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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曾小贤这位爱情公寓“头号在逃人员”那场突如其来的“人间蒸发”,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起初众人那份火烧火燎的焦灼与提心吊胆的担忧,在日复一日的寻而无果、查无音讯中渐渐沉淀下来,每个人心底都悄悄滋生出一丝莫名的笃定——以曾老师那怂且贱的性子,多半是在外头躲够了、玩腻了,过不了几天就会拖着塞满土特产的行李箱,嬉皮笑脸、贱兮兮地出现在3601的客厅里,说不定还会倒打一耙吐槽大家不够关心他。

这天午后的阳光格外和煦,周景川提着一大袋琳琅满目的零食,脚步轻快地走进3602,熟门熟路地将薯片、坚果、糖果、巧克力分门别类地摆到茶几上,甚至还细心地拆了几包方便大家随手拿。

他之所以这般“慷慨大方”,倒不是突然转性,而是因为陆展博一早就兴冲冲地在公寓群里吆喝,召集了“寻找曾小贤特别行动小组”的所有组员,声称挖到了关于曾老师的关键线索,要召开紧急专项会议,零食不过是他自带的“参会福利”。

消息一出,周景川、诺澜、林宛瑜等人立刻放下手中的事,火急火燎地赶往3601客厅。刚推开门,就见陆展博正蹲在地上,眉头紧锁、神情专注地小心翼翼拼凑着一堆碎得不能再碎的纸片——这是他们在胡一菲房间的垃圾桶里意外翻到的账单,显然,这张无辜的账单没能逃过胡一菲的“雷霆之怒”,被撕得粉身碎骨,连完整的边角都没剩下几片。

众人见状,纷纷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加入这场“拼图大战”。周景川指尖灵活得很,很快就将几片边缘弧度契合的纸片精准拼接到位;诺澜则耐心细致,专门负责梳理那些细碎到几乎看不清字迹的小碎片,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关键信息;林宛瑜和陈美嘉则负责分拣归类,将不同区域的碎片分开摆放。没过多久,一张布满裂痕、像蜘蛛网似的却依稀能辨清字迹的信用卡账单,便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重见天日。

陆展博将最后一块碎片稳稳嵌入缺口,长舒一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薄汗,指着账单上清晰的消费地点记录,语气斩钉截铁般笃定地说道:“很显然,曾老师已经彻底离开了这座城市!就这张信用卡账单上的消费轨迹来看,他所有的消费记录都精准指向同一个地方——越南!他肯定是跑到越南去了!”

“越南?”周景川闻言,瞬间垮下脸,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靠在沙发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里满是难以掩饰的无奈与吐槽:“不是吧?我说我们这一个月是不是纯纯白干了?天天跑东跑西,把魔都的大街小巷都快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人家早就跑到国外逍遥快活去了!早知道他是去越南旅游散心,我们还瞎忙活什么?合着我们这一个月的担心全是多余的,纯属自寻烦恼!这曾小贤也太不地道了,走了就算了,连个准信都不留,哪怕报个平安也行啊,害我们跟着提心吊胆、寝食难安,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等他回来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不可!”

诺澜轻轻靠在周景川的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的手背,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吐槽:“可不是嘛!我们之前还天天担心他一个人在外头受委屈、遇危险,甚至猜他是不是被什么麻烦事困住了,连报警的念头都有了,结果人家倒好,直接跑到越南度假去了,日子过得比我们还滋润。这反差也太大了点,感觉我们之前的担心就像个天大的笑话。而且他去什么地方不好,偏偏选了越南,那里的语言、习俗、饮食都跟我们这儿天差地别,他一个连点外卖都怕点错的胆小鬼,真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别到时候在那边迷路了都找不到人帮忙。”

林宛瑜皱着眉头,满脸困惑地说道:“曾老师为什么会突然选择去越南啊?他之前从来没说过喜欢越南,甚至连东南亚都很少提,怎么突然就跑到那儿去了,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陈美嘉则好奇地凑到账单前,眼睛亮晶晶的,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急切地催促道:“别管他为什么去了,先别纠结原因了,快看看曾老师在那边都买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说不定能看出他在那边干了些什么,是不是在过神仙日子!”

