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三楼东侧房间！”楼下有人大喊。
密集的子弹瞬间射向陈默所在的窗口！玻璃碎片四溅，墙壁被打得千疮百孔。
陈默早已闪到墙后。他冷静地给判官笔换上新的笔芯——特制的麻醉针。
“龙一，能干扰他们的通讯吗？”
“已经在做了，但需要时间！”龙一的声音夹杂着键盘敲击声。
脚步声沿着楼梯快速接近。陈默悄无声息地移动到门边。
第一个枪手刚冲进房间，陈默的判官笔已经点在他颈侧。那人闷哼一声软倒在地。
第二个枪手举枪扫射，陈默侧身避开子弹，判官笔精准地刺入对方持枪的手腕。
“啊！”枪手惨叫着手枪落地。
陈默顺势一个肘击将他打晕。
但更多的人正在涌来。走廊里至少还有七八个枪手。
陈默看了眼通风管道，纵身跃起，轻松拆下格栅钻了进去。
管道内狭窄昏暗，积满灰尘。陈默屏住呼吸向前爬行。
下面传来枪手们的叫喊：
“人去哪了？”
“检查每个房间！”
“老大说要抓活的！”
陈默爬到管道尽头，下面是一个布满控制台的大房间。这里似乎是旧厂区的中央控制室。
他轻轻撬开格栅，悄无声息地落下。
控制室里空无一人，但仪表盘上的几个红灯正在闪烁。陈默检查控制台，发现化工原料的输送管道仍处于待机状态。
耳机里突然传来苏婉清急促的声音：“默哥，我看到有两个人正在往你那边去！他们拿着重型武器！”
话音刚落，控制室的大门被猛地撞开！
两个穿着重型防弹衣的壮汉冲了进来，手中端着班用机枪。
“发现目标！”其中一人大喊。
陈默在对方抬枪的瞬间已经行动。他猛地踢翻旁边的铁柜，厚重的铁柜轰然倒地，暂时阻挡了射击线路。
“哒哒哒哒！”子弹打在铁柜上火花四溅。
陈默借机翻滚到控制台后方。判官笔连续射出麻醉针，但都被防弹衣挡住。
“没用的判官！”一个壮汉大笑，“这防弹衣连步枪子弹都打不穿！”
另一人取出震撼弹：“乖乖投降吧！”
陈默眼神一冷。他猛地按下控制台上的几个按钮！
“嗡——”整个厂房突然震动起来。
化工管道开始发出轰鸣，残留的化学原料在管道内剧烈流动。
“你做了什么？！”壮汉惊恐地大喊。
陈默没有回答。他看准时机，判官笔射向天花板上的消防喷淋头。
“哗——”冰冷的水幕从天而降。
两个壮汉被淋了个透心凉。更可怕的是，水流与管道中泄漏的化学物质混合，产生了刺鼻的白色烟雾。
“咳咳...我的眼睛！”一人痛苦地捂住双眼。
陈默趁机冲出，判官笔精准地刺入对方防弹衣的缝隙——颈部与头盔的连接处。
“呃...”那人瞪大眼睛倒下。
另一人慌乱中举枪扫射，但视线被烟雾阻挡，子弹全部打空。
陈默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一记手刀劈在他后颈。
“砰！”壮汉重重倒地。
控制室内的烟雾越来越浓。陈默快速搜查了两人的装备，找到几个弹匣和一把军用匕首。
这时龙一的声音传来：“陈先生，我们已经锁定白无常的位置！他在厂区西北角的冷却塔顶部！”
“有多少人保护？”
“至少十个，都是精锐。”
陈默看了眼时间：八点整。
约定的时间到了。
他按下耳机：“按计划行动。苏婉清，准备接应。”
“明白！”苏婉清的声音带着紧张。
陈默走出控制室，判官笔在指尖转动。
白雾弥漫的走廊里，隐约可见更多的人影正在逼近。
猎杀，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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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