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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晋商风云:蒲州王氏传奇 > 第177章 硝烟中的算盘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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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遥总号的驼铃急 —— 道光二十年秋】

北风卷着沙粒撞在驼队的铜铃上,三十峰骆驼在山西的土路上踩出深痕,每峰驼背上的银箱都嵌着块盐晶板,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王云锦站在烽火台上,望着驼队像条银蛇钻进雁门关,手里的磁石棒突然发烫 —— 广州分号的急报刚到,英军把珠江口封得像铁桶,伍秉鉴的银元船在虎门抛了锚。

“每箱银都得走陆路,” 王云锦往盐晶板上浇桐油,纹路里的感应器遇油显出淡蓝,“偏离路线十里,盐晶就变紫;遇明火,直接炸出‘晋’字烟。” 他往驼夫手里塞了把磁石钥匙,柄上刻着恰克图分号的防御口诀:“昼看盐晶夜看星,磁石不离手,银箱不离驼。”

李茂背着个特制算盘跑过来,算珠镀着层磁粉,在风沙里转得飞快:“按实时汇率算,每峰驼运的三千两银,到广州能兑七百英镑,” 他往算盘上撒盐晶粉,珠子相撞的脆响里混着沙声,“比船运慢二十天,但能躲过英军的炮舰。”

赵诚正往银箱的夹层里塞烟土 —— 不是用来卖的,是年羹尧旧部传下来的法子,遇潮会发烟,能迷劫匪的眼。“江西的匪患厉害,” 他往磁石钥匙上缠红绳,“掌柜的当年跟年将军的兵学过,这火药里掺了硝石,一炸就是团红烟。”

烽火台的狼烟突然升起,是西安分号的信号,说范氏余党的马队在吕梁山区集结。王云锦往驼队的方向看,盐晶板在阳光下闪得像串警告灯:“让驼队改走娘子关,” 他往李茂的算盘上拍,“把磁粉珠拨到‘险’位,遇劫就按这个数加价兑付!”

一、驼队行的盐晶防

辰时的日头爬过太行山,驼队在山路上绕出个 “S” 形。领驼的老把式用磁石棒往盐晶板上扫,感应器的蓝光在石缝里跳,像只引路的萤火虫。银箱的锁是双层的,外层盐晶嵌着 “晋” 字,内层磁粉刻着路线图,只有两把钥匙一起拧才能开。

“前面就是黑风口,” 老把式往驼铃里塞了颗盐晶,铃铛声突然变沉,“十年前有商队在这儿被劫,银箱上的马蹄印,跟范家马帮的铁掌一个样。” 他往银箱上盖了块毡布,磁粉在布纹里织出个小三角,是给沿途分号的暗号。

李茂的算盘在马背上颠得厉害,他用牙齿咬着笔,往账册上记:“刚收到广州的牌价,英镑又涨了 0.1,” 他往算珠上呵气,磁粉遇潮发暗,“得让西安分号再补运两箱银,不然兑价要亏。” 账页的盐晶数字在风里抖,像群怕冷的鸟。

突然有只鹰俯冲下来,爪子差点抓破银箱。老把式甩出磁石镖,正好打在鹰腿上的铅环 —— 是范氏余党的信鸽,腿上绑着张盐晶票,印着东印度公司的徽记。“他们早就盯着这队银了,” 他往盐晶板上看,感应器的蓝光开始发暗,“前面怕是有埋伏。”

驼队刚拐过弯,盐晶板突然变紫!老把式赶紧让骆驼卧倒,银箱的夹层里渗出烟土味 —— 果然有劫匪在暗处点火,想引驼队往陷阱里钻。“按掌柜的吩咐,” 他往磁石钥匙上浇酒,“往回撤三里,等盐晶变蓝再走!”

二、磁算盘的实时算

巳时的风沙裹着雨点子砸下来,李茂在破庙里扒拉算盘。磁粉珠遇潮发沉,每拨一下都像拽着块铅,可他算得比平时更急 —— 广州分号的汇率每小时变一次,差 0.05 就得多赔百两银。

“用‘天地玄黄’的旧密押诗补差价,” 李茂往算珠上贴盐晶片,“天字加 0.02,地字减 0.03,这样不管牌价怎么跳,都能锁住成本。” 他往账册上盖印,油墨里的磁粉在雨里晕开,像朵会跑的云。

个年轻驼夫凑过来看,被算盘上的磁石吸了手:“这珠子咋还咬人?” 他往银箱上的盐晶板摸,感应器的蓝光在雨里闪,“刚才在山坳里,我好像看见有人举着范家的三铜钱旗。”

李茂突然把算盘往地上摔,磁粉珠滚得满地都是:“快让驼队聚成圈!” 他往银箱的夹层掏火药,“这不是普通劫匪,是冲着范家旧账来的!” 算珠在泥里转,把 “7” 字滚成个歪歪扭扭的 “劫”。

雨越下越大,盐晶板的感应器全变了紫。老把式往驼铃里撒磁石粉,铃声突然变得尖利 —— 是给附近分号的求救信号。李茂的算盘在雨里重新拼起来,磁粉珠这次拨的是 “战” 位,算珠相撞的脆响里,混着远处的马蹄声。

三、江西道的劫匪袭

午时的雨停了,驼队刚进江西地界,就被马队堵在河滩上。领头的刀疤脸举着面黑旗,上面的三铜钱纹绣得歪歪扭扭,却在阳光下泛着铅光。他往银箱上射了支火箭,盐晶板 “啪” 地炸出团紫烟,把 “晋” 字印在沙地上。