陆展博点点头,目光重新落回账单上,逐字逐句地念道:“十一月八日,越南精品超市,卫生纸一打;十二日,河内时装精品城,消费金额三千二百元……女装一套?”

“女装?”周景川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瞬间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瞪大了眼睛,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吐槽:“不是吧?曾老师买女装?他穿女装?这画面我光是在脑子里想想就觉得辣眼睛!他那五短身材,再配上一身女装,得多惊悚啊?估计能把路人吓得连夜逃离地球,甚至怀疑人生!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在越南待了几天,连性别认知都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了?还是说他在那边欠了什么赌债,被人逼着穿女装抵债?这也太离谱了,简直刷新我的认知下限!”

诺澜闻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捏了捏周景川的脸颊,眼底满是戏谑的笑意,调侃道:“曾老师穿女装好不好看我不知道,反正你穿女装我们可是有幸见识过的,你上次被迫穿的那条裙子,配上你故作娇羞的表情,真的‘美’得让人印象深刻哦!我手机里至今还存着当时的高清照片呢,要不要现在给大家重温一下,让大家再欣赏欣赏你的盛世美颜?”

周景川的脸色瞬间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像个调色盘似的,活脱脱像只被踩中了尾巴的炸毛猫,慌忙伸手去捂诺澜的嘴,急声道:“别瞎说!那件丢人的事早就翻篇了!不准再提!谁都不准提!不然我跟他急!”

众人见状,纷纷哈哈大笑起来,客厅里原本沉闷压抑的气氛,被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冲淡了不少,满屋子都是欢快的笑声。

陆展博强忍着笑意,憋得脸颊通红,继续往下念:“十五日,河内数码商店,Sony便携式dV一台,消费四千五百元;最离谱的是这个,同日,河内妇幼保健商店,婴儿营养奶粉一罐,消费两百八十元。”

“卫生纸、女装、dV、婴儿奶粉……”林宛瑜喃喃自语,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解:“这些东西凑在一起,也太诡异了吧?完全看不出曾老师想干什么,这组合简直莫名其妙,毫无逻辑可言,他到底在越南搞什么名堂?”

陆展博放下账单,环顾众人,语气严肃地说道:“这就是我们目前掌握的所有线索,没有更多信息了。大家结合这些五花八门的东西,能不能想到什么合理的可能性?曾老师在越南到底在做什么?他买这些东西的目的是什么?”

周景川摸了摸下巴,眼神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故意压低声音,语气阴森森地说道:“我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你们说……会不会是灵异事件?你看啊,女装说不定是给某个看不见的‘好朋友’穿的,毕竟那边的民俗风情特殊,保不齐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dV呢,就是用来拍摄那些灵异画面,记录‘好朋友’的身影;奶粉则是给那个‘小东西’准备的口粮,小孩子嘛,总得喝奶粉;至于卫生纸……可能是用来擦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或者给‘好朋友’当道具用的!这么一想,是不是瞬间觉得毛骨悚然、后背发凉?说不定曾小贤在越南撞邪了,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才会鬼使神差地买这些奇怪的东西!”

他这番话听得众人浑身一僵,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客厅里的温度仿佛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原本的笑声也戛然而止,只剩下一片诡异的寂静,连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

“什么啊!你别在这里吓唬人好不好!”陆展博率先反应过来,一脸不满地反驳道,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显然也被吓得不轻:“哪有什么灵异事件,肯定是你想多了,故意编故事吓我们!就算……就算退一万步讲,是你说的那样,那也解释不通他为什么要特意买女装啊!哪有‘好朋友’需要穿女装的,这根本不合逻辑!”

周景川耸耸肩,语气随意地说道:“那说不定是曾老师觉得做男人太累了,尤其是在一菲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活得憋屈,所以干脆想去泰国做变性手术,先在越南买套女装试试水,看看自己穿女装的效果,提前适应一下女性身份?至于dV,就是用来记录自己从男人到女人的蜕变过程,留作纪念;奶粉嘛……可能是变性手术前后身体虚弱,需要补充营养,所以买罐奶粉补一补?这逻辑多通顺!”

