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府里男方,女方家眷亲友都来齐了,而且六皇子母妃淑妃也来了,这是皇上特地同意让他来的,六皇子皇子的一个长辈致辞,这是皇帝指认的。
“亲家及诸位亲眷!今承天恩,循皇家礼制,为皇子魏文涛纳征聘娶令爱沈宝珠。钦天监择定吉辰,赐礼成盟,此乃金玉良缘。愿文涛此后敬慎持重,护妻宜家;盼两府同心,共沐皇恩。谨呈聘礼,恭待亲迎之喜!”
接着沈文若沈父回道,“ 陛下\/皇后殿下、各位贵宾!承蒙皇家垂爱,小女沈宝珠得配皇子魏文涛,实乃天授之幸。谨受聘礼,谢恩领旨。愿宝珠嫁入皇子府后,恭谨持礼,贤淑宜家,不负圣恩与双亲所托。祝”皇子与小女琴瑟和鸣,两府荣盛绵长!
在沈父念完致辞后双方开始共同致辞。
“各位宗亲、重臣同仁!今日吉辰,皇家魏氏与沈氏结亲,天赐良缘。承蒙圣恩垂佑,婚约既定,亲如一家。愿皇子文涛与沈氏宝珠相敬相守,孝亲睦邻;愿两府守望相助,共沐荣华。薄宴聊表寸心,恭请同饮喜酒,共祝新人鸾俦永固,家国昌隆!”
念完这些致辞后,沈宝珠以及他的长辈还有皇帝派来的六皇子的长辈以及六皇子开始敬酒,他们敬酒时都是由身边的侍女来倒酒,沈清榆身边倒酒的侍女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在酒杯里放了一些东西进去
他们一桌子一桌子的敬酒,每到一个桌子,桌子上的人都会主动起身以示尊敬,毕竟这是六皇子的订亲宴,可不能放肆。
再轮到了沈清榆这一桌子时他们一行人都起身敬酒,就独独顾长渊因为双腿残废无法起身坐在那里,这在全场上显得有些突兀。
顾长渊也是羞愤欲死,沈清榆见状赶紧将人扶起来敬酒。
“抱歉,六皇子殿下,大姐,夫君他因身体缘故,所以无法站起敬酒。”
“无碍。”六皇子魏文涛表示不在意,并且他还用一种带着怜悯的眼神看着顾长渊,我在可怜他,可怜他这双腿,也在可怜他曾经的未婚妻,现在是我的,这一副眼神让顾长渊感到愤怒,但是他不敢说出任何不敬的话语,只能忍下去。”
六皇子魏文涛早就知道顾长渊是自己妻子沈宝珠以前的未婚夫,她此次前来敬酒的意图就是过来告诉他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因为他又看见顾长渊看向沈宝珠的眼神,那种眼神就是看向爱慕之人的样子,带着些许伤感。
沈宝珠见场面有些尴尬赶紧出声,“四妹,你和你夫君还好吧。”沈清榆听到这个问题顿了顿,心里苦笑一下,他面上仍然装作较为高兴的样,“多谢大姐关心,我和夫君还好。”
“看来你们生活还算和睦,那我就在敬你一杯。”沈宝珠一口喝完,把杯子往前示意他已喝完,沈清榆见状也不好意思不喝完,就把刚刚喝了一部分的酒让人蓄满也一口气喝完,续杯的就是刚刚下药侍女。
沈宝珠就看着沈清榆完,带着一副满意的眼神说,“四妹,四妹夫,我们就去其他地方敬酒了,你们记得玩的愉快。”
“多谢。”顾长渊忍着怒气回答,沈清榆也跟着回复。
一会儿一圈的酒就敬完了,沈宝珠在想,“母亲安排的人应该已经就位了, 一会儿在宾客可以自由活动的时候,就是机会。”只要能够抓住机会,就是沈清榆出丑甚至失贞的结局,哪怕他,就是待在宴会里,不离开,那要像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也可以让他当场出丑,让他成为一个,当场发骚的荡妇,沈宝珠十分恶毒的想着。
可惜啊事情永远没有如他所想那样,宴会持续到快结束时候,沈清榆身上感到燥热,意识到不对,但是这种感觉他能够忍受,这多亏于他功法不自觉的运转缘故,还有他的修为压制,沈清榆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他必须忍住,于是他要了一杯又一杯的冷水喝下去,开始想办法给自己降温,索性现在他还能够忍受,就是面色有些酡红像是喝醉的样子。
一直撑到了宴会结束,男女双方长辈开始送别宾客,每人都会送了一些礼物,到了沈清榆时候,沈宝珠愣住了她感到有些奇怪,她身上的药效还没有发作,按理说早该开始了,不只是沈宝珠,沈母,沈父亦是如此。
沈清榆见他们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被算计肯定和他们有关,沈清榆很是气愤,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还惦记着自己。
“大姐,爹,娘,有什么事吗?怎么还愣住了?”沈清榆故意这样问,就是他这一副话语,带着儿化音,像是喝醉的模样,听着有些柔媚。
“啊,没有,这是你的礼品,没事可以来大姐这里聊聊天。”
“是啊,是啊,爹娘这里也行。”沈父和赵氏也紧随着沈宝珠的回答而发话。
“爹娘,大姐有机会我会去的。”
沈清榆拿着礼品顺带着帮顾长渊拿着就离开了。
沈清榆一直忍着药效上了马车。
顾长渊在六皇子府里就一直很不高兴,因为他见到自己爱慕过的人现在成为了别人的妻子,而且他的妻子还和他们相谈甚欢的样子。
沈清榆如果知道定然有些无语,我这是和他们相谈甚欢嘛,明明是虚委蛇以,但沈清榆没有说话,而是一心在用她的意志力压着那股药力,他只要回到房间就有救了,他的房间里有专门解毒的药,这是他平时自己调配的。
顾长渊见沈清榆上马车后的就闭目养神,他也就跟着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人,是呀,他不知道他身上荷尔蒙的气息,一直在侵袭着沈清榆的意志力。
沈清榆感到时间漫长,如度日如年,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将军府。
沈清榆其实想第一时间回到他的院子,是他还是安排了人,先将顾长渊给扶回他的房间,再安排好这一切后就立马离开准备回她的房间里找药。
沈清榆离开的很快,还没有等仆人将顾长渊给扶起来她就离开了。
顾长渊有些恼火,女人是怎么回事?一进府就这么快离开。
“来人呐,扶我去看看他去干嘛?”
