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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最锋利的武器,要用最烫的血喂养

绿灯亮起,后方的车辆不耐烦地按了下喇叭。

顾言却依旧没有动,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一根根地凸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白色。

季骁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精准地扎进了他从未对任何人展示过的伤口里。他父亲看他的眼神……他自己又何尝不知道。那不是看儿子,是看一件作品,一件兵器。一件他亲手锻造,耗费了无数心血,既希望它锋利无比,又时刻提防着它会反噬其主的兵器。

“坐稳了。”

顾言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猛地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发出一声咆哮,轮胎摩擦着地面,带着一股烧焦的味道窜了出去。

这不是回他顶层公寓的路。

车子驶离了繁华的市区,拐进了一条条越来越偏僻的道路。最终,在一栋看起来像是废弃工厂的建筑前停了下来。

顾言熄了火,解开安全带,一言不发地拉开车门。

他绕到副驾驶这边,打开车门,抓住季骁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季骁感觉骨头都在作响。

“下车。”

这里没有奢华的装修,只有冰冷的混凝土和金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机油和某种化学试剂混合的刺鼻味道。

顾言拖着季骁,走进一部货运电梯。电梯下行了很久,久到季骁觉得他们已经深入了地底。

电梯门打开,眼前是一个巨大的、空旷的空间。这里像一个地下堡垒,或者说,一个屠宰场。

正中央,只有一张金属椅子,正对着墙上一面巨大的显示屏。

“坐下。”顾言松开手,命令道。

季骁没有反抗,依言坐了下去。冰冷的金属触感从身下传来,让他身体的余麻又清晰了几分。

顾言走到一旁的操作台,手指在上面敲击了几下。他从打印口抽出一份还带着温度的文件,走到季骁面前,直接扔在了他的腿上。

“看看吧。这是我送你的第一堂课的教材。”

季骁拿起文件,翻开了第一页。

上面是老刀的照片和资料。下面,是一份初步的调查报告,清晰地指出了音频的泄露源头就是老刀,而老刀最近的一笔大额资金入账,来自于一个账户,这个账户千丝万缕的联系,最终指向了一家公司——顾飞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顾家在某个领域里的死对头。

“很惊讶吗?”顾言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浓重的嘲讽,“你那个所谓的朋友,为了钱,把你卖得干干净净。他不仅卖给了我弟弟,还想一鱼两吃,把备份卖给我的对手。只可惜,他太蠢了,以为自己能玩转我们这些人。”

季骁一言不发,继续翻看着文件。

“你觉得友情是什么?是两肋插刀?是生死与共?”顾言踱步到季骁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让我来告诉你,友情,正义,这些你信奉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都是最廉价的狗屁。它们唯一的价值,就是被人拿来出卖,换取更有价值的东西。比如钱,比如地位,比如活命的机会。”

他顿了顿,似乎在欣赏季骁脸上可能出现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你的朋友林风,现在应该也想明白这个道理了。他为了所谓的友情,把自己搭了进来。你猜,他在那个小黑屋里,会不会后悔自己当初的冲动?会不会在心里咒骂你这个把他拖下水的‘朋友’?”

季骁终于抬起头,看着顾言。

“说完了吗?”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顾言准备好的一肚子“教诲”都堵在了喉咙里。

顾言的眼睛眯了起来:“看来,纸面上的东西,对你的触动还不够大。也好,那就让你看点更直观的。”

他转身回到操作台,按下了另一个按钮。

墙上的巨大屏幕亮了起来。

---

与此同时,在A市一家高级会所的包厢里,顾飞正惬意地靠在沙发上,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

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个正在通话的手机,开了免提。

“顾少,事情都办妥了。那份音频,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不小心’地让几个媒体圈的朋友知道了。他们都答应,会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这个‘猛料’放出去。”电话那头,是老刀谄媚的声音。

“嗯,做得不错。”顾飞抿了一口酒,语气里满是得意,“钱收到了吧?”

“收到了收到了!谢谢顾少!顾少您真是太慷慨了!”老刀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激,“只是……顾少,您那个大哥,他……他不会查到我头上吧?我这几天眼皮老跳,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怕什么?”顾飞嗤笑一声,“我大哥现在所有的精力都在那个体育生身上,哪有空管你这种小角色。再说了,就算他查到了又怎么样?他还能为了你,跑来跟我翻脸不成?在父亲眼里,他现在可是个随时会为了男人发疯的废物。”

家宴上的那一幕,让顾飞的信心膨胀到了极点。他觉得,顾言的失控,就是他上位的最好机会。

“是是是,顾少说的是。”老刀连忙附和。

“行了,别废话了。”顾飞有些不耐烦,“我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哦哦,您是说那个叫季骁的体育生的妹妹?”老刀的声音立刻变得积极起来,“查到了!叫季月,在一个康复中心住院。我派人去打听过了,那丫头身体很差,好像是什么罕见的血液病,得靠昂贵的进口药吊着命。这笔开销,可不是那个穷光蛋哥哥能负担得起的。”

顾飞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很好。你做得很好。”他坐直了身体,压低了声音,“你听着,找几个可靠的人,去那个康复中心‘慰问’一下。动静可以大一点,最好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哥哥在外面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记住,别伤到人,我只是想给我那位好大哥,送一份‘礼物’。”

“明白!我这就去办!顾少您就瞧好吧!”

