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恍然大悟,心中暗道。
“原来如此。所以,他并非具有压倒性的强大实力,而是他的战斗技巧非常强大,才能把老紫逼入绝境。不过,这更令人印象深刻。难怪他能多次与大蛇丸交手而不败。”
鹿久接着讲述了水之国的事件,风正所在的小队被派去与照美冥接洽并营救连次郎的小队。在了解了全部细节后,纲手说道。
“还不错。让照美冥欠他一个人情很有用,如果叛军最终获得胜利,她大概率会成为第五代水影。老师这步棋是个明智之举。只是没想到老师还‘顺便’救了雾隐村的孤儿。看来会议中亥一所提到的,就是这些孩子吧。”
鹿久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他们最初被交给了团藏长老,因为他一直在执行这项行动,直到行动变得过于危险,才停下来。后面由于一个奇怪的巧合,他们最终交到了风正的手里。”
他的话引起了纲手的兴趣,她心中想道。
“他连团藏的人都抢走了?这比逼老紫动用尾兽玉还要厉害啊!”
她赶紧问道。
“这听起来很有意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鹿久解释了团藏的根部是如何被一个不知名的忍者盯上的。袭击的规模之大让纲手和静音都感到震惊,但更让静音震惊的是团藏竟然未经允许就监视了一位理事会成员。
当然,纲手对此并不感到意外。真正让她意外的,是团藏仅仅因为这样一个“小过失”,却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
纲手心中想道。
“真是不可思议!他干下那么多肮脏事,结果竟然是因为监视风正被搞垮了?看来那些家族首领们是借机群起而攻之了。难怪他到现在都没露过面。”
她问道。
“那个神秘的袭击者是谁?”
鹿久回答道。
“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现在也不敢确定。但我们怀疑,是那个羞辱了云隐村的忍者——阿库罗。可惜团藏大人不承认他的下属曾经做过任何惹怒过那家伙的事情。”
纲手皱起眉头,嘟囔道。
“真麻烦......阿库罗在云隐村的所作所为太恶心了,连我都听说了。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那次袭击之后他有什么行动吗?”
鹿久回答道。
“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而且,自从根部正式解散后,除了仍然跟随团藏维护实验室的十名忍者外,再也没有发生过袭击事件。”
纲手思索片刻后说道。
“很好,那说明情况应该不算太严重。继续说吧。”
鹿久继续说道。
“下一个重大事件也和岩隐村有关。由于他和老紫的交手,他们不知怎么的推测出了风正的身份,然后在泷之国设下了一个致命陷阱。他们的准备非常周密,我们完全没有察觉到。”
“那个陷阱是由岩隐村的一位封印大师布置的,有上百名忍者埋伏在现场,带队的是大野木的儿子——黄土。风正还说,那支队伍似乎经过专门训练,能针对他快节奏的战斗风格,几乎能应对他所有的攻击。”
两位女士再次大吃一惊。静音心中想道。
“老紫、照美冥,现在还有黄土......自从风之国事件之后,他是不是遇到太多顶级忍者了?”
静音好奇地问道。
“那他是怎么从这样的陷阱里逃脱的?”
鹿久平静地回答道。
“他第一次公开使用了飞行通灵兽,打了岩隐忍者一个措手不及。他们只准备了应对风正本人,根本没想过会被从空中攻击。当然,这场战斗依旧非常艰难。”
“报告中说,他利用攻击压制,逼得大量忍者只能钻入地下躲避。他本人缠住黄土,而他的分身则使用‘喷泉风术’制造地面裂缝,然后用上千张起爆符将岩隐忍者困在地下,然后一起引爆歼灭。”
“最后,他干掉了四十七名忍者,在黄土身上留下了伤痕,然后在遭遇使用爆遁的忍者偷袭时,乘坐通灵兽带着小队成功撤退了。”
两位女士都瞪大了眼睛。她们心中都不约而同地产生了一个想法。
“这是岩隐村设下的埋伏,还是风正设下的陷阱?”
这场战斗的结果简直荒谬得令人难以置信,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鹿久继续说道。
“自从遭遇了这次埋伏后,风正出任务的频率就非常低了,因为他开始更专注于修炼。几个月后,他率领小队前往汤之国执行任务,并在那里与枇杷十藏和干柿鬼鲛交上了手。他斩杀了枇杷十藏,拖住了干柿鬼鲛,直到鬼灯满月赶到攻击了鬼鲛。”
纲手低声说道。
“看来,这就是他正式被承认为S级的时刻吧。”
鹿久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这场战斗证明他确实是S级忍者。能在十四岁这么小的年纪达到这个层次,实在是个了不起的成就。”
纲手点了点头。风正在忍者学校时并没有展现出什么特别突出的天赋,但他在十几岁时所取得的成就,已经远超三忍同时期的表现。
风正的成长速度令人震惊。静音仍然无法理解这背后的原因,而纲手心中却有些眉目,她想道。
“他一定是把多重影分身之术运用到了极致......说不定还靠着兵粮丸连日不眠不休地修炼。不然根本不可能进步得这么快!”
纲手对风正的毅力感到震撼,同时也为他感到担忧。在木叶,所有的天才忍者其实都知道这个技巧,也都在某个阶段使用过这个技巧,但没有一个人能坚持使用多年。
更何况,多重影分身之术长时间使用本就极为危险,再加上兵粮丸,简直是透支生命的做法。因此,纲手对风正的长期健康状况感到忧虑。
纲手问道。
“那他有什么变化吗?”
静音不明白她的意思,但鹿久明白了。每个忍者在达到S级后都会产生一些变化。有些人变化很细微,几乎难以察觉,而有些则会彻底改变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