“你这想法比灵异事件还离谱!简直是异想天开!”诺澜轻轻拍了拍周景川的胳膊,无奈地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再瞎猜,越猜越离谱:“哪有人为了试穿女装特意跑到越南去买的?国内买不到吗?而且变性手术是多大的事,他怎么可能一声不吭就决定了,还偷偷摸摸跑去国外,这根本不符合他的性格。”

众人也纷纷点头附和,对着周景川一顿吐槽,说他的脑洞简直能装下整个地球,思维跳跃得根本跟不上,净想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诺澜沉思片刻,语气认真地说道:“你们说,曾老师买女装,会不会是为了男扮女装,故意躲避我们的寻找?毕竟我们之前一直在魔都范围内找他,他可能以为我们不会想到他跑到国外去,又怕在越南遇到熟人认出他,所以才出此下策,伪装成女人,降低辨识度。至于dV,可能是用来记录自己的行踪,或者拍点风景;奶粉嘛……说不定是他自己想喝,或者觉得那边的奶粉便宜,买来尝尝鲜?这个猜测应该还算合理吧?”

这个猜测听起来确实比周景川和陆展博的靠谱多了,众人对视一眼,都觉得有几分道理,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皱着眉头思考的关谷神奇突然眼前一亮,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发出“啪”的一声响,兴奋地说道:“啊!我知道了!事情现在已经很显然了!曾老师在越南一定过得非常落魄,而且……我敢肯定,我们在网上一定能找到他的踪迹!”

诺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好奇地追问道:“关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说他落魄,又为什么笃定能在网上找到他?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我们没想到的关键线索?快详细说说,别卖关子了!”

“曾老师一定在玩……网络视频自拍!靠这个挣钱!”关谷神奇语气笃定地说道,眼神里满是自信:“事情的经过,应该是这样的:曾老师辞去了电台的工作,就没有了稳定的收入来源,在越南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语言不通、环境不熟,为了挣钱糊口,维持基本的生活,他只能不惜放下自己的尊严和身段,依靠上传cosplay自拍视频到网上,吸引流量、赚取打赏谋生。这套女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一套传统的日本和服,他这次上传的视频主题,很可能就是经典电影《艺伎回忆录》的仿拍!这样才能吸引更多观众,拿到更多打赏!”

林宛瑜立刻追问道:“那他买的婴儿营养奶粉又用来干什么?总不能是给视频里虚构的‘婴儿’喝的吧?这根本用不上啊!”

关谷神奇脸上露出自信满满的笑容,胸有成竹地解释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曾老师没有收入,生活非常落魄,连基本的温饱都可能成问题,所以他根本买不起艺伎专用的高档化妆品,资金有限。所以……没错!这罐婴儿营养奶粉,就是他用来代替粉底的绝佳替代品!用奶粉当粉底,既能营造出艺伎那种白皙通透的妆容效果,又便宜实惠、容易获取,简直是完美的选择,一举两得!”

周景川和诺澜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曾小贤顶着一张涂满奶粉的大白脸,穿着不合身的和服,对着dV搔首弄姿、挤眉弄眼的画面,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胃里更是一阵翻江倒海。

周景川扶着额头,语气里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吐槽:“我的天!关谷你这脑回路也太清奇了吧!奶粉当粉底?亏你想得出来!先不说奶粉涂在脸上会不会掉粉、会不会结块,会不会有一股浓浓的奶腥味,就曾小贤那长相,再配上一身不合身的和服和惨白的奶粉粉底,拍出来的视频哪里是什么《艺伎回忆录》,分明是《午夜惊魂》!我敢保证,他要是真把这种视频传到网上,别说挣钱了,不被网友举报封号、骂上热搜就算好的!这画面简直是毁灭性的,我现在闭上眼睛都能想象到那种惊悚的场景,感觉眼睛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需要洗眼才能恢复!”

诺澜也皱着眉头,语气里满是嫌弃的吐槽:“我真的无法理解他们的脑回路,无论是曾小贤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关谷你这个离谱到极点的猜测,都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三观尽碎。奶粉当粉底?这是什么惊世骇俗的操作?难道他不知道奶粉遇水会化开吗?万一他拍视频的时候出汗了,脸上的奶粉顺着脸颊流下来,岂不是像在掉白渣?想想都觉得恶心又搞笑,简直是灾难现场。还有曾老师,好好的一个大男人,非要去买女装,还要拍什么cosplay视频,真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是不是被门夹了!”

