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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骑上自行车,飞快地往四合院赶。

“不能让微微知道,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陈大力在心里默念,他可不想因为这事,跟林微微闹矛盾。

而于海棠跑进胡同后,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躲在暗处,看着陈大力骑车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她知道,陈大力已经结婚了,他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可她还是忍不住想向他表达自己的心意。哪怕只是一个吻,她也觉得满足了。

回到家,陈大力蹑手蹑脚地走进屋,看到林微微正在看电视,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送回去了?” 林微微头也没回地问。

“嗯,送回去了,她安全到家了。”

陈大力赶紧回答,不敢看她的眼睛。

林微微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怎么了?做贼心虚啊?”

陈大力心里一慌,赶紧说:“没有啊,我就是有点累了。”

林微微没再多问,只是说:“累了就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陈大力松了口气,赶紧洗漱去了。

没过几天,轧钢厂的全体职工大会上,一场针对许大茂的 “风暴” 骤然降临。

陈大力联合几位早就看不惯许大茂的高层,在会上直接抛出了重磅消息。

许大茂私藏黄金、古董和珠宝,还涉嫌克扣职工福利、滥用职权。

随着话音落下,几名厂保卫科的干事推着一个箱子走上台,打开箱子的瞬间,满箱的黄金首饰、老式钟表和玉器古董闪得人睁不开眼。

“这些都是从许大茂家中搜出来的,经核查,部分物品属于解放前资本家的私产,本应上交国家,却被许大茂私自藏匿!”

生产科张科长的声音掷地有声,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坐在主席台上的李怀德脸色铁青,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手提拔的许大茂,居然敢背着自己干出这种事。

这些私藏的财物,要是被上级知道,他这个厂长也得受牵连。

李怀德猛地一拍桌子,对着台下的许大茂怒吼:“许大茂!你好大的胆子!国家的东西你也敢私吞,你眼里还有没有组织纪律!”

许大茂吓得腿都软了,赶紧冲到台上,“扑通” 一声跪下,哭丧着脸辩解:“李厂长,我冤枉啊!这些东西都是我家里老人留下的,我一时糊涂忘了上交,不是故意私藏的!您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给旁边几位收过他好处的领导使眼色。

那些领导早就被许大茂喂饱了,也怕许大茂狗急跳墙把自己供出来,赶紧纷纷开口求情:“李厂长,许干事平时工作还算勤勉,这次可能真是一时疏忽,要不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是啊,现在正是厂里用人的时候,把他一棍子打死也不合适,不如降职留用,让他戴罪立功。”

李怀德心里也有自己的盘算。

要是真把许大茂送进去,万一他乱咬,自己也麻烦。

权衡再三,他冷哼一声:“既然大家都为你求情,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免去你 gwh 主任职务,降为放映员,负责厂区电影放映和宣传材料分发,要是再敢出半点差错,直接开除!”

许大茂虽然心里不甘,却也只能连连磕头:“谢谢李厂长!谢谢各位领导!我一定好好工作,绝不再犯!”

这场大会过后,许大茂从风光无限的主任,一下跌回了起点,成了个不起眼的放映员。

他耷拉着脑袋回到四合院,一进门就看到秦京茹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他,顿时找到了发泄口。

“这做的什么破饭!跟猪食一样,你是不是故意想饿死我!”

许大茂一脚踹翻凳子,对着秦京茹怒吼。

秦京茹被他吓了一跳,之前许大茂是主任,她还敢怒不敢言,可现在听说许大茂被降职了,她心里的畏惧也少了大半。

“你发什么疯!

不就是不当主任了吗?

至于这么跟我撒气吗?

我看你就是没本事,连个主任位置都坐不稳!”

许大茂没想到秦京茹居然敢反驳自己,更是怒火中烧:“你个农村来的泼妇,要不是我,你能在城里住上瓦房?现在敢跟我顶嘴了?”

“我泼妇?”

秦京茹也来了脾气,“当初要不是你骗我,说能让我当主任太太,我能嫁给你这个不能生的绝户?现在你啥也不是了,我跟着你还有啥指望!”

两人越吵越凶,最后直接打了起来。

许大茂伸手推搡秦京茹,秦京茹也不甘示弱,抓着许大茂的胳膊又挠又咬。

一时间,屋里传来秦京茹的哀嚎声和许大茂的怒吼声,吵得整个四合院都不得安宁。

住在前院的刘海中被吵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对着许大茂家的方向喊:“许大茂!秦京茹!你们俩能不能消停点?大晚上的,大家伙还要休息呢!”

屋里的争吵声暂时停了下来,可没过几分钟,又传出了碗碟破碎的声音和更激烈的争吵。

刘海中无奈地摇摇头,只能关紧门窗,假装听不见。

中院的贾家,秦淮茹和贾张氏正坐在屋里缝补衣服,听到许大茂家的动静,两人脸上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妈,您听见没?许大茂家吵起来了。”

秦淮茹放下针线,笑着说,“我今天去厂里打饭,听人说许大茂被降成放映员了,估计是因为这事,两口子才闹起来的。”

贾张氏眼睛一亮,拍着大腿说:“好!吵得好!早就看秦京茹那丫头不顺眼了!当初她刚嫁进来的时候,我跟她借点粮,她都推三阻四的,还说什么‘家里粮不多,得省着给许主任吃’,现在好了,许大茂啥也不是了,我看她以后还怎么嘚瑟!”

秦淮茹点点头:“可不是嘛!以前许大茂是主任,秦京茹在院里走路都仰着头,现在呀,她要是再敢跟咱们摆架子,咱们也不用给她好脸色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开心,仿佛许大茂失势是天大的好事。

而许大茂家的争吵,还在断断续续地持续着,直到后半夜才渐渐平息。

第二天一早,秦京茹顶着一脸的抓痕,哭哭啼啼地回了农村娘家,许大茂则独自一人坐在屋里,喝着闷酒,眼神里满是怨毒。

他心里恨陈大力,恨那些落井下石的高层,更恨自己没用,可他却没反思过,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