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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啊!

陈家众人目露凶光,几乎按捺不住。

若此刻妄动,我这一跪便付诸东流。陈玄风回首凝视,语调沉稳,陈氏血脉需要延续。

众人咬碎钢牙,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左 阴森低笑:骨头倒是硬,可惜我最爱折人傲骨!

指间寒芒闪烁,数名族人应声倒地。

陈玄风挣扎起身,双目充血。

有何不敢?左 把玩着银针嗤笑,接下来,该你了。

袖中突然窜出八眼魔蛛,正是令人胆寒的驭蛛邪术。毒蛛现形瞬间,族人个个面如死灰。

闪开!

陈玄风咬破舌尖,以精血凝成冰障。左 狂笑中,五只碧瞳毒蛛腾空而起,毒液所过之处,兵器熔断,三名族人当场毙命。

今日便用尔等血肉饲我灵宠!左 歇斯底里地咆哮。

骤然剑光破空,三枚飞刃精准钉入蛛腹。毒液喷溅间,方余踏风而至。左 瞳孔骤缩,厉声嘶吼:给我生吞了他!

左 正欲催动毒蛛,嵌在蛛身的短刃突然爆出火光,转瞬将毒蛛烧成焦炭。

左 猛然愣住,随即脸色大变,急忙飞奔上前想要扑灭火势,但火焰烧得太快,等他赶到时,蜘蛛早已烧成焦黑的残骸。

“你竟敢杀我的蛛儿?”

左 死死盯着地上的灰烬,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三只毒蛛在西南凶名赫赫,令人闻风丧胆,如今却被轻易焚灭,他胸中怒火瞬间燃起。

陈玄风转头看向方余,感激道:“方公子,大恩不言谢,但左 修为高深莫测,您快走!”

他不想拖累方余。

“走?”左 勃然大怒,一掌挥出,直接将陈玄风击飞,撞断了两根木柱。“今天谁都别想活着离开,全都要给我的蛛儿偿命!”

左 阴冷的目光扫向方余,眼中凶光闪烁,如同毒蛇般令人胆寒,陈家众人心神震颤。左 的凶名早已深入人心,此刻见他暴怒,更无人敢反抗。有人甚至吓得连刀都拿不稳。

陈玄风咬牙吼道:“既然退无可退,那就拼死一战!让天下人知道,陈家没有懦夫!”

“找死!敢杀我的毒蛛,今日必取你狗命!”

这几只毒蛛是左 的心血至宝,当年他冒险深入密林才得到幼种,精心饲养十余年,如今被方余一把火烧尽,他杀意狂涌。

他猛然抬手,隔空抓起一名陈家子弟,一掌将其头颅拍碎,如同捏碎一颗西瓜。

“畜生!”陈玄风目眦欲裂,明知不敌仍榨干全身真气,厉声道:“左 ,我和你势不两立!”

他低声念咒,又对族人吼道:“身上还有符篆的,不论好坏,全部交出来!”

陈家众人闻言,纷纷在身上搜寻,最终凑出十几张符纸交给陈玄风。

虽然品质一般,但总比没有强。

刹那间,陈玄风周身寒意骤起,整个人仿佛要凝结成冰,双掌更是泛起刺骨的深蓝光芒。

“哼,螳臂当车!”

左 嗤笑一声,对陈玄风的攻击不屑一顾,随手掐诀,一颗拳头大小的黑球倏然从袖中飞出,直逼陈玄风而去。

陈玄风急忙闪躲,却发觉那黑球如附骨之疽,无论他怎么腾挪,黑球始终紧随其后。

眼看那枚黑球就要砸中陈玄风,他猛然侧身翻滚,闪至一块青石碑后。黑球如影随形,狠狠撞上石碑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响,整块石碑顿时炸成碎石,呛人的硫磺味在空气中弥漫。

连我随手抛出的玩意儿都挡不住,你拿什么跟我较量?

左 嘴角挂着轻蔑的冷笑:亲自收拾你们未免有失身份,既然毁了我精心培育的毒蛛,就让这件得意之作陪你们耍耍。

得意之作?众人闻言皆是一怔。

院墙外忽然传来履带碾压地面的闷响,仿佛有庞然大物正在逼近,却迟迟不见真容。

左 好整以暇道:若是连这铁家伙都应付不了,也就不必多费唇舌了。

终于,一个三尺见方的铁皮箱子缓缓驶入院落,形似缩小的战车,履带碾过青砖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众人尚在错愕间,那铁箱顶部的炮管突然转动,黑洞洞的炮口直指方余一行人。

怎么样?开眼界了吧?这可是我独创的宝贝。

见众人面露惊色,左 纵声大笑:江湖中人只道我们精于蛊毒之术,却不知我潜心钻研机关傀儡多年。这铁疙瘩比活人更抗揍,威力也更胜一筹,够你们受的!

他猛然振袖,厉声喝道:玄铁,今日就是你名扬天下之时这些人的性命,便是你最好的祭品!

那铁箱仿佛通晓人言,炮管发出刺耳的机械运转声,牢牢锁定目标。

面对这般钢铁怪物,正面交锋绝非上策,在场众人都将陷入绝境,几乎看不到胜算。

它不仅铜皮铁骨,杀伤力更是恐怖,若单独应对,只怕会被它碾作齑粉。

如何,我这杰作?虽说懂得机关术的大有人在,但能将古法与现代火器完美结合的,普天之下唯我一人。若你们死在这宝贝手里,也算死得其所。

左 ,休要猖狂,今日我定要拆了你这破铜烂铁!

陈玄风试探性地朝那黑色铁箱射出一枚冰锥,谁知冰锥刚碰到箱体就弹飞出去,金属表面连道划痕都没留下。

众人心底发寒本就难缠的左 已足够棘手,如今又添个刀枪不入的铁疙瘩,纵使能想出应对之策,只怕也要付出惨痛代价。

方余眉头轻皱。能将铜甲操控到这般境界的高手,他还是头一回遇到。

“方公子可有妙计?”陈玄风焦急地望向方余。此刻他毫无办法,即便豁出性命,若对方藏有后手仍是必败无疑,甚至连第一轮攻势都未必能撑过。

“方公子需要什么帮助,我陈家定当全力支援!”

陈玄风再次恳求道。

方余本不想插手。这是西南几股势力间的纷争,他既无必要,也不愿涉足其中。

若此时介入,日后军中事务恐怕再难置身事外。

“慌什么?他那点本事,还奈何不了我。”

方余忽然轻笑,神情镇定自若,仿佛眼前并非杀气腾腾的凶器,而是一只毫无威胁的幼犬。

“以为坚不可摧?不如试试这个。”