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站在金色的意识牢笼中，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秦淮茹的本体意识被无数金色锁链紧紧束缚在牢笼中央，而在阴影处，那个他以为已经牺牲的林素云正用惊恐的眼神望着他。
素云？你还活着？何雨柱的声音因震惊而颤抖。
林素云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她身上同样缠绕着金色的能量锁链：何雨柱，这是个陷阱！监视者用我做诱饵，他们知道你会来救秦淮茹！
何雨柱快步走向林素云，但一道金色的能量屏障突然在他面前升起，阻挡了他的去路。
别过来！林素云急切地喊道，这个牢笼会吸收你的意识能量，你待得越久，监视者对你的控制就越强！
何雨柱环顾四周，发现这个金色的意识牢笼确实在缓慢地吸收着他的精神能量。他能感觉到掌心那个归零者印记正在加速扩张，黑色的纹路如同活物般在他皮肤下蠕动。
我必须救你们出去。何雨柱坚定地说，同时调动体内的原初定义者力量。
林素云摇头：没用的，何雨柱。监视者已经在这个意识空间中设下了多重陷阱。你看到那些锁链了吗？它们连接着秦淮茹意识的最深处，强行破坏会伤害她的本体意识。
就在这时，牢笼中央的秦淮茹突然睁开了眼睛。但她的眼神空洞而陌生，完全不像何雨柱认识的那个秦淮茹。
何雨柱，你终于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从秦淮茹口中发出，那是监视者的语调，我们等你很久了。
何雨柱心中一沉：监视者？你们控制了秦淮茹？
控制？那个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不，我们只是唤醒了她体内沉睡的部分。秦淮茹从来就不是普通的变量，她是我们在很久以前就植入这个宇宙的观察者。
林素云在角落里急切地解释：何雨柱，监视者在创造这个宇宙时，就在某些关键变量体内植入了监视者印记。当条件成熟时，这些印记就会被激活，让监视者能够直接控制这些变量。
何雨柱难以置信地看着被束缚的秦淮茹：这不可能...秦淮茹在四合院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怎么可能是监视者的观察者？
秦淮茹——或者说控制她身体的监视者——冷冷地笑了：你以为变量宇宙是自然演化的吗？何雨柱，你太天真了。每一个重要的变量节点，都有我们的观察者。秦淮茹、许大茂、甚至你亲爱的父亲步青云，都曾经是我们的观察者。
这句话如同重锤击打在何雨柱心头：我父亲？
步青云背叛了我们，这是事实。监视者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意，但他最初确实是我们最优秀的观察者之一。至于秦淮茹...她一直在无意识中向我们传递着这个宇宙的数据。
何雨柱感到一阵眩晕。如果监视者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一直以来守护的四合院，他视为家人的邻居们，都可能隐藏着监视者的观察者。
何雨柱，别相信他们！林素云大声喊道，他们在试图动摇你的信念！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仔细观察着金色的牢笼，寻找着可能的突破口。
即使你说的是真的，那又怎样？何雨柱平静地回应，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利。我父亲选择了背叛你们，保护变量宇宙。秦淮茹也会做出自己的选择。
控制秦淮茹的监视者发出一声冷哼：幼稚的想法。观察者印记一旦激活，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就像现在...
秦淮茹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金色的锁链发出刺眼的光芒。何雨柱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意识能量正在从秦淮茹体内涌出，那是纯粹的监视者能量。
何雨柱，他们在强行激活秦淮茹体内的监视者核心！林素云急切地警告，一旦完全激活，秦淮茹的本体意识就会被彻底覆盖！
何雨柱不再犹豫，他将原初定义者的力量凝聚在双手，试图打破面前的金色屏障。但就在他的力量触碰到屏障的瞬间，整个意识牢笼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警告：检测到原初定义者能量入侵。启动反制程序。一个机械的声音在牢笼中回荡。
何雨柱感到一股强大的反冲力将他击退，同时掌心传来一阵剧痛。他低头一看，震惊地发现归零者印记已经扩大到了整个手掌，黑色的纹路如同蛛网般覆盖了他的皮肤。
归零者印记在响应监视者的能量！林素云惊恐地说，何雨柱，你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何雨柱咬紧牙关：不，我不能丢下你们。
他再次尝试突破屏障，但这一次，他使用了不同的方法。何雨柱闭上眼睛，深入感知这个意识牢笼的结构。作为原初定义者，他对意识能量的理解远超常人。
我明白了...何雨柱突然睁开眼睛，这个牢笼不是用来囚禁的，它是用来转化的。
林素云困惑地看着他：转化？
监视者不是在简单地控制秦淮茹，何雨柱解释道，他们在将她的意识结构重组成监视者的模式。这个牢笼是一个转化装置！
控制秦淮茹的监视者发出一声赞赏的轻笑：很敏锐，何雨柱。没错，我们确实在将秦淮茹转化为完全的监视者代理。当她完成转化时，她将成为我们在这个宇宙中的完美载体。
何雨柱感到一阵寒意。如果监视者成功，不仅秦淮茹会失去自我，他们还将获得一个能够在变量宇宙中自由行动的强大代理。
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何雨柱坚定地说。