客厅里再次陷入一片混乱,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吐槽着这些离奇的线索和离谱的猜测,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哭笑不得,原本充满希望的线索分析会议,俨然变成了一场大型吐槽现场,气氛热烈又荒诞。

陈美嘉双手无奈地向外摊开,脸上写满了“你在逗我”的表情,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质疑:“关谷,那还有那一打厕纸呢?总不能也是用来拍视频的道具吧?拍《艺伎回忆录》需要用到厕纸吗?这根本搭不上边啊!你倒是再解释解释,厕纸的用途是什么?”

关谷神奇眼睛一亮,仿佛瞬间打通了任督二脉,脑洞大开地兴奋说道:“那个容易!当然是道具啊!曾老师可以把厕纸一圈圈缠在手上,做成类似艺伎袖口的装饰,或者拿在手里随着音乐跳舞、挥舞,这样视频画面就不会显得单调乏味,还能增加几分独特的艺术感和创意,吸引更多观众的眼球!这可是绝佳的创意,我怎么现在才想到!”

“噗——”众人闻言,齐齐地翻了个标准的白眼,眼神里充满了对这离谱脑洞的嫌弃和无奈。心里暗自腹诽:本以为周景川的脑洞已经大到能装下整个宇宙了,没想到关谷你也丝毫不差,这俩人简直是脑洞界的卧龙凤雏,难分高下,有他们俩在,永远不缺离谱的猜测。

陈美嘉扶着额头,语气里满是无语的吐槽:“你这个说法也太扯淡了好吧?先不说拿厕纸跳舞有多奇怪、多掉价,而且不是所有的女装都是和服啊!说不定是连衣裙、短裙、衬衫什么的,你这猜测根本站不住脚,漏洞百出,完全是瞎编乱造!”

陆展博被这一个个离谱到天际的猜测搞得一个头两个大,整个人瘫靠在沙发上,双手用力按着太阳穴,痛苦地呻吟道:“我三叉神经好痛啊!再听你们这么瞎猜下去,我感觉我的脑袋都要炸开了!能不能来点正常的、符合逻辑的猜测?你们这些想法简直比曾老师买女装还离谱!”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客厅里弥漫着一片绝望的吐槽声和哀嚎声时,一直沉默不语、静静观察着账单的林宛瑜突然眼前一亮,神秘兮兮地说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想到合理的解释了!”

陆展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瞬间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坐得笔直,手指在周景川和关谷神奇之间来回指着,语气里带着几分忐忑的试探:“宛瑜,你可千万别像小周郎和关谷那样,想出什么雷人的、吓死人的猜测啊!我的小心脏已经承受不住了,再听一次离谱的猜测,我可能就要原地心梗了!”

周景川闻言,立刻不满地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傲娇的反驳:“喂!展博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雷人的猜测?我那都是基于现有线索的合理推断,只不过是你们想象力太匮乏,跟不上我的思路而已!再说了,关谷的猜测才离谱呢,我至少还没扯到奶粉当粉底这种让人窒息的操作!你可别把我和他相提并论,我可比他靠谱多了,至少我的猜测还有点逻辑可言!”

“好了好了,别吵了,都安静点,让宛瑜把话说完,我们听听她的想法。”诺澜轻轻拍了拍周景川的胳膊,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的嗔怪,眼神里却藏着一丝笑意,显然也觉得刚才的争执有些幼稚。周景川见状,立刻像只被顺毛的猫,乖乖地闭上了嘴,只是嘴角还微微撇着,腮帮子鼓鼓的,显然还在为刚才陆展博的话耿耿于怀,那模样活脱脱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林宛瑜对着众人露出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眼神里闪烁着笃定的光芒,语气掷地有声地说道:“放心!我想到的这个可能性,绝对不可能像他们俩那样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绝对……是符合逻辑、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你们听我慢慢说。”说完,她清了清嗓子,故意压低声音,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氛围,开始了自己的猜测:“话说,在一个伸手不见黑夜的五指……”

“等等!打住打住!”诺澜忍不住打断她,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吐槽,“宛瑜,你这开头怎么听着比关谷和阿川的猜测还离谱?什么叫‘伸手不见黑夜的五指’?这语法都不通顺了好吗,简直是病句!而且这语气、这调调,一听就知道是要讲鬼故事的节奏,你确定你这是合理推断,不是在现场创作恐怖小说?我们是来找线索的,不是来听惊悚故事的啊!”

