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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列组合的红点拼出骇人信息:六皇子欲在端阳节,借龙舟赛将疫种投入运河。

冰墙突然震颤,玉奴的声音从传声筒飘来:七皇子聪慧,可惜活不到验证那天了。

“怎么办?无路可走了……”当袅袅的手在颤抖。

单承宴从怀里取出两颗伸腿瞪眼丸,取出其中一颗让当袅袅收好。

“干嘛?走投无路玩殉情?我还不想死啊!”当袅袅抖得像得了帕金森。

“……”单承宴不解,为什么每次生死关头她话都那么多,“这是假死药,另一颗是解药,我们如此……”

单承宴吞下假死药那刻,当袅袅的银针差点扎歪:你确定这办法有用??

总比被做成虾仁强。他握住她颤抖的手,玉奴子时必来验尸,你只需...

三更时分,玉奴的匕首刚贴上单承宴脖颈,手腕就被铁钳扣住。当袅袅掀开床板,露出藏身的玄甲卫:惊喜吗?我们管这叫反杀剧本

玄甲卫将玉奴团团围住,当袅袅生怕单承宴就这么死了,喂单承宴吃下解药的速度堪比社畜踩点上班打卡。

撕下的第二层面皮下,六皇子嫡亲侍卫长的脸让众人倒吸冷气。玉奴突然咬破毒囊,血泪滑过妖冶面庞:漕运账簿在...在虾膏里...

剖开冻虾头的刹那,当袅袅被腥气呛出眼泪。凝固的虾膏中裹着油纸包,展开是整条运河布防图。朱笔圈出的青浦湾旁批注:五月初五,水龙现。

单承宴抚过熟悉的字迹:六哥的字,化成灰也认得。图纸忽然遇热显影,背面竟是名册——满朝文武,过半都画着曼陀罗标记。

窗外传来虾农的惊呼,众人奔出见河面漂满翻肚的鱼。玉奴临死前的诅咒在当袅袅耳边炸响:疫病已经开始,你们救不了...

端阳节的临安城飘着艾草香,当袅袅却把龙舟改造成龙虾船。二十艘描金画红的舟楫首尾相连,船头立着三丈高的麻辣小龙虾木雕,虾钳上缠着五谷丰登的红绸。

这哪是祭河神,分明是祭五脏庙。知府擦着汗指挥衙役搬运祭品,箩筐里活虾突然哗啦啦倾覆,在地面拼出个血淋淋的字。

单承宴剑尖挑起虾群,露出底下蠕动的蛊虫:六哥这份贺礼,倒是别致。

当袅袅往虫堆撒了把辣椒粉,火折子一甩:碳烤寄生虫,十文钱一串!爆燃的火焰中,她突然瞥见朱英——或者说玉奴——的身影闪过祭台。

祭典高潮时,八名壮汉抬着冰雕入场。剔透的寒冰中封着朱英的胴体,小龙虾攀附在他肌理间,虾钳正对要害。当袅袅掀开红绸时,百姓的吸气声震落檐角露珠。

虾王献瑞,请七殿下开光——

单承宴的剑锋劈开冰雕刹那,朱英睫毛颤动,裹着冰碴滚落在地。他腰间的毒刃尚未出鞘,就被当袅袅用铁勺敲飞:惊喜吗?我们管这叫反客为主

玉奴突然娇笑,撕开锦袍露出满身曼陀罗纹身:姐姐可知,为何选端阳动手?他指尖抚过冰雕底座,因为今日,整条运河都是你们的棺材!

惊雷劈断龙舟桅杆时,河面开始沸腾。数万只染疫的小龙虾从水下涌出,钳子上泛着诡异的荧绿。灾民们抓挠着溃烂的皮肤涌向祭台,指甲缝里掉出虫卵。

快走!单承宴揽着当袅袅跃上屋顶,却见玉奴立在旗杆顶端吹埙。音波所及之处,疫虾竟列队冲锋,将衙役逼得节节败退。

当袅袅抢过锣鼓猛敲:家人们!这些虾被下蛊了!快用雄黄酒泼!她扯开裙摆,露出绑满辣椒粉的衬裤,记住,往虾眼里撒!

混战中,玉奴的埙被箭矢击碎。他跌进虾群,任由毒钳撕咬:姐姐...其实那日火灾...鲜血从七窍涌出,是我把周娘子推出火场的...

单承宴的剑突然顿住,当袅袅趁机大喊:快封住他心脉!”

单承宴银针起手落下,当袅袅凑近玉奴:“别演临终忏悔了!解药配方是什么?

玉奴咳着血沫笑:姐姐的奶茶...加七钱断肠草...便是良药...瞳孔涣散前,他突然用口型比了二字。

子夜时分,暴雨冲垮青浦湾堤坝。当袅袅抓着浮木,看六皇子的私兵乘着楼船逼近,船头那人戴着青铜面具。

别来无恙啊,七弟。面具人掀开斗篷,声音有几分熟悉,当年冷宫那场火没烧死你,今日这虾海可能如愿?

单承宴的剑在雨中嗡鸣:六哥蛰伏数年,就为养这些虾兵蟹将?

回答他的是漫天箭雨。当袅袅操纵投石机抛射辣椒包,呛得敌军涕泪横流。

雨幕如织,单承宴的剑锋划破雨帘时,面具人袖中突然弹出两柄淬毒的峨眉刺,寒光直取咽喉。

单承宴旋身避让,青砖地面被刺尖犁出三道深痕,毒液混着雨水滋滋作响。

投石机二次装填的间隙,敌军弓弩手踩着同伴尸体叠成人梯,箭矢穿透辣椒粉雾直袭袅袅后心——单承宴反手掷剑,剑柄精准击碎箭杆,长剑回旋时削断三根攀墙的钩索。

面具人突然狞笑着踩动机关,地面翻出布满倒刺的铁蒺藜网。单承宴借力断戟跃起,靴底在网沿一踏,残戟如流星贯入敌阵,将推着火焰冲车的士兵钉在破败的堤坝上。

混战中雨势骤急,他抹了把脸突然猛扯腰间金铃,暗处顿时冲出十余名身覆鳞甲的死士,刀光织成密网罩向单承宴命门。

混战中,面具被挑飞,露出熟悉又轻佻的脸——正是六皇子!

六皇子眼见死士接连倒下,突然从袖中甩出三枚烟雾弹。紫色毒雾在雨中炸开的瞬间,他反手割断腰间金铃绳索,数十枚淬毒银针从铃铛中暴射而出。

单承宴挥剑格挡时,六皇子已踩着倒下的死士肩膀跃上宫墙,鳞甲在雨中泛着青黑幽光。

七弟且看这个!他狂笑着扯开前襟,露出绑满火雷的胸膛,引线正在雨中嘶嘶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