挂断电话,顾飞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看着窗外的夜景,脸上是胜券在握的表情。

顾言,你以为你赢了吗?你最锋利的刀,也会有最软的软肋。我倒要看看,当你的宠物为了他妹妹跪下来求你的时候,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能不能维持得住。

---

地下安全屋里,巨大的屏幕上,播放的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人呕吐。

那是一个审讯室。

一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浑身是伤。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正在用各种手段折磨他。

视频没有声音,但那一张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比任何惨叫都更具冲击力。

“这个人,是想把我们公司核心技术卖给对家的商业间谍。”顾言的声音在季骁耳边响起,冰冷而不带一丝情感,“他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但他不知道,从他接触对方的第一天起,他的一举一动就都在我的监控之下。”

季骁的视线没有停留在那些血腥的画面上。

他的胃在翻涌,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是一名运动员,顶级的运动员。他懂得如何在极限压力下,控制自己的身体和心跳,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唯一的目标上。

现在,他的目标,就是活下去,然后找到反击的机会。

他看着那个被审讯的男人。

那个男人很顽强,即使在剧痛之下,也没有泄露任何东西。

顾言似乎对季骁的平静很不满,他继续说道:“你看,这就是背叛的下场。在这个世界里,规则是强者制定的。你所谓的正义,所谓的底线,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一文不值。你今天不学会适应这个规则,明天,躺在那张椅子上的人,可能就是你,或者是你的朋友,你的妹妹。”

他的话语,像一条毒蛇,试图钻进季骁的脑子里,摧毁他所有的信念。

季骁的目光,却被屏幕上一个微小的细节吸引了。

那个间谍,在一次被电击后的短暂喘息间隙,他那只垂在椅子边的手,手指正在以一种微弱但极有规律的频率,轻轻敲击着金属椅腿。

一下,三下。

停顿。

一下,一下,一下。

停顿。

一下,三下,一下。

那不是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无意识抽搐。

那是一种代码。

季骁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不动声色,继续看着屏幕,但他的大脑已经开始飞速运转,将那些敲击的节奏默默地记在心里。

作为运动员,他接受过各种训练,其中就包括在赛场上用最简单的手势和暗号与教练沟通。他对这种非语言的信息传递方式,远比普通人敏感。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后面的内容越来越残酷。

但季骁已经不再关注那些画面了。他的脑海里,只剩下那一段段由长短音节组成的神秘代码。

终于,视频播放完了,屏幕暗了下去。

整个空间,又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安静。

顾言缓缓走到季骁面前,弯下腰,与他平视。

“怎么样?这堂课,内容还算丰富吗?有没有什么心得体会?”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戏谑,他期待着看到季骁崩溃、恐惧、或者哪怕是一丝的动摇。

然而,他失望了。

季骁的脸很苍白,额头上也有冷汗,但他的眼神,依旧清澈而平静。

“看完了。”季骁说。

“就这?”顾言的耐心似乎耗尽了,他烦躁地站直身体,“你是个哑巴吗?还是说你被吓傻了?我以为体育生都是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没想到你还是个硬骨头。”

他再次逼近,一把掐住季骁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他的手指冰冷,力道很大,几乎要将季骁的下颌骨捏碎。

“怎么,不怕吗?还是觉得这些都与你无关?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是因为我喜欢你?别天真了。你对我而言,不过是一件新奇的玩具。我今天可以把你捧在手心,明天,就能把你踩进泥里。”

顾言的脸凑得很近,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季骁的脸上,话语却比这个地下室的空气还要冰冷。

“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是在想怎么求我放过你?还是在想,怎么才能让你那个朋友少受点苦?”

季骁被迫仰着头,脖子上的项圈因为这个动作而收紧,带来一阵轻微的窒息感。

他看着顾言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翻涌着暴戾、偏执和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烦躁。

他知道,顾言的“教学”失败了。

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反应。

而这,就是他的机会。

季骁的嘴角,忽然,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了一个弧度。

那不是一个讨好的笑,更不是一个畏惧的笑。

那是一个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堪称冰冷的笑容。

他迎着顾言的目光,清晰地开口,声音因为被掐着脖子而有些嘶哑,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如果我能帮你找出,是谁在背后真正指使他,你打算给我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