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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集:感情与事业的双重收获

清晨六点四十七分,老夫子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震了第三下。他睁开眼,顺手划开屏幕,大番薯的视频通话请求还挂在上面,背景音里传来炸锅的噼啪声和一句中气十足的“哥!你再不接我可要现场直播剪彩了!”

他坐起身,回了个语音:“别剪,秦先生还没到。”

“他已经到了!”画面一晃,镜头对准门口,秦先生正提着两杯豆浆小跑过来,一边走一边把歪掉的工牌扶正,“我特意提前半小时出门,就怕又碰上早高峰修路。”

老夫子这才想起昨天大番薯说今天要挂新招牌,第二分店终于定在诚信路开张。他没急着起床,反而靠在床头笑了会儿。这年头能让人一大早就精神抖擞的,不是梦想,是油锅冒烟的声音。

七点整,阳光斜斜地照进写字楼办公室。桌上摆着三样东西:一本封面印着他照片的行业杂志,一封峰会主办方寄来的感谢函,还有一张折成小方块的便签纸。他打开一看,是陈小姐昨晚发来的消息:“今晚湖边餐厅,六点半,不准迟到。”字尾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像是随手涂鸦时不小心多点了颗眼睛。

他把便签夹进笔记本,刚想关上电脑,门就被推开了。秦先生端着豆浆进来,顺手把一杯放他桌上。“恭喜上榜。”他说,“不过杂志标题写‘当代商界清流’,是不是有点夸张?”

“比‘反派克星’好听。”老夫子拧开盖子喝了一口,“上次有记者想这么写,被我拦住了。”

“为啥?”

“听着像武侠片反派遗言。”

两人笑出声。空气里飘着熟悉的节奏——没有密谋,没有紧急会议,也没有谁突然摔门进来喊“出事了”。只有早晨该有的声音:键盘敲击、走廊传来的脚步、楼下早餐摊热油锅的滋啦声。

秦先生坐下,从包里掏出个牛皮纸袋:“顺便告诉你件事,我上周去看了保洁阿姨。她说老赵老婆回娘家后,她隔三差五就送点菜过去。人嘛,总得有人搭把手。”

老夫子点头,没多问。他知道有些事不用讲透,就像有些忙不能明说。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大番薯发来的现场视频。镜头对着一块崭新的招牌,红底黄字写着“诚信路·大番薯小吃”,底下一行小字:“老板请客三天,吃饱为止。”

“怎么样?”他举着手机转圈展示,“秦先生非说‘吃饱为止’太豪横,建议改成‘适量取餐’,我说那多没气势!”

“你就按自己想法来。”老夫子说,“反正顾客吃完不会真赖着不走。”

“那可不一定!”大番薯咧嘴,“昨天有个大叔吃完说要留下来打工还债,吓得我赶紧送了串鸡心当谢礼。”

办公室外传来电梯叮的一声,接着是高跟鞋踩地的轻快声响。陈小姐推门进来时带着一阵风,发梢微扬,手里拎着一个保温袋。

“给你带的。”她把袋子放在桌上,“知道你早上常忘了吃。”

老夫子打开一看,是煎饼果子,加蛋加肠,金黄酥脆。他抬头看她:“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值班?”

“猜的。”她笑,“而且你每次值班,都会穿那件灰衬衫。”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确实。这件衬衫已经连续三天出现在公司,洗得领口有点发软,袖口也磨出了细毛。

“晚上别忘了约定。”她提醒完,转身要走。

“等等。”他叫住她,“湖边餐厅……是不是要穿正式点?”

“你想穿西装也行。”她回头看他一眼,“但我订的是靠水台的位置,万一有蚊子,你蹲着拍打小腿的样子可能不太体面。”

秦先生憋笑憋得肩膀直抖,老夫子只能干咳两声掩饰。

中午饭点,大番薯照例端着饭盒溜进办公室蹭饭。这次他还带了新品试吃装——麻辣鸭脖配酸梅汤组合。

“尝尝,新配方。”他递过去,“顾客反馈说辣得过瘾,就是有人吃完跳起来喊‘救命’,后来发现是被椅子咯了腰。”

“你还敢卖?”老夫子咬了一口,辣得舌尖发麻。

“当然!”大番薯理直气壮,“我贴了告示:‘食用本品可能导致情绪激动,请勿在争吵前食用。’”

秦先生摇头:“你这哪是做生意,是搞行为艺术。”

“那也比某些人强。”大番薯瞥了眼墙上的行业杂志,“某位大佬昨天演讲完,一堆人追着要合影,连食堂大妈都拿着饭勺等在后台。”

“我没理她。”老夫子淡定,“她说‘给我签个名吧’,我说‘你要不先给我打份红烧肉?’”

三人笑作一团。窗外阳光正好,照在桌角那本杂志封面上,映出他略显严肃的脸。没人提老赵,也没人提那晚的争吵与沉默。生活就像这家小吃店的菜单——你可以点最辣的串,但最后端上来的,往往是让你吃得舒服的那一份。

傍晚六点二十五分,老夫子站在湖边餐厅门口等陈小姐。他换了件深蓝衬衫,头发也梳得整齐了些。服务员路过时多看了他两眼,小声嘀咕:“这客人是不是电视上那个?”

六点二十九分,陈小姐 arrive,手里拎着一个小布袋,笑着说:“路上买了点桂花糕,想着配茶刚好。”

他们坐下,窗外湖水泛着金红色波光,远处游船缓缓划过,留下一道细长的涟漪。

“今天公司都在传你要升副董事。”她剥开一块桂花糕递给他。

“别信。”他接过,“那种位置,坐着像展览品,说话像背稿子。”

“那你想要什么?”

他望着湖对面渐次亮起的灯火,想起大番薯的招牌,想起秦先生默默整理的培训资料,也想起自己演讲稿末尾加的那句话:“崩塌从来不是一瞬间的事。”

“我想做的事,是让值得的人,走得更远一点。”

她静静看着他,忽然伸手覆上他的手背:“那我陪你一起。”

没有煽情,没有停顿太久的眼神交流,就像平常吃饭时互相夹菜一样自然。

晚饭后他们沿着湖边散步,聊起将来。

“房子装修的话,客厅要留够空间。”她说。

“为什么?”

“因为你以后肯定要堆满行业论坛的纪念品。”

“那卧室呢?”

“你说了算。”她笑,“只要别贴满小吃店优惠券就行。”

“我可以考虑挂一幅大番薯亲笔签名的菜单。”

“那我得先确认它是不是用可洗笔写的。”

笑声落在夜风里,轻得像一片叶子浮在水上。

十点零七分,老夫子回到公寓。灯刚亮,他就看见信箱口露出一角白色信封,边缘平整,无邮戳,无署名,只写着“亲启”二字,字迹陌生。

他抽出信,手感很轻,像是只装了一张薄纸。

站在玄关良久,他没拆。

窗外城市安静,树影轻轻晃动,楼下便利店的灯还亮着,收银台后的大爷正打着哈欠翻报纸。

今日所得,皆有因由;明日所遇,未必无痕。

他走进书房,把信放在书桌正中央,就在台灯最亮的位置。

然后脱下外套,泡了杯热茶。

茶叶在水中缓缓舒展,升起一缕白气,模糊了玻璃窗上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