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谢之余光察觉到有人进来，视线先放在郑九千身后的山鸡身上，而后才看向郑九千。
真恐怖，科技，计算机，药理，都是亿里挑一的存在。
近期国家跟郑九千公司合作的项目，硬核科技，全都是核心技术，一个空壳子公司，数据技术全部来源郑九千一个人，连个像样的团队都没有。
还有那一手黑客技术…
国内外畅通无阻！！！
君谢之严重怀疑，国外那个名气最响的黑客网站，可能就是郑九千的，套路一套一套的…
可如果是她的，她为什么要接宋家那个任务？六个亿就把技术交出去了，还是给了跟她奶奶不对付的宋家，完全看不透郑九千这个人的行事作风。
想着想着视线又回到了山鸡身上，变化已经不是大可以形容，简直脱胎换骨。
样貌年轻了五六岁不止，精神头回到了在部队训练时期的巅峰期。
“首长，你对山鸡有意思？嫂子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吧？”
郑九千学会打趣他了。
君谢之也不反驳，顺着话头说：“刚来就气我。”
“说真的，如果我看上山鸡了，你愿意放人吗？”
郑九千手指敲打他办公室的桌子，听到是实心的，收回手：“我身边的所有人，都是自由的。”
视线却依旧盯着眼前的桌子，似乎是看上了？
君谢之瞧她这样，除了撇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错，大家都是自由的，但是郑九千个人牛逼，跟着她有出息，还没提她手里的药丸，能把人大变样，试问，谁愿意离开这样一个‘移动的资源加技术血包’。
回答不了只能开始谈正事，谈药丸供应到军区的流程，检查，包括药方。
这期间山鸡留意郑九千的一举一动，要喝水也好，累了想结束也罢，都第一时间行动，或开口跟君谢之说，君谢之这下是真的心动了。
以前怎么不知道山鸡有这个潜力？
“九千，正事谈完了，咱们再说一个事，上面有个女兵要退下来，是个好苗子，你要吗？现在也在军区，可以见见。”
山鸡感觉地位受到威胁，瞪了眼君谢之，没帮郑九千拿主意，默默等着郑九千的答案。
“怎么个好苗子法？在我身边能干什么？”
君谢之觉得有机会，语速极快回答道：“山鸡能干什么，她就能干什么，干的比山鸡好，更细心，虽然是个女兵，但是其实是个研究员，军用武器的研究员，是个天才。”
天才两个字说得很小声，毕竟什么天才鬼才放在郑九千面前，可能都只是普通人。
“是不是我进来的时候，指导员主动跟她打招呼的那个女生？扎着一个小辫子，眼角有一颗痣，貌似会玩枪，手上的茧子挺明显的。”
君谢之大脑再次死机。
重新开机后打量他自己的办公室。
视线落在电脑上，仔细一想又不对，郑九千不可能监听监视自己，没必要，如果真的这么做，更不应该现在表现出来。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没有在电脑上走过程序，只在私下谈过，而且我也是临时有想法提出来试探你，并没有提前准备。”
不懂就问，懒得想。
很多时候，郑九千没办法跟大家解释很多东西，跟其他因素无关，主要还是智力问题。
看到一个人的眼神，能自动识别是善意还是恶意，又或者代表什么，如果碰到蠢一点的，仅仅只是眼神，便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比如那个女生，她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
就像一个老板走进公司，员工，管理层，合作方，面试的，碰瓷的，路人甲乙丙丁，眼神有细微的差别，不难看懂，她走进军区也一样，认识的，不认识的，想搞好关系还是想跟着自己干，又或者带有恶意，都挺明显。
没有在郑九千这边得到答案，君谢之打电话让她过来。
她叫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