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伊恩·格雷放下酒杯询问，像是终于对这件事产生了兴趣。
李杰接着讲道：
“高乔跟我说他是因为害怕失去其在纸牌屋里的位置，更害怕纸牌屋会杀他灭口，这才启用了替身。
结果呢，替身在一步步蚕食了他的权力之后想要杀了他好取而代之。
于是高乔找到我们寻求合作，希望我们可以帮他除掉这个替身。”
“咯咯......”
伊恩·格雷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李杰询问。
伊恩·格雷又为自己倒了杯酒后说：
“杰克，这个故事真的非常老套，不过我想我知道你真正想说的话了。”
“我想说什么？”
李杰追问。
伊恩·格雷说：
“你是觉得我和高乔一样，是因为身患疾病而担心自己会被纸牌屋除掉，这才会选择背叛纸牌屋的，对吧？”
“不对吗？”
李杰反问。
伊恩·格雷一饮而尽：
“按照常理来说你的怀疑也没有错，可你忽略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高乔是因为受伤而无法站起来，这才寻找替身的，而在替身想要取而代之的时候又寻求与你的合作。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活着。
我呢？
我是一个马上将要死的人了，就算是与你合作你也不能让我在这个世界上继续活下来，这就是本质上的区别。
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李杰点头应道：“明白了，你说的非常有道理。
既然你已经接受了死亡的现实，并且我没办法帮你延长生命，那你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把关于纸牌屋的一切都说出来？”
伊恩·格雷把握着酒杯说：
“杰克，虽然我马上就要死了，但是你也不能剥夺我玩游戏的权利。
这应该是我人生最后一个游戏了，你不觉得我应该慢慢享受游戏的快感吗？”
“也对。
你慢慢享受吧，再见。”
李杰说完转身就要走。
“杰克。”
伊恩·格雷却再次叫住李杰，端起酒杯说，
“不管是高乔还是那个替身都没有那么简单，这恐怕也是你和纸牌屋交手以来危险性最大的一次。
我可不想那么快就结束游戏，因此请你小心一点，务必活着回来。
另外，下次给我弄点龙国的烈酒，这酒喝着没味。”
“知道了。”
李杰应了声后就走出地窑。
布鲁斯·韦德候在地窑入口，见李杰出来后开口说：
“那家伙又跟你说什么了？”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你是来专门找我的？”
李杰岔开了话题。
布鲁斯·韦德点头应道：
“我想跟你聊聊高乔和替身的事，凭我的经验来看这事没有那么简单，晚上的行动也会异常危险。”
“然后呢？”
李杰问。
布鲁斯·韦德说：“我觉得问题的关键在于那个叫卡罗琳的丫头，我们得从她身上下功夫，至少得找人盯着她才行。”
李杰正想说话，手机却响了起来。
“等一下。
是艾米。”
李杰和布鲁斯·韦德打了声招呼后就接通了电话，里面马上传来了艾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