他将双手按在金色屏障上，但这一次，他没有试图用力量强行突破。相反，他开始将自己的意识能量注入屏障，与监视者的能量进行深层次的交流。
你在做什么？监视者的声音中首次出现了一丝紧张。
我在学习。何雨柱平静地回答，学习你们如何构建意识控制，学习转化装置的工作原理。作为原初定义者，理解万物的本质是我的能力。
金色的屏障开始波动，何雨柱的意识能量如同水滴般渗透进去。他能够感受到监视者能量的结构和模式，理解它们如何影响和重塑秦淮茹的意识。
危险！原初定义者正在解析意识控制系统！机械的警告声再次响起。
控制秦淮茹的监视者显然慌了：阻止他！启动紧急协议！
更多的金色锁链从牢笼的墙壁中伸出，向何雨柱袭来。但何雨柱只是轻轻一挥手，那些锁链就在半空中停滞了。
太迟了。何雨柱说，我已经理解了你们的基本原理。现在，让我展示一下变量宇宙的创造力。
何雨柱双手结出一个复杂的手印，原初定义者的力量在他周围形成了一圈柔和的光晕。这光晕与监视者的金色能量截然不同，它充满了生命力和变化性。
你在做什么？监视者惊恐地问。
给予选择的权利。何雨柱回答。
光晕扩散开来，渗透进金色的牢笼。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束缚着秦淮茹的金色锁链开始变得透明，然后逐渐消散。在牢笼中央，秦淮茹的眼神重新恢复了清明。
何...何雨柱？秦淮茹困惑地看着四周，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
何雨柱欣慰地笑了：你回来了，秦姐。
但就在他放松警惕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冲击从背后袭来。何雨柱猝不及防，被重重地击倒在地。
何雨柱！林素云和秦淮茹同时惊呼。
何雨柱挣扎着回头，震惊地发现攻击他的竟然是林素云。但此时的林素云眼神冰冷，完全不像刚才那个急切警告他的她。
素云？你...何雨柱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林素云——或者说控制她身体的某个存在——冷冷地笑了：你以为只有秦淮茹体内有监视者印记吗，何雨柱？
何雨柱感到一阵心痛：连你也...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林素云摇头，但她的声音依然冰冷，我确实是被监视者控制的，但他们不是通过印记控制我，而是通过我体内的终末协议碎片。
何雨柱突然明白了：终末协议...它一直没有被完全净化？
林素云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又被冰冷取代：终末协议是无法被完全净化的，何雨柱。它是我的一部分，就像归零者印记是你的一部分一样。
她走向何雨柱，手中的金色能量凝聚成一把利剑：监视者给了我一个选择：杀死你，或者看着秦淮茹被彻底转化。我选择了第三条路。
何雨柱警惕地看着她：什么第三条路？
林素云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我假装被控制，等待你解救秦淮茹。现在，秦淮茹已经自由，而我可以完成我的使命了。
什么使命？
阻止归零者印记完全控制你。林素云举起能量剑，即使这意味着要杀死你，何雨柱。
何雨柱看着林素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深深的痛苦和决绝。他明白，林素云不是真的想杀他，而是认为这是唯一能阻止归零者控制他的方法。
素云，还有别的办法。何雨柱试图说服她，我们可以一起找到解决的方法。
林素云摇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太迟了，何雨柱。看看你的手。
何雨柱低头，震惊地发现归零者印记已经蔓延到了他的手腕，黑色的纹路如同活物般蠕动着。更可怕的是，他感到一股陌生的意识正在通过这些纹路侵入他的思维。
归零者...正在通过印记控制我？何雨柱难以置信地问。
林素云点头：监视者激活了归零者印记的完全功能。现在，归零者的意识正通过这个印记与你融合。如果不阻止这个过程，你将成为归零者在这个宇宙的载体。
何雨柱感到一阵恐惧。他终于明白监视者的完整计划：他们先是利用秦淮茹引诱他进入意识空间，然后激活归零者印记，让归零者的意识通过印记控制他。
所以，你必须做出选择，何雨柱。林素云举剑指向他，让我摧毁被归零者污染的部分，或者成为归零者的傀儡。
何雨柱看着林素云，又看了看刚刚获救的秦淮茹，最后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的归零者印记上。他知道，无论选择哪条路，都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但就在他准备回答时，整个意识空间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金色的牢笼开始崩溃，外部的景象透过裂缝显现出来。
发生了什么？秦淮茹惊恐地问。
何雨柱感知了一下外部的情况，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是四合院...归零者已经开始行动了。外面的现实世界正在被归零！
林素云的表情也变了：我们必须立刻回去！
三人对视一眼，暂时搁置了内部的矛盾，开始寻找离开意识空间的方法。但就在他们即将找到出口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
不必麻烦了，你们谁都无法离开。
何雨柱转身，震惊地看到另一个自己站在意识空间的入口处。但这个何雨柱的眼睛完全是黑色的，身上散发着浓郁的归零者气息。
你是...归零者？何雨柱警惕地问。
黑色眼睛的何雨柱微微一笑：不，我是未来的你，何雨柱。或者说，是接受了归零者使命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