已故的建筑师,母亲是中学教师。”

“大学时是系花,追求者众多,但毕业后就嫁给了你。”

“婚姻持续五年,没有孩子。”

“离婚后创立‘新生’工作室,第一个系列就拿了设计大奖。”

她顿了顿,补充道,“哦,还有,她大学时是校游泳队的,主攻蝶泳,拿过大学生运动会银牌。”

“腰很细,但手臂和背部的肌肉线条很美。”

徐小默皱眉:“这些细节你怎么知道?”

“我有她的体检报告复印件。”

Elena微笑,“你前妻去年在一家私立医院做过全面体检,那家医院的董事是我堂兄。”

“我让他调了报告——纯粹出于商业尽职调查的目的。”

这种越界的掌控感本该让徐小默愤怒,但他发现自己居然在笑。

“你真是...”

“是什么?可怕?危险?”

Elena靠近他,手指抚上他的脸颊,“亲爱的,在我们这个阶层,信息就是权力。”

“我了解你前妻,就像我了解你——你早上喝咖啡要加三滴香草精,洗澡时水温必须精确到四十二度,压力大的时候会无意识摩挲左手小指的戒指,那是你母亲留下的遗物。”

她的手指下滑,握住他的左手,拇指轻轻摩挲那枚简单的铂金指环。

“你还爱着她吗?你前妻。”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

徐小默想抽回手,但Elena握得很紧。

“如果不爱了,为什么还戴着这枚婚戒?”

“如果不爱了,为什么对她的一举一动如此在意?”

Elena的蓝灰色眼睛在夜色中像某种会发光的宝石,“告诉我实话,徐小默。今晚,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江风吹过,带来远处轮船的汽笛声。

徐小默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美丽、聪明、危险,像一杯精心调制的毒酒,明知有毒却忍不住想一饮而尽。

“我不爱她。”

他听见自己说,“但我需要赢她。这不一样。”

“真的吗?”

Elena的拇指继续摩挲戒指,“那如果我现在吻你,你会想她吗?”

她踮起脚尖,红唇贴上他的。

这个吻比昨晚更熟练,更深入,带着香槟的甜味和她唇膏的玫瑰香气。

徐小默的手本能地搂住她的腰,丝绸礼服下的身体温热而柔软。

吻结束时,两人都微微喘息。

Elena的唇膏有些花了,但她毫不在意,反而用指尖擦掉他唇上沾染的红色。

“你的心跳加快了,”她轻声说,“但瞳孔没有放大——生理有反应,但情感没有投入。”

“所以你说得对,你不爱她。你只是不甘心。”

可怕的洞察力。

徐小默忽然意识到,Elena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甚至超过他自己。

“那你呢?”

他反问,“你对我是什么?投资?猎物?还是...”

“都是。”

Elena笑了,“我喜欢聪明的男人,喜欢有野心的男人,喜欢在床上能征服我的男人。”

“你恰好三者兼备。”

“至于爱情...”

她耸肩,那个动作让她胸前的祖母绿折射出炫目的光,“那是穷人才需要的奢侈品。”

“我们要的是比爱情更刺激的东西——比如一起征服世界。”

宴会厅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有人惊呼,有人窃窃私语。

徐小默和Elena对视一眼,转身走回室内。

然后他们看见了那个不速之客。

宴会厅入口处,柳婉站在那里。

她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连衣裙,剪裁利落,没有任何首饰,头发松松挽在脑后。

和满场的珠光宝气相比,她朴素得像一颗误入钻石堆的黑珍珠。

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不只是因为她的突然出现,更因为她挽着的那个男人。

顾言。

这位一向低调的画家今晚穿了身深灰色中式立领西装,身姿挺拔。

他的手臂被柳婉挽着,两人站在一起,有种奇妙的和谐感——不是Elena和徐小默那种耀眼,富有攻击性的和谐,而是一种安静,默契的和谐。

“天啊,她怎么来了...”有人小声说。

“那是顾言吧?最近很火的那个画家...”

“听说徐小默正在全面封杀她...”

窃窃私语像潮水般蔓延。

徐小默感到Elena挽着自己的手臂收紧了,但不是出于紧张——那是一种捕猎者发现新猎物时的兴奋。

“有意思,”Elena在他耳边低语,“你的前妻比照片上更有气质。”

“还有她身边那位先生...有种禁欲的美感,让人想弄脏他。”

徐小默没有接话。

他的目光死死锁定柳婉,而柳婉也在这时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

没有火花,没有愤怒,甚至没有情绪——就像两个陌生人在人群中偶然对视。

然后柳婉平静地移开目光,对身旁的顾言说了句什么,两人朝酒会深处走去。

“不去打个招呼?”Elena问,声音里带着玩味。

“没必要。”

“真的?”

Elena松开他的手,“那我去。作为今晚的女主人,总得欢迎一下所有客人,哪怕是不请自来的。”

她走向柳婉,步伐优雅得像猫。

徐小默站在原地,看着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即将发生的碰撞,忽然觉得这一幕荒诞得可笑。

弗朗索瓦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递来一杯威士忌:“Elena小姐很有活力,不是吗?”

“你早知道柳婉会来。”

“邀请函是Elena让我发的。”

弗朗索瓦耸肩,“她说,一场好戏需要所有演员到场。”

徐小默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灼烧着喉咙,但他需要这种刺激——需要提醒自己,此刻不是梦境,而是真实发生的荒诞剧。

人群中央,Elena已经走到了柳婉面前。

“晚上好,”她用标准的中文说,声音不高,但足够让周围人听清,“我是Elena de capet,今晚酒会的主办方。欢迎你们。”

柳婉平静地点头:“谢谢邀请。我是柳婉,这位是顾言,我的合作伙伴。”

“我知道。”

Elena微笑,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顾先生的画作我欣赏过,去年在巴黎的亚洲当代艺术展,那幅《江南烟雨》很动人。没想到本人这么年轻。”

顾言微微欠身:“过奖。”

“柳小姐的展览明天开幕吧?”

