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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阶看着在凉亭相拥的两人,嘴角浮现一抹苦笑,然后黯然转身离开。

“王兄,你喜欢晚晚?”站在不远处的沈芷衣,看着沈阶落寞的眸光,讶然问道。

“嗯。”沈阶没有矢口否认。

沈芷衣的朱唇抿成了一条线,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她跟在他的身后,神色难掩担忧,她此时能做的好像就只剩下默默陪伴了。

燕临的冠礼进行到一半时,薛远就带着兴武卫将他们围了起来。

他当众宣读了燕家暗中勾结平南王,意图谋逆,被圣上下旨抄家。

燕临率先站了出来,急忙扬声辩解:“我燕家对大乾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勾结平南王?”

沈阶:“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我进宫跟皇兄解释一下。”

沈芷衣也跟着说道:“燕家绝对不可能会谋反,我要进宫见皇兄。”

沈阶和沈芷衣说完后都要去皇宫见沈琅,却被薛远拦住了。

“殿下,白纸黑字还能有假?燕牧手握重兵,狼子野心,圣上特派我来擒获燕家。”

“就算你们见到了圣上,他也不会下旨赦免燕家的。”

薛远说罢,就命兴武卫擒获燕家父子,就连勇毅侯府里的丫鬟小厮也没有放过。

燕牧按住燕临握剑的手,声音凛冽道:“薛远,你想对付我燕家就请光明正大,给我燕家扣上这莫须有的谋逆罪名算什么?”

薛远黑眸掠过一丝狠厉,“人证物证俱在,你再如何狡辩也没有用。”

“还不如束手就擒,听候发落。”

“或许圣上还能让你燕家留个后。”

薛远说罢就肆意大笑了几声,薛烨也尽显小人得志的嘴脸。

“燕临,你就是一个懦夫,有什么资格举行冠礼?”薛烨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嫉恨,他的眸光若有若无地落在站在燕临身边的晚音身上。

前来参加燕临的冠礼的宾客,岂能看不出来薛远是有意为之。

为的就是激怒燕家,好借机将他们当场斩杀在这里。

晚音回想起原剧情,燕临的父亲被薛远一刀斩杀,而燕临被薛烨狠狠踩在脚底下。

燕临绝望痛苦的眼神,她不想再看到了。

“燕临,放下你手中的剑,定国公就是想激怒你们,好趁机杀了你们。”

晚音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我和其他人都会想办法救你的,你不要落入定国公的圈套里。”

燕临放下了手中的剑,由着兴武卫绑了起来。

他目露不舍地说道:“晚晚,倘若我回不来,你…你就忘了我,寻一个对你更好的人。”

晚音拉住了他的手,晶莹的泪珠从脸颊上滑落,“我会等你的,燕临,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沈阶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晚音,对着担忧的燕临说道:“我会照顾好她的。”

燕临见有沈阶照顾她,就放下了心。

兴武卫将燕家上下全部押入了大牢,晚音立即跑进了宫里求见了沈琅。

沈琅得知晚音在外求见,当即就命宫人将她带了进来。

“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来见我。”沈琅的眼里透着欢喜。

晚音跪在了他的面前,哀求道:“圣上,燕家不可能会勾结平南王,求您彻查此案,还他们清白。”

沈琅扶起了晚音,心中仿佛有无名的妒火在熊熊燃烧:“你来见我就是为了燕临?”

晚音语气哽咽道:“若圣上执意要处置无辜的燕家,就请将我也一并关进大牢里。”

“我和燕临早已定亲,那我也算是燕家人,您要处置他们,我自当也应该算在里面。”

沈琅捏紧了拳头,眼眸染上了猩红之色,声音轻颤地问道:“你就那么喜欢燕临?”

“已经喜欢到了要跟他生死相随的地步?”

“是,还望圣上成全。”晚音的眸光透着坚定,再次跪了下来。

沈琅单膝蹲下来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了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休想。”

紧接着他将她拉了起来,一只手禁锢住了她的细软腰肢,另外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去。

晚音奋力挣扎,见无法推开他,就咬了他一口,血腥气在嘴里弥漫,沈琅才松开了她。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晚音觉得他有点变态。

小八提醒道:“他服用了五石散,现在浑身燥热,目眩神迷,你小心一点儿。”

晚音:“难怪我觉得他跟平时不同了,原来服用了五石散啊!那药是不是还有壮阳补肾的功效?”

小八:“对啊!你再不跑,小心他兽心大发。”

晚音:“怕什么?我又不是没有自保之力,我只是在等谢危或者沈阶过来。”

她每在一个影视世界里完成任务,就能恢复一点法力。她之前已经完成了数个任务了,早就有了自保之力。

她之所以不用,只是觉得还没到必须用的时候。

她转身想跑出养心殿,却被沈琅一把抓住了手腕,带入了怀里。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令她不禁觉得恶心。

“阿晚,给我好不好?”

“只要你从了我,我就饶了燕临一命。”

晚音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说道:“圣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沈琅的眼眸泛红,浑身燥热难耐,他想要她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他没有再说一句话,而是扯开了她的衣领,晚音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运用一丝法力很轻易地就推倒了他。

沈琅被她推倒后,不慎撞在了书案的暗角上晕了过去。

小八:“谢危来了。”

晚音赶紧跌坐在地上,大颗大颗滚烫的眼泪砸在了地板上,眼里尽是惊慌和恐惧。

谢危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令他心碎的画面。

他将晚音搂入了怀里,眼里布满了心疼,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有我在,你什么都不需要怕。”

“是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谢危松开了晚音,将她凌乱的发丝和被扯开的衣领整理了一下,动作无比温柔,心疼与自责的情绪将他完全笼罩住。

他看着晕倒在地的沈琅,直接踢了好几脚。

他知道郑保是沈阶的人,便让他去叫了沈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