林宛瑜被噎了一下,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脸颊微微泛红,连忙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口误,重新组织语言:“咳,口误口误!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刚才说错了!”紧接着,她便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起自己那漏洞百出、充满恐怖元素的推测,一会儿是深夜无人的小巷里传来诡异的脚步声,一会儿是墙角闪过的神秘黑影,一会儿又是凭空出现的婴儿哭声,听得众人浑身发毛,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连客厅里的空气都仿佛变得阴森起来。

就在林宛瑜讲到最惊悚的关头,说那个黑影正缓缓朝着曾小贤逼近时,一道身影突然从沙发后面冒了出来——胡一菲用一条厚厚的黑色围巾捂着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像个幽灵似的猛地竖起脑袋,轻飘飘地说了一句:“hi。”

“啊——!”陆展博、陈美嘉和关谷神奇三人本就被林宛瑜的恐怖故事吓得心神不宁,心脏怦怦直跳,冷不丁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瞬间崩溃地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音冲破屋顶,一个个脸色惨白如纸,身体都忍不住瑟瑟发抖,陈美嘉更是直接躲到了关谷神奇身后,紧紧抓住他的胳膊,连头都不敢探出来。

胡一菲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眼神里满是嫌弃,伸手扯下围巾,露出一张无奈的脸,语气里带着几分鄙夷的问道:“你们干吗呢?一个个跟见了鬼似的,魂都吓飞了?难道是在听张国容讲鬼故事?至于吓成这样吗?我不过是刚从外面回来,躲在沙发后面听你们聊了两句,至于反应这么大吗?”说完,她走到众人面前,目光扫过茶几上那张布满裂痕的账单,一脸不解地说道:“我真不明白了,你们一群人对着这张一个月前的破账单,居然能看得这么起劲,讨论得这么热火朝天,这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曾小贤现在早就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都不一定,你们在这儿瞎猜也是白费功夫。”

周景川连忙凑上前,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恭维的询问:“一菲姐,还是你见多识广、思路清晰,那你觉得曾老师现在最有可能在哪里?我们都找了他一个月了,跑遍了魔都的大街小巷,问遍了认识的人,结果一点头绪都没有,再找不到他,我们都快放弃了。”

胡一菲白了他一眼,语气随意地说道:“我坐着看啊!还能怎么看?”见众人都露出失望的表情,她又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说道:“哎,算了,跟你们这群笨蛋多说无益,脑子都不开窍。除非你们能看到他今天的信用卡消费记录,不过这得通过网上银行查询才行。如果他十分钟之前还有消费记录的话,说明他还苟延残喘着,没死透,至少能确定他还活着;要是没有,那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陆展博听完,眼睛瞬间亮得像两颗大功率灯泡,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激动地原地蹦了起来,差点撞到身后的茶几,大声喊道:“姐!你真是个天才!简直是神来之笔!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之前光顾着看旧账单,居然忘了查最新的消费记录,这可是关键中的关键啊!”话音未落,便迫不及待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跑去,脚步飞快,生怕晚一秒就错过了重要线索,连衣角都被风吹得飘了起来。

胡一菲看着他风风火火、急不可耐的背影,眉头微微蹙起,脸上露出几分疑惑的神色,转头看向众人,不解地问道:“他知道曾小贤的网银密码吗?就这么兴冲冲地跑过去,连密码都不知道,能查到东西才怪,我看他就是瞎忙活。”

林宛瑜闻言,脸上立刻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自豪地说道:“一菲你可别小看展博!别忘了,展博可是个实打实的计算机天才,编程、破解密码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破解一个小小的网银密码,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根本不在话下,分分钟就能搞定!”

众人闻言,纷纷点了点头,脸上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眼神里充满了期待,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陆展博房间的方向,仿佛能透过门板看到里面的情况,每个人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能从网银消费记录里找到关于曾小贤的最新线索,哪怕只是知道他还活着,也好过现在这样漫无目的地猜测。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又期待,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