Elena转向柳婉,“‘抵抗与诗意’,很有力量的名字。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获得一张邀请函?”

周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知道徐小默对柳婉的封杀,而Elena作为徐小默今晚的女伴,公开索要邀请函——这是挑衅,还是试探?

柳婉从手包里拿出一张黑色卡片:“这是VIp邀请函,展览晚上七点开幕,欢迎莅临。”

Elena接过卡片,指尖轻轻拂过上面的烫金字样:“我一定会去。”

“艺术是我最大的爱好之一...当然,仅次于收藏美丽的事物和有趣的人。”

这句话的暗示太明显。

柳婉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顾言微微皱了皱眉。

“对了,”Elena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我听说柳小姐的工作室最近收到了一笔慷慨的赞助?”

“来自瑞士的某个基金会。真巧,我堂兄在那家基金会担任理事。”

“他说捐款人非常欣赏你的理念——‘真正的创作诞生于不妥协的土壤’。这话说得真好。”

柳婉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她知道Elena在暗示什么——那五千万,这个女人知道内情。

“艺术需要支持者,”柳婉平静地回答,“我很感激所有理解创作价值的人。”

“理解创作价值...”

Elena重复这句话,笑容更深了,“是啊,这世上最难得的,就是理解。”

“有些人在一起生活五年,可能都不如陌生人理解彼此。”

“你说对吗,柳小姐?”

火药味开始弥漫。

周围的人屏住呼吸,几个记者已经偷偷举起手机。

就在这时,徐小默走了过来。

他站到Elena身边,手臂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动作亲昵而占有。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他的声音平稳,但目光落在柳婉脸上。

“在聊艺术和理解。”

Elena靠进他怀里,“我说有些人在一起很久也不一定理解彼此,柳小姐似乎很认同。”

顾言向前半步,挡在柳婉身前半个身位:“徐先生,好久不见。”

这个保护性的动作让徐小默的眼神冷了下来。

“顾先生。听说你和柳婉在合作展览?艺术家介入商业设计,很少见。”

“艺术没有边界。”

顾言的声音很稳,“就像商业也不该有边界——不该用权力去封杀创造力。”

直接宣战。

宴会厅里静得能听见香槟气泡破裂的声音。

所有人都看着这四个人的对峙——上海商界新贵和他的欧洲名媛女伴,对抗被抛弃的前妻和她的艺术家盟友。

Elena忽然笑了,笑声清脆打破沉默:“我喜欢有骨气的人。”

“顾先生,你的画展什么时候办?我一定去捧场。”

“年底。”

顾言说,“主题是‘废墟与重生’。”

“好名字。”

Elena举起手中的香槟杯,“那么,为所有从废墟中重生的人——干杯?”

柳婉端起侍者托盘上的酒杯,顾言也拿起一杯。

徐小默最后一个举杯,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柳婉。

四只水晶杯在空中轻碰。

清脆的声响像某种仪式开始的钟声。

喝完酒,柳婉放下酒杯:“我们还有事,先告辞了。明天展览见,Elena小姐。”

她挽着顾言转身离开,背影挺直得像两杆修竹。

直到他们消失在宴会厅门口,众人才敢重新呼吸。

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涌起,每个人都在猜测这场交锋的胜负。

Elena转身看向徐小默,眼中闪着兴奋的光:“你的前妻...比我想象的更有趣。我迫不及待想看看她明天的展览了。”

徐小默没有说话。

他看着柳婉消失的方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画面——那时他们刚结婚,租的房子很小,柳婉在狭小的阳台上种了几盆茉莉。

夏天的夜晚,茉莉花开,她穿着他的白衬衫坐在小板凳上画画,他坐在她身后,下巴搁在她头顶,闻着花香和她的发香。

那时她画的是什么来着?

哦,是一只试图破茧的蝴蝶。

“走吧,”Elena牵起他的手,“舞会要开始了。今晚的第一支舞,你必须陪我跳。”

舞池中央,乐队奏起华尔兹。

Elena把高跟鞋踢掉,赤脚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像在塞纳河边跳舞那样,”她在他耳边说,“忘了这里的所有人,只看着我。”

徐小默搂住她的腰,随着音乐旋转。

Elena的舞步极好,身体柔软得像没有骨头,每一个旋转、每一个下腰都精准而充满诱惑。

他们的舞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掌声开始响起。

在某个旋转的瞬间,徐小默透过宴会厅的落地窗,看见外面夜空中绽放的烟火——不知是哪家公司今晚在黄浦江上放的。

烟火绚烂,短暂,照亮夜空然后熄灭。

就像某些东西,曾经拥有,然后永远失去。

Elena忽然拉下他的头,在舞池中央吻了他。

掌声和口哨声响起,闪光灯亮成一片。

第二天的财经版和娱乐版头条都有了。

吻结束后,Elena喘息着看着他,眼睛亮得像有星星坠落其中:“记住这一刻,徐小默。记住今晚,记住我。”

“不管未来发生什么,我都是第一个在全世界面前公开拥有你的女人。”

她的话像誓言,又像诅咒。

徐小默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搂住她,继续旋转。

华尔兹的旋律在宴会厅中流淌,窗外烟火不断绽放,照亮了黄浦江,也照亮了对岸m50艺术区某个依然亮着灯的工作室。

那里,柳婉正和顾言最后检查展品的摆放位置,对岸的喧嚣与繁华,与他们无关。

属于他们的战争,明天才真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