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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侯府日常,甜蜜负担

晨光熹微,透过将军府寝居精致的雕花窗棂,在青石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苏甜睁开眼,身侧的位置已空,只余些许温热。她伸手抚过那尚存体温的锦枕,唇角不自觉地带上一抹浅笑。萧煜总是起得比她早,雷打不动的晨练,数年如一日。

“夫人,您醒了?”贴身丫鬟闻声轻手轻脚地进来,伺候她梳洗,“将军去演武场前吩咐了,让厨房温着燕窝粥,说是您昨夜睡得晚,需得补补精神。”

苏甜无奈地摇头,心里却是一片暖融。自嫁入将军府,萧煜待她极好,事无巨细皆放在心上,有时甚至显得过于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什么易碎的琉璃。这种被珍视的感觉固然甜蜜,但于习惯了独立、始终心怀事业的苏甜而言,偶尔也会觉得是一种“负担”——一种因被过度呵护而恐自身价值湮没的隐忧。

用过早膳,管家便捧着对牌和账册前来请示中馈之事。苏甜处理得很快,她虽不热衷于此,但凭借现代人的逻辑和管理思维,将侯府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之余,也尽量简化流程,节省出大量时间。

“夫人,城西医馆的刘大夫遣人来回话,说前日送去的那个腹痈病人,用了您新配的方剂,高热已退,疼痛大减。”管家禀报完府内事务,又提了一句。

苏甜眼神一亮,立刻来了精神:“哦?脉案记录可带来了?”

“带来了。”管家递上一本册子。

苏甜接过,仔细翻阅起来,时而蹙眉,时而颔首。那专注的神情,与方才处理家务时的利落淡然判若两人。萧煜晨练归来,一身劲装还未换下,走到门口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他的夫人端坐于窗下,阳光勾勒着她认真的侧脸,手中医册仿佛是她最亲密的世界。

他挥手示意下人噤声,放轻脚步走到她身后,俯身环住她,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一看便是又钻到你的医书病案里了。这般劳神,为夫瞧着心疼。”

苏甜被他吓了一跳,随即放松地靠入他怀中,扬了扬手中的册子,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兴奋:“夫君你看,这个病例很典型,用了我调整的消炎……呃,是清热的方子,效果比预想的还好。若能总结出规律,推广开,能救不少人。”

萧煜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彩,那是属于“苏神医”的光芒,而非“萧夫人”。他心中既骄傲又有些微妙的醋意,终是化作一声轻叹,收紧手臂:“知道你放不下这些。只是别太累着自己,否则,为夫只好下令让那医馆少送些病案来了。”

“你敢!”苏甜嗔怪地瞪他一眼,眼波流转间自有风情。

萧煜低笑,在她颊边落下一吻:“为夫不敢。只是提醒夫人,偶尔也分些心神给为夫这个‘病人’。”他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这里,有时也会因夫人过于专注他人而泛酸不适,需得夫人亲自诊治方可。”

苏甜被他逗得面颊微热,轻轻推他一下:“没个正经!快换你的朝服去,今日不是还要入宫述职?”

送走萧煜,苏甜便带着准备好的药箱出了门。她在京城开设的“安济堂”距离将军府不算太远,门面不算最大,却因她精湛的医术,尤其是对外伤处理和一些疑难杂症的特效,名声极响。

医馆后堂有一间专属于她的静室。她屏退左右,关好门,意识微动,便从空间中取出了几只小巧的白瓷瓶。里面是她利用现代知识提纯、混合了空间井水配置的特效消炎药粉和促进伤口愈合的凝胶。这些便是“安济堂”能创造诸多奇迹的“秘方”核心来源。她将药粉分装进更符合这个时代特征的褐色药瓶,仔细贴上标签。

“师父,您来了!”学徒阿苓恭敬地在门外禀报,“前日那位刀伤病人的伤口有些发红,刘大夫拿不准,想请您去看看。”

苏甜收敛心神,将分装好的药瓶放入药箱,恢复成那个冷静专业的苏大夫:“我这就去。”

在医馆忙碌了大半日,指导学徒处理伤口、斟酌疑难药方,直到午后,苏甜才带着些许疲惫返回将军府。刚踏入院子,就见管家捧着一封信候着。

“夫人,边关苏校尉派人送来的家书,还有……一封是给郡主的,送信的人说,校尉嘱托务必经由夫人转交。”管家说着,眼中带着了然的笑意。

苏甜接过信,弟弟苏文的家书厚实,想必又写了不少任上见闻和推行“桃源模式”的进展。而哥哥苏锐那封,信封上只有刚劲有力的“楚瑶亲启”四字,信封却比往常厚了不少。

她不由失笑,想起前几日楚瑶来时那欲言又止、旁敲侧击打听边关消息的模样。这愣头青哥哥,总算开了点窍,知道多写几个字了?她捏了捏信封,里面似乎除了信纸,还有别的东西。

回到房中,她先拆开弟弟的信。果然,苏文在信中详细描述了青川县新修水利的进展、义学开办后穷苦孩子渴望读书的眼神,以及他如何顶着压力减免了部分不合理杂税。字里行间,充满了实干为民的热情与坚定。苏甜欣慰地点头,提笔回信,除了家常关怀,依旧惯例提醒他注意身体,并告知下次会托人送去一批新的常用药材和她整理出的防疫手册。

处理完弟弟的信,她的目光落在哥哥那封要转交的信上。正思忖着何时方便送去靖王府,萧煜便回来了。

“在看什么?”萧煜换下朝服,走到她身边,自然地将她揽住,目光扫过桌上的信,“大哥的信?看这厚度,不像他平日风格。”

苏甜将信递给他看,笑道:“是给郡主的。看来哥哥在边关,不仅仗打得好,这写家书的功夫也见长了。”

萧煜接过信封掂了掂,挑眉:“何见长?依我看,怕是除了信,还塞了别的什么东西。莫非是缴获的什么小玩意儿?”他了然一笑,“锐哥是个有分寸的,他既立了军功,又在稳步晋升,与郡主之事,王府那边的阻力想必会小些。这信,我明日下朝顺路替你送去靖王府便是,也显得郑重。”

“那便有劳夫君了。”苏甜靠在他肩上,感受着这份体贴,“哥哥能有今日,也多亏你在军中照应。”

“谈不上照应,”萧煜正色道,“锐哥是靠自己的本事和军功一步步走上来的,我至多不过提供了个公平晋升的机会。他是个天生的军人,假以时日,成就必在我之上。”

晚膳后,苏甜在灯下整理今日的医案,萧煜则在旁边翻阅兵书。烛火噼啪,一室静好。苏甜偶尔抬头,能看到萧煜望向她时,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欣赏与爱意。她忽然觉得,所谓“甜蜜的负担”,或许并非负担,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支持与理解。他尊重她的志向,守护她的空间,为她撑起一片安稳的天空,让她能毫无后顾之忧地去践行“医者仁心”,去牵挂远方的亲人故土。

“煜郎,”她轻声唤他,在他抬头时,递上一杯刚沏好的参茶,“尝尝,加了点安神的药材。”

萧煜接过,握住她未来得及收回的手,指尖在她因常年捣药、握针而略带薄茧的指腹上轻轻摩挲,目光柔和:“有妻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