顾长渊被扶着过去。
沈清榆这里啊,早早的就跑到了他的房间,先是打了一桶井水,现在正处于夏秋交接之际,井水寒冷,沈清榆披着衣服脱下鞋子就进入了浴桶里,她还拿出来解毒的药丸,机这些都没有太大的作用,还只能够硬挺着药效过去才行,中毒时间太长了,已经无法用药碱,除非用人来解或者硬挺过去,但是这春药极耗元气,估计等他挺过去了身体也会损伤不少。
顾长渊此时也来到了沈清榆房门口,“喂,小鱼子,在干嘛?那么早就跑走干什么?爷,等会儿还要你伺候吃饭呢。”顾长渊见没人迎接就先让小厮放下轿子,让几个丫鬟去把门打开看看。
其中一个丫鬟在试图打开房门时候发现房门被反锁了就转身问顾长渊,“少爷,门被反锁了,我们要不要撞开?”
“撞开,今天本少爷就要看看,到底在卖什么糖葫芦?”
几个丫鬟连着小厮一起撞门,没几下门就被撞开了。
小厮没有进去,都要顾及男女大方,更何况里面还是他们的主子,虽然这个主子没什么地位,但尊卑有别,他们还是知道。
丫鬟跑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了沈清榆泡澡水里面,她浑身瑟瑟发抖,似乎是在忍受着什么?
丫鬟见状跑到门口,“少爷,姑娘现在在冷水里泡着瑟瑟发抖,似乎是像中了药的样子。”
顾长渊有些不耐烦的说着,“既然重要了,那就去请大夫。”
“少爷,就会不会有些不太好,毕竟姑娘是女子,这样会损害她的名节。”
顾长渊不屑一笑,“哼,什么名节?赶紧把大夫请来就行了,给他看看,他现在不也穿着衣服吗?不过就泡在冷水里。”
顾长渊觉得自己在六皇子的不顺正好可以发泄到这里。
“我做什么赶紧去,否则我就给你发卖了,你信不信?”
顾长渊现在脾气越来越怪,让许多下人都不敢违背他的话语。
“是,少爷,我这就去。”
大概一刻钟,大夫就来了。
大夫给沈清榆诊治了一番。
丫鬟主动询问,“大夫,姑娘如何,有没有大碍。”
“哎,姑娘,这是种了一种特别烈的春药,名字叫做春荡散,女子中了此药会如同荡妇一样寻求欢爱且无药可解,我关注女子已经忍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意志力惊人了,此药只能够忍受过去,或者由一名男子来解毒,而且此药在没有男子解毒独自忍受过去后,身体就会元气大伤,会折寿十年,哪怕解毒后也会折寿几年寿命。”
顾长渊听完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大夫,有没有什么药可以缓解一下?”
“哎,我开一副镇定平心的方子吧,或许会有些许效用,我刚才把了姑娘的脉,她的身子底子其实还是很不错的,就是不知道为何被逐渐败坏。”
顾长渊听到这话面色有些黑,一些丫鬟紧紧的低着头,大夫或许不知道,但他们知道,少爷自从人家嫁过来,天天让人家干活,刚开始还好一些,越到后面越严苛,让人心力交瘁,搁谁身上谁身体也好不了。
“行了,开完方子就走吧,这话还是少说的好。”顾长渊一副警告的语气。
大夫听完就赶紧开方子后就离开了,心里面默默想着,“真该死啊,自己怎么忘了在这种贵人家里诊断就要少言多做。”
“来人呐,按照这副药方把药给煎好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