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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不再早死的白月光 > 第174章 天才法医的心上月-演都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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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天才法医的心上月-演都不演了

得知林薇安全获救,司洵洲一直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终于稍微松弛了一些,那股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恐惧感如潮水般退去。

但紧接着,那个曾在剧院外看到的、刻意模仿林薇衣着神态的身影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中——难道,徐安绑走的,是她?

这个猜想很快得到了证实。团长芳姐匆匆赶来,焦急地向警方报告:“警察同志,我们舞团的首席替补,徐歆月,今天也一直没见到人,电话也打不通!”

谭果立刻将这一情况汇报给孙斌。

看来徐安的目标是林薇,却阴差阳错绑走了模仿者徐歆月!

就在这时,司洵洲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尖锐地响了起来。

他拿出来一看,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徐安!

司洵洲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对孙斌和李铭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迅速按下了接听键和免提键。

“洵洲。”电话那头,传来徐安平静得有些异常的声音,仿佛只是老友间的日常问候。

“安子,”司洵洲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你现在在哪儿?是你带走了徐歆月,对吗?”

徐安在电话那头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和一丝扭曲的失望:“呵……我原本要带走的,是林薇。可惜,抓了个冒牌货。真是……扫兴。”

听到他亲口承认目标就是林薇,司洵洲的心再次揪紧,他急切地劝道:“安子,收手吧!告诉我你在哪里,别再错下去了!我们……我们可都是警察啊!”

“警察?”徐安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而疏离,“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城郊,废弃医院。司洵洲,你一个人来。”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以及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如果让我看到第二个人……我立刻杀了她。”

“嘟…嘟…嘟…”

话音未落,电话便被干脆利落地挂断,只留下一串忙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回荡。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司洵洲身上。孙斌立刻下令:“立刻定位信号源,确认是城郊废弃医院!特警队、狙击手立刻秘密前往该区域布控!司洵洲,你……”

“孙队,”司洵洲打断了他,眼神坚定而沉静,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然,“我必须去。他指名要我一个人,为了人质的安全,我不能冒险。”

他脱下身上的警服外套,只穿着一件简单的衬衫,将配枪检查了一遍,牢牢握在手中。

他看了一眼屏幕上林薇安全的消息,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和眷恋,随即被坚毅所取代。

“我出发了。”

飞驰的车内,窗外的景物模糊成一片流动的线条。

司洵洲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离那个废弃医院越近,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如同冰冷的藤蔓,越缠越紧。

他终究还是没忍住,用蓝牙耳机拨通了那个刻在心底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被秒接的。

“洲洲,”听筒里传来林薇带着点虚弱却依旧软糯的声音“我没事了,医生检查过了,就是还有点没力气。”

听到她的声音,司洵洲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眼眶瞬间就红了,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住声音里的颤抖,问出了那个在生死关头他唯一放不下的问题:

“薇薇……如果……如果我今天能平安回来……可以嫁给我吗?” 这句话几乎用光了他所有的勇气。

电话那头的林薇猛地从病床上弹坐起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声音都变了调:“洲洲!你……你现在在哪里?!你要去做什么?!”

“薇薇,宝贝……”司洵洲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声音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我现在要去执行一个任务……有点危险……如果……如果我没能回来……你可以……常来看看我吗?”

他哽咽着,却还带着一点幼稚的霸道,“不过……不可以带别的男生来……”

“司洵洲!”林薇对着电话急切地喊道,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拔高,“你不准说这种话!你必须要给我好好回来!平平安安地回来!不然……不然……”

她急得口不择言,“不然我每天点一个男模!有八块腹肌的!会唱情歌的!会跳热舞的!一天换一个,天天不重样!我气死你!”

这幼稚又狠毒的“威胁”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戳中了司洵洲最在意的地方。他想象着那个画面,心痛得无以复加,哭着打断她:“不……别说了……薇薇,求你别说了……等我!”

他不敢再听下去,生怕自己会失去前进的勇气,猛地切断了通话。

听着耳边急促的忙音,林薇握着手机,浑身冰凉。

......

废弃医院外,司洵洲循着记忆,快步冲入他曾与徐安作为同学一起来学习参观过的解剖室。

眼前的一幕让他血液几乎凝固——徐安如同一个主持黑暗仪法的祭司,静静地站在中央的不锈钢解剖台前。

台上,徐歆月被束缚带牢牢固定着,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显然已失去意识。

但法医的本能让司洵洲瞬间判断出——她还有微弱的呼吸和脉搏!还活着!

“安子!快住手!”司洵洲厉声喝道,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这样毁掉你的人生!”

“为了什么?”徐安缓缓转过身,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像是被砂纸反复打磨过,充满了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和浓得化不开的嘲讽,“司洵洲,你扪心自问,你真的……从来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意吗?”

他不等司洵洲回答,像是要将积压了十年的委屈和愤懑全部倾泻而出:

“当年在实验室,我总是不厌其烦地拿着问题找你讨论,只是为了能名正言顺地在你身边多待一会儿!你为了课题熬夜通宵,我假装路过,悄悄放在你桌角的那杯始终温热的清咖啡,你以为只是巧合吗?!

还有那本你随口提过一句喜欢的、早已绝版的法医专着,是我利用假期,跑遍了三个城市的旧书市场,花了整整半个月才找到的!这些……这些你难道都忘了吗?!”

司洵洲的指尖猛地收紧,心脏像是被无数细密的针狠狠刺中,传来一阵尖锐的酸楚。

那些早已被岁月尘封的细节,此刻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深夜实验室里那杯恰到好处的温暖,桌角那本仿佛从天而降的珍贵书籍,还有徐安看向他时,那不同于寻常同学、带着某种炽热渴求的眼神……

他并非毫无所觉,只是那时的他,全部心神都扑在了艰深的法医学业上,后来内心深处更是被舞台上那道皎洁如月的身影占据,他下意识地将这份情感,归结为了志同道合的欣赏与友谊。

“我……我以为……”司洵洲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我以为你只是把我当作一个努力的榜样,一个可以并肩前行、互相砥砺的同行……”

“榜样?同行?!”徐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情绪骤然失控,他剧烈地喘息着,眼眶瞬间变得通红,里面翻涌着疯狂、痛苦和不甘,

“我要的从来不是这些虚名!我只想让你看看我!只看我一个人!可你呢?!”他伸手指着司洵洲,指尖都在颤抖,

“你的眼里永远只有你那些冷冰冰的尸体和解剖数据!只有那个在舞台上搔首弄姿的林薇!”

他的目光猛地扫向解剖台边缘,那里静静地躺着一朵白色的鸢尾花,花瓣似乎因为之前的挣扎而被揉皱,上面还沾染了几点已经发暗的血迹,那是徐歆月不小心划伤留下的。

“你看,”徐安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和绝望,“这是白色鸢尾花……它象征着纯洁的爱,也代表着……死去的爱。”

他抬起猩红的双眼,死死盯住司洵洲,一字一句地问道,“我对你的感情,就活该……活该被埋在不见天日的黑暗里,烂在无人问津的泥土里吗?!”

这声质问,如同泣血的哀鸣,在这座象征着死亡与终结的废弃医院里,显得格外凄厉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