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然和杨昕芸两人一起用餐,经介绍,男子名叫程锦年,因公司有业务往来,所以跟杨昕芸认识。
他确实对钢琴很感兴趣,跟昔然聊的话题都是钢琴曲。
“这首曲我没听过,是谁写的?”
杨昕芸:“是昔然自己写的吧?”
“啊?”程锦年诧异。
“他是个词曲作者。”杨昕芸再次解释。
昔然附和着点了点头。
程锦年会心一笑,“那真是太厉害了!你什么时候举办音乐会吗,我一定捧场。”
杨昕芸抬起左手,微微遮住上扬的嘴角。
她不是昔然的粉丝,因为抑郁症和调职的事情,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做粉籍认证。
但是她有关注了昔然,也知道昔然工作室的演唱会门票有多难买。
像她这种还未拥有粉籍号的人,根本就没有机会买到票。
程锦年连昔然都不认识,那肯定想去也去不了了。
昔然始终保持微笑,“谢谢!我的经纪人暂时没给我这方面的安排。”
程锦年略显遗憾,“行,那我先关注你。”
昔然用完午餐,没有消极怠工,还是去钢琴前继续弹到了下午一点半才去休息。
下午,昔然在休息室休息时,休息室的门忽然被敲响,把王新友和李茂都惊醒了。
两人以为有情况,迅速进入防备状态。
王新友警惕地打开门,发现门外的是一个穿着酒店制服的服务员,“请问徐昔然先生在吗?”
“我就是,有什么事吗?”
服务员:“有位先生找您,请您去‘松香阁’。”
松香阁其实就是酒店的一个豪华包间。
昔然:“我能问一下这个位先生是谁吗?”
服务员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说出来,“是港城来的赵先生。”
昔然皱眉,他不认识什么赵先生,港城他熟悉的人只有陶泓深和何以安,外加一个老和尚。
但是他很好奇这个赵先生能有什么事找他。
昔然向服务员点头,示意他带路,王新友和李茂赶紧向前阻拦。
王新友:“昔然!你等会,我们还在录节目呢!”
“按照你跟我们节目组的约定,节目录制期间,你是不能进行私人活动的。你若要去,我必须跟着。”李茂拿起摄影机,拍了拍机身。
昔然知道他们俩是担心他,故意以节目为借口阻拦他前去。
昔然看向服务员,“跟拍要跟着,可以吗?”
服务员:“我并不清楚赵先生想跟您谈什么,你们先跟我过去看看再说吧!”
他只是个传话的人,不能做任何人的主。
三人跟着服务员来到松香阁,开门进去后,发现挺大的豪华包间里,里面只有一个人。
他身穿剪裁精致的西装,身姿落寞地站在落地窗前,给人一股凄凉之感。
赵岳回身,看着昔然几人进来,目光在王新友和李茂身上停留,眉头紧皱,语气不悦道:“你们先出去,我只想跟徐先生单独说话。”
王新友和李茂担心昔然的安危,丝毫不为所动,王新友强硬道:“这位先生,徐昔然先生现在正在参加我们节目组的录制,按照合同要求,他不得在录制期间私自会客。”
赵岳脸色阴沉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昔然见状,不想把气氛闹得太僵,轻声安抚王新友和李茂:“两位大哥宽容一些,我和这位赵先生说几句话,你们先在门外等着?”
王新友和李茂犹豫了一下,短短时间,他们观察了一遍这个包间,确实没有其他人在,以昔然的身手,应该足以应付一个富商。
最终王新友和李茂还是不情不愿地走出包间。
赵岳这才缓和了神色,朝昔然走近,缓缓开口:“徐先生,久仰大名!我这次找你,是想求你帮我个忙。”
昔然对他十分无语,你这像是求人的样子吗?
“赵先生,我应该是没见过你的,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是我能帮上忙的?”
赵岳看见昔然没有直接拒绝,心里多了一丝期望,语气柔和了几分,“我们坐下谈吧!”
两人在沙发中落座。
“徐先生能帮何以安化解生死大劫,想必是身具异能之人。我这次前来,是想请徐先生帮一下我的妻子……”
话音未落,包间门口又传来一阵喧哗声,有人想要闯进包间。
赵岳被打断了谈话,眉头紧紧皱起,心里十分的不悦。
包间门被打开,一个长相俊美的年轻男子气冲冲地闯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位男子,看样子是想拉住那俊美男子,但是又无能为力。
俊美的男子径直走向昔然,眼神里满是怒意,“你就是徐昔然?你别答应帮他的忙!”
赵岳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拳头紧紧攥着,“温宴,你这是干什么?”
温宴冷哼一声,“迟来的神情比草贱。现在做这些事来彰显你的深情吗,早干嘛去了!”
赵岳仿佛被踩到了痛脚,拳头紧握,牙关紧咬,紧紧瞪着温宴的眼神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
温宴丝毫不在乎他的怒意,自顾自地走到一侧的沙发坐下。
跟在他身后的那个男子一脸紧张之色,赶紧走到他身边站立着。
昔然饶有兴趣地看着几人,心中也不免有些好奇,“赵先生究竟想要我帮什么忙?”
赵岳深吸一口气,缓缓了心中的怒气,缓缓开口道:“是关于我的妻子……”
温宴冷哼道:“你还好意思提我姐?”
“你给我闭嘴。”赵岳怒极,对着温宴大声呵斥。
温宴身后的男子轻轻拍了温宴的肩膀,温宴才冷着脸道,“好啊!我让你说,看你的脸皮厚到什么程度。”
赵岳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开始讲述他与温宴的姐姐——温淼之间的过往矛盾。
他很喜欢温淼,但是温淼却是因了家族利益才嫁给他。
每一次温淼对他的好,都是为了祈求他帮助温家解决危机。
而他更希望温淼对他的爱纯粹一些,对于温淼的请求也是拒绝居多。
后来,温家的生意突然遭遇了严重的挫折,最终导致了破产。
赵岳想着,他总归有能力让温淼过上好日子,却没想到温家父母经受不住破产的打击,相继自杀了。
温淼认为他没有履行联姻的承诺,在温家最困难的时候没有伸出援手,开始对他产生了怨恨。
而赵岳则觉得温淼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两人之间的沟通也变得越来越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