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里唉声叹气了一天的杜杞年,手脚麻利的收拾书包颠了。
“周五咯,回家咯。”
办公室里的师兄师姐是没有看懂他演的这是哪一出戏。
唉声叹气一天,问就是完了,然后回家又这么的迫切。
“年轻人的心思现在这么难懂吗?”
“还好吧,我们都还挺年轻的啊。”
“……”
天被聊死了。
他们确实挺年轻的,平均年龄也不过27,但杜杞年是太年轻了,才19岁,听说生日刚过,没看人家还有闲情雅致的打了个耳洞纪念吗?
“真年轻啊!”
大家感叹一声,头又重新低下了,实验已经开始了,他们需要为了他们的论文熬夜了。
欢快的赶回家的杜杞年给自己提前收拾的干干净净,连他下巴上那一点点的毫毛也给刮了,坐在浴室里,犹豫再三,腋毛也刮了。
搞干净,拍拍手完成工作,行动间,他低下了头。
……
辛苦工作一天回来的柯桥,迎接她的就是猫系男仆。
“这么识相?”
“只要姐姐喜欢。”
说着话,杜杞年却往柯桥身前凑近了几分,不经意间扯动自己的衣服
脖颈下的皮肤光滑细腻,锁骨精致又漂亮,眼角上不知道摸了什么东西,亮晶晶的,隐隐带着些勾人的意味。
柯桥的目光一下就被点燃了,网要收了吗?
跪在地上,抬着下巴,直勾勾的看着柯桥,“姐姐,你打我吧,我愿意的。”
手里的钥匙手机早就被柯桥丢下来,蹲下来,捏着他的下巴,“这会不疼了。”
“疼,但我喜欢。”
“就是喜欢?”
“也是习惯了,求求你了。”
带着柯桥的手摸向了她亲手套上去的,“我一直没有摘,我听话的。”
……
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柯桥,这是杜杞年做过最正确又后悔的决定。
红肿的眼睛还是有些胀痛,睁不开,手背搭在脸上,刚醒了却要好好的休息。
“醒了,闭着眼睛好好休息一会吧,我给你热敷。”
耳边是柯桥轻柔的声音,落在杜杞年的耳朵里,却让他打了个寒颤,肌肉绷紧的瞬间,浑身的疼痛的袭来,“唔嗯——”
那边给他冲奶粉的柯桥坐过来,“怎么了?不是让你闭眼吗?”
“好疼!”
柯桥搅拌的手慢了一些,“怎么?想撞墙了?昨晚还没有撞够?”
憋不住眼泪的杜杞年,水珠从眼角滑落下来,“不要,太疼了,我不敢了。”
再撞他真的要废了,手都不能碰,一碰就疼,即使是现在还在疼。
“我可以穿衣服吗?”
柯桥插上吸管,喂到他嘴边,“床单被套都是真丝的,它最大的特点就是丝滑,没有衣服比这还轻柔丝滑的了。”
闻着奶香,杜杞年也确实饿了,腮帮子一鼓一鼓,几下就喝完了一杯的牛奶,“我没有喝饱,想吃面。”
“鸡蛋面可以吗?”
“放两根青菜给里面吧。”
去煮面的柯桥走了,屋里又重新安静下来。
杜杞年用力的扭头看着姐姐去给他煮面,心终于回归原位了。
“还好,还好。”
屋外的柯桥又冲了杯牛奶回来,本来想让他再喝一杯垫垫的。
煮面没问题,就是时间长一点,她不太会只能一步一步的慢慢来。
没进门就听到杜杞年在感叹还好,是还好没把他折腾死吗?
杜杞年又请假了。
一请假就是三天。
周四,杜杞年气血十足却拖着手脚进了办公室。
“呦,回来了,不唉声叹气,改成无精打采了?”
温不言滑着椅子来到杜杞年的背面,“怎么样?去哪里玩了?你这小日子不错啊!”
杜杞年白了一眼,“去了一趟十八层地狱,感受了一下皮开肉绽的舒爽。”
温不言嘶了一声,就溜走了,“你小子口味还挺重。”
可不是口味重吗?
情愿在家伺候他五天,也不愿意下手轻一点,情愿熬大夜加班加点的工作,都不愿意给他松快一点。
“真狠啊!”
“你也挺狠的,你的机器已经运转两周,你还不去给他关了,去观察他的程度变化。”
抬头,徐文天就站在他的办公桌前。
“嘿嘿,老师,我这就去。”
徐天文点头,“实验记录好,回家前去一趟我办公室,我们聊聊。”
“……好的。”
徐天文一走,杜杞年软趴趴的垂在了桌子上,“我又完了。”
希望老师不要和柯叔叔说这件事,上周五是真的忘了他还有一台机器在运转,需要回来给他关上。
姐姐在动手前还问了他,和他确定了请假不会影响学业的。
这下完了!
站起来的杜杞年,摸了一下屁股,“你跟我也是受罪了,辛苦你了。”
去了实验室,继续他的实验。
等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杜杞年才完成了他的实验,脱掉身上的白大褂,拎着电脑本子顶着冷风跑回了办公室,还好在同一栋楼。
还没有进门,就听到徐天文喊他。
“出来了,就过来一趟,我们还在等你。”
杜杞年应了一声,但还是先跑回了办公室,中午没吃饭,虽然早上吃了不少,时间上不对,但还是要吃三餐的,撕了一袋面包,随意的啃着。
“咚咚!”
“进!”
杜杞年一推门,啃面包的手都捏紧了,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里会有好几个教授,包括柯叔叔也在。
“不好意思,我来的不巧。”
说着就要倒退着回去,“老师,我过一会再来。”
离门近一些的那个老教授站了过来,“不用,我们就是来商量你的事的,你快些进来,外面冷。”
这会,柯景州才发现杜杞年就穿了件线织的毛衣外套,赶忙上前拉住了他,“你怎么回事,在学校就穿这个衣服,羽绒服呢,我给你买的那件大衣呢?”
“……”
杜杞年将手上的面包背到身后,不是,这会说这个是不是时机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