“范家的银,凭啥让你们晋商运?” 刀疤脸的腰间露出个纹身,三铜钱的缺角处缠着条蛇,和年羹尧军饷案的匪首记号一样,“把盐晶钥匙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他往银箱扔了块火药,引线烧得滋滋响 —— 是年家特制的硝石配方,炸起来带红烟。

老把式突然让骆驼站起来,围成个圈。银箱的夹层里冒出烟土,劫匪们呛得直咳嗽。李茂趁机往算盘上撒磁石粉,算珠在沙地上拼出 “0.5”—— 是给广州分号的暗号,说遇到硬茬,得加价五成兑付。

赵诚从西安带来的护卫队冲了出来,手里的刀上缠着磁石条,砍在劫匪的铅制护心镜上,“当” 的一声冒火星。刀疤脸的马突然受惊,马鞍下的盐晶板变了紫 —— 是被驼队的感应器引的,这马竟是范家当年的战马,认得出晋商的磁石味。

“炸火药!” 老把式往银箱的锁孔里塞了把盐晶,引线 “腾” 地燃起红焰。劫匪们以为银箱要炸,吓得往后退,却不知这是晋商的障眼法,红烟里藏的全是磁石粉,沾在衣服上就掉不了。

李茂的算盘在混战中打得更响,磁粉珠把 “兑价” 算成了 “追”—— 护卫队的马队立刻追了上去,马蹄印里的磁石粉像条指路标。刀疤脸跑的时候,腰间的三铜钱纹身被雨水泡得发涨,露出下面的 “年” 字 —— 果然是年羹尧的余党!

四、火药味的旧案影

未时的河滩上,硝烟混着烟土味,在日头下凝成股怪味。李茂捡起劫匪丢下的火药包,硝石的含量比寻常的高两成,和年羹尧军饷案的卷宗里写的一模一样。银箱的盐晶板炸出的 “晋” 字烟还没散,在沙地上印得像个血字。

“年将军当年的兵,有一半流落到江西,” 赵诚往磁石粉里撒盐晶,粉末聚成个小三角,“他们跟范家余党勾上了,用军饷火药抢银,再换成鸦片运给英商。” 他往刀疤脸丢下的旗角看,布料里嵌着铅线,织的是东印度公司的徽记。

老把式在匹死马的鞍下摸出个盐晶盒,打开一看,里面是范氏假票的母版,磁粉印的三铜钱缺角处,刻着 “年” 字小印。“这伙人不只是为了银,” 他往广州的方向看,“是想让晋商背黑锅,说咱们用军饷火药贩烟土。”

李茂的算盘突然停了,磁粉珠在 “0.5” 的位置卡得死死的:“按这个数报给广州,” 他往盐晶盒上盖印,“伍总商会明白,这不是普通的劫案,是冲着三商联盟来的。” 算珠相撞的余响里,藏着句恰克图分号的老话:“磁石认旧主,火药记旧账。”

驼队重新上路时,银箱的盐晶板换了新的,感应器的蓝光在河滩上拖出条长带。李茂往每个驼夫的腰间系了块磁石,和年羹尧旧部的兵符一个样:“遇到穿号衣的,就亮这个,” 他往算盘上拨,“说不定能策反几个知情的。”

五、算盘响的余程险

申时的日头把山路晒得发烫,驼队在赣南的竹林里穿行。盐晶板的感应器这次没变色,却在竹叶上投下串 “x” 形影子 —— 是范氏马帮的暗号,说前面有更厉害的埋伏。李茂的算盘上,磁粉珠全拨到了 “险” 位,算珠相撞的声里,混着远处的枪声。

“是英军的火枪!” 老把式往银箱里塞了把磁石镖,“他们怎么跟到江西来了?” 他往盐晶板上看,感应器的蓝光突然变成条直线,直指广州方向,“怕是伍秉鉴的船被劫了,英商知道咱们走陆路。”

赵诚往竹林深处放了把火,烟土混着磁石粉飘得漫天都是。英军的火枪在烟雾里打不准,子弹全嵌在竹节上。李茂趁机让驼队往山涧里钻,银箱的盐晶板在溪水里闪着蓝,像群引路的鱼。

磁石算盘在涧水里泡得发沉,李茂却算得更清楚了:“到广州还剩八百两银的差价,” 他往算珠上呵气,磁粉遇水汽显出 “和” 字,“胡雪岩的茶队就在前面的驿站,他们带的盐晶印能补这个差。”

驼队刚上岸,就看见驿站的屋檐下挂着串磁石灯笼,是徽商的暗号。胡雪岩的伙计正往银箱上盖印,茶汁混着磁粉,在盐晶板上显出 “安” 字。“范家和年党余孽都被我们引去了福建,” 伙计往李茂手里塞了张茶票,“你们从梅岭走,三天就能到广州。”

暮色里,驼队的铃铛在竹林里响得格外清。李茂的磁石算盘上,最后一颗珠子落定在 “兑” 位,算珠相撞的脆响里,混着远处的炮声 —— 是广州的方向,伍秉鉴的船怕是突围了。

王云锦在平遥总号收到消息时,正往盐晶板上看驼队的路线,蓝光在山西到广东的地图上连成条线,像根没断的银链。他往李茂的算盘上拍,磁粉珠突然全跳起来,在烛火下拼出个 “成” 字。

远处的更声敲了九下,驼队在梅岭的关隘前停了脚。老把式用磁石棒往盐晶板上扫,感应器的蓝光终于变绿 —— 离广州只剩最后一程。银箱的锁在月光下闪,像在说,这陆路再险,晋商的算盘也能算出条通途。

而江西河滩上的磁石粉还没被雨水冲净,三铜钱的纹身印在沙地上,旁边是年羹尧军饷案的火药残渣,像个没写完的问号,等着驼队回程时,再算这笔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