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和菲伊刚刚看完了邓布利多展示的那段被篡改的记忆——斯拉格霍恩关于里德尔的回忆被巧妙地修饰过,关键的部分笼罩在迷雾中。
你们都看到了,邓布利多的目光显得格外深邃,霍拉斯因为羞愧而篡改了这段记忆,我们需要真实的版本。
几天后,他们终于在魔药课教室外等到了刚下课的机会。
斯拉格霍恩抱着几本厚书,脸上洋溢着酒足饭饱后的愉悦红晕,笑呵呵地看着拦在他面前的两人:哦~是波特和...祁·凌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们有一些关于魔法的...困惑,想请教教授您。菲伊露出一个尽可能显得真诚无害的笑容,不让自己的目的这么明显。
斯拉格霍恩显然很受用,胖乎乎的脸上笑容更盛:尽管问,亲爱的孩子们,我很乐意效劳。
哈利按照计划开口:前几天晚上我在禁书区,读到了一些关于...罕见魔法材料的记载。
他语气谨慎,毕竟上次已经栽了跟头了。
哦?叫什么名字?斯拉格霍恩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眼睛闪烁着兴趣。
我不太记得了,哈利故作镇定地摇头,顺势引导,所以我在想,学校里是不是有些特别高深或者...危险的魔法,教授们是不能教给学生的?
斯拉格霍恩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一些,变得圆滑而谨慎:啊...这个问题嘛,恐怕你们得去请教斯内普教授了,他对这些...禁忌领域,更有研究。
他巧妙地将皮球踢了出去,这个皮球谁爱接谁接。
菲伊立刻接上,开始即兴发挥,脸上摆出恰到好处的苦恼:我们有点...互看不顺眼,他不像您这么开明又好说话。
她故意叹了口气,他总是阴沉沉的,好像所有阳光点的魔法都得罪了他似的。
这番半真半假的抱怨似乎搪塞到了斯拉格霍恩的痒处。
他挺了挺胸膛,显然很受用这种对比下的恭维,习惯性地开始兜售他的那套人生哲学:是啊,是啊,没有黑暗,哪来的光明呢?魔法也是如此,它本身并无好坏,关键在于使用它的人,我总是希望我的学生们能明白这一点,像我一样,欣赏魔法的...广度与深度。
哈利看准这个他情绪放松侃侃而谈的瞬间,冷不丁仿佛只是顺着话题好奇地问道:当年汤姆·里德尔这么问您的时候,您也是这么回答他的吗?
话一出口,斯拉格霍恩脸上那种轻松愉悦的笑容瞬间冻结了。
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几乎是仓皇地抱起书本:我...我想起来还有个会议要参加。
说完便匆匆离去,袍角在走廊拐角处一闪而逝。
从那天起,斯拉格霍恩就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哈利和菲伊。
每当在走廊相遇,他总是假装没看见,或者突然改变方向。
菲伊真的无语了,在脑海里对小七抱怨:为什么要那么急啊喂!明明可以再铺垫一下的!
然而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就在他们为记忆的事情发愁时,罗恩因为误食了罗米达送给哈利的加了迷情剂的巧克力,神志不清地闯进斯拉格霍恩办公室找水喝,又误饮了桌上那瓶被下毒的蜂蜜酒。
毒酒是德拉科准备行刺邓布利多用的,小七小声的跟菲伊吐槽,可以说他的计划相当不走心,就